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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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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化成一张面孔,那是一位俄罗斯母亲的脸,但还很年轻,而且劲上正套着一圈粗大的绳索。女人脸的后面有一个巨大的正教十字架,正悬浮在阴暗的天空中,发出微弱的金光。十字正缓缓发生变化,先是倾斜,侧置成一个X形,成为一个圣安德烈十字架,然后竖臂弯曲,横臂的一端生长出一小块,十字架变成了交叉的镰刀锤子。

突然,尤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东西——耶稣的圣枪。圣枪正从云层上面高速落下来,穿过交叉的镰刀锤子。它的矛头朝下,直插大地,溅起大片鲜血,顿时染红了整个世界——天空、云层、大地、山脉、森林和雪都被染成了血红色,眼光所及之处,皆为鲜红。

尤里轻轻地闭上眼睛,幻象彻底消失。仅仅在看到幻象的那一瞬间,他又一次成功了,不过与预期的答案还有一半的距离。

伊戈尔此时仍然直立在尤里面前,但他却已经神情紧张,面部肌肉紧绷,大滴的汗珠正从额上滴落下来。看来,遭遇心灵控制大师的意识探测绝不是轻松的事。

“你知道那是一件什么东西吗?”尤里轻轻问道。

尤里的话让伊戈尔恢复了神智,急忙问:“尤里同志,那是什么东西?”

“圣枪,耶稣的圣枪。”尤里说着又看了伊戈尔一眼,但对方急忙把目光躲开,显然他已经意识到那可怕的目光就是窥测心灵的恐怖触手。

“我们不是已经拿到了吗?”伊戈尔不解地问。

“救世主大教堂的那把?”尤里反问道,然后不仅不慢地说:“那不过是个赝品,真正的圣枪却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您是说我们抢到的那把是假的?”伊戈尔表现出非常震惊的神情。

“是的。”尤里着重地强调,“的确是假的。真正的圣枪是可以驱动时空机器的,但救世主大教堂那把却不行。”

“这怎么可能?难道我们一开始就拿了一把假圣枪?”

“你报告说,从雅克夫斯基主教身上搜到了圣枪,然后用军衣包起来,用坦克护送到了纽约大学,亲手交给了戈尔什科夫大将。至于后来的事,就是戈尔什科夫将军搭乘战斗机亲自护送圣枪到达莫斯科。”尤里推断说,但语调非常平静,给人的感觉这些事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雅克夫斯基身上的圣枪是真的,那么很有可能戈尔什科夫将军途中调换了圣枪。”尤里说着,又看着伊戈尔,“当然,也有可能,鲁斯兰?康斯坦丁诺维奇……”但他没有把话说完。

伊戈尔依然立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对于来自首长的怀疑并没有急于澄清的意思。

“我对于你的忠诚,并没有丝毫的疑心。”尤里话锋一转,语重心长地说。

“感谢首长的信任。”伊戈尔大声说道。

“好了,事不宜迟,你立刻启程,马上赴任吧。”

“是!再见,首长。”伊戈尔立正敬礼,然后转身离开。

送走了伊戈尔之后,尤里立即拿起机密电话,给国家实验室打去一通电话。“伊戈尔到达后,你们要严密监视他的行动,如有发现任何圣枪的线索,立即报告。”心灵控制大师厉声指示。

伊戈尔出了办公室,发现费德林已经自个走了,只好一个人离开了克里姆林宫。

浓密的阴云此时已经笼罩了整个莫斯科,小小的雪花正轻飘飘地飞下来。莫斯科今年的冬天来得太早了,十月初便开始下雪。伊戈尔呼着白烟,跳上敞逢的嘎斯吉普的副驾驶座上。自从芝加哥一战之后,他就习惯性地坐在吉普车的副驾驶位置上。远东归来就荣升中士的马林快速发动了引擎,驱动吉普车,离开克里姆林宫大门,穿过红场。空旷寂寥的红场上只有寥寥数个人影,但四周却矗立着许多耸入云霄的心灵控制塔。灰暗的天空,红色的围墙,冷清的广场,奇怪的高塔,营造出一幅凄凉、恐怖的景象。

