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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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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若给自己拿了药,顺便给他倒了杯水,又顺手开了茶几上的糖罐,拿了颗糖。从小到大,吃药总免不了一些甜食。
林牧之看看她手里的药“怎么了?”
“牙疼!”说完,囫囵的咽下那些味道奇怪的药丸,又立即塞了颗糖。
林牧之看她这副样子,不禁皱眉——谁一边戒毒,一边吸毒的?明明牙疼吃药,却还吃糖。
“活该!多大的人了,还吃糖。疼几天了?”
“小毛病了,我们谈正事?”
“哦,我们有什么正事好谈吗?”
安以若对他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进入正题:“林牧之,经过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或许我们两个真的不合适,好聚好散吧!”
他料到她会和她说这些,于是翘起了二郎腿,气定神闲的靠在沙发上:“安以若,只是你觉得我们不合适吧?我可从没有这么觉得。”
安以若翻来翻白眼,逼着自己淡定的说完下面的话:“林牧之,有意思吗?”
“三更半夜这样谈判确实没意思,我累了,我去洗澡了。”他拍了拍身子起身去浴室。
安以若无语了,他这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
可没过一会儿,林牧之探身出来“安以若,我的睡衣呢?”
她懒得理他“自己找。”
他倒是真的不避讳,大大喇喇光着膀子出来,头发上还低着水。
安以若一不小心地抬头看到林牧之那副魅惑的身材,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林牧之,拜托你收拾好再出来行不行。”
林牧之拉起安以若,凑得更近些,一手拨弄着她的头发,鼻尖凑着她的鼻尖,一脸的似笑非笑:“是你自己叫我出来的。”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她歪着头不敢直视他,半挣扎着:“你放开,我去帮你拿睡衣?”
“不用了,都到睡觉点了。。。”
安以若听出这句话的暧昧,越发觉得难为情,可是她还来不及戏想,林牧之的吻逐渐落在她唇上。
安以若本想抗拒,可是奈何林牧之的技巧太好。唇舌纠缠,所有的思绪都变得混乱。他的手轻易地从她的衣服下滑入,游离在她的肌肤上,像一把火灼伤着她。她凭着仅剩的意志抗拒着:“喂,林牧之,我。。。我没洗澡。”
上一次只是意识混乱,酒后乱性。等到醒来,已经是木已成舟。而这一次,她清醒的很,对接下来的事,又是抗拒,又是害怕。
“没关系。。。”林牧之的声音夹杂着欲望的低沉。
她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都被林牧之的吻吞噬。
后半夜的时候,安以若起来洗澡。身上被汗水浸透,全身腻的难受。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只觉得恍惚。前一刻自己还在欲望中沦落,这一刻又对着镜子忏悔。曾经总以为爱欲相连,但她和林牧之不相爱,却还是可以理所当然的□。
原来在欲望面前,理智和意识都变得微不足道。
于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因为一场情事逐渐升温。林牧之又开始时不时得来骗吃骗喝,顺带骗她上床。
只是安以若见到江哲的时候每每都觉得尴尬,办公室里的人都以为她是单身,奈何被江哲撞见那一幕。
改天安以若下班得晚,办公室离就剩下江哲。两人搭同一班电梯下楼。
“以若,这几天你可是躲我躲得紧哦。”
“哪有。”
江哲无所谓的笑:“说实在的,这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对了,那是不是的林总?”虽然没见过林牧之真人,但是他还记得那期的杂志封面照。
安以若也不好意思否认,只能说是。
“外界都说林牧之如何如何冷漠,可是那天见他,语气神色,似乎都带着醋意哦。”
“江哲,你在人事上的感觉不及你在艺术上的感觉敏锐哦。”林牧之会吃醋,那当真是母猪都会上树了。
江哲也不多话,只是觉得好笑——这样的两人,一个迟钝,一个闷骚。
在楼下的时候,安以若准备打的,江哲车开过,问她:“林总不来接你吗?”
“恩,他下班晚。”
“那我送你吧。”
想起那天林牧之的脸色,以若还是摇摇头:“算了,你先走吧!”
隔天周末的时候,安以若在家正陪着父亲下棋。听到客厅里窸窸窣窣的讲话声,出来一看才发现林牧之来了。
以若倒是奇怪,平常没见他节假日休息过,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的。
“你有事吗?”
“你换件衣服和我出去吧。”
“干嘛,我还要陪我爸下棋呢。”
正碰上安父也出来,听到以若的话,忙不迭地说:“你就和小林去约会,不用管我的。”
林牧之冲安父礼貌的说:“谢谢伯父。”
可事实证明,他哪里是带她去约会的啊,谁会把约会场所选在牙科诊所。
安以若和林牧之刚一进来,那些有爸爸妈妈陪着等待的小朋友齐刷刷的抬头看着他们。
以若看了看那些小孩子,又奇怪地看看林牧之,“这。。。。”
“安以若,你不是牙疼吗?”
