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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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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色相·欺君

南月奴闻言神经一紧,想不到焦长卿作为一个古人,竟然还知道代言费这回事?!

她讪笑道:“九爷,以您的身家,怎会在意这区区一点儿银子呢?”

谁知焦长卿却是眸色微扬,似笑非笑地点头认可:“是啊,爷我的出场费可高着呐!”

说罢,在南月奴急变的脸色中高喝道:“小卓子,备马,上南府!”

什么?!

要去她家?!

南月奴面色大囧,若是让南博厚知道她打着南绍谦的名义在外这般闹腾,还不非得宰了她不可?!

想到这里,她连忙堆满殷切地笑意,道:“九爷,咱有话好说嘛,不就是这点代言费嘛!好说好说!”

说着,她连忙朝着呆愣在一旁的元宝使眼色,斥道:“还不快请九爷上铺子里好吃好喝伺候着!”

她一面忙着应付焦长卿,一面在计算着焦长卿的广告价值。

倘若能夺下那皇商倒还好说,可若是得不到……那就只能牺牲他的色相了!

嘛!如此看来倒也不亏!

打定主意之后,南月奴便就朝着已气定神闲坐定在南记棺材铺接待区的焦长卿嘿笑,将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到他面前,道:“九爷,您看这样如何,以后每月付您十两银子的代言费怎么样?”

此话一出,立刻迎来焦长卿杀人一般的目光,伴随着一阵高昂的怒斥声:“爷我就值十两银子?还是月供?!”

就这十两银子我还肉疼呢!

南月奴心中这般嘀咕,脸上却还是堆满殷切的笑意,道:“不然……再加十两?”

她这般商量的语气,听在焦长卿耳中极是不舒服,他冷笑一声,却是道:“你当这是在大街上买菜讨价还价么?最低月供五百两,少于这个数,我便就去皇上面前告你一个欺君之罪。”

南月奴瞪大眼睛望着他:“我何时欺君了?”

“方才比赛的时候你是如何说的?那棺木分明就是普通木材做的,你却非要说成是紫檀。而我分明也是被你骗来在棺中躺尸的,却是被你安了个形象代言的名义……你说,若是我将这些话说到皇上那里,这皇商你还有戏么?”说完这些,他颇有兴味地朝她低笑。

南月奴恨得牙痒,她对这里的法制还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小小一个谎言会是多大罪名。不过单看焦长卿这样的小人,怕是不会让她有好下场。

便就一狠心,道:“好!五百两就五百两!不过工作期间,你什么事都得听我的!”

看她不整回那些银子不可!

谁知她当真是小看了焦长卿!

南月奴话音方落,便就听他说道:“这是自然,不过爷的条件还未说完。”

☆、57。  寻乐·自信

说到这里,焦长卿故意顿了顿,好似深吸一口气同她说道:“第一,要根据爷的心情来工作;第二,不得干涉爷的隐私;第三,爷不愿意做的事不得勉强!”

三点要求,直直断了南月奴的念想!

南月奴怒视他:“那你若是天天心情不好,岂不是就不用工作了?!”

闻言,却见某人斜眸凝望她,好似十分理所当然一般说道:“这样的话……你自然要负责让爷的心情好起来咯!”

“……”

这到底是他为她工作?还是她给他寻乐来着?!

……

南月奴到底是玩不过焦长卿这样的腹黑党,这场谈判以失败而告终,不过焦长卿最后却是给她留下一句话来。

他抬步即将踏出棺材铺的瞬间,突然顿足,回眸睨笑,好似给了她一个无比自信的承诺:“皇商一事非南记不可!”

南月奴的心猛然一缩。

虽不知他哪里来的自信,但她竟是毫不怀疑他。

便就好似皇商已然定夺一般……

(皇宫·御书房)

明黄色的桌案后,一袭龙袍加身,雾北皇帝北堂钧天眸色威严,睨视站立在桌案旁的六皇子北堂靖与李相,语气微扬:“所以,依六皇儿所言,那南记与李家棺材皆是能力相当?”

“所以儿臣斗胆,想请父皇来定夺!”北堂靖双手作揖,弯腰俯身行礼道。

便见北堂钧天瞳眸微敛,心思已然百转千回。

好一个六皇子,既不想得罪李相,又不能抹了焦长卿的情,便就将这难题丢给他这个做父皇的来解决,当真是个明智之举!

眼见皇上迟迟不语,李相便上前一步,说道:“皇上,微臣奉命协助六皇子选定棺木皇商一事,那南记也不过是投机取巧,万为皇商不耻行为,还望皇上莫要以此坏了皇商之名!”

李相句句以皇室名声考量,逼得皇帝不得不慎重考虑他的话。

更甚至,李相的背后还是太后娘娘。

然而,便就是在此时,只听一道清脆的声音自殿外响起:“李大人,您这是在说本座乃是别人拿来投机取巧的利器么?!”