伊戈尔能感受到干冷的空气中夹杂着密集的人造脑波。这些东西总是令他心里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也许其本身就能引起人体的生理上的不适。他实在想不通,尤里干嘛要在莫斯科,特别是克里姆林宫周围建筑这些诡异的高塔。回想起平壤的事,伊戈尔仿佛悟到了某种东西。他紧了紧身上蓝色的空军大衣,然后对马林说:“科尼夫,直接去机场。”

“鲁斯兰?康斯坦丁诺维奇,不回军区招待所了?”马林急忙问。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叫安娜的服务员?”伊戈尔没好气地问。

对方不敢吭声。

“我还惦记着费丽达呢。”伊戈尔低声嘟哝。

第四十节 圣枪的威力

伊戈尔只能把对费丽达深切的思念之情埋藏在心底,带着疑问与担忧,还有前途的热忱,搭乘飞机离开了莫斯科,飞往喀山。

一想起克里姆林宫里在代理最高统帅尤里面前的突然感受到的意识侵扰,他不禁泛起阵阵恶心的感觉。那个面色永远阴郁的尤里,竟然对他使用了心灵控制,探究他的思想。抛弃这些令人厌恶的东西吧,把它们忘在克里姆林宫吧。伊戈尔竭力摆脱尤里心灵控制的可怕阴影,趁着在飞机上有时间,把心灵控制、国家实验实和时空机器,还有耶稣的圣枪,联想起来,做了个分析。

尤里称圣枪是远古未知文明遗留的神器,可以扭转时间与空间,而秘密研制的时空机器就需要圣枪来启动。这让伊戈尔感到匪夷所思,尽管他拥有丰富的想象力,但对这种联系仍然感到十分不可思议。尤其是隆基努斯之枪竟然是远古未知文明的神器,更是超越了想象力的边缘。

从可以考证的文字与实物来看,那不过是把再普通不过的古罗马长矛,只不过那只是断裂成三节的长矛首。因为它被隆基努斯用来刺入了耶稣体内、染上了圣血而变得充满神力,拥有它的人可以征服世界——当然这些在许多人眼里仅仅是传说。罗曼诺夫对它深信不已,尤里却没有什么表态,不过把圣枪当成可以开启时空科技大门的钥匙。至于伊戈尔自己,他也深信圣枪带来的威力。

由于受父亲的影响,伊戈尔在成长过程的十几年间深受东正教熏陶,后来又接受了全面深刻的马列主义教育。但令人奇怪的是,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产生思想冲突。一九七九年初,罗曼诺夫扯掉资本主义的遮羞布后,许多人特别是青年学生在正教与马列之间做出了痛苦的取舍,可是伊戈尔身上却没有发生这种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在一次党组民主生活会上讲道:“正教的救世仿若马列的大同,殊途同归,何须排斥?我们要做的,是结合两者,为苏联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也就是因为这番话,他被污蔑为对马列主义的歪曲,在当时的学生会干部选举中被刷了下来。

可是伊戈尔并没有放弃对正教与马列的思考。在阅读大量马列著作的同时,他也广泛猎取了有关于基督教早期的历史资料,希望能够探寻出一条如他所言的结合正教与马列的道路。当他应征加入第313空降军后,他基本上放弃了这种思想探索。但是参加对美作战,却激起了一股潜藏在心灵深处二十年的巨大能量——复仇,向美国讨回弑母血仇。这股仇恨的力量本来被东正教教义和岁月年轮所消磨,但战争却把它彻底激发起来,暴发出可怕的威力。

那个红色黎明里,智慧、幸运、胜利诸神,还有战神和撒旦,都倾顾到这个年青人身上。伊戈尔率部血洗了五角大楼,击毙——不如说是屠杀——三十七名美国将军和一千多美军,一战成名。然而,当时的追求胜利的动机也仅仅是复仇的**使然。真正使伊戈尔萌发野心的却是在克里姆林宫里领受圣枪作战任务的时候,罗曼诺夫的一句“命运之枪一定要到手”,让他也有了同样的想法,而且非常坚定。之后的时间,他不仅为作战准备,也为圣枪而准备。

