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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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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必将给任何进攻克里姆林宫的部队予以毁灭性的打击。

罗曼诺夫上台后,作为他忠实的伙伴与科学顾问,尤里带领他的心灵控制部队取得了长足发展。这支部队搭建的心灵控制塔在进攻美国的初期也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作战,尤里甚至通过美国的战略通信网络成功地干扰了所有核导弹操作员的心智,终结了美国的战略核导弹部队。现在他正以同样残酷无情的手段对付反叛他的部队和他心爱的女人的儿子——那个曾被他承诺要保护并照顾的鲁斯兰·伊戈尔。

强大的脑电波不断从心灵控制塔发出,冲击着大批空降兵的大脑、神经,令他们痛不欲生、癫狂作乱。伊戈尔雄心勃勃的进攻被彻底粉碎。

尤里满意地闭上眼睛,停止心灵控制塔的发射。然后再睁开,叫来扎巴米洛索夫,指示道:“出动卫兵,收拾残局。搜索伊万诺沃广场,把伊戈尔抓来,我可以感受到他就在那里。”

“是,尤里同志。”扎巴米洛索夫回答完后便急忙退出办公室。

第二十节 渔利

伊戈尔和他的第313空降军的惨败对于格林卡娅和特里利瑟尔来说,并非出乎意料的事。远在北美华盛顿的他们,很快就在第一时间,就获悉了在克里姆林宫和红场因心灵控制塔的干扰,而陷入狂乱的第313军战败之事。

“果然,那些高塔真的是心灵控制器,的确是尤里的防御利器。”格林卡娅盯着桌面上莫斯科的平面图冷冷地说。

“可惜了第313空降军了。”特里利瑟尔有些悲痛地说,“那么强大的心灵控制器不用来对付敌人,却用来毁灭自己的军队。”

“上将同志,尤里已经是敌人了。”格林卡娅强调道,“苏联和红军的敌人。”

“接下来我们还要按计划行动吗?”特里利瑟尔问。

“当然。”格林卡娅欣然点头,伊戈尔和313军的失败是意料中的事。她本来就打算让伊戈尔率领第313军直接攻打克里姆林宫,试探周围那些心灵控制塔的威力。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攻击尤里必先解决掉那些恐怖的心灵控制塔。于是她接着补充说:“命令近卫第10空降师、第2坦克教导师按计划出发,一定要占领莫斯科外围所有发电站和变压站。切断莫斯科所有电力供应,这样尤里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要不要从北美战区调动部队前去支援?”特里利瑟尔问。

“不用,莫斯科军区的特雷舍科夫和乌克兰军区伊苏琴科两位同志都是我们的人。他们正在调动大部队向莫斯科进发。将军同志,你在事情没有完结之前,你务必守住战线。”格林卡娅胸有成竹地说。

“您放心吧,北美的形势在未来一个月内会很稳定。美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没什么加量发起大规模的反攻。”特里利瑟尔信心十足地说。

“那好,我得马赶回本土,最高统帅同志正等着我回去复命。”

“最高统帅?”特里利瑟尔惊讶地问。

“罗曼诺夫同志。”格林卡娅甩下这一句就离开了。

与此同时,伊戈尔率领第313军突袭克里姆林宫惨败的消息通过中央情报局,迅速传到了阿拉斯加育空堡“上帝之门”基地里的总统杜根那里。

总统的战争例会上,索恩·卡维利上将兴奋地叫道“是行动的时候了!”。

“不。”杜根却冷静地说,“我们的内应称红军对尤里还有第二波攻击。”

“我们的内应?”卡维利不解地看了看总统和其他将军。

“符拉沃德留下来的。”一旁的中情局局长杰克·杰克逊向同僚解释道,“一个自称‘杰克·安德森’的人带领他的秘密组织投靠了我们。符拉沃德在芝加哥实行影子计划、让菲茨杰拉尔德将军发动对苏联的超时空闪击都得到过这个人和他的组织的配合。”

