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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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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后来产下双胞胎,因难产没了,柳逸可怜梁家这一支没了人,就做主将次子过继与了妻子那自幼失散的兄长……

这些事穆小七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却直到太上皇退位、柳逸辞爵,方才知道,柳逸那位自幼失散的大舅兄,却原来是他爹几十年的心腹大总管,一品内侍总领梁平梁大人。

——怪道柳逸在北疆也有十来年了,从来不需担忧后方之事,却原来在皇父身边下得好埋伏!

穆小七爽快给了梁平这个体面,轻车都尉而已,当日还未遇上小福星、皇父犹“嫡庶同等待之”时,梁平对他就也客气有度,后来虽也没怎么亲近,但能与储君待己、以庶皇子并非储嫡皇子例待余人,穆小七就很满意了。

当然,小福星更是不能亏待的,那三次救驾之功虽有赖于彼此身上的护身宝物,仁哥儿并没有为此伤筋动骨,但心意是妥妥的,也让他少吃了许多苦头,又是自幼护佑的小福星,太上皇当日直接赐官他不愿要,那新君登基,与救命恩人加爵,总不许辞的。

也没给多高,一等男兼一云骑尉而已,却平白多了一个日后可荫子嗣的爵位,又若娶妻,也是正经称得夫人了。

是以难怪素来总称自家元姐儿生日贵不可言的贾王氏,都又将目光看向娘家了。

一等男,以贾王氏那样言必称我国公府如何、又或我县伯王家的人眼中,说看得上也还不十分看得上,奈何她刚被现实打了个懵儿,便不乐意醒来也要惊觉两分——

新君登基,宫中按例放出好些宫人,且因太上皇格外恩典,除太上皇后嫡长子登基、嫡幼子又因年幼依然养于宫中,是以不得出宫之外,遇着妃妾,生、养有皇子者皆许出宫到皇子府邸居住,便是无子无女者,或归宗回家、或于皇家寺庙修行,又或者随太上皇后居住于慈宁宫中,皆随自便,因此后宫便空了个七七八八,又新君年岁适当,虽太上皇没急着催促他成亲立后,太上皇后也不曾多言,但各家眼睛都是擦得亮堂,连比皇帝小岁余的二皇子、小三岁的三皇子,其生母养母都在张罗着相看女孩儿了,何况皇帝?

便是不立刻立后,这妃妾也该有几个服侍着了吧?

因此新君登基不久,礼部就奏请选秀,皇帝想想近来几乎日日往慈宁宫那里寻太上皇后说话的太上淑妃、太上宜妃(分别为二皇子生母、三皇子养母),眉峰一挑,随口应下,各家勋贵人家就忙了起来。

清流之家,或者不屑于送女儿进宫给人挑挑拣拣,然而各勋贵人家,却原就是或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皇家挣出来的,或是如梁平嗣子那般,却亏了其父忠心侍奉,才得了爵位余荫,又更有或者如太祖太宗两位皇后的娘家一般,全凭皇亲之尊封爵,因此并不以送女儿进宫为耻,反以为荣。况且不论清流勋爵,也不管心中是耻是荣,朝廷律制在,凡五品以上官爵人家之女,不论嫡庶,岁在十二及以上、十八及以下者,皆需选秀。

贾王氏的宝贝元姐儿,恰恰好满了十二岁!

真真儿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贾王氏这个女儿生在元月初一,所谓生日贵不可言,却不是贾王氏自己先传出来的,她自然希望女儿出息,能让她也风光得意,但一开始还真没想那么多,谁知道那么巧,贾母此前也不是个耐烦招着尼僧说话的性子,却不知为何偏在姐儿出生时想起往家庙里头请个师太来算一算,于是这贵不可言的批语也就出来了,贾王氏不过是后来顺水推舟罢了,却也不免患得患失,不敢真将眼光往那女子至尊之位上看,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地想起娘家侄儿来。

谁知道这么巧,她元姐儿才堪堪到了可以选秀的年纪,那近来几年都是半月才肯往后宫去一回、且每回都只往中宫去的皇帝就下台了,换了个青春正好、更好的是嫡妻没有正经上了名牌的妾室也无的太子上去,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选秀了。

上天也不忍蹉跎了我家元姐儿的好年华啊!

