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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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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煜城一字一句的听清了安以若的话,心中再无他想——从过去到现在,他努力地逼着自己恨她,却始终控制不住想她,她难道不知道,她所谓的幸福对他而言已经成了空想,没有了她生命中只剩荒凉。而她却还是云淡风轻的对他说希望他幸福?难道真的可以说不爱,便不再爱了?
  “你,走吧!”
  明明的六月的天气,但是顾煜城的声音却让安以若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她迟疑了几秒,终究什么也没说,开了车门,从包了拿出伞出去了。
  不等她站定,顾煜城的车就开走了,溅起的水花四散。
  
  安以若愣在原地好久,看着顾煜城的车在逐渐在她视线中隐退。她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安慰自己以爱的名义来完成这场仪式,接受悲伤,容纳疼痛。
  很多时候,爱就是这样——身不由己,又无能为力。
  
  到家的时候,林牧之果然没回来。
  手里打包的粥还是温热的。安以若看了墙上的挂钟,算着时间,把还留着余温的粥换了保温杯装着,好让林牧之晚点回来的时候吃。
  
  想起粥铺出来的时候见着傅琦,她的心里的疑惑逐渐的变大——没道理傅琦回来,林牧之的飞机却晚点啊?可如果他是处理私事去的,他就更没道理瞒着她了,他们本来就是互不干涉的。越想着,心里越发觉得奇怪。——也许真是她看错了也不一定。
  看看外面的风雨天气,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手机在手中转了几圈,她还是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给林牧之打个电话。
  她调出他的通讯录,怔怔地看着那串数字,不长,但是她始终都没记住。
  她按下拨号键,良久,听筒里只是优雅礼貌的女声告知电话占线。看了时间不早,索性也不再打了,收拾了东西洗漱睡觉。
  
  花了好长时间才睡着,可是依旧不安生。睡梦中总是关于回忆的场景和片段,身处迷雾中一般,可是似乎却又清晰的听见顾煜城的声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爱我,永不会离去。
  她拼命的想靠近,可是却似乎被什么拉着回来。
  浑浑噩噩间,安以若似乎觉得身边脖子耳边尽是极麻极痒的感觉,像什么东西滑过,惹人战栗。
  她睡眼惺忪,半开半眯着看清正在她身上作怪的林牧之,似乎也已经洗漱好了,换了干净的睡衣。
  “做什么梦了,迷迷糊糊的呓语。”虽然问他,嘴却剥夺了她说话的机会。狠狠攫住她的唇,身子伏在她身上,面颊贴着她,唇舌堵着她,似乎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安以若刚醒来,又被林牧之这样强势的挑逗着,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才想缓口气,却被他趁机更为凶狠的吻进去,湿热的舌捆绑着她。安以若分明觉得林牧之的举动带着不安分的烦躁,却不知道他大半夜发了什么疯。
  她的睡裙一边的肩带早已经滑下,露出大半个肩。林牧之的手也无规律的在她身上游离侵略,安以若在意识没有被他的欲望吞噬干净的时候,伸手推他,却被他提前察觉到反握住禁锢着。嘴边也一寸一寸的往下,在她的颈上,锁骨身上烙下一个个印记。
  安以若越发觉得林牧之的不寻常。她依旧挣扎着从他身下挪出。嘴里的话也因为林牧之霸道的吻变得支离破碎:“林牧之。。。我。。那个在!你放开!”
  大概是听出安以若语气中的微怒,林牧之才真正的偃旗息鼓,不再强迫着她。从她身上翻下靠在床的另一边。
  
  卧室内只留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严实的窗帘拉着,看不出室外的动静,也不知道到底是深夜还是凌晨。
  刚才和林牧之体力上的抗衡,让安以若缓了好久才开口说话:“你大半夜有病啊?”
  林牧之没说话,习惯性的去床头摸烟,拿起来,似乎想起什么,又放下了。
  安以若看他似乎有事,于是口气不像刚才那般不善。
  “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睡吧!不早了!”他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地情绪,他起身关灯,拉起被子躺下。
  以若本来想和他说给他留了粥,看他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于是也吞回肚子里。
  安以若被林牧之这样一折腾,所有的睡意都荡然无存。卧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
  
  翌日,安以若起来的时候,林牧之还在睡。
  她去厨房准备早餐的时候,看到昨晚置粥的保温瓶已经空了,而且还是洗干净了放在餐桌上的。昨晚的愠怒才算是减少了半分。
  自从之前林牧之和她说过早餐这事之后,安以若现在早上也省事多了,通常她熬点粥,买点包子就完事了,也不会像以往那样还要准备中西双份的。
  
  她把林牧之的那份早饭留好。他胃不好,可偏偏饮食又经常没有规律,赶时间,忙工作,通常都敷衍了事。所以她顺便留了字条。
  她去浴室收拾林牧之换下的衣服,准备顺道带到干洗店去。习惯性的把他衣服口袋的东西掏一边,在外套的口袋中,她摸索出一张纸片,仔细看,原来是一张VIP席入场券,貌似是一部电影的首映礼。
  安以若觉得奇怪,他难道还投资电影不成。只是这电影导演好像是新人吧——陈浅,也不知是男是女,何妨神圣。不过这电影名字《缘错》倒是听着有几分文艺的调调。
  安以若也没坐他想,把林牧之的那些衣物收拾好装袋。把那张入场券放到卧室的床头,好让他醒来看到。
  
