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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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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伯年不是最长,钱不是太多,学问没有多大,没名气,可在这条街上,在这附近,确确实实是最受尊敬喜爱的长者之一。不过站出来说了两句公道话,就被推搡在地。

被推倒在地的,不是哪家的老仆,而是薛伯。这条街的住户,旁边赶来看热闹的人们,愤怒了!

官兵如果是匪徒,他们只好靠自己保家园,护乡亲。

陆千户害怕了。他只想要门后那个女人,和她的钱。他没想惹出事端。

他阻止了手下进一步的动作,满脸堆笑地走向薛伯:“老伯,我手下一群老粗,粗手粗脚,没个轻重,还请老伯多包涵!”

这歉道的特没诚意!不过,薛伯的目的就是阻止他们闯进去,见他有了顾忌,停下手,也就算了,又没真的伤到,当下哼哼两下,说道:“怪老头子我多嘴了。”

这条街上住了个致仕的七品小官,六十好几了,这时也听到消息,怕事情闹大,让孙子搀扶着,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这家人虽然不和蔼也不亲切,看不起人,老头儿的年纪功名品级摆在那里,大家伙还是很敬爱的,连忙让出一条道来。

在官场上打了十多年滚,这事发生在他家门口,眼皮底下,老官不想管,也知道不能躲,否则闹出事端,到了官府,他也没体面。

他到的时间正好,陆千户知难而退,自己寻了个台阶下,薛伯也放弃计较。

现成的功劳,老官当然要捡,当下笑呵呵地拱拱手:“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大人来找人,许久没人应门,难免着急。只是,闹出这么大动静,里面一点声响也没有,想是真无人在家。大人怕是只好改日再来。”

边上一人也是有意帮张歆,接口说:“他们乡下家里有喜事,一大早回乡下吃酒去了。”'。电子书:。电子书'

这话却有些不通,张歆是寡妇,按礼是要回避喜事的。只是众人现下急着打发这几个丘八滚蛋,个个点头,都不较真。

陆千户这趟出差,只能在泉州呆三天,最多五天,时间宝贵,不能放过一点机会。当下犹豫起来,是继续玩暧昧?还是借机打听消息?

只有薛伯在想:若让这厮去而复来,却也烦恼!有没有什么法子断了他的想头?

今日好在陈林氏带走了陈四。她家两代寡妇,带着几个未出阁的女孩儿。门户上一直小心,平时关门闭户。看门的陈四勤快尽责,纯朴憨直,对人没什么防心,每次一听见有人叫门,连忙就来开。平日里,街坊邻里相处得好,没什么问题。今日若是他在,只怕早把这群丘八放了进去。

几方面各有思量,难得地安静了一下。

就在这时,门旁的墙头上,冒出一个小脑袋:“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陆千户乐了:“这孩子是谁?”这么一口相当地道的官话,在泉州可不多见。

刚才一口咬定她家没人的老官和邻居不作声,暗自恼怒张氏没把孩子看好。这半天没人应声,他们刚说里面没人,就冒出一个来,不是拆台么?

他们真是冤枉张歆了。张歆此刻午睡正香,压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张歆自己并没有一定要午睡的习惯,有空又想睡就睡。头天夜里帮大姆规整东西,一大早看他们装车出门,召集穗娘阿玉几个开个小会,等她们出门去酒楼上工,锁上门,给孩子上课,布置功课,趁孩子们做功课的功夫,自己带着丫头小绿去整理地窖。

阿福和小强一点点功课,一下子就做完了,跑到地窖门口探头探脑要帮忙,张歆还得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次次把他们指派开去。

好在小羊和青青懂事贴心,做功课的间隙里,就着姐姐们准备好的材料,做出了简单的中饭。

到午饭,张歆起床已经近八个小时,连轴转,都没停过,有些困倦,交待两句,自去午睡。

几个小的平日跟着陈林氏,入乡随俗地养成了午休的习惯。两个男孩不是每天都睡得着,可不想睡也要在屋里静静地呆着,养养精神,不许吵到旁人休息。小强午休习惯跟阿福一起,有小绿照看,也不需张歆费劲。

