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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墓笔记同人)RAINBOW-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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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
“赶紧。”
他不耐烦的催促我。
惹毛一只恶兽显然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我扛起小苏牧以最快的速度往上爬。
威尼斯不会有很高的建筑,所以视野显得非常开阔。
我看到高耸的钟楼就是正前方。
“你恐高?”
闷油瓶猫一样无声无息的靠近。
他瞄了瞄我紧紧扣着瓦片的手指。
“…稍微…一点点…”
这是云顶那次的后遗症,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在高处还是有些紧张。
“你在家里屋顶上不是表现很好吗?”
他坐下来,楼下一群人哗啦啦的跑过去。
“家里只有两层哎…”
“我还没惧高到那种地步。”
虽然很想吐槽他怎么突然那么多话,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小苏牧僵直了身子缩在我怀里,看来它跟我同病相怜。
没有了高层建筑的遮挡,夜幕铺天盖地泼洒下来,整个威尼斯连同亚得里亚海一并入梦。
看不到纸醉金迷的霓虹,也没有闪烁不定的车灯,我们见惯的夜晚仿佛是熟透的苹果,香甜诱人,却已经从内部开始腐烂。
想来也很讽刺,我所见过的那几个毫无修饰的夜晚,居然都是在玩命途中。
小苏牧还是哆哆嗦嗦,我虽然看起来很镇定,其实非常努力的不去想自己正在五层楼楼顶。
“什么时候能下去啊?”
我试着放松紧绷的肌肉,不过似乎效果欠佳。
“不知道。”
闷油瓶撑着下颌,半耷拉眼皮瞄着靛蓝色的威尼斯。
糟糕的时间。
糟糕的地点。
还有糟糕的人。
突然发觉自从遇到这家伙后我安稳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难道说我上辈子做多了亏心事?
还是这家伙天生就是来客我的?
这样想着忽然感到一阵凄凉…
我招谁惹谁了啊…
夜很辽阔,极深极深的靛蓝色,没有光,看久了似乎有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略微让人有些不安。
静丨坐了很久,久到我按耐不住的想要抱怨。
“差不多可以下去了吧…”
却没有人回答。
那个人依然坐在我旁边,周围是深邃的靛蓝色,没有光。
没有光。
一瞬间觉得他好像要被吞噬了。
“喂!”
几乎是本能的,我伸手用力拉了他一把。
他被我拉得猝不及防,险些从倾斜的屋顶上栽下去。
“干嘛?”
“…咿?那个…没啥…”
“觉得你好像要被…厄…没什么…”
想了想,还是不要跟他说的好。
“我很适合这种颜色吧?”
没料到他会发问,一时间完全不晓得要怎么回答。
“…颜色?”
他指了指天空,比纯黑更深邃的靛蓝。
“…为什么?”
这回轮到我了。
“没有光。”
我哑然。
什么时候才能摸清他的大脑回路啊。
“月亮也不会发光啊…靠着太阳的反射才看起来是亮的…”
我郁闷的嘟哝。
“如果连反射都做不到…”
老天爷啊~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
他怎么老喜欢拘泥一些奇怪的问题?
“我说你没吃错东西吧?感性这玩意可一点都不适合你~”
我拍拍他的肩。
“不会反光对吧,谁让你反光了,不会开灯啊!”
“没有人能够独自发亮,就好像没了氧气火焰不能燃烧一样。”
“不要在一些奇怪的问题上钻牛角尖,你有时候真是蠢得厉害!”
我不耐烦的耙耙头发,转而蹂躏小苏牧刚长出来的毛。
“有白天就有黑夜,不发光又能怎么样,你不一样活得好好的。”
“还有…”
我挠挠脸颊,飞快的含糊的说道。
“就算是极地最漫长的黑夜,也会有天亮的时候…”
肉麻死了肉麻死了~~
我现在特别想就地打两个滚。
“以后少想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听到没!”
