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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欢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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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力度忽轻忽重,月月附耳倾听,许久,许久……直到唇角重新展露微笑,那抹笑容在清亮的月色下无比的神秘诱人。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七章 冤家路窄

“这个带回去交给楼主。”重新换回小月儿装扮的月月,将包得跟颗粽子的手帕递给了垂手站在身侧的玄衣女子。

“是。”玄衣女子低着头,恭敬地接过东西,小心翼翼的塞进怀中。杀手堂在四方楼里地位最低,所以杀手堂里的杀手对待月月都是恭敬有佳。

“顺便带句话给楼主……”月月刻意的歪了歪脑袋,试图想看清玄衣女子的容貌,可惜,她歪得幅度越大,那名女子的头压得越低。

“是。”还是一样恭敬的回答。

“唉,四方楼该换个画师了。”月月活动了一下脖子,叹息道。

“嗯?”很轻的一声疑惑,玄衣女子刚要抬起的头立刻又垂了下去。

“就这么跟楼主说,他见了东西自然知道我的意思。”

“是。”

“紫衣,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就不能多赏一个字给我吗?”月月嘟起小嘴单手支起下巴,手指无聊地沾着茶水在桌面划着圆圈。

“不能。”紫衣利索的答道,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中了月月的全套,顿时咬住唇一个字都不肯再说了。

月月的唇角调皮的一翘,望着这个一起在风吹别调长大的女孩子,心里不由得生出一分心疼。

“果然是巫堂主调教出来的手下啊。我好怀念昨晚那个废话连篇的小丫头呀?姑娘的琴还在我这儿呢,我还要伺候姑娘呢……”

“请不要取笑属下。”紫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冷冰冰的,硬邦邦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天黑之前我会设法脱身,明儿早四方楼见!”月月不是刻意为难她,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那个带着满腔仇恨入了四方楼,两年之前又执意离开风吹别调投身杀手堂的那个倔丫头。

玄衣女子朝着月月躬了一下身,然后迅速的跃出窗外,矫健的身影在晨雾中几个跳跃就缩成了一个黑点,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如果没有他,也许现在的我会比她还执拗吧。”月月心里想着,唇角不经意地逸出一抹苦笑。

关好窗,回过身,月月脸上的笑容已经发生了变化,不再苦涩,而是恶作剧的狡黠。

“呦,还没死呢?”拉开衣柜,月月好整以暇地看着里面的人。

“呜呜——”药力还没过,舞红妆仍不能说话。当她看清来人是月月的时候,一张刚兴奋起来的小脸顿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我们来谈个条件好不?”月月拖出舞红妆,然后饶有兴味地蹲在她身边。

“呜——”舞红妆侧躺在地上,无力地呻吟了一声。

“我很喜欢《傲红尘》,你把它的谱子默给我,我就不杀你。”也亏得月月想到这么个放人的理由,摆明了是在耍舞红妆嘛。

不过这么轻松就捡条命的条件,舞红妆没有理由不答应,立刻点头如捣蒜。

“还有,这首曲子你以后不许再弹了,否则被我知道,还是会来杀掉你。”月月的脑袋瓜里净是歪点子。也难怪,慕容云海宠她都在四方楼宠出名了。

她是女霸王吗?为了一首曲子杀人,太恐怖了,舞红妆连眨眼的功夫都没犹豫到,又是一顿头捣蒜。

“成交!”月月打了个响指,伸手为舞红妆松了绑。

这样连饿带吓的绑了一宿,舞红妆整个人都虚脱了,趴在地上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

“写吧。”月月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她完全无视舞红妆的虚弱,端了笔墨纸砚,铺在舞红妆的眼前,自己则翘着二郎腿做在她的头顶,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单薄娇柔的人儿。

谁叫形势比人强哪,舞红妆只能咬碎银牙吞进肚子,挣扎着坐在地上,颤抖着手在白纸上一行字半行泪地默起谱子。

“字都花了,看不清,你再哭,我就让你血书了。”月月小小地威胁道。

舞红妆倒抽了一口冷气,赶紧锁住眼眶中的泪水,连眼皮都不敢多眨,她现在已经完全确认了,这个女子哪里是女霸王那么简单,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妖女。

