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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纪元的怪异管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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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叫人目瞪口呆的还是MS们即使在这种程度的格斗战之中竟然连一点刮痕也没有，对四周的影响更加仅仅被限制於那小小二十到三十多平方米的空间之内。
「表现就到这里结束。」单手放在背後，吸血鬼在微微弯腰的同时另一只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形，最终停在小腹前面。「你们说，区区科学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曙光社的众人被这些异样的光景深深打击到了。「我怎麽觉得我们这些年来的努力好像都没有什麽用似的？」艾莉卡如是说。
「没什麽了不起的。」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心，回到观察室的管家以平静得好像真的没有大不了的事的语气继续打击这些人。「就是普通人的血肉之躯，在在下的操纵下也可以打出这个速度的，虽然在下不能保证在那之後那人的身体完整就是了。」
在这毫不留情的炫耀的打击之下，曙光社的技术人员全都一副迎来了世界末日的鬼样子。
「绝望了！我对这个不科学的世界绝望了！」
「妈妈！地球好可怕！！」
看到不只一个陷入了对人生失去希望的状态的技术人员，意识到自己玩得太过火的吸血鬼出声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请各位看看这边，其实大家刚才什麽也没有看到哦。」曾经在宇宙、沙漠和某个海峡上亮起的红光再一次闪现，把整个观察室连带仅是一窗之隔的测试场地都变得像是被日落时的晚霞所覆盖一样的通红。
所有被打击过的曙光社成员都在这个光线的照射下变得呆滞，口里机械式的重复着吸血鬼说的话。「刚才什麽也没有看到，刚才什麽也没有看到，刚才什麽也没有看到…………」
「果然最实用的技能还是催眠呢。」管家笑着对因为早就习惯了吸血鬼的异常而没有被洗去记忆的基拉和卡嘉莉说。「阿斯哈代表其实已经分配了一个车间和几台M1歧途给在下试着附魔了，不过在下还是认为应该亲身体验一下比较好。没想到竟然会忍不住开玩笑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没关系的……」看到四周还是昏昏沉沉的人们，卡嘉莉补充了一句。「大概……」
「那麽基拉少爷和卡嘉莉小姐，在下现在先到外面的工厂区去开始工作了。」吸血鬼的身影在鞠躬後开始慢慢地淡化。「祝两位有愉快的一天。」
「啊，也祝你工作顺利。」基拉向即将消失的吸血鬼说，让沃尔特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微笑。
在这几天，曙光社内部的一个整备车间便以机密为由被某只吸血鬼占领了。虽然绝大多数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不过偶尔从车间渗出的各种不自然的光芒和叫人心里发寒的声音还是让一众工作人员给这个车间按上了闹鬼的形容词。
－－－－－－
在大天使号那间被乔治挪用了的军官宿舍内，外交家主仆二人正在为某事烦恼着。而且似乎真的是叫人十分难办的事，因为即使是能够面不改色地和吸血鬼对砍或是对各国领袖都能侃侃而谈的乔治正处於一个神经虚弱的境况。
「老爷，请振作起来，不要再逃避现实了。」吸血鬼对自家主人的不争气深深叹息。