谁说牙疼就要看牙医的,天知道她多怕那些唧唧呜呜的器械,还有那恐怖的针头。
“我现在不是不疼了吗。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人家医生工作了。”说完,她拉着林牧之的手就准备往外走。
不知身后哪位小朋友居然说“妈妈,这个阿姨怕痛痛。”稚嫩的童声引得在场的其他几个小朋友也凑热闹的喊着:“阿姨羞羞脸。阿姨羞羞脸。。。。”
这让安以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身边的林牧之拼命得忍着不笑,“你看,人家小朋友都笑话你呢。你怎么一点榜样意识都没有的啊。”
安以若第一次尝到赶鸭子上架的滋味。不情不愿地坐在一堆小孩子中间。其间看到别的小孩子被折腾的哇哇大哭,她几次动了逃跑的念头,又几次被林牧之按捺住。
她那颗蛀牙终究还是被补好了,可是嘴里那股奇怪的药膏味让她很不自在。安以若习惯性的翻出包里的糖剥开,却被林牧之夺走:“你没听到那位牙医说了,少吃甜食。”
“切,你有胃病,医生不让你喝酒你几时听过?”以五十步笑百步,就知道来约束她。
林牧之懒得和她做无聊的争辩。
两个人的生活,多少好过一个人的寂寞。
林牧之出现在安以若的小屋总是不定时,无规律。在他们之间,好像忘记有一个高科技产品叫手机,不联系,不通报。为了避免之前的“钥匙门”再次发生,安以若后来还是去弄了一把备份的钥匙。
她趁林牧之洗澡的时候,去翻出他平常的那串钥匙。可他钥匙上的那个挂件让安以若觉得很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是买拖鞋那天超市送的情侣挂件。安以若那时候顺手把其中的一个给了林牧之,而他当时还嫌弃太幼稚,没想到却一直挂着。
安以若拿出自己的那一个,并排摆在一起。
原来他们的生活无形中都出现那么多的成双成对,偏偏他们的心离得那样远。
当她蜷着腿正靠在床头沉思的时候,林牧之洗好澡出来好,她吓了一跳,赶紧把两串钥匙收好,回复之前的镇定自若。
林牧之狐疑的看她一眼:“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噢!”她起身去拿了睡衣走出去,又回来对他说,“那个,我房子的钥匙挂在你那串钥匙里了。”说完也没看清林牧之的脸上就匆匆走出去。
林牧之拿起自己的那串钥匙,果然如安以若所说多了一把。
当初,他曾提过让安以若住到他那边,环境也好,地方也大,但是她始终都不肯。于是他只好厚着脸皮来和她挤这几十平的小屋,可是安以若似乎从来只把他看成是客人,房租,水电费都不让他插手,甚至是钥匙都没给过他一把。他旁敲侧击地提过,她却避重就轻地避开。那天他被关在门外,打她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足足在房外等了两个多小时。她知道安以若不习惯生活被他突然闯入,所以他迁就,他忍耐,拿出平时生活工作中看不到的耐心。可是那两个小时让他明白,两个人的生活并不是迁就就好的。他甚至真的想过就这样算了,也许人家安以若并不需要他对她负责,于是只好冷着她,可终究又放不下。
而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生活,总是让人费解。
怜取今人(一)
那次的小别扭之后,安以若和林牧之的生活变得顺畅许多。他不忙的时候,一个星期几次得来她的小屋。他忙的时候,几个星期两个人都碰不上一面。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他们生活的阵地基本上都是安以若的小屋,可是偶尔也会被林牧之骗着去他那边。林牧之那边,虽说装修的精致,但是男性气息太重,有没有什么小物件摆设,总让人觉得大而空旷。再加上安以若认床,久而久之,林牧之也就顺着她的意思,不再强求。
都说两个人的生活是相互渗透的,可是安以若丝毫没有察觉她和林牧之之前的差异因为彼此生活在一起而有所调和,但是这似乎也并不影响他们的生活。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低压下持续加热的水,看似在升温,但是既不会沸腾,也不会冷却,永远都只是不温不火。刚开始相处,还会彼此偶尔耍点小性子,闹点小脾气什么的,时间一长,似乎都不屑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了。但说时间长,似乎从两个人真正认识,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年的时间。但是自从关系确定下来后,双方的父母,对于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这问题似乎很是热心。
年前的假期,两人都空下来,一起出现在双方家里的机会也多,可是每次避不了总是被他母亲或她母亲旁敲侧击的问到结婚的问题。过了年,安以若25岁了。可是自从离开了顾煜城,她总觉得结婚这事离他太远了。如果当初一切都可以按照原本的轨迹,是不是她早已是围城中幸福的某某。
和林牧之,她从未考虑要走到哪一步,而林牧之似乎也从没有表示过如何如何,她只当两个人都抱着得过且过的态度生活。
周六的时候,安以若原本是打算趁有时间好好把那小屋的东西好好的收拾下,该理的理,该洗的洗。可是林母却打电话让她陪着去置办一些夏装。那时候,刚过春分不久,春寒料峭的,买夏装真的是太早了。可是安以若也不好推脱。
出门前,安以若特地换了身轻便的装束。又特地得戴上了林母之前给的那个镯子。
