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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欢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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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陆绍不敢带人硬闯,面露难色的扭头望向铁着脸的赫连狱。

“哼!既然不想出来,本王还懒得管你死活了。来人啊!把这里围起来,不许人出入!”赫连狱一声令下,身后的王府护卫齐齐地围拢了过来,把后院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连苍蝇看到这阵势都要三思而后行。

“赫连狱……”月月从牙缝里忿忿地挤出三个字,然后怒视着黑衣人的眼神更加猛烈起来。

肯定不是因为月月的眼神太凶悍了,刺客竟然扯下面纱。借着房外的火光完全可以瞧清楚他的样貌,很简单一句话就能概括他的相貌,美得无法形容,长得完全跟刺客这个行当不靠谱。

月月眨了两下眼睛,敛起一半愤怒。男子的容貌让她想起了慕容云海,莫非他是四方楼派来的?

俊美男子瞄到月月眼中的怒火少了一半,立刻压着嗓子低声说道:“在下雪无涯……”

“无牙?还无齿呢?”月月刻薄的回瞪了他一眼。别说四方楼了,哪里来的杀手也不会自报姓名。月月的唇角向上弯出一抹鄙夷,冷冷地问道:“你要杀赫连狱?”

“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想去他的书房找样东西。”雪无涯长得不像杀手,说话更不像,文绉绉的,一副饱读诗书的模样。

“你知道他的书房在哪儿?”听到书房二字,月月的眼睛立刻光彩熠熠。

“嘘——”雪无涯连忙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月月捂上小嘴,一双大眼睛灵动的转了几转,最后停在雪无涯的手背上。

“你受伤了?”月月小声问道,音调里听不出半点担忧,倒是夹杂了不少兴奋。

“书房里有机关,你要是去的话小心点儿。”雪无涯低头瞧了一眼已经凝固的伤口,轻声说道。

“呃?”月月仿佛有一瞬恍惚了,这样关切的语气像极了慕容云海。“你偷到东西了没有?”月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把自己唬了一跳,她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外人来了。

“嗯。”雪无涯点点头。

“这里被侍卫围得死死的,恐怕你跑不掉了。”月月翘着唇角,笑眼弯得好像被云遮住了一大半的月亮。

“他抓不到我的。”雪无涯轻笑道,眉目清澈得仿若冰山之水般的凛冽。

“呃,我虽然是王妃,可是对他一丁点儿威胁都没有……”靠她来要挟赫连狱就范,最好想都别想。

“我知道。”雪无涯笑得更深了一些。

“你很了解他嘛。”月月并不生气,一是因为她并不难看,二是因为她没有兴趣做赫连狱的王妃。

“靖王无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你?你要带我走?为什么啊?”

“刚才无涯冒犯了姑娘,虽然是无意……”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无涯愿意弥补姑娘……”

“怎么弥补?”月月饶有趣味地望着雪无涯。

“呃——”雪无涯迟疑间,不免有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自己正在门口观察外面的动静,忽然从后窗飞进一个身影,他刚要冲过去制服对方,不料来人竟然开始宽衣解带,那薄薄一层内衣裹出的是一副玲珑曲线,那如瀑的青丝滑落于腰际,顷刻间乱了他的心神。

“把你偷来的东西借我瞧瞧,我就考虑不计较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了。”月月眼中忽现一抹狡黠。

雪无涯犹豫了一下,伸手探进怀里摸出一方小小的锦盒,置在掌心上还不到掌面的四分之一。拨开机关,里面铺的是金色的绒缎,缎子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东西,别说房间里没有光源,即使有,估计也要把眼睛贴到近处才能瞧个清楚吧。

“这个是……”月月只凑近瞄了一眼,就完全确认了这个东西是什么。巧了,自己前儿刚偷的东西,现在竟然又出现在了眼皮子底下。

“至尧的传国玉玺。”雪无涯也不隐瞒,低声说道。

月月摇着头完全无语了。估计慕容云海也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吧,恐怕世上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么丁点个小东西竟然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命运。