原来在得知奥布有关方面贴心地安排了大天使号上和奥布有关人员的亲属会面，而自己的妻子也被邀请了以後，自知闯了不少祸的乔治就进入了一种相当糟糕的状态，和平时意气风发、为老不尊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闭嘴！幻想生物跟人谈什麽现实啊！」双手抱头，歇斯底里地大喊的乔治说。「我会死掉的！把女儿卷入了这种危险的事，我明天绝对会被老婆杀掉的！」
「老爷，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轻轻地叹气，管家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在宇宙拉人入队的时候更小心一点不就好了吗？」
「谁知道联合的军舰的隔音会差成这样啊！」用力地拉扯着自己那一头灰发的乔治气馁地说。「回头一定要把那个做设计的家伙找出来好好教训一顿啊！！」
「老爷，比起这个，在下认为您还有另一件更为值得担忧的事。」管家淡淡的把困扰乔治的事再添一笔。
「？」
「我想老爷应该还记得写真集那件事吧？好不容易因为要接应大小姐而在那事件中逃过一劫的您。」管家不经意的换气让乔治变得满头大汗。「要是让夫人从大小姐那里知道了拉克丝小姐那件偷拍未成年少女事件……您就死定了。」
「呜啊！？好…好像是呢！？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思考！快思考！一定在哪里会留下活路的！」慌乱的乔治亚开始口不择言了。「用催眠把芙蕾的这段记忆洗掉如何？」
「不行，因为您的血统和对大小姐自小培养的缘故，大小姐对在下的催眠似乎有着不低的抗性。」管家否决了主人的想法。「用在下顶替如何？」
「不行，她知道你因为活太久而对一般人类没有什麽兴趣的。」这次轮到乔治否决。「把芙蕾支开如何？」
「不行，夫人和大小姐都对这次会面有相当大的期望，她们是不可能缺席这个会面的。」管家以手支额，作出了结论。「所以眼下就只剩下两条路让您选择而已。一，明天您躲起来不要到场，期望大小姐会忘记把那件事告诉夫人或者夫人在下次见面之前会把它淡忘掉。二，明天比大小姐更早的把这事报告给夫人，负荆请罪装可怜来试图让夫人对您宽大处理。」
「她是绝对不会忘记这种事的！这不是两边都是死路一条吗！？」
「不，选择二的话，您也许还会有一口气剩下来哦。」
－－－－－－
第二天，在奥布的安排之下，一干有关人等都在一个军部的会客室中聚首一堂。
所有的少年兵还有他们的家长都惊喜地和久未见面的家人聊天谈心。唯一和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的就是一面担忧地看着自己那有着比火焰更加璀璨夺目的红发的妻子与女儿的灰发中年。
可能是顾虑到朋友的家人们都在场或者乾脆忘掉了，芙蕾并没有在此时贯彻在宇宙里所下的决定。少女只是和朋友们一起与家长们拉家常，分享一些这一趟旅程之中的见闻和趣事。当然孩子们即使在看到一直以来怀念的家人的喜悦之下还是保留了一点理智，所有的机密和吸血鬼的事都没有被提及。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之中乔治也放下了戒心，开始了和其他人谈天说地。毕竟除了自己的太太之外还有未来亲家们在啊，不好好交流可说不过去。
於是在一片在欢乐却又带着些许前途未卜的担忧的气氛之中，家长们都纷纷和孩子道别，开始逐一离开了会客室。乔治也为自己妻子似乎对那件事一无所知便起身往门外走去而松了一口气。
不过俗话说得好，【希望愈大，失望就会愈大。】在所有其他人离开後，不知道阿尔斯塔夫人对守在会客室门外的警卫说了什麽，警卫竟然慌忙对她敬礼然後小跑着离开了。
「亲爱的，我想我们有一点点小问题要讨论一下。」比热恋中的年轻情侣的情话更加甜蜜的语气并未能带给乔治任何窝心的感觉。「把女儿卷入你那理想之中可以因沃尔特的缘故放你一马。但是那位拉克丝小姐的事……你要怎麽解释呢？」
「你…你怎…会，怎会知道的！？」冷汗淋漓的乔治结结巴巴地说。「刚才女儿根本没有提及过啊！」