于是,世界上又多出了两把“耶稣圣枪”。在纽约公共图书馆里,从雅克夫斯基主教的尸身上搜出圣枪时的那一刻,他的思想彻底转变了。苏联英雄的心灵深处萌升出一个全新的天堂,这个天堂要用圣枪去护维,要用鲜血去开拓。

尽管有传言说,美国的巴顿和艾森豪威尔两位将军在当年从科隆凯瑟琳大教堂里寻得纳粹供奉的圣枪后,并没有将真品交还给原主奥地利霍夫堡博物馆,而是将其秘密运回美国,交给霍夫堡博物馆的是一把复制品。如果此传言属实,苏联红军在纽约公共图书馆得到的也只是美国人复制的赝品。但伊戈尔并不在乎这个传说,一来如果美国真的拥有圣枪,何必费出那么大的力气,出动那么多部队到纽约图书馆抢夺呢?二来对他自己而言,真正的圣枪早就在心里了。拿到圣枪,不过是精神与物质的统一,圣枪至多是个精神寄托和宗教象征。

然而,现在,圣枪已经不再是个简简单单宗教符号,而是具备了超前的科技能力,具有了严格意义的科学实用价值——开启时空之门。所以,伊戈尔再也不能忽视有关圣枪真假的传言了。按照尤里的说法,真正的圣枪能够启动时间机器,而且时间机器的投入使用将使世界完全臣服在苏联脚下。那么很快就有一个大好机会,等着他去验证圣枪的真假了。如果是圣枪不假,自己就是掌握了时空大门的钥匙,换言之,还掌握了征服世界的神器!

不过伊戈尔并没有为自己的发现而沾沾自喜,因为还有一个根本而且要命的问题没有解决,为什么那把锈迹斑驳的普通人造金属矛会是远古文明的神器?难道远古未知文明强大的神器碰巧落入了幸运的隆基努斯手里?然后视力有问题的罗马士兵用它刺入了上帝之子的耶稣体内,并且溅到了耶稣的血,恢复视力。而这种种神迹皆因此枪是远古神器?显然靠推理不好得出结论。但管不了那么多,去国家实验室验的时间机器验证一下不就行了吗?只要清楚并掌握耶稣的圣枪的威力就够了,不必在意它的由来。

想到这里,伊戈尔不仅如释重负,还感到兴奋,所有的疑问总算都解决了,而且还有大的发现。苏联英雄靠到舒适的航空座椅上,闭上眼睛,准备在到达喀山之前美美地睡上一觉。远方的山城在等待他,那里有虔诚的老父亲,有神秘的国家实验室和精密的时间机器。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还有一场战斗和一个阴谋,也在等着他。

第四十一节 父亲

喀山并不是伊戈尔的最终目的地。但他必须先到这里,不仅仅是老弱的父亲还蛰居在这个故乡,更是因为他在这里还藏着一件极其重要的物品——耶稣的圣枪。

这是富有传奇色彩的城市。作为鞑靼斯坦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的首都,不仅聚居了上百个民族的居民,还有她特殊的历史遗留下来许多风格迥异的建筑,多姿多彩的民族与宗教文化。这里有帝俄皇家的格调——十六世纪伊凡雷帝时期的克里姆林宫,举世闻名的苏尤姆卡别红色斜塔;也有东正教的特色——布拉格维申斯克大教堂和十八世纪修建的彼得巴夫洛夫斯基大教堂和;更有鞑靼民族风尚——喀山博物馆以及从叶卡捷琳娜二世时期之后修建的数十座清真寺。这里蒙着面纱的穆斯林女子与穿着时髦的摩登女郎擦肩而过,金发碧眼的白种人与黄肤黑眼的黄种人相互攀谈,那边的清真寺在做祈祷,这边的酒吧里人们正热情地喝着伏特加。宽容与融洽,造就了这个城市的博大胸怀。以致许多耳熟能详的伟人都与这个城市联系了起来——列宁、列夫?托尔斯泰、布特列罗夫、谢普金、费申、卡切洛夫、列斯加夫特、梅里尼科夫?佩切尔斯基……今天,还孕育了鲁斯兰?伊戈尔。