“哦。”
异常干脆的回答让我很不习惯。
今天好像特别听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已经连胜了这大爷两局,难道风水轮流转…真的到我了吗?!
在我小心肝激动的噗通噗通乱跳时,我听到他低低的叫我一声。
他很少喊我名字,所以这一声竟然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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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嘛?”
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近到我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他长长的眼睫。
的确是个很好看的人…
然而如此狭小的距离仍在不断缩短。
暗夜里,似乎有什么被悄悄鼓动了。
略微冰凉的指尖落在脸颊上,而后整只手掌抚了过来。
我能看到他漂亮的唇形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吴邪…”
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一点嘶哑,罂粟般充满了极度诱惑的气息。
像是被细微的电流所刺激,从尾椎到大脑忍不住轻轻的颤栗起来。
胸腔里的心脏叫嚣着狂跳,不堪重负的大喊着要我推开他。
我是知道的。
但几乎就像被那低低的声线所魅惑,身体背叛了大脑了指令,薄薄的唇瓣几乎就要擦上我的——
咯嗒。
瓦片碰撞的细微响声在靛蓝色的夜幕中清晰的像是被放大了数倍。
而后嘴唇被什么狠狠擦了一下,紧接着我被粗鲁的推开。
差点因为重心不稳从房顶上滚下去。
“你干嘛!谋杀啊!”
我手忙脚乱的稳住自己,同时还得安抚惊吓过度的小苏牧。
某大爷没事人一样晃晃他的手指,刚才我的嘴唇就是被这个蹂躏的。
“巧克力。”
“…”
Oh;no!!
喝完热巧克力没擦干净吗?都怪意大利的热巧克力太浓稠…
我赶紧拿手背蹭蹭嘴角。
突然感到一阵奇异的寒意,屋檐边上趴着江南幽怨的脑袋瓜子。
因为太过震惊,我愣了好久才恢复语言机能。
“你…你怎么在这…”
话音未落,江南顿时扑到阳台栏杆上做捶胸顿足状。
“哦!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
“如此声嘶力竭的朱丽叶我还是第一次见。”
不知道小丫头因为什么抽风,我忍不住开口损了她几句。
“你这样的行为叫做扰民,江南同志。”
“那你们随便爬别人家屋顶就是正确的吗?”
江南小朋友利索的反唇相讥。
“而且还动静特大。”
“嗯?你住这?”
“是啊…”
说这话的不是江南,而是正努力想要从阳台翻上来的黑眼镜。
我被他吓得后退几步,闷油瓶更是干净利落的一脚把他踹下去。
“你们俩怎么在一起?”
“合伙的话房租很便宜~”
江南微笑着跟我说。
“于是我便答应跟小黑哥合租。”
“…”
“兄弟。”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房檐对黑眼镜说。
“猥亵未成年人是犯法的…”
就算你真的很饥渴,也麻烦挑个有点品位的成不成?
“不是这样的,小吴。”
黑眼镜义正词严的反驳。
“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日月可鉴啊!!”
边说边不死心的往屋顶爬。
我被他穆砑ζじ泶瘢辖舭阉呦氯ィ掀松侠床辜附拧!�
而后江南直起身,看着我跟闷油瓶笑得颇为淫丨荡。
“敢情你俩在我屋顶上谈情说爱来着?”
“我们这是在逃难。”
怒瞪了小丫头两眼,我回答。
“可你们明明在看星星,看月亮,看海;从风花雪月谈到人生哲学~”
江南捧着胸口无比夸张的说。
“…原来你是琼阿姨的死忠啊…”
我磨着牙说。
“过奖,过奖~”
小丫头皮厚的回答。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们在屋顶上?”