陆千户来时,这户的四个女性人口都睡着了,也没被他的蓄意作为吵醒。不是因为她们耳朵比别人背,也不是张歆家院子比人家深,而是她家檐下挂了好些风铃的缘故。

去年夏天,从海边归来,张歆心念一动,请人用贝壳做了个风铃挂在檐下,告诉儿女那悦耳的声音是海风来做客,奏乐给他们听。大孩小孩都欢喜得不得了,强烈要求多做几个,希望在这房子里走到哪里都能听见风的乐音。

阿松阿兴举一反三,趁着回乡下的时候,寻来合适的竹子,做了几个竹子风铃,给山里来的风做乐器。

于是乎,这房子里,每天都有山里和海上来的客人不声不响溜进来,轻轻地或强烈地奏乐应和,转个圈再来一曲,什么时候都不冷清。

陈林氏开始嫌吵,听久了,也喜欢,说那声音脆亮轻松,让人心里都跟着松快。

门外闹成一团的时候,屋里睡着的人还在悦耳的风铃声安睡,只有贪玩的两个小男孩听见动静。

阿福跑到门口,侧耳倾听:“小强,好像有人在我们家门口吵架。”

小强专心摆弄七巧板,没应声。

“大中午地吵闹,肯定要被阿婆骂。”阿福幸灾乐祸地等了一会儿,想起来:“阿婆出门了。小强,我们出去看看。”

小强摆好一个图案,很满意,决定留着给妈妈看,一时想不起做什么,接受了阿福的提议。

外间,小绿蜷在躺椅上好梦正酣。天井对面,小羊和青青规规矩矩地睡在床上。张歆的房间静悄悄。

阿福和小强悄悄地溜出来,跑到前院。

声音就在门外,听得见,看不着,小男孩心里更痒。

开门,不行的。门闩很高,很重,阿福将将能碰到,拉不动。而且,阿婆说过,大门不可轻易开,怕有坏人进来。姑姑讲的故事里,小红帽和七只小羊都是因为轻易开门被狼给吃掉,小兔子坚持不开门,安全地等到了妈妈回家。

墙角有一架木梯,是陈四做的,方便上房修个瓦,上树剪枝条。阿福和小强又推又拉,小心不弄倒,花了好半天,把梯子往门边移了一些。

小强太小,爬不上去。阿福的力气还不能够把他举起。折腾半天,只有阿福爬上梯子。外面事态大,竟没人留意到两个小的在院里弄出的动静。

前院的墙砌得高。阿福站在梯子顶端,踮着脚,也只能露出一个头。

张氏有个儿子,陆千户是知道的。在船上还见过,不过,他眼里只看见大小美人,就没在意过边上的男娃娃。从同知府下人处听说不少这孩子的事,陆千户听过,连名字也没记住,只烦恼这孩子得余老夫人喜爱,比亲孙子还亲。

张歆所拥有的,陆千户唯一嫌弃的就是这个男孩,早打算着把人和财弄到手,就要动动脑筋把这孩子除了。万一,余老夫人喜欢,接过去抚养,可是后患。

眼看一个男娃娃冒头,说的还是官话,陆千户立刻认定了他的身份,再看周围人都不说话,越发确定,脸上堆起慈爱的笑容:“你是——呵呵,长这么大了。我是你陆伯伯啊。你不记得了么?当初在船上,还抱过你的。你娘在做什么?快去告诉她,我来了。”

阿福想不起来有过一个陆伯伯,老老实实回答:“我娘不在这里。”

陆千户有些不耐烦:“我知道你娘在里面。你快去叫她来。要不然,你先把门开了,我自己进去找你娘说话。”

阿福摇头:“我不认得你,不能给你开门。门锁着,坏人才不能进来做坏事。”

围观的人听得都笑。这个阿福,平日看着有些憨,心里倒是明白。

薛伯心知这丘八把阿福当作了小强,好气又好笑,上前郑重确认:“这位军爷找的人是这孩子的母亲?”