「我说，亲爱的难道忘记了世上有一种叫电子邮件的东西吗？」红发的贵妇人扬起了手中的电话。在下一刻，阴影袭向了乔治。阿尔斯塔。
第四十一章 魔改并未成功，巫术需努力
「虽然比原先的好上了不少，甚至可以说是将机体的性能发挥到极限了。」在曙光社的测试场地里，棕发的知性美人以一种未感满足的语气对为她们的MS操作系统升级的功臣说。「我总觉得这几台M1歧途好像曾经做到更加厉害的程度啊……」
「啊哈哈……是吗？那我再试着改良一下程序吧。」保留着两天前的记忆的基拉还是想不到任何其他合理的回答，只好随便应付过去。
「不过比起这些，我还是比较好奇那台被人画满古怪涂鸦的家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艾莉卡不满地说。「乌兹米大人从我们这里调走那些MS难道就是为了找些不知道从哪来的艺术家搞些奇奇怪怪的装饰吗？」
「不会有人把这些东西当成机密的吧？」因身为Ace而获得观察机会的穆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毕竟是那个沃尔特弄出来的东西，应该不会让人失望的。」
「这些可是用来保护奥布的守护神啊！不是画板！」仔细地看过那台被涂抹得几乎看不出装甲原本的颜色的M1歧途之後，艾莉卡心痛的说。「而且我始终不认为在装甲上画满了一些十字架，眼睛和鬼画符之类的东西会对提升机体的战斗力有任何帮助啊！」
「这些不是什麽鬼画符，是用正宗希伯来文抄录过来的圣经经文呢。」在MS内待机的沃尔特也听到了这段话，不过这家伙倒是保持了平常待人接物的平和态度来指出了艾莉卡话中的误点。「就当是被在下骗了，姑且先看看这个涂鸦的功效再逆吧，好吗？」
在之前负责展示的M1歧途退开以後，全身都被暗红色的纹路覆盖着的另一台MS慢慢的走到了玻璃窗正前方的远处。
众人从观察室内亦能够看到那MS身上的不同。虽然在机械结构上与一般制式的M1歧途毫无分别，但是当定神看向它的时候却会感到一丝违和感。并非那密密麻麻的字符和图画带来的密集恐惧症的体现，这个不协调的错位感让人觉得站在这儿的不是什麽高科技的次世代兵器而是一尊从中世纪传承至今的神像一样。
「亚莎琪小姐，请问您能否帮在下一个小忙呢？。」沃尔特在通讯频道中对还没有从MS上离开的测试机师请求道。
「什麽忙？」金发的驾驶员对自己在另一台MS的演示上能够起什麽作用有所疑问。
「请尽力的攻击在下的机体吧。」沃尔特的机体双手摊开，做出一个欢迎的动作。
「说什麽胡话！我现在怎麽可以做这种事啊！？」善良的少女马上拒绝了。「现在是测试当中，我的歧途可没有带着实战用的武器啊。」
收回前言，似乎沃尔特在曙光社的声望已经掉到一个相当之低的地步，低得让人想要借故让他好看的地步。
「别担心，这些在下早有准备了。」沃尔特非但没有对此生气，反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整套M1歧途能够装备上的武器放到地上。「请尽情使用。」
沃尔特这个坦荡荡的表现反而让让亚莎琪犹豫起来了。「真的没关系吗？」
「真的没关系的。」沃尔特还是让机体保持刚才的动作，但是口上催促着。「所以请开始攻过来吧！」
「亚莎琪，照他说的做。」在观察室内的艾莉卡下令说。「他应该不至於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少女听到上司的指示之後抄起了一支光束步枪，对沃尔特的机体展开了射击。不过因为是测试的缘故，少女射击的目标避开了躯干和动力部，只是朝四肢射去。
在光束和装甲接触的瞬间，众人只见黄色的光辉在被命中的位置亮起然後散去。不过在此之後别说是弹坑了，就连一点遇上过高热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亚莎琪用手中的光束步枪向测试场内的靶子和墙壁试着射了好几枪，在得出了枪是运作正常的真货之後惊讶得把步枪都掉下来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艾莉卡，她立刻就命令亚莎琪继续测试。於是光束步枪、巴尔干炮、强袭的MS用火箭筒、ZAFT制作的各种MS枪械都纷纷往那有着异样涂装的机体射去。可是不管是连射还是零距离射击都没有起任何作用，只是掀起了大量的烟尘并且让黄光在装甲上一次又一次快速地亮起然後熄灭。一轮狂轰滥炸之後烟尘散去，但那MS到此时还是在毫发未伤地摆着风骚的Pose，什麽样的伤痕也没有的装甲在无情的嘲弄着曙光社人员的神经。