“这一次的‘革命’行动也得到他们的支持?”欧文·布鲁克斯将军问。

“我们胜利的希望竟然要寄托在敌国的手里?”卡维利的口气却十分狐疑,且具有几分讽刺意味。那个杰克·安德森可不可靠是一回事,这些人原来居然与马克·符拉沃德有着重大关系,更让他感到难以接受和信任。

杜根看了看他,说:“他们是苏联反罗曼诺夫和现行制度的秘密组织。不管他们性质如何,作为敌人的敌人,我们没有拒绝与其合作的理由。”

杜根可是站在政治大局的关系来看待,何况杰克·安德森已经向美军提供了许多及时且意义重大的情报。假若美军真的战胜了苏联,甚至将来成功地反过来占领苏联,美国也需要一个亲美的组织来重建一个新苏联政府,而杰克·安德森的组织刚好可以成为有效的候选。至于他们原本与符拉沃德的关系,这一点杜根倒不是很在意。毕竟符拉沃德是以美国副总统的身份与名义与其联系的。

“第一波的进攻便遭到如此惨痛的溃败,看来尤里的克里姆林宫不是那么好打的。特别是那些心灵控制塔,我军恐怕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布鲁克斯上将担心地说。

“杰克·安德森报告称罗曼诺夫还活着,正在逐渐恢复对苏联和红军的掌控。”杜根完笑了起来,并摇了摇头,“没想到我们两个老同学的政治命运会如此相似。”

在场的将军和高官都了解杜根与罗曼诺夫在四十年代是耶鲁大学的同窗好友,据传两人后来同时喜欢上一位女同学,罗曼诺夫甚至提议两人来一次决斗,他甚至扬言要向普希金那样“浪漫”死去。但是大家都没敢跟着笑出来,如果说罗曼诺夫真的没死,并且重出苏联政坛,恢复权力,那么就真的跟杜根的遭遇是非常相似了。

杜根并不在乎手下的反应,用调侃的口吻继续说:“亚历克斯(罗曼诺夫的昵称)遇到了尤里,而我则遇到了马克·符拉沃德。”

“以罗曼诺夫的影响与号召力,他如果出面,恐怕尤里立刻会变成全苏联的敌人。”杰克·杰克逊叼着没敢点燃的大雪茄说,现在他在总统面前再也不敢随便抽烟了。

总统看似调侃,但刻意提到马克·符拉沃德。他们这些曾经伙同符拉沃德的“乱臣贼子”应该能听出总统的弦外之音——“我杜根还记着你们对我的不忠与背叛!”实际上,这里的许多人都已经做好了打算,“革命”行动如果成功,那么他们应该功成身退,如果失败,更应该引咎辞职。此次杜根赋予他们这些马克·符拉沃德“余孽”以重任,等于给他们准备好下台的阶梯。无论成败,他们的政治与权力生涯就快到头了。从杰克逊到雷·布莱克默、从卡维利到布隆伯格,都已经察觉到总统的用心。

“所以,我们就等着亚历克斯出来与尤里打个你死我活,然后我们就坐享‘革命’果实。”杜根说着发出得意的微笑。

卡维利看着杜根得意的神情,听着他这些充满阴谋论调的话,神色严峻。总统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直白、天真——这看起来是貌似好事,可是杜根不再是以前那个平易近人的总统了。说得好听是变得老谋深算,说得不好听却是老奸巨滑。但能怪谁呢?都是他们这些当手下逼的。

例会结束,卡维利往自己的办公室走,突然发觉迎面走过的一个穿着工作服的老头特别面熟。于是他急忙叫住对方。

“你好,将军。”对方热情地打招呼。

“你是新来的?”卡维利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对方。对方胸前的挂的牌子写着:哈斯勒工作室,艾文·沃尔夫教授。

“艾文·沃尔夫教授。”对方热情地伸出右手,“哈斯勒博士的数据分析助手。”

“陆军上将索恩·卡维利。”卡维利也表现出足够的热情与对知识分子的敬意,“你很像我一位已经死去的老朋友。”

“呵呵。”沃尔夫教授笑着说,“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很像前副总统马克·符拉沃德先生,可惜我常常忙得连选票都忘了投了。”