“不错,我找的就是他娘。”陆千户出师不利,小拖油瓶都敢同他作对,心中着恼,顺口回答薛伯,又耐着性子哄诱阿福:“我怎会是坏人?我是你陆伯伯啊,是好人。我大老远来看你们,累坏了,你先开门让我进去歇歇,喝口水。小孩子要懂得待客之礼,你娘知道了才会欢喜。”

台词不一样,可这感觉,很象姑姑故事里的狼外婆啊!阿福更加坚定地摇头:“你是坏人!我不会上当!”

观众已经有人憋不住笑了出来。有人评论说:“小孩子眼睛最亮,分得清好歹。”

陆千户端不住了,勃然怒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晓事?快给我开门!”

旁边,他没脑子的护卫挥胳膊卷袖子,对着阿福亮拳头:“小娃娃,快开门!”

这架势勾起了阿福脑中原本淡忘的记忆,皱着眉想了一阵,大叫起来:“我记得你。你们是船上的坏人!你们打了我爹!”

爹?!谁是他爹?他爹不是早死了?他打了鬼不成?陆千户晕了,隐隐觉得哪里出了岔子。

“爹,爹!”门缝里传出一个更小更嫩更清脆的男孩子的声音:“爹,这些坏人打顾伯,你快把他们赶走!”

阿兴听说有几个粗野军士来吃饭,打听张歆,得知张歆不在,就走了。阿兴不知他们来路,担心他们去家里找麻烦,连忙跑去找程启。

程启一听说,急忙往这边赶,路上遇到跑去报官的热心邻居,听过大概,更是急得不行,认得城门口值班的门卫队长,扯下腰间荷包,也顾不得里面有多少,一股脑塞过去,让他派几个手下跟自己过来,又让那邻居去衙门找自己认得的捕头来帮忙。

这边围观的街坊父老,多是认得程启的,见他为张歆出头,又带了官差来,马上让出一条路,让他们走到跟前。

小强爬不上梯子,只好扒着门缝往外看。门缝很细,小强把脑袋压上去,还要不时左右转动,才能看到一些,倒比另外几人先看到程启,马上高兴地大叫起来。

程启顾不上其他,先安慰孩子:“小强不怕!不用怕!”

小强?对了,张氏的儿子是叫这个名字。这么说门后那个才是她儿子,墙上这个不是。他弄错了,出丑了!可这个“爹”又是怎么回事?陆千户恼羞成怒。

118 促成

住得远些的人困惑了。张氏家的孩子怎么管程启叫爹了?先前的流言,是不是有几分真实啊?

住得近的街坊们听见小强那声“爹”,却是眉头也没皱一下。听了一个多月,已经习惯了。

本来,程启不肯做干爹。张歆软硬兼施,已经让小强改口,只唤叔叔。

小孩子忘性大。小强历劫归来,有妈妈陪着,安慰教导,定住神,慢慢也就好了,过了一个多月,又能同阿福出门找街上的小孩子玩耍。

先前流言纷纷,那些孩子在家里听见大人议论,半懂不懂地记得了一些,说小强是没爹的孩子。

小强生气了,嚷嚷说:“我有爹!我有爹!”

有个孩子取笑说:“你爹在哪里?带来让我们看看。”

小强上了心,第二天就跑去找到程启,把他拉了来,一家一家地去敲那些笑话他没爹的孩子家的门,把老的小的都惊动出来,指着程启说:“看,这就是我爹!”

看着小强脸上的倔强和自豪,眼中的受伤和渴望,最刻薄最古板的人也笑不出来,怪不起来,只有对遗腹子的怜惜,只能歉意地自责自家孩子不懂事。

程启不是深宅里娇养大的少爷,幼年时也经历过小男孩的恩怨情仇,知道怎么化解。他阻止大人们丢脸气恼之下打骂孩子,和蔼可亲地同孩子们对话,请年纪大些的照顾小强,告诉年纪小的小强喜欢同他们玩,买来精致的点心,让小强拿去分给小伙伴,寻来新奇玩意给小强,让他找来小伙伴一起玩。

小孩子很单纯,很容易收买。很快,小强就有了很多好朋友,好伙伴,都羡慕小强有个最好最可亲的爹爹。

不是家里人的大人,小孩子通常只能记得谁谁的娘,谁谁的爹,谁谁的……这些孩子记住了程启是小强的爹,每每回家提起“小强的爹”怎样怎样。

虽然程启和陈林氏再三解释,孩子不懂事,乱叫人,请大家别在意,慢慢地,这些孩子的长辈听惯了,也认为小强是有个爹。

有那与陈林氏张歆交好的人家,私下说道:“不如弄假成真,也不错!”