最後亚莎琪见射击武器耐何不了对方，改为用迎战的方式去试着攻击。粉红色的光束军刀刺了在那画有符文的胸甲上，持久的攻击输出让观众们终於看清楚那道光到底是什麽。以被击中的部位为中心，那些希伯来字母由近到远的依次发亮。但因为这次是持续受到攻击，亮起的符文并没有在那一瞬之後变回原样，而是一直在增加数量并变得更光。
「好厉害的防御力！」看到这里艾莉卡终於按捺不住了。「那些到底是什麽！？仅仅是加上那些看起来不看是正规喷漆的东西竟然能做到这个效果吗！？」
待两分钟後，所有字母之上的黄光都亮到了和海底探勘用的探射灯同等的亮度之时，符文就开始像被打碎的大片玻璃片那样一点点的溃败、剥落，掉在地上然後粉碎。
失去了神秘的守护的MS马上就朝後退避三舍，可是高热的刀刃在符文崩溃到无法覆盖装甲与光刃的接触点的同时就像失去了阻碍一般直截了当地把装甲划破了。被粒子流撕开的装甲呈现出一个亮红的色泽，溶化掉的金属一点一滴地落到地上溅起了数朵钢铁的水花。
退後了好几步并发出停战信号的机体已经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人看到里面的大洞了，甚至可以用肉眼从中看见一只手臂被汽化的沃尔特。
－－－－－－
“第一次制作这种东西果然很难掌握防护的消耗程度啊。”俏俏地侧身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後的沃尔特深切的反省了自己的行为。“是太过托大了吗？”
再生完之後和亚莎琪一起回到了观察室的沃尔特还在沉思，丝毫不顾周围的人的询问。
「喂！听人说话啊！！」很快，艾莉卡的大声叫喊就打断了沃尔特的反思。「到底那些是什麽？」
思绪被打扰的沃尔特没有表露出不满的情绪，反而问出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西蒙兹女士，您知道今天食堂的菜谱几乎全都被临时更换的原因吗？」
「那些烤羊肉和羊肉咖哩？」不明所以的艾莉卡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吃了什麽。「难道说！？」
「就是这个难道说。」沃尔特弹一弹刚刚再生出来的手指，发出了一下清脆响亮的声音。「用来在机体装甲上抄写经文、制作神圣结界的是羔羊的鲜血。因为要写满整个机身所以用的量比较大，结果弄出了不少羊肉呢。於是就顺势借了厨房，把那些剩下来的羊肉全都拿来做菜了。没错，所有剩下的材料都被工作人员享用了。」
「怎麽搞得像是个用过食物的综艺节目似的？」在旁边的穆疑惑地问。「而且不是说要用黑魔法什麽的吗？还以为你会用坩埚来煮些鳗鱼的卵啊、壁虎的尾巴啊、蝙蝠的肝脏啊、人的骨头啊之类的东西来着。怎麽现在变成抄圣经了，还神圣结界？你不是吸血鬼吗？」
「谁会去煮蝙蝠啊！再说在下生前是教徒啊！而且和十三课的家伙打习惯了，多少也学到了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所以结界什麽的还是可以做出来的。」吸血鬼开始解释。「其实在下原本也是打算用正规的黑魔法来强化的。但後来考虑到可能会让驾驶员的SAN值丢不见，只好改为用比较温和的教会手法了。」
「等等！魔法？你们在说什麽？我们完全不明白啊！你们是中二吗？」之前因被洗脑而侥幸保留着正常三观的艾莉卡自然不会理解这些不科学的话题，刚刚被震惊到的她开始努力地以自己能理解的方向去解读之前所见的事。「是什麽不能公布的技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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