“赫连狱藏着别国的玉玺干嘛?你又为什么来偷它?”月月喃喃地问道,她明知道自己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但是好奇心真的很难抑制。

“那你先告诉我,你假扮舞红妆嫁进靖王府是为什么?夜探赫连狱的书房又是为什么?”雪无涯收好锦盒,笑眼弯弯地看向月月。

“算你厉害,我困了要去睡觉,你能逃就赶快逃,千万不要连累我!”月月一扭头,再也不理会雪无涯,真的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果然是个有趣的女人,雪无涯倒进床边的长椅,瞧着月月的睡容,唇角不经意地逸出一丝微笑。没有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床上的人儿立刻变得平庸无奇,但是那平凡的容貌却无伤她的天真可爱。他哪里知道那份天真下潜藏了多少恨,那份可爱下又压抑了多少痛。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十四章 一日王妃

“嗯?我怎么睡着了?”月月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阳光透过纱窗洒在梳妆台上,照得那些琳琅细软笼上了一层淡淡地光芒。

雪无涯呢?月月从床上弹起,眼睛飞快地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目光所及的地方别说人影了,连有人来过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身喜袍的赫连狱提着长剑,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你要干嘛?”月月算好分寸,身体往前一送正正的将胸口迎向了赫连狱手中的流光。

这个动作顿时把随后冲进来的金烈吓出一身冷汗,但是想伸臂去挡已经来不及了……

“他在哪儿?”赫连狱硬生生地收出剑势,流光宝剑的锋利稳稳的停在距离月月胸口半寸不到的地方。

“妾身愚钝,不明白王爷的意思。”月月故作惊恐地望向赫连狱,微微颤抖着声音说道。

“怎么是你?”赫连狱的眼神恐怖得好像要吃人,面前的女子根本就是那天早上撞到他的丑丫头,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昨天竟然敢卷了他的脸面,胸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燃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闯进来是抓刺客的。

月月扶着床头慢慢起身下地,逼得赫连狱的长剑寸寸后退,她低眉顺目,盈盈一拜,完全没有了昨天婚礼上甩喜绸的气势。

“妾身参见王爷!”月月细声软语道。目的没达到,她还想继续留在赫连狱的近身,只好选择委屈自己频频示弱了。

“你怎么会是舞红妆?”赫连狱无法相信这个毫无姿色的女子竟然就是红透京城的花魁,难道那些男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还是皇兄故意找个丑八怪来刁难他?

“妾身……”月月低着头,刻意嗲起嗓子。

“够了!”赫连狱一听到月月娇嗔着“妾身”两个字浑身的鸡皮疙瘩就都能抖掉一层。他剑眉一挑,冷冷地问道:“本王问你昨晚的刺客在哪儿?”

“刺客?妾身没有瞧见什么刺客。”月月抬起无辜的眼,开始装傻。

“你敢包庇他?!王府所有的地方都搜过了,除了这里他还能藏哪儿去?”赫连狱目光一凛,紧紧地盯着月月的眼眸,不断的输送着压力跟威慑。这个女人搞什么鬼,昨天装清高,今天装可怜。

“妾身不敢,王爷不信的话尽管搜就是了。”月月委屈地眨眨眼睛,然后趁着赫连狱目露凶光前,把头压得要多低有多低。

“你敢顶嘴……”赫连狱袖袍一抖,正好甩在月月的身上,力气大得当即把月月撞了个趔趄。

“啊——”月月假装惊呼一声,故意脚下不稳,扑倒在地。

“嘶——”跟在赫连狱后面进来的侍卫们都在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胆小的丫鬟们更是惊恐的捂上小嘴,眼睛瞪得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

王爷生气了!王妃要倒霉了!