  电脑前做了一上午,安以若只觉的腰背脊椎都僵硬的难受。
  吃了午饭后,和於一淼在楼下的茶室小聊一会,才踱回办公室。
  还是午休的时间,实习生小染的办公桌旁依旧是为着一圈的人。大家絮絮叨叨也不知再说些啥。
  於一淼看那阵仗不由发笑:“小染的八卦时间又到了。咱也去围观一下。”
  还没走近就听见有人再说什么“美女导演”“才女导演”之类的。
  大伙看到是於一淼和安以若来了,纷纷作鸟兽散了,主讲人小染看到他们也有点不自在了。於一淼笑着说:“小朋友,你怕啥啊?现在午休时间呢!”於一淼看了电脑屏幕上的那人问她:“哦,在说陈浅啊?这女人挺有能耐的!”
  安以若原本对八卦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只是听到於一淼提到陈浅那名字,想起早上看到的那张电影首映会的入场券,她不由也问:“是拍《缘错》的陈浅吗?”
  “是啊,你认识?”於一淼问。
  “不认识,也没听说过啊!”
  於一淼不由鄙视她:“安以若,亏你还是做媒体这一行的,这些消息也不知道。她算是刚刚回国的海归女导演吧。《缘错》不久前在国外拿了个奖回来,反响还不错。好像说近日要在B城首映的。毕竟是外来和尚好念经啊,这不片没上映,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哦。看来这位女导演还真很有本事啊!”以若也附和着。
  “哪是有本事,据说本人经历也很有故事,年纪轻轻在嫁了一个老外,如是离了婚回来的。《缘错》说是改变自她自己经历。”
  “你看看哪一个有才的导演,人生经历是简单几笔的啊,自己没有故事,怎么能将故事给别人听呢!”
  
  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是不知道她的故事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传奇。
  
 




婚姻过敏(二)

  安以若完成最后一个字符的时候,正是凌晨,窗外星星密布。
  她并不是什么文思泉涌的人,没有灵感的时候,写稿子好比难产,半天都挤不出几个自己看出中意的句子。所以每完成一篇文章,她就像是完成一场战争一样虚脱。重新再浏览了一遍Word,确定没有错别字了才保存好。
  旁边杯子里的泡的茶早已经凉透,墙上的挂钟的指针也过来12点。而林牧之依然未归。
  按说她对这种状况早已经习惯,他忙起来,应酬起来没日没夜都是经常的事,只是这几天说不清哪里不对,他的晚归让她觉得有点不安。
  那日她回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已经没了那张电影首映会入场券的影子,想来似乎被林牧之收拾好了。她不是不好奇,林牧之和那个陈浅的关系——能够让他出现公众场合的人,定是关系不同寻常的。
  
  她重新给自己泡了杯茶,百无聊赖地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看。
  曾经一个知名的两性专家说的,一个称职的妻子最起码每个礼拜有三天给丈夫等门。可对安以若来说,别说是一个礼拜三天,就是一个月三天也没有过。於一淼常常说她没有身为已婚妇女的自觉,看来还真的是说对了。
  
  午夜的电视台,从头至尾基本都没啥好的节目。
  安以若从新闻频道调到电影频道,又调到电视剧频道,始终觉得无味的很。林牧之回来的时候,她正在收看一个娱乐新闻的重播,尽是一些花边新闻,小道消息。
  
  林牧之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似乎有奇怪,但也只是公式化得问:“怎么还没睡?”
  “写稿子晚了,就没睡!”
  他“嗯”了一声,表示会意。
  此时电视上正说到《缘错》的首映新闻。之前听於一淼说陈浅之后,她特地上网查过她的新闻,无非也就是像於一淼一般的官方新闻,至于私人的事也都是讳莫如深的。
  果真是丰姿绰约的女人——那么多的闪光灯下,居然还能从容不迫,笑得适宜。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尽是气质和优雅。
  有美貌,有才能,有气质,有事业——女人做到这个份上也就值了!安以若心里想着。她转头,看林牧之也站在一边看,于是有意又无意地问:“你认识吗?这人说是徐静蕾第二呢?”
  她仔细留意着林牧之眼中的神色,但是他连一丝的犹豫都没有,只在电视的屏幕上停留片刻,答非所问的说:“我洗澡了!”留个她一个耐人寻味的背影。
  这算一种默认吗?安以若原本心中就认定他们是相识的,而林牧之这样子更是证实了她的想法。他越是那样平静,她就越觉得他们之间又猫腻。
  可是即便那样,她心中还是一片云淡风轻。是因为不够在乎,才不那么在意吧。更何况,她也没那么矫情得想装样子,摆架子。谁说的,考验一个男人的忠诚如同考验一个猴子的忍耐力一样不现实。
  