贾王氏喜滋滋地与婆母一道打点元春的待选诸事,以荣国府嫡长女的名头报上名去,又从礼部主官属官刀笔小吏等到内宫大小太监嬷嬷姑姑,只要与此事有关的、寻得上送礼门路的,无不备上礼去,不管公中私库,祖产嫁妆,甚至贾赦之妻小张氏并贾瑚之妻小柳氏甚至隔壁宁国府里头上到公中、下到贾珍刚过门的继室的私房,都很是或主动、或被动地贡献出些儿她们自个儿嫁妆里头的好东西,贾母婆媳两个用得理所当然——可不是理所当然嘛?若是元姐儿能在此次选秀里头杀出一条血路来,甚至得以成就女子的无上荣光,这护庇的,可不是贾家宗族上下人等?现在出点力出点子东西,最是理所应当不过的。

可贾母并贾王氏两个,都怎么也想不到,名报上去了,一开始礼部也没说什么就给过了最初的那一关,却不等正经进宫参选,就被褫了下来。

一家子初时还不明所以,正好大房那里传出话来,说是刚升了一等男的王家大爷因着入山射猎错过了宫中召唤、被皇帝勒令在恩科结束前闭门读书的事儿,贾母婆媳两个又打探得王仁进山射猎时纠结的一干子纨绔子弟,大房两个都在其中,便疑心是贾瑚贾琏不争气,带累了元春,顿时好一番发作,不说贾赦没脸犯浑护犊子,就是小张氏小柳氏都是讪讪的不好说话,却不想被老母老妻差遣出去打探消息的贾政回来了,撞上贾母将大房侄儿好一顿发作,脸色那叫一个尴尬啊!

贾元春因何被褫夺了秀女资格?

贾政去问的那个刀笔吏,因着也是得了他家礼儿的,话也不好说得太难听,但那意思就是那么着,再好听也不过是:“此次选秀,乃是大选,惟五品官爵以上人家的女儿才有资格……贵府女儿,虽是公府嫡女,却……”

贾政只得一个五品员外郎,人家大选的秀女,却是只要五品以上人家的女儿,不包括五品官的女儿哩!

再是自称公府嫡女又如何?也不过是五品小官之女罢了!家族之中由得他们窃居正房自命当家,可到底,荣国府不说还称不称得上一声荣国府,也都是贾赦的家,却不是他们的。

不过是因着贾母尚在,方由得他们住着罢了。

生日贵不可言的元姐儿,前些时候齐国公家有意给次子说亲都被贾王氏只做听不明白含混过去的元姐儿,实际上,也不过是个,连大选资格都没有的,五品小官之女!

贾王氏给现实打了个懵,虽还以荣国府当家太太自居,却也不得不将眼光略放低些儿了。

娘家侄儿虽纨绔不争气,好歹一等男夫人也是正儿八经的二品夫人,勉强也是个过得去的备胎呢!

——皇帝,不,现在该是太上皇了的阿穆,虽此前也没少见贾王氏的自得其乐,但听得她这般与女儿盘算,还是忍不住笑喷在王子胜身上。

——奇葩,真心好一个奇葩啊!

作者有话要说:天兔神马的好恐怖,那什么砸死砸伤水淹到脖子上的没遇到,但是在公车上一路看到两旁各种倒塌还没清理的大树铁皮广告牌什么的,就觉得很惊悚,幸亏我二十二那天回家得早哪,虽然熬了差不多二十小时没电水也浑浊的时间,不过在家里怎么都比困在单位强……

98第97章

更奇葩的是贾母听得贾王氏的备胎计划;那眉皱得哟;不说夹得死苍蝇;也绝对是纹路毕现。但老太太到底是老太太;那眼底倒不像贾王氏每每忍不住低下头时的精光四射,虽眉头皱得紧,眼中却还是一片慈爱宽和之色,口中话语说得也敞亮好听;人半点也不嫌弃仁哥儿,反说他“少年举子;最是才高;又得当今青眼,随着出京一回,也没听说有甚军功;所谓救驾也不曾听说受了甚伤,便破格提了个一等男,只怕体面非同一般”,又特别提点贾王氏:“他是当今潜龙之时就用出来的少年才子,听说当日出京巡游时,因着他最是年少,当今极是宠爱,便是喝口水都要先想着他呢!如今这婚事上头,岂知当今没有计较?莫说你不过是个出嫁了的姑太太,便是仁哥儿亲爹亲娘,也未必做得这个主儿……总是我们元儿没那个福气罢了。”