说是逛街,但是根本就没有逛到。林母毕竟是大户人家的人,买东西什么的也不像安以若她们那样在平常的商场淘货,基本都是有选择性,目的性的在市中心那几家名品店看看新上市的衣服,看着喜欢,穿着合适也就买了。
这些店,安以若平常也就是路过,站在橱窗前看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而安以若只适合window shopping 。所以当这些导购小姐对她奉上精致的甜品,捧着新一期的宣传册的时候,诸多的不习惯的感觉多于大开眼界。
林母给自己挑了些东西,但是更多得是买给安以若。裙子,鞋子,随便一件就是个把月的工资。看着那些标价,她不心疼都难。况且那些衣服就算是买来也穿不到。像她一天十几个小时对着电脑,早就没了打扮自己的心思。可是任凭怎么推却,林母一句话就让让她无话可说:“小若,以后都是一家人的,怎么那样见外。”
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天还早。林母让陈妈拿着东西先回去,拉着安以若找了个就近的茶馆坐下。
“牧之,好几天都没有回家了,又是出差了吧?”
“恩,对。上礼拜走的。”
“呵呵,这孩子,一忙起工作就不管不顾的,幸好有你在他身边照顾着,我也放心许多。”
安以若知道免不了又要说到这些,可是要说真正的照顾,她也没有照顾到林牧之多少。平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多,顶多是偶尔多备一份碗筷,多洗几件衣服而已,既没有给他物质上的保障,也没有给他精神上的支持,哪里算的上是照顾了。可是当着林母的面,她只是笑笑,也不多话。
林母顿了顿,继续说:“牧之这人性子冷,对人对事都冷冰冰的,什么话都喜欢闷着不说。他之前在国外那么多年,许多他个人的事,我们也都不知道。但是看得出来,这次对你多少是真的上心了。知道你们小孩子都不喜欢被催着结婚什么的,但是我和他爸都希望他早点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定下来。”
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到了那个年纪,自己丝毫不放在心上,但是总有人提醒你放到日程上。
安以若只觉得又好笑,又无奈。
安以若提着林母买给她的那些东西回到小屋,才打开门看到沙发上端坐的林牧之,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老是这样,回来也不会提前知会一声。”
“我就是突击检查,看看你房子里有没有藏着别的男人。”
安以若白了他一眼,“无聊。”
林牧之看了看安以若两手提着袋子:“安以若,你真没良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可是连晚饭都没吃。”
“活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林牧之,你妈妈真的好热心。”
她把东西放好,转身去厨房给他弄吃的。
“你要吃什么,炒饭还是面?冰箱里没有其他东西了。”
“面吧。”林牧之顺手翻了翻她买的,“我妈很少这么喜欢一个人的,安以若,看来你和我妈和投缘吗。”
缘分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她还是她,可是当年就有人当着面给她甩支票,而现在却有人要人她做干女儿。
想起林母说的话,安以若不由地笑了。她到是想知道林牧之是怎么想得。于是边下面边说:“林牧之,你妈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林牧之正在翻杂志的手就在一瞬间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说?”他有点不安地等着她的回答。
“我能怎么说,我又一次含糊糊弄过去呗。”
整晚被林牧之整的全身疲惫。
半夜,安以若起来喝水,轻手轻脚得回到床上,以免惊醒林牧之,可是刚躺下还没等她闭上眼,林牧之的手横过来搂着她,迷迷糊糊地一句:“安以若,要不,我们结婚吧。”
这一句话,让安以若一下子睡意全无,心里有什么堵着,所有的感觉都变味了。
“林牧之,你说梦话吧?”
“你觉得我是在说梦话吗?”
他这样说,安以若才觉得不是玩笑,一下子无所适从。
她不动声色地把把林牧之的手拿开,缩到床边。没有体温的被窝,冰冷的让她的皮肤起了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
原本她只是假意的试探,却没想到反而是弄巧成拙。她懒得琢磨林牧之的意思,只想把这个话题避开:“林牧之,你这算求婚吗?你见过哪个人乌漆吗黑,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求婚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安以若,你需要的只是诚意吗?”他其实早料到他的态度。他们之间,就像是拉锯战,对阵双方都在试探和反试探。
而林牧之这句话,也让安以若一下子无言。
是啊,她需要的只是诚意吗?
她只是害怕,害怕一旦自己的一生被套牢,就连等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愿意承认,但是心中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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