一直不吭声的闷油瓶突然问道。
“刚上来我就发现了啊…”
江南搔搔脑门。
闷油瓶看了她一会儿,轻描淡写的哦了声,眉梢微妙的上扬5°。
我看到江南反射性的哆嗦一下。
“我真不是故意的…其实我非常非常的后悔~”
好像说道了痛处,江南捶胸顿足,后悔不已的扑向栏杆。
“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
“一整出《罗密欧与朱丽叶》五幕二十四场,难道你就记住了这一句吗?”
“谁让这句最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呢~”
江南严肃的皱着眉。
“我做了一件会被马踢的事情。”
“…”
我感到跟这个小丫头的代沟越来越遥远了…
“走吧。”
闷油瓶从我怀里抱起小苏牧。
“既然有坏人追杀的话,那干脆在我这里呆一晚好了~”
江南献媚的眨着眼。
某大爷转过来,石破天惊的勾了勾嘴角。
“不必了。”
我跟江南同时哆嗦一下。
这大爷心情极度糟糕啊…
告诫自己别往下看,颤巍巍的从屋顶爬下来。
我现在最想做的莫过于立刻回家洗澡睡觉。
只不过锲而不舍这个词恐怕不止咱天朝才有。
我看着明显呈包围趋势的人群心想。
“叫警察吧…”
我哀叹道。
“没那个必要。”
某大爷冷哼了一声,拳头捏的啪啪直响。
“会造成国际纠纷的…”
我不想被遣送回国啊~~
“那…你来做沙包?”
他斜我一眼,杀气弥漫。
我拼命的拼命的摇头,哆哆嗦嗦往墙根挪。
“您老请慢用…别打疼了手…”
到底是哪儿让这爷大发雷霆了啊…
然后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我抱着同样直哆嗦的小苏牧蜷在墙角。
大爷啊,你揍的那是人,不是海猴子不是禁婆也不是血尸…
所以能不能手下留点情?
我不觉得日后我能靠一把勺子越狱…
“你在那干嘛,走了。”
我听见闷油瓶不太耐烦的声音。
“这就走…”
之前怎么会觉得好听呢…见鬼了…
抬头,迈出去的脚步硬生生截住。
尸横遍野。
某大爷略微苍白的脸颊还带着斑斑点点的猩红,他很不以为然的拿手背一抹,擦出的线条惊心动魄。
…鬼…
有恶鬼啊…
我现在依然非常想回家洗澡睡觉。
最好是能就此长眠的那种。
啊啊。。。终于进入了最后一章。。。。= =
加上尾声就完结了~~
话说,我似乎对‘新年’有着独特的偏好。。。。。怎么说呢,感觉不管在哪里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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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even Orange
群殴事丨件过后,有很长一段日子我都提心吊胆,生怕冲出来一群警察把我遣送回国。
不过幸好那天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估计没人看清那恶鬼长啥样,于是这事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黑眼镜隔三差五的过来骚扰,说江南小朋友开始发愤图强,成天埋在砖头厚的书里翻来翻去。黑眼镜蹭她出去玩,被江南小朋友以扰乱朝纲为由大义灭亲,直接逐出京城发配边疆。
我对黑眼镜同志的遭遇表达了深切的同情,但我家那大爷看到他就心情不好,所以纵使他再怎么眨巴眼睛,我也不能冒着生命危险收留他。
日子在每天固定的轨道上运行,偶尔一两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使得整体色调活泼鲜明了起来。
岁末。
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春节前一定回去,我那喋喋不休的老娘才放过我。
无奈的笑笑,放下电话,看到闷油瓶正在慢条斯理的系鞋带。
“快点,江南可是急性子哦。”
12月的最后一天,按照惯例全威尼斯的人都会在圣马可广场守夜,通宵达旦庆祝新的一年。
我们自然也是入乡随俗。
而闭关长达一个月之久的江南也终于修成正果,所以这丫头邀请我们一起去广场守夜。
出门时还能感到些许的寒意,但隐匿在空气中的节日因子快乐的播撒着喜悦的情绪。
店铺基本上都停业了,我望着紧闭的橱窗扑哧一下笑起来。
“记得去年这时候我们是怎么过的吗?”