紧接着,那大殿门口赫然出现一位身着艳红官服的妖艳男子。

那人唇角微掀,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双狭长的眸子写满精锐。

便是这再平常不过的神情,霎时间兀自生出一抹寒意来,生生让李相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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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心慌·诋毁心

北堂钧天目光直视来人,本是威严的脸色突然绷出一抹笑意来:“来人!赐座!”

焦长卿闻言面色不变,站立在大殿中央,朝着皇帝盈盈一拜,朗声道:“多谢皇上!”

而后,便再自然不过地落座在椅子上。

抬眸,目光直视李相,似乎是在等着他方才的提问。

却看那李相,掌心早已沁出一片冷汗,虽说他能执掌朝堂文武百官,但每每见着焦长卿,却总是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好似他只一眼便能将他看穿,让他无所遁形。

想到这里,他便故意将目光转向他处,似乎是要刻意避免焦长卿一般。

但那焦长卿又岂会是这般轻易便就放过他?

“丞相大人,长卿可还在等着您的回答呢?”他挑眉,神情淡漠地提醒他道。

李相面色一僵,竟是无言回答。

皇帝北堂钧天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他道:“长卿,李爱卿不过是无心失口,你又何须同他计较。”

“皇上这话便就不对了。”焦长卿抬眸望了眼北堂钧天,眸色认真道,“丞相大人身为百官之首,更是于万民表率,这般直言诋毁于长卿,岂非是未将皇上放在眼中?”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若是回答不好,那便就是辱灭君王之罪!

李相吓得一身冷汗,连忙跪倒在地,同皇帝说道:“皇上,微臣绝无此意,恳请皇上明察!”

却还不等北堂钧天开口,便就听焦长卿似笑非笑道:“丞相大人,您这样说来,莫不是长卿冤枉了你?”

“这……”李相哑口,焦长卿太过镇定,便就是这样镇定的神情却越发显得让人焦虑。

他垂眸,脸色已是极为难看:“微臣不敢!”

这句话看似是对皇帝所说,却是说给焦长卿的。

便见焦长卿扬唇一笑,好不邪魅道:“既然如此,丞相大人以为这棺木皇商应属谁呢?”

李相面色难堪,却是抿唇不语。

本以为皇上会出面替他解围,谁知北堂钧天与六皇子北堂靖却也只是随着焦长卿一道望着他。

如此意图已是再明显不过,他们是要同焦长卿一道逼他认可南记!

然而,也就是此刻,只听那守在殿外的太监突然一声高喝:“太后娘娘驾到!”

李相神情一松,如是看到救星一般,朝着那已踏入大殿中端庄威严的皇太后俯地一拜:“叩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后,好似挑衅一般望向焦长卿。

即便是皇上压不住他,却看他要如何去应付皇太后!

☆、59。5 人情·看戏

雾北皇帝至孝,虽为一国之君,却对其生母,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娘娘言听必从。

此刻,知晓太后突然前来,便顿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却见那六皇子北堂靖也是一脸凝重,唯有焦长卿面色不变,好似早已料到太后会来一般。

行礼过后,皇帝北堂钧天将太后迎入座椅,脸上堆满笑容道:“太后,有什么事派人过来通知下儿臣便是,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太后进来后目光便直直落在焦长卿身上,眸色微扬,语气却是不冷不热道:“哀家来此是有事要求皇上。”

“太后尽管吩咐,何须用上‘求’字!”皇上眸色微敛,心里已大略明白太后的来意。

果然,他话音方落,便就听太后说道:“哀家听闻皇上命老六去择选棺木皇商,便就来向皇上讨个人情,想将那皇商定为李家棺材铺,就不知皇上肯不肯卖哀家这个薄面!”

“这……”皇帝面露难色,太后是他生母,若是不应她,怕是不妥!

可若是如此,焦长卿那边又要如何交代?!

这一番僵持,最开心的莫过于李相了。

自太后出面开始,他便就知道,棺木皇商是非李家不可了!

可是,让他心里极为不安的是,焦长卿至始至终都是一派镇定的模样,对于太后的要求也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这般平静便就显得有些让人不安!

“怎么?皇上莫不是不愿意应了哀家的要求?”见皇帝半晌都未说话,太后的音量兀自提高了几分。

如此,北堂钧天也唯有一声轻叹,道:“儿臣岂敢!”说罢,便就朝着六皇子北堂靖说道,“靖儿,可是听见太后的话了?便就如此去办吧!”

北堂靖闻言心一沉。

太后永远是皇帝的软肋,可是那焦长卿又岂是好应付的角色?!

“儿臣领旨!”北堂靖沉声应道。

抬眸朝焦长卿望去之时,却只见他至始至终噙着一副浅淡的笑意,不喜不怒,好似是在看戏一暗。

可那双眸子却是犹如海浪汹涌,兀自散发出噬血精光……

自御书房出来之后,焦长卿也是一直沉默不语,饶是北堂靖这般与他深交之人,也不免疑惑他此时的想法。

“长卿,父皇向来对太后言听必从,今日之事你切莫要责怪到父皇身上。”说到这里,他却也是一声轻叹,“也就只能怪我棋差一招,竟是让那李相请来了太后!”

闻言,焦长卿却是眉头轻挑,好似十分诧异道:“你怎知那太后是李相请来的?”