街坊邻居理所当然地听着张氏儿子管这个比他高出一头的男子叫“爹”。这让陆千户有了很不好的感觉,恶狠狠地问:“你是什么人?”

程启不慌不忙地一抱拳:“小人程启。”

陆千户当然知道程启,没想到他已经捷足先登,自己刚又闹出一场笑话,再看他带来的本城差役,又妒又恨,也不得不暂且放下,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掉。

走过程启身边,陆千户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话:“除非你当真娶了她,不然,爷爷我早晚把她弄到手。”他很重视程启这个情敌,打听过他的家世,不相信程启真会娶一个拖油瓶的寡妇。所以,张歆早晚是他的。

他不知道,程启是真想娶!只是,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程放听说这件事,鼓动说:“大哥,这是个好机会,可要抓住了。”

程启苦恼道:“我如何不知?可就怕她又还给我一句‘你让我想想’。”要是再被一个软钉子顶回来,他可真要去撞墙了。

程放笑道:“要女子自言婚事,也有些为难。陈林氏是她长辈,替她管着家。大哥何不先去问她家大姆?”

程启眼睛一亮,拍拍弟弟的肩膀:“二弟就是比我聪明!”脚跟一转,风风火火地执行去。

程放揉揉被大哥拍得有点疼的地方,暗想大哥如此生猛,定能生儿子,无论如何都要快点帮大哥把大嫂娶回家,盼望他们赶紧生个侄儿,母亲有亲孙,这房嫡支有传承,他们夫妻就不需要顶着那么大压力,为生儿子辛苦了。

他的妻依言往张歆家走动,也很快熟悉亲近起来。要说,张歆待人,表面看来淡淡的,可从无虚言敷衍,不经意间常能让人感觉到体贴关怀,只要靠近了接触几次,就会被她征服。至少,程放的妻女都很快喜欢上了她,根本不能想会有另一个人来做她们的大嫂大姆。也许,这就是她和他们一家的缘分。

熟悉亲近了,程放媳妇很自然地对张歆倾诉苦恼。她怀过四胎,生下三个女儿,婆婆很想抱孙,丈夫不肯纳妾,都指望她生儿子,她压力很大,方圆几百里,有名的灵验的庙里都去拜佛烧香许愿,偏方听了不少,用过好几种,生来生去,还是女儿。

张歆太知道这时代儿子的重要性,闽南人对传宗接代的重视,自然不会说“男女都一样”“女儿好”之类的话,只劝她往好处看:丈夫深情,婆婆通情达理,女儿可爱,家里无事需要忧心,自己年轻,身体又好,别着急,放宽心,儿子会有的,一切都会好的。

程放媳妇倾诉的多了,张歆安慰的话也多了,不小心露出了一些后世的科学结论。生男生女不光是女人的缘故,关键在做爹的贡献。有些人生男可能大,有些人生女可能,和双方体质有关系。吃药不好,还不如通过改变饮食习惯,来改善体质。

渴望儿子的少妇以敏锐的直觉紧紧抓住张歆这根救命稻草:“帮帮我!教我该怎么吃?”

食物对人体酸碱度的影响,是张歆从前注意的一个方面,可她习惯的很多食物饮料,这里并没有。被央求不过,张歆硬着头皮,结合两世听说的食物药性,看过一眼早记不清的上世的姨婆寻来的可控制生男生女的秘方,开出两个单子,一边是吃了容易生女儿的东西,一边是吃了容易生儿子的东西。

程放媳妇一看就哭了,终于找到原因了!他们夫妻爱吃的种种赫然都在生女儿的单子上,生儿子的单子上好多他们不吃的。他们夫妻一直按生女儿的法子饮食,不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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