我笑着问他。
闷油瓶略微蹙起眉,那可不是段美好的回忆。
“…被袭击…”
我险些笑得岔过气去。
去年这时候,我们才刚来威尼斯不久,对于新年守夜的事情一无所知。
所以那天,我们是在忙里忙外的大扫除…
意大利人有弃旧迎新的习俗,一年的最后一天午夜,他们会把不用的旧东西丢出窗外。
结果被我派遣出去倒垃圾的闷油瓶,理所当然遭遇了一次奇特的‘袭击’。
看来这事对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今天我们是去丢东西的,不是被丢。”
我笑嘻嘻的说。
虽然大多数店面已经停业,但依然有些小巧的店子经营着纪念品。
各式各样的面具和玻璃制品成了抢手货。
我也东张西望的想要买点什么,很快便发现了目标。
微笑了一下,就决定是它了。
这一天的圣马可广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到处是圆桌和人群,还有经营各种东西的小摊。
老远就看到江南守在一张桌子旁张牙舞爪。
“太慢!太慢啦!!”
她砰砰的拍着桌子。
“本大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
“稍微到旁边的店里看了看~”
我望了望四周。
“还有一个呢?”
“小黑哥啊,他说他要去接人~”
江南挥挥手。
“接人?”
我困惑的皱起眉。
“天?真?无?邪?小?同?志!!”
就在我困惑的同时,一声惊雷般的爆喝吓得我跟江南同时跳起来。
只是我刚刚脱离地心引力零点几秒,便因为某个巨型生物的体重,被迫再次领略牛顿定律的真理性。
“你赶紧给我下来!”
我被胖子压在桌上,只能使劲蹬腿抗丨议。
“你…你又肥了吧!”
“胖爷我这是健美~”
胖子说着,增加了压在我身上的重量。
我顿时一阵吱哇乱叫。
“健美,健美!健美极了!”
胖子这才放开我,我坐在椅子上,蔫巴的像一根被开水烫过的芽菜。
“你怎么跑到威尼斯来了?”
“因为小三爷你一去就是一年多,想起来了才往家打个电话。”
说这话的是大潘。
我瞪了他好一会儿,扑上去来了个革命性质的拥抱。
“然后你们就来威尼斯了?”
“是啊,反正年末也清闲的很。”
“正好这家伙也在,就拜托他给我们带路。”
潘子指指黑眼镜。
“来之前跟我说一声啊!”
“跟你说就不是惊喜了。”
黑眼镜耸耸肩。
胖子绕着闷油瓶转了两圈,啧啧有声的对我说。
“养的不错啊,天真同志。”
“…那还用说…”
伺候老佛爷似的伺候着,能养不好吗…
江南晾在一边左瞅瞅右看看,斟酌半晌,试探性问道。
“你们…认识啊?”
胖子这才注意到对面小瘦猴似的女孩子。
“哟,这是哪位?”
一直没说话的闷油瓶此时却突然一反常态,他走到江南跟前一站。
“这是我女儿。”
“!!”
虽然人们常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但如果是这样的爆发…那我拜托你还是灭亡吧…= =
小猴精江南只是稍稍一愣,立即心领神会的扑上去缠着某人胳膊,甜甜的喊。
“爸爸~”
我腿肚子一哆嗦差点滚到桌子底下去。
这是多么惊悚的一幕啊!!
胖子此时的表情可以说是千变万化,只是没等我仔细观看,潘子掰过我的肩使劲晃啊晃。
“小,小三爷!!”
“咋了?”
我被他摇得一头雾水。
“这娃真是你生的吗?”
“…”
“不管是无性繁殖还是分裂增殖,我觉得那都不是我擅长的事。”
我挤出个微笑,拼命忍住了不要暴走。
江南仍觉得没玩够,她夸张的弹出几颗鳄鱼眼泪,挂在闷油瓶身上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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