“哈哈,教授,说实话,我一直是民主党的支持者呢。好了,请恕我占用了你的宝贵时间。再见吧,教授。”

两人愉快地重新握手告别,但卡维利始终感觉那个人太像已经被宣布死去的符拉沃德。毕竟他并没有看过符拉沃德的遗体。

第二十一节 政治阴谋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警卫部队很快就将伊戈尔押到尤里的办公室里。与其说押不如说架,受到心灵控制塔发出的脑电波的强烈冲击,神智不清和剧烈的呕吐,使他整个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当卫后找到伊戈尔时,这位大名鼎鼎的年轻苏联英雄当时在痪倒在冰冷的伊万诺沃广场上,动弹不得。

面对眼前这个不自量力的年轻将军这副模样,尤里一脸凝重。他现在有理由认为,伊戈尔之前一系列的成功更多的是因为运气,而不是缜密的部署和高超的指挥技艺。

待伊戈尔恢复了神智后,尤里就对他说:“你这仗打得也太窝囊了吧。我一枪不发就让你的进攻彻底崩溃。”

“你这个杀人凶手,不会有好下场的。”伊戈尔虽然还遭受着心灵控制塔造成的疼痛与不适,但他还是挣扎着大声指责尤里。

“杀人凶手?”尤里反问了一句便发出一声冷笑,然后郑重地向伊戈尔说:“当年我跟你母亲一起是杀了不少美国侵略者。可是我从来没杀过一个苏联人。罗曼诺夫?他早就逃走了,所谓索契中央疗养院爆炸案不过是用几个炸药包把空房子炸掉而已。维拉迪米尔?我的确是想对付他,可是他怎么死的你比我还清楚。至于康斯坦丁·伊戈尔——你的父亲?”尤里说到这里却故意停下来。

“你杀了我的父亲!”伊戈尔愤怒地叫道。

“谁告诉你,是我杀了康斯坦丁的?”尤里反倒不急不火地问。他知道伊戈尔现在可是气急攻心,狠不得把他给碎尸万段。如果直接跟他申辩是起不了什么效果,而且现在他还有些时间。

“现在整个苏联都知道我父亲在见了你之后突然死亡,你还想狡辩吗?”伊戈尔大声叫道,“尤里,你害死了我母亲,现在又杀了我父亲,干脆连我一起杀了吧!”

“如果我告诉你,你父亲不是我杀的,你会相信吗?”尤里仍然不紧不慢。

“我只能说你果然还是那么阴险狡诈。”

“想一想,我为什么要杀你父亲?为了得到耶稣的圣枪去启动玛加丽塔一号?可是我拿在圣枪了现在还会在这里跟你废话?”尤里转而又说:“就算我真的要谋害你的父亲,为什么要特意把他叫到莫斯科来呢?还要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全苏联搞暗杀、阴谋除了国家安全委员会那班人,还会有谁?”

伊戈尔终于听出尤里的所指,问道:“你什么意思?还要给别人泼脏水吗?”

“我是泼过脏水,但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维拉迪米尔。”尤里坦诚地说,“因为除了罗曼诺夫,整个红军都听他的。而他又极不喜欢我。可我在他死后还不是恢复了他的名誉。但是国家安全委员会,我是从来不会冤枉他们的。你父亲就是他们杀死的,这样可以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要是你站我这一边,凭借你的影响力与天才,苏联有大半的人民和军队就不会再服从他们了。”

“就为了你,他们就不惜杀了我父亲?”伊戈尔十分怀疑,他对克格勃的认识并不全面,对事情背后的本质也没清醒的认识。

看着眼前这位年轻将军,尤里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明政治上的内幕让他长长智慧。于是他解释道:

“我和罗曼诺夫争权夺利,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当年我们共同领导了反抗北约盟军的侵略,可后来我却只能屈居其下,在党政军的领导地位下还不如他提拔的科西金和维拉迪米尔。再加上我们在当年进攻喀山火车站——也就是你母亲死后,我们发生了分歧。因为他反对我带兵去营救索菲娅,所以我一直认为索菲娅的死罗曼诺夫也得负上责任。所以我利用一切机会,准备把他赶下台。可是我对他施加的心灵控制被他识破了。”