“难道不是他……”北堂靖话音一顿,却是猛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是你请来的太后?”

☆、6·0。 纵火·绑架

焦长卿盈盈一笑,铺开折扇轻轻摇曳,却是意味不明地笑道:“我不过是在御花园中说了一句棺木皇商非南记不可。”

“为什么?!”北堂靖皱眉,“你分明就知道,太后向来与你作对,这句话分明是传到了太后的耳中,所以她才会突然来到御书房!”

说到这里,他又好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揣摩地望向他:“莫非你不想让南记棺材成为皇商了?”

“你当真以为……皇上答应让南记成为皇商,那李相便就会轻易放弃吗?”他垂眸轻笑,如是在同北堂靖闲谈,可是这句话,却是道出了无尽杀机。

北堂靖转念一想,便就领悟他话语间的意思。

只怕今日定下南记为皇商,还等不到圣旨下达,南记就会立刻从雾北消失!

此刻,他却是不得不佩服起焦长卿的深谋远虑,他问道:“那你如今帮那李家得到了棺木皇商,又如何能扳回局面?”

“这个嘛……”却见焦长卿明眸辗转,狭长凤眸写尽万种风情,薄唇微扬,如是在品尝陈年佳酿一般回味千载,“自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

……

是夜,城东李家棺材铺发生火灾,铺子里多是一些易燃的木材,顷刻间,铺天盖地的大火席卷整个棺材铺,足足烧亮半边天。

南月奴站在人群中围观这一切,竞争对手遭此大劫,她应当高兴才是。

可是望着那如同火龙一般的火焰,她心里却是一阵阴凉。

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木材易燃,既然是做棺木生意,自然是会做好防火措施。

李家这场大火来得太突然,却更像是人为!

虽然不知是谁做的,但她隐隐觉得这事与自己有关!

便也就是这时,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跑来,在她还未缓过神来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抓住手腕,一股强劲的力道猛然将她拽了过去。

黑暗中,南月奴惊恐地睁大瞳眸,猛地抬脚朝那人脚上跺去,却好似被他提前看穿一般给躲了过去。

而后,便有一双手穿过她腰际,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而另一只手却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

绑架?!

南月奴瞳眸微敛,双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想要借力将他推开。

却听到一阵温和而低哑的嗓音自她耳畔划过:“别动!”

这声音……南月奴神情微愕,竟是连挣扎都给忘记。

察觉到被他钳制住的南月奴不再动弹,对方也好似松了些力,只是捂在她唇上的手却未放下。

温热的气息拂在他掌心惹得一阵瘙痒,好似是有什么在他心上轻轻划过,惊起一池涟漪。

☆、61。 6暧昧·恐惧

这声音分外耳熟,确是焦长卿无疑!

知道是他之后,南月奴紧绷的心情瞬间松懈了下来。

可是,意识到他们此刻正以怎样暧mei的姿势拥抱在一起,她不免又是一阵恼怒。

“你……”但是,她话音刚出,那捂在她唇上的手猛然收紧,几乎要让南月奴喘不过气来。

焦长卿贴近她几分,轻声说道:“别出声。”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际,说不出的悸动。

她这才看清,他们此刻正处在一处窄小的胡同里。

紧接着,便就见一群穿着官差服装的衙役们匆匆跑了过去,所过之处,所有前来围观的百姓全被抓了起来。

南月奴诧异地睁大瞳孔,不解为何会是这样?!可心里却也十分清楚,倘若不是焦长卿及时将她拉到这里,她此刻便也在那群人之中。

便听那为首的衙役说道:“纵火凶手极有可能在这里,丞相大人有令,将这里所有人都带回去审问!”

这种“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愿放过一人”的做法足足令南月奴大开眼界。

回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倘若被抓了去,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股冷汗自她背脊冒出,这是南月奴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慌。

“南姑娘?”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焦长卿的声音。

南月奴神色怔忡地抬眸望着他,他不知何时已将她放开来。

狭小的胡同里,南月奴背靠着墙壁,与他之间不过咫尺,却好似也是靠着那墙壁支撑,才没有在焦长卿面前狼狈倒下。

“你为何会在这里?”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心里有个疑问越来越大,答案呼之欲出,可她却怎么也不愿去相信。

闻言,焦长卿似笑非笑道:“自然是过来看热闹。”

“你觉得这是场热闹?”南月奴抬眸望着他,眸子里写满他看不清的神色。

直到这一刻,焦长卿才发现她的异常。

他微微蹙眉:“你怎么了?”

细看之下,南月奴的脸上冒出细密的虚汗,便是依在墙壁上的双腿都微微有些颤抖。

黑暗中,他只能借着月光看清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焦长卿的心猛然一缩,好似是在焦虑,可却是掺杂着一股他自己也看不清的情愫。

便就见南月奴抬眸,好似是在质问他,语气却又十分得肯定。

“李家大火……是不是你放的?”她望着他,眸色坚定,却隐隐透着一抹恐惧。

那是南月奴第一次直面生死,第一次知道……人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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