赫连狱瞧着摔在地上的月月,那无助的模样瞬间刺进了他的心里。一定是自己气昏头了,才会对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了重手。但是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说任何软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叱咤道:“什么才貌兼备,依本王看分明就是一个奸细!刺客进了这里就没了踪影,如果不是你存心包庇,他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月月把牙咬得咯咯直响。赫连狱小题大做无非就是想找借口给她个下马威。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笔先记下,迟早要讨回来。

“给本王仔仔细细的搜!”赫连狱一声令下,房间里的侍卫立马忙活起来。也不管能不能藏人,愣是把偌大个新房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王爷的命令,丫鬟们不敢去扶地上的月月,只是尽量垂着头不去看那个样貌平平、纤弱可怜的新王妃。

月月撑着上身,委坐在地上,一边假装无声的抹泪,一边偷偷的从帕子间隙去瞧那些护卫们在她眼前翻腾。她也好想知道雪无涯是怎么逃掉的。

“回王爷,没有刺客的踪迹。”金烈附耳在赫连狱的身旁低声说道。

刷!两道狠厉的目光猛然射向了月月的脸庞。

“他真没来过?”赫连狱的脸色异常难看,声音里满满地全都是危险。

“妾身,妾身真的没见着什么刺客。”月月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凄惨兮兮。乍一看还真像个被丈夫冤枉的小妇人。

“陆绍,传本王命令,舞红妆降为侍妾,立即执行!”赫连狱丢下一句冷话,连多瞧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转身离开了新房。

“遵命。”陆绍朝着赫连狱的背影恭敬地答道。

侍妾?帕子擦得眼角生疼,月月见赫连狱带着怒火离开了立马停下自虐,冲着门口噤了噤鼻子,算是表达自己卑微的忍受下来了。

“呃,王妃,啊不,红妆夫人,请收拾一下跟我搬去厢房吧。”陆绍三十出头,身材清瘦,面容清瘦,双目深陷却很有神,虽然一身下人打扮,但遮不住他清雅的气质。

“没什么可收拾的,我只有一把陪嫁过来的琵琶而已。”月月僵着脸,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

本来就平淡的容貌再缺失了表情顿时索然无味,瞅得那些丫鬟忍不住偷偷咧嘴,这个舞红妆是怎么迷倒那么多男人的,随便从王府里抓个丫头出来都比她长得耐看。普通太普通了,失望太失望了,除了这些之外好像还有种叫做沾沾自喜的感觉在心头缓缓萦绕。忍不住离开的脚步都多了几分偏见。

天宝琵琶内有夹层,夜行衣与月月干活的行头都暗藏其中。所以赫连狱搜房的时候一无所获。至于那个雪无涯,月月有预感,他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因为昨晚顺手牵羊从他腰间摸了块雪花玉,瞧那玉石玲珑剔透的模样和里面如雪花般完整的杂质就知道绝对价格不菲。

好吧,赫连狱就让你再逍遥一个白天。月月把晚上要用的东西清点完毕,合上琴盒,盘起长发,换上丫鬟准备的衣服,推开门,单手提着裙角刚要迈出厢房的门槛……

“夫人要出门?”陆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微微躬着身与月月目光平视。

“房里闷,我到院中走走。”月月换上一副受气的神情,弱弱地说道。与其晚上乱闯,不如白天去前院转转,摸摸路线。

“呵呵,不行。”陆绍干笑两声后,立刻板起面孔断然拒绝了月月的要求。

靖王府实在奇怪,下人竟比主子强,她好歹也是王爷的侍妾,不算半个,十分之一的主子总该有吧,怎么每个人都能欺负到她头上。丫鬟不照面也就算了,现在连个管家都能禁她的足。

“我想见王爷。”月月脑中一转立马又转出个法子。妻子见夫君合情合理,你就算不带我去,也得去请示一下你家王爷吧。

“呃?”陆绍愣在门口,半天回不了神。以前那几位主子躲王爷都躲不及呢,这个可好要亲自送上门去找挨骂。

“麻烦带路。”月月颌首垂眸,不再多言,摆出一副你不带我去,我就跟你耗到底的架势。

“既是这样,请夫人随我来吧。”陆绍面露难色,偏偏又没有理由拒绝。王爷只是交代不许她到处乱走,并没有说过不见,罢了,先带过去,请示之后如若不见再带回来就是。陆绍一面想一面带着月月朝前院赫连狱的书房走去。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月月抬眼望着房门上的牌匾,心里的欢喜差点表露在脸上。