  林牧之似乎心里真的藏着什么,凌晨多的时候,安以若分明感到他连续辗转反侧。他平常都是把自己的心情隐藏得很好的,很少像现在那样,有出位的时候。
  安以若闭着眼静观其变。后来似乎感觉到他掀起被子,她猜他定是起来抽烟,烦躁起来,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于是她说:“大半夜抽烟不好!”
  “吵到你了?”林牧之重新躺好,半晌后,手横过来,拉了她枕在自己手上,头刚好凑在他下颚,她发间沁人心脾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息间。
  安以若也没抗拒,任他抱着,低声的问:“你最近工作不顺心吗?”
  “没有。是其他事!”
  简单得几个字,让安以若的关心像是落在海绵上,轻飘飘又被反弹回来。他们之间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关心也好,冷战也好,似乎总是以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应对。
  既然他不愿回答,那么她也不好热脸去贴冷屁股,只是;说:“那早点睡吧。”
  “恩,对了,以后晚上晚了不用等我了!”
  她的作息习惯,他多少还是知道的,工作什么的也很少带回家,晚上若不是有意等他,恐怕也不好熬到这么晚。看她那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心疼的。
  “知道了!”她想难得自己当一回称职的妻子,奈何对方并不领情。
  在他怀里觅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以若于是也不在说话。
  
  烦躁郁闷这种东西其实也是相互作用的,安以若连着几天对着处在烦躁中的林牧之,她自己的心情也变的不安生起来。明明是一个屋檐下的生活,愣是拆成一个人一个半圆。这样的生活,安以若很习惯,但似乎也很厌倦。她不知道这是审美疲劳还是婚姻过敏?
  于是於一淼隔天下班后拉她逛街的时候,她也没拒绝。两个人的消遣,总比一个人无聊来的好。
  入夜的城市,依旧如同白日一般喧嚣。尽管整座城市都弥漫着夏日的暑期,但是依然挡不了人们寻欢的心——溜达的,购物的,买醉的,诸如此类。
  逛了两个多小时,两个人却依旧只是两手空空的。有事没事的在街上闲逛。
  “最近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们一个个都不对头?”於一淼自顾自得说着。
  安以若停下步子,转过身问:“还有谁?”
  “煜城咯!从那病好后到现在,我见他总是郁郁寡欢的,话也不多。”
  而安以若自从那日别后,都没有再见顾煜城。如今从於一淼口中得知他这幅状态,还是觉得对不住他的。
  她愣在原地良久,等到回神的时候,看到前面的於一淼在一家店的橱窗前站定。安以若过去才知道於一淼看的是橱窗里摆着的婚纱。
  喜欢看婚纱的人,是渴望着一段美好而圣洁的婚姻吧。曾经如她,总喜欢在街头驻足流连着橱窗里的各式婚纱,总期待着亲自穿上的一天。可是真正到有了婚姻的时候,她除了一本九块钱的结婚证和一个已婚妇女的身份,什么也没有。说不遗憾是假的,但是也因为是自己提的,所以也不觉得后悔。
  而於一淼呢,明明心里住着一个人,嘴里却嚷着要单身,偶尔和不同的男人调情,但是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心里防线,此时也为一袭婚纱停留,许是等得累了,心里倦了吧。
  安以若轻挽着她的手:“怎么,看着喜欢啊?”
  “恩,挺漂亮的。”
  “要不买下来!”
  明知道以若是开玩笑,但是於一淼却笑的极其苦涩:“一个单身的人,去买件婚纱,这不是悲伤的笑话吗?”
  於一淼的话,也让以若觉得难过。或许就是这样,嫁衣好做,良人难觅!
  
  片刻后,於一淼脸上一扫阴霾,恢复了明艳的神色,拉着安以若离开。环顾了下四周,看到对面的影院,说:“我都忘了今天是《缘错》首映的第一天。看宣传说,每个女人都应该去看一下这部片子,不介意深夜陪我这个没人要的人看电影吧。”
  於一淼不说起,安以若还不知道,难怪林牧之早上出门的时候说可能会晚回来。
  
  时间稍微早一点的票都已经卖光了,安以若他们买的是临近午夜场的。看的人不多。只是寥寥几个。
  一个半小时的片场,并不难熬,安以若也不得不承认这不片子得奖的确是有其可贵之处。虽然只是一个爱情故事,但是情节设置安排,镜头画面的选取,都可以看出一个女性导演独有的细腻。
  
  电影散场的时候,於一淼仍然在碎碎念念,“不愧是学美术出身的,这镜头画面就是拍的精致!不过如果这故事真的是根据陈浅个人经历改编的话,我就开始有点同情她了,只是因为跟她爱的人赌气,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真是有够无知的,拿爱情开玩笑!”
  “如果在爱情里还能保持理智的话,那只能证明爱不够!”安以若边说边就着灯光,数着步子。
  “你这么说我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你在和林牧之的生活中能做到明哲保身了”
  “你干嘛把话题扯到我身上啊?”安以若问。
  “安以若,你呀,就是过得太安生了,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林牧之可不是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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