“谢了。”月月把舞红妆写好的谱子塞进怀里,抱起已经裹了几层棉布的天宝琵琶真的就推门告辞了。

随着那噩梦般的娇俏身影消失在门后,舞红妆终于经受不住打击,华丽丽地晕倒了。

天黑之前脱身?那是扯淡,她要好好的在京城转一转,看一看,直到宵禁再回去。月月抱着琴下了楼,神色淡定,步伐轻盈,整理大厅的小厮跟丫鬟们都认得她是舞红妆的贴身婢女,自然没有人无聊到要去盘问和阻拦。

“哐!”一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从后院传来,那力度呼地传到大厅把人心都震得抖了三抖。

大厅中忙而不乱的那些人只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就各自忙活手底下的活儿去了,没有一个人出现什么别样的情绪。

八成是哪位姑娘惹恼了客人吧,月月滞了一下脚步,眼角不由自主地朝声音的来处瞟了过去。

一个紫色的身影从后院冲了出来,走的太快,月月又不是正对面,一时间没有瞧清样貌,不过单是那一身锦绣的华服就已经昭示出他身份的尊贵,再加上那盛气凌人的气势,此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富贾;他满头乌发束起一半,另一半潇洒不羁的垂在背后,显然是年轻人的打扮,这样的年纪也不会位居朝中位居重臣吧。

“主人!”紫衣男子前脚刚踏出大厅,后院立刻又追出两个身影。

月月带着疑惑,侧目观望,这一望不要紧,一前一后追出来的两个人她都认识,不,不能说认识,应该说见过,而且绝对错不了,那同款的黑色劲装,同样的面具,唯一的区别就是一金一银。

是他们?!压在心底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蜂拥而出,月月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抱着琵琶的手紧紧的攒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顿时指缝间溢出了丝丝血痕。

不能慌!拳头一松,月月迅速地敛起所有情绪,她左右看了一圈,大厅中的人还在各忙各的,连抬头的意识都没有。

金烈似乎感觉到周围有杀气,猛然滞住脚步四下环伺,却见大厅中一片忙碌的身影,并无异常。正在纳闷,忽见一个丫鬟装束,相貌平庸的女子抱着一样东西朝他缓步走来,目光清淡,呼吸平稳,自然而然地与他擦身而过。

“烈,怎么了?”火银凑到近前压低声音问道。

“好像不大对劲儿,你去里面悄悄警示一声,我去追主人。”金烈说完转身追了出去。

“哪里不对劲儿呀?一天神叨叨的……”银火四地儿里瞧了几眼,小声的嘟囔着,朝后院走去。

月月垂着头,全神贯注地维持着均匀的呼吸,好不容易才把那涌上的恨意渐渐平息了下去。谁想出了红鸾坊还没走上两步就与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月月不敢使轻功,只好故意向后倒退了两步,不料脚跟刚好磕在门槛上,身子一个不稳跌坐进了门里。

“你走路不带眼睛的吗?”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头上飘过。

月月假装委屈地抬起眼,一身华丽的紫袍赫然呈现在眼前,紫袍的主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俊逸的冷漠少年,时隔五年再见面,他已经褪去所有的青涩,冷漠的眼神多了一层邪魅,俊逸的容貌无法遮掩冲天的霸气,剑眉如画,凤眸半眯,温润的唇瓣弯成一条弧线,通身上下都是王者气派。

“主人!”金烈架起轻功从月月的头顶跃出,挺身护在赫连狱的身边,警觉地四下张望。

“本王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赫连狱一瞬不瞬地盯着月月,那个跌坐在地上的普通女子竟然敢直视他的双眼,还看了这么久。

眼见仇人尽在咫尺,月月有一瞬间差点想要出手,可是敌人的底细她不清楚,贸然出手不仅报不了仇,没准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飞快地权衡了一下轻重,月月将琵琶轻轻地搁在身侧,卑微地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唱道:“奴婢参见……”