云溪书苑。好幽雅的名字,可惜它的主人却是一介狂妄的武夫,暴戾,野蛮,冷血,无情……

“不见!”赫连狱咆哮的声音震得房子都颤了三颤。

月月唇角噙着一抹讥诮,悠然转身,朝着来路步伐轻快地折返而回。就料定他不会见,不见最好,以免脏了彼此的眼。

作者有话说:新人新作,请大家多多支持,您的一次点击,只言片语都是作者更文的动力,作者在这里谢谢您了!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十五章 自投罗网

月月回到厢房,真的就乖乖地没有再出房门。陆绍派丫鬟以送茶点为名进去试探了几次,回复都是一样的,夫人在睡觉。

从晌午到黄昏,又从黄昏到深夜,月月整整睡了饱。成败就在今晚,养精蓄锐只为专心对付赫连狱。

下毒的方法有很多,考虑到书房机关重重,月月决定使用毒烟。这样可以不必进入书房就能设下毒瘴,纵使赫连狱武功再高只要吸入一点,即便不死,内力也会消减大半,到时自己再出手,必定事半功倍。

昨晚经过雪无涯一番搅合,王府上下一定是疲惫不堪,今夜偷袭正是时机。月月飞身跃上房顶,踏着夜色毫不犹豫地朝云溪书苑奔去。

前院很静,偶有夜巡的侍卫经过,踩出一阵整齐的声音,然后愈来愈远,一个纤细的黑影合着那渐远的脚步声落在了云溪书苑的门口。

月月摸出注满毒烟的竹管,小心翼翼地迈上石阶,矮着身子把半边脸贴近窗纱,双眸警惕地环伺了一圈周边的环境,确认一切安全后,她快速地拔掉竹管顶的竹冒,用空心针管刺破窗纸,鼓足腮力对着竹管的尾端吹了一口长气。嗤地一声轻响,毒烟尽数冲进了书房。

月月掩住口鼻,抽出竹管,飞快的向后退了几大步,将下毒的家伙丢进了院中的草丛中。而她则抽出小腿外侧隐藏的短刀,找了处最有利的伏击位置,静静的等待着房里的异动。以赫连狱的能耐他应该很快就发现房中有毒气,然后不顾一切的冲出来呼救……

可是直到皎月由亮转淡,天际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里面依然没有动静,月月有些不安了。赫连狱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毒死了吧,或者他根本不在书房里。

想来想去,还是第二种可能性最大。过了这么久,毒瘴的毒性应该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月月捂着口鼻轻轻地挪到窗边,用食指在窗纸上破了一个窟窿,探目朝里面望去。天还没有完全大亮,月月只能瞧见个大概,书房里出了书桌和整面墙的书架外还有一个巨大的屏风,屏风后面有什么看不到,想必是休息的内室吧。

要进去看看吗?只有进去才能确认赫连狱是生是死。月月在心里默默地鼓动着自己,可是脚下却一动没动,如果昨晚没碰到雪无涯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进去探探,可是现在她知道里面有很厉害的机关了,反而迟迟做不了决定。

“瞿月月,亏你还是四方楼出来的人,做事如此畏首畏尾真是丢尽了师傅的脸!”月月咬着牙心里暗暗骂道。离开风吹别调时,那些危险重重的关卡都能过,眼下一个布满机关的书房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丢了命在这儿,做鬼也不会放过赫连狱的。

主意一定,月月不再迟疑,握紧掌中的短刀,挑翻门闩,屏起呼吸,推开房门,身子一侧从缝隙闪进了书房。

月月一只脚刚落地,立刻警觉地挥舞短刀遮住自己的要害,以免触发那些冷箭暗器之类的机关,可是两只脚完全踏实地面后,书房里却一点异常的响动都没有。

呃?难道雪无涯吓唬人。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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