贾母一番话,真是又慈爱又周到,果然是贾氏满族称赞的慈爱温善老太太,无一字说王仁不好,无一字说元姐儿不是,甚至没一字涉及她不赞成两人结亲,偏偏那意思显而易见,听得贾王氏最初只得频频低头做恭顺状——没奈何,段数、岁数都摆在那里,贾王氏心里不忿婆母说女儿没福,又不敢流露出丝毫来给婆母见着,又怕眼神情态有哪儿掩饰不到位,可不就只能低头么?

待过听到最后,贾王氏的脸色忽然古怪起来,猛地抬头直视贾母:“老太太您是说仁小子和……”

贾母眯着眼瞥过去:“我可什么都没说!只是元姐儿没那个福气罢了!”

贾王氏给那看似温软无害、其实和刀子似的眼神一刮,迅速吞回下半截话,拿起茶盏沾了沾唇,略定了定神掩饰下情绪之后,才点头:“是,仁小子虽好,元姐儿生日也贵重,却偏合不上……”她到底不肯应下贾母所说的那句“元姐儿没福”。

贾母知她心意,虽不满儿媳敢当面忤逆自己的话,总是她也寄予厚望的孙女儿,不看儿媳还要看儿子孙儿的,因此也不纠缠,只淡淡道:“不过闲话,哪有甚合不合的?此话再也休提。”

贾王氏恭谨应是,又问贾母:“珠哥儿也到年纪了,我那娘家大兄膝下的泰安……”

王子腾此番爵位未动,依然是十分鸡肋的一个云骑尉,说来竟是与仁哥儿一等男又兼的那个一般,做伯父的爵位倒差了侄儿三品,但一来他自己无子承嗣,对这个侄儿最是钟爱不过,因此爵位不爵位的,也不以为意;二来太上皇时便用他节度京营,当今上位之后,又格外加了个御前行走的资格——别看内班侍卫也分御前行走和非御前行走,这大臣的御前行走尤其与别个不同,算起来,虽人都知道京营节度使因着职务之故,也有密折直递之权,但明说了御前行走,便是一脚进了内阁!得皇帝跟前行走有多少方便不说,这体面也非同寻常——因此世人也不敢因其爵位便小瞧了他去。

不然贾王氏也不会在珠哥儿的事情上,又想到她娘家小辈了。

却不想贾母也不知道是不是眯眼眯久了眯瞪过去,好半晌都不与她搭话,贾王氏低声唤了几句都没动静,又不敢硬是上前去摇醒她——再说是真睡假睡且还不知呢!无法,只得混过去了。

那边厢,新当了皇帝的穆小七抽着嘴角看着案几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叠纸,上头极其形象地描述了贾母婆媳对他和小福星关系的最新猜测,尤其好奇他喝口水也先想着胖墩子时该是何等“情深”,附赠引发这个猜测的贾母贾王氏评价新晋一等男王仁小少年的一系列定论,最震撼他的不是贾家女人的大愚若智,而是……

混蛋的不是说连暗卫都交给朕了吗?这样不声不响忽然在朕案头冒出来的折子不像折子、书信不像书信,页页行行字字透着幸灾乐祸八卦围观取笑起哄味道的东西是要闹哪样啊?若朕小气点儿,这样莫名其妙充满威胁感的东西,绝对会让朕寝食不安然后发展成弑父冲动的好吗?

皇帝摸着手上那个素面银镯,叹了口气,难怪仁哥儿暗地里都叹息说什么“自从有了后娘,连亲爹都舍得折腾他了”之类的,果然是……

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忽然冒出来的东西,多半不是皇父留了一手,而是后爹弄出来的吧?偏那位万事不理的没多想也罢了,皇父以前绝对会联想到这玩意在要务军情上头的方便快捷的,现在却只知道拿来玩儿取笑自己了,唉!