参见谁?他自称为“本王”,那他岂不是……

“哼,真是晦气!”正在月月不知如何往下称呼的时候,赫连狱长袖一甩,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月月跪在地上,迟迟没有动弹,表面看去像被吓傻了一样。

“死丫头,你干嘛非往刀口子撞上哪,幸好靖王没计较,否则你的小命今天就交代了,快起来,该干嘛干嘛去,别挡着客人的道儿。”宁无香不知道在哪儿听到的风声,心急火燎地赶了出来,二话不说扯起月月的领子,一使劲把她推出了门外。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八章 再扮红妆

假意一个踉跄,月月勉强收住脚步,再想回身去取琴的时候,却见宁无香已经抱起琵琶上楼了。

“靖王?靖王赫连狱……”月月在心底默念着,身子已然潜到了舞红妆的窗下。

但见四下无人,月月双膝微曲,跃上窗台,双掌一推,团身翻进了房间。

刚刚苏醒的舞红妆正扒着凳子要往桌面够,猛然听到身后的响动,一回头,却见是月月,顿时连声都没出又晕死过去了。

“这倒省事儿。”月月瞧了一眼舞红妆,唇角逸出一丝讥讽。

“女儿啊……”宁无香的喊声合着脚步从门后传来。

易容来不及了,月月掀起裙角,从小腿外侧抽出一把锃亮的短刀,在门被推开的一刹那飞身闪到门后。

“女儿……红妆?”宁无香没有留意到晕在桌底的舞红妆,一面唤着,一面抱着琵琶进了房间。刚迈了两步突然瞄到大开的窗子,心中隐约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可是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一把锋利瞬间抵在后腰,凉意倏地一下从头顶降到脚后跟。

“别出声,刀可没长眼哪。”月月莲足后踢带上了房门,手下短刀顺势往前送了半寸。

妈呀,宁无香顿时感到那冰凉已经刺在了肌肤上,痒痒地疼着。

“女侠饶命,要什么尽管说。”宁无香也是见过世面的,她压着嗓子用极低的声音哀求道,一双眼睛已经瞟到了地上的舞红妆,心疼得差点老泪纵横,她以为她的摇钱树已经被杀掉了。

“先说说你来找舞红妆干嘛?”月月坏坏地拧着刀把,那锋利就在宁无香的腰上左右旋转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有血丝渗了出来。

冷汗刷地一下浸湿了宁无香的头发,这丫头明明就是在消磨她的意志嘛,她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得罪到这个女魔头的,心里寻思着,嘴上却不敢怠慢:“后院天香阁里有位贵客想听琴。”

“贵客?和那个靖王是一伙儿的?”来红鸾坊寻乐的客人大多数都会选择留宿在姑娘的房间里,只有那些身份尊贵或者异常特殊的才会被安排到后院的四大暖阁。

“应该是,昨晚一起来的,没叫姑娘,只下了一夜的棋。”无香的眼珠飞快地转着,那与靖王一起来的人神秘极了,连模样都不许人瞧。半夜三更直接坐着华轿从后门抬进了后院。

“到这种地方下棋?你骗鬼呢?”月月不太相信宁无香的话,这个老鸨圆滑着呢,于是手下短刀不留情,又往前送了半寸。

“无香哪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真的只是下棋,好像还定了什么赌注,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整个天香阁两侧的两间暖阁都被他们包了下来,旁人不许靠近。”无香急了,吓得连吞了几下口水,言无不尽起来。

他在搞什么鬼?月月收回短刀,手腕一翻,刀柄砸向了宁无香的后脑……

出了城门三十里,下了官道,眼前是一片茫茫草原,此时草地上正悠闲地逛着三骑人马。

“主人,您真的要娶那个舞红妆吗?”骑马走在赫连狱左侧的金烈微低着头,态度谦卑地问道。他没想到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靖王竟然在小小的棋盘上栽了跟头。