安-22运输机吟唱着嗡嗡的小调,轻盈地降落在喀山机场上。莫斯科已经风雪交加,同等续度的喀山却还没有多少冬天的踪迹,依旧是青山环抱,和风煦日,碧水如带,繁花似锦。往年这个时候已经是阴风怒吼了。看来今年真是奇怪的一年啊。

沿着风光秀丽的伏尔加河畔,伊戈尔穿着华丽的红色空军少将礼服,佩带齐所有奖章勋章,抱着两大盒从莫斯科托关系才买到的伊拉克蜜饯,迈着矫健的步伐,穿过成荫的绿树,来到沿伏尔加沿岸区一处幽静的小寓所前。

小房子前竖立了一个正教十字架,显示了主人已经从事一些教会职务,随时为教区信众提供服务和帮助。康斯坦丁?伊戈尔已经是这一地区的在家副辅祭。

伊戈尔整了整衣服,使自己显得更加精神一些。然后才敲响父亲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身体有点佝偻,脸色也很苍白。慢性疾病长期的折磨下使他的外貌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一些。

“鲁涅奇卡!”父亲康斯坦丁不禁大叫儿子的小名,惊喜之情溢于言表。虽然就在前不久,鲁斯兰调派朝鲜前,特地回来看他一次,不过再次见到儿子归来,他仍然非常兴奋。“上帝保佑,真高兴你又平安归来。”父亲说着张开双臂。

“您好,爸爸。”鲁斯兰微笑着说,然后投入父亲的怀抱。

“早上的时候我还在为你祈祷呢。”父亲激动地说,“现在,圣母圣父就把你送到我的面前了。”说完赶紧把儿子迎进屋子里。

“瞧,我给您带来了什么?”伊戈尔说着把两大盒蜜饯端给父亲,“伊拉克蜜饯,这东西可不容易弄到。”

“确实是好东西。”康斯坦丁惋惜地说,“可是大夫说我必须少吃含糖的食物。”

“这东西主要是蜂蜜。”鲁斯兰解释道,“对您的身子大有好处。”

“好了,先放下吧。让我好好看看你。”父亲仔细地端详儿子,生怕儿子缺了胳膊少了条腿似地紧盯不放。

“爸爸,您看我现在是什么?”鲁斯兰得意地说。

“嗯,比上次回来还瘦了一些。”康斯坦丁摇头着说,“你们空降兵的伙食不是很好吗?”

“您看不出来吗?”鲁斯兰有些着急地说,“我现在可是……将军!”

“将军?”父亲又吃了一惊,“你现在才几岁?二十四快二十五了,就当了将军。上帝啊,这太不可思议了。”康斯坦丁又摇了摇头,并示意儿子坐下。

“这没什么,爸爸。”鲁斯兰却很平静,说:“这是尤里同志亲自任命的。而且我已经是苏联英雄了,再升上少将,其实也没什么。”

“是的,你当然会这么想。”父亲说着给儿子倒了一杯水,“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在你这种年龄,不过是刚刚大学毕业,或者在工厂当个普通工人。而你,没有上过军校,连大学学业都没有完成就当上了将军。看看我国的历史,有几个二十几岁的将军的?”

“我不正在创造历史吗?”伊戈尔自豪地说。

“我不是反对你,只是很担心。”康斯坦丁说着坐到儿子对面,“从军不到一年,就当上了将军。谁看了都会眼红!还有,跑得越快,摔得越疼。这些道理你要清楚。我以前还巴望着你能够申请退伍成功,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当上了将军!上帝啊,这太不可思议了。”

“爸爸,你瞧。”鲁斯兰指着胸前的金星奖章对父亲说,“我现在是苏联英雄了,必须为苏联奋斗到底。”

“我明白。”康斯坦丁叹了叹气,抬头看了看挂上墙上的妻子遗照,说:“你知道吗?所有的年轻人都以你为模范,踊跃参军,可是他们不是牺牲在美国前线,就是进了荣军院。你的英雄事迹带来负面效果,破坏了许多完整的家庭。”父亲顿了顿,“现在物资已经开始紧张,那些失去孩子的家庭将更难过日子。就在昨天晚上,我跟两名诵经士帮助了五名酗酒打架的邻居,他们的儿子都在进攻阿拉巴马的途中阵亡了。”然后父亲郑重地对儿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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