但可惜归可惜,穆小七也真没起什么心思。到底便是不想着王子胜“后爹”的身份,就他那越发神秘莫测层出不穷的手段就够穆小七忌惮的,何况又有这些年越相处越亲近的仁哥儿在,穆小七一则没把握,二来舍不得,也不过叹息一回就罢了,倒是将那面上的讯息混了过去,由得贾母婆媳又蹦跶了几年,却是后话。

却说太上皇出京,原先是没什么行程计划的,不过柳逸在北疆待了堪堪二十年——为燕王亲卫差不多十年,后头燕王登基、接手北疆部队又是十年——不免就对在长河日圆孤烟直的景象无甚兴致,太上皇做皇帝时,或御驾亲征、或巡狩出游,倒也没少来北疆故地,便也无可无不可,又或者有那么一点点将窝边兔的青草啃掉的尴尬和让柳逸和梁平异地十年的愧疚,听柳逸说怀念江南风光,也便顺水推舟说这时候赶去,应是江南琼花开的时节。

于是便往江南来。

琼花品貌既佳,名称寓意也好,又可入药,又有好些个曲折离奇的传说,江南一带虽不是随处可见,但好些个有心有闲修饰出来的名园,没种上一两株琼花,都不好意思说自家园子里有花的,因此若只是看琼花,也不消定要回金陵来,至不济皇家行宫里也是有的。

奈何太上皇想着金陵原也是穆家第二龙兴之地,阿穆又惦记着好歹自己也是入了王家家谱的,就算金陵与京中王家出了五服,这宗族所在之处,总不好一次也不曾细看过。柳逸不过随口一说,也不敢真想着左右主子的行程,梁平更是得以与他一左一右护在主子身侧便心满意足的,自然是太上皇一路直往金陵来,他们便也随行着,谁也没对沿途好些琼花初绽、偏说想来江南看琼花的太上皇却一步也不曾停歇有甚话说。

王子胜无所谓,他虽然觉得与其带阿穆回王家族地,还不如有机会带回去给师尊看一眼,顺便讨些个好东西做见面礼,但回去的路且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他这个身体又确确实实的王家人,阿穆既然有心,他自然乐得配合。

又用的皆是好马,便是阿穆心疼王子胜那就算用了火眼金睛看、也还是光滑细嫩的好皮肤,不肯肆意纵马,倒很拘了性子陪他在马车里头待着,自北疆到金陵,也不过走了两旬略余。

真不知道是巧还是不巧,王子胜一行才抵达老宅没多久,阿穆的鸳鸯浴都没享受完呢,林海就来了。

林海是来看琼花的。

据说虽然现在江南多琼花,早不复古时那般难得少见,但据不知道是谁的考证,王家老宅里头,那随随便便种着似乎不怎么起眼的七八棵,却是汉初琼花观那一株嫁接出来的,又不知道林海生得怎样一双眼,居然能看出这花果然比别处的更有风姿——就阿穆还是皇帝时偷空跑过来的那一回,也一般赶上琼花花期,还颇有情调地和他家子胜美人花下谐立小半宿,除了因身边人好看啥都好的加成外,可真没觉得王家的琼花与别处有甚不同。

但反正看明白林海不曾有心、也清楚王子胜从来无意,阿穆倒也有了单纯欣赏美人儿的心思,也不介意林海这般自来熟——王家老宅原先可没半个正经主人,林海也不知道有没有往京里头去信打招呼,居然说来就来了!

更不介意他拖家带口的,又是妻女又是仆役的三大车,就是有点烦他来得不早不晚的,偏打扰了他和子胜亲热,但因着身份不同,自觉是主人家,又好歹看在这人还是继子半师的份儿上,不过是勾着子胜将这吃到一半的一嘴儿细嚼慢咽完了,自己运起真元缓解一下,便爽快起身。

唉,这寻常人家待客总不比做皇帝时,想见就见想宣就宣,不想见时就是宣来了也大可以晾着——现在啊,就是不速之客,也不是个个都能不理不睬的。

阿穆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好继父,虽然在仁哥儿眼中,他只是个堪堪徘徊在世俗平均线上下的后娘。

一心做个好继父的阿穆兴致高昂地招待继子他师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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