“认赌服输!”赫连狱冷冷地回了一句。他心中虽有不服,但是言而无信比娶一个青楼女子更让他觉得无法接受。

“可是,娶个风尘女子做王妃,属下恐怕主人会被……”银火说了一半就不敢再吱声了。依靖王的性子是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做任何事的,只是这次的对手不一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不就是娶个青楼女子嘛,大不了娶完了再休,这些还不都是本王说了算!他想看笑话,那本王就演场笑话让他看个够!”赫连狱气呼呼地带起缰绳,双腿一夹马肚子,快马当先绝尘而去。

金烈与银火交换了一下无奈的眼色,纷纷纵马追了上去。三匹骏马,一前两后疾驰而过,如风似电,洒脱不羁……

昏迷了半盏茶功夫的宁无香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她皱皱眉。咧着嘴,一面揉着脑后,一面缓缓地张了双眼。

“妈妈,我们走吧。”易容完毕的瞿月月,收起搁在无香鼻翼下的小瓷瓶,笑眯眯地看着一脸诧异的宁无香,嗲起嗓子说道。

“你,你,你……”一睁眼看到的竟然是舞红妆,宁无香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别装了,快带我去后院。”月月敛起笑容,眼中寒光一现。

“是,是,是……”在嗅到月月身上的香味儿时,宁无香就已经知道自己着了别人的道儿,不仅自己,还有摇钱树舞红妆和今早莫名失踪的陈大人。

“一会儿放聪明点儿,否则我就叫你的摇钱树跟你一块儿陪葬!”

“啊——”舞红妆没死呀。

宁无香在脑袋里迅速的盘桓了几个来回,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奶奶,靖王不是好惹的,跟他一起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您要真是对他们下死手的话,整个红鸾坊的人都甭想活了,我们还不如死您手里痛快……”

“我只是去瞧瞧,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月月白了宁无香一眼,淡淡地说道。她想去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人敢招惹赫连狱。

宁无香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出了这个房间就是她的天下,先假意答应,一会儿出去随机应变,寻个机会通风报信,没准能逮到这个丫头邀个功……

“把这个吃了!”月月掐着宁无香的下巴,丢进她嘴里一颗小黑丸。

“啊——什么东西?”说话之际,药丸已经被宁无香不经意地吞了下去。

“毒药!事情顺利的话,我会给你我的独门解药。”月月遮上薄纱,完全无视宁无香已然惨白的脸色,抱起琵琶踩着碎步子出了房门。

最毒妇人心。宁无香咬着唇,垂头丧气的跟在月月身后,神情凄惨地挪着步子,一步比一步沉重。

一踏进后院,迎面就是装潢精美的天香阁,雕梁画壁,漆金砌玉,唯一不协调的是那两扇香檀木雕花的房门,此刻已然碎成了四块躺在台阶下无声地诉说着它的无辜。

“来者何人?”守在台阶下的两名男子拦住了月月的脚步。他们虽然穿着仆人的衣服,但是身材高大,体格健硕,内行人搭眼一看就知道他们炼了一身绝佳的功夫。

“奴婢舞红妆。”月月盈盈一拜,细声软语道。

“红妆姑娘进去,宁无香在外面侯着。”前半句稍微谦和些,后半句干脆就是生冷的命令。

宁无香撇撇嘴,退身到了旁边。敢情这两个人知道她是谁啊,不过这个待遇也太悬殊了吧,让她这个老板在太阳底下晒着,她手下的姑娘却能进去伺候,啧啧,这个正主厉害是厉害,但是再厉害也想不到这个舞红妆是个冒牌货吧……

“糟糕,那个主儿可是要听琴的,这丫头进去不得露馅了?啊呀!我的命啊,我辛辛苦苦经营的红鸾坊……”宁无香想着想着,脚下开始朝着门的方向一寸一寸的忙活开来。她打定主意,万一真出什么事儿,她撒丫子就往跑,能跑了更好,跑不了就一头撞柱子上,一了百了,免得被靖王抓回去折磨。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九章 御前献艺

伸手挑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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