尤里顿了顿,接着说:“你还记得远东战役之后,你跟他在花园里散布,他突然昏倒的事吗?罗曼诺夫是装的,后来更是借机逃出了克里姆林宫,并躲过了我的追捕。不得已,我只能利用我控制的联共中央,宣布罗曼诺夫因病休假,由我暂时代理其职务。”

“可他为什么直到今天还不出来揭穿你的阴谋呢?”伊戈尔故意问,毕竟他已经看过罗曼诺夫的录相。

“这就是罗曼诺夫的高明之处。当时科西金和格林卡娅跟我达成政治协议,我承诺罗曼诺夫下台后科西金将成为红军最高统帅,而格林卡娅则将担任政府总理。所以他们当时也想致罗曼诺夫于死地。不过我食言了,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把权力交还给他们两人。”尤里平静地解说。

“罗曼诺夫不敢出来号召人们反对我还有两个原因。毕竟还有许多人忠于我,心灵部队也一直处于我的控制之下,他的公然号召大家反对我,很容易导致苏联分裂,而在北美的胜利也会因此而功亏一匮。那时即使他恢复了权力也变得没什么意义,我了解他,这是他十分不愿意看到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起来反对我只能依靠维拉迪米尔,但是那样他不容易与维拉迪米尔取得联系,而且他内心对维拉迪米尔并不是很信任。他觉得维拉迪米尔对他的忠诚是建立在权力分配的基础之上的,很担心维拉迪米尔会趁机落井下石。所以他只能躲起来等待时机。”

这时候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在没有稳定住科西金和格林卡娅时,就对维拉迪米尔下手。”尤里皱起眉头,遗憾地说,“设计索契联共中央疗养院爆炸案来陷害他,这让科西金和格林卡娅感到威胁。于是,我想是格林卡娅利用她的国家安全委员会无孔不入的情报网络找到了罗曼诺夫,重新取得了罗曼诺夫的信任。你出发前去华盛顿攻击维拉迪米尔时,格林卡娅就向我请命要代我到北美阻止其他将军增援维拉迪米尔。当时我没想到她那么快就要反叛,就答应了。你应该也知道了,她去了北美其实是传达罗曼诺夫的命令而不是我的命令。我推测她是替罗曼诺夫去北美联络维拉迪米尔的,不过她没料到你围攻白宫那么迅速,维拉迪米尔死得太快。她只好让特里利瑟尔来接替北美战区司令一职,准备和国内的部队武装反对我。”

“他们反对你就要杀我父亲来嫁祸给你?这也太牵强了吧。”伊戈尔不屑地说,虽然他的内心对尤里所说的阴谋感到非常震惊,但表面上仍不相信尤里的清白——在父亲被害这件事上。

第二十二节 冒险

“之前我已经说过了,他们企图通过杀害你父亲嫁祸给我,让你恨我,起来反对我。”尤里说,“而且,他们需要试探莫斯科特别是克里姆林宫的防御能力。那些心灵控制塔到底威力怎么样,他们得找个小白鼠试探一下。而你和你的部队就是最合适的了。”尤里说完后特意补上一句:“你不过沦为他们的炮灰。”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伊戈尔激动地叫道。

“你不相信不要紧,很快你就会看到他们的大部队攻打过来的。”尤里满不在乎地说,但很快语气就变得十分感性:“我一直深怀对你的母亲索菲娅·马克西莫芙娜的思念与愧疚,曾经的爱与承诺让不断地折磨着我的心灵。”说到这里他不禁冷笑一声,感慨地嘲讽自己:“身为心灵控制大师居然被感情所困?”接着他又长叹一声,大叫:“马林大师,我终于明白您当初的苦衷了。”

话音刚落,尤里便突然伸出右手掐住伊戈尔的脖子,睁大眼睛狠狠地盯着他。

伊戈尔毫不怯懦,尽管被两侧的卫兵用力地抓住,仍然瞠目怒视,挣扎着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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