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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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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千方百计除掉了一个,其实还有一个,可听雪,为何会突然倒戈,反过来害自己呢?

秦云妆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质:“父亲,父亲你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秦玉暖,是她,是这个庶女,她让她身边的丫鬟故意诬陷我,不正是证明了她心里有鬼,想要反咬我一口吗?”

“大姐姐,”秦玉暖嫣然一笑,仿佛这跪在地上苦苦求饶的秦云妆与她没多大的干系,“方才喊了听雪出来作证的,可是你自己,怎么,又成了我构陷你了?”

上官仪忍不住也加入了这场唇枪舌战:“所以说,明明就是你秦云妆同时约了我哥哥和李氏出去,明明就是你居心叵测,若不是你,我哥哥也许就不会惨死在那荒郊野岭了。”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秦云妆喃喃自语,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却忽而朝着李萋萋一指,像是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可是杀死你哥哥的,还是她,是她李萋萋,就算是我约了他们出去,可是,不是我杀了他,不是我!”

公堂上一时嘈杂不堪,女人们一吵起架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严惩丙黑着脸连敲了好几下惊堂木才让几个女人安静下来。

“如今凶器还没找到,都不要在堂上放肆!”

话语刚落,公堂外就匆匆进来一个人,脚上沾满了泥,看似从外头办完事回来的衙差,从没人地方绕到了严惩丙的身旁,低语了几句,就见到严惩丙眉头紧皱,片刻,又舒缓下来。

“关于本案,本衙又找到了新的证据,”严惩丙低头分别示意了秦质和上官渊,“还请两位大人到内堂来商议。”

上官渊虽然不愿意,可是任何一个可以帮助他找到杀害儿子凶手的线索他都不会放过,而秦质,他用阴冷冷的目光飞快地扫了秦云妆一眼,那瞳仁里写尽了失望和冷意。

秦云妆知道,这件事之后,她再也不会是秦质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了,说不定,其实她的地位,早就从母亲离开秦家前往国安寺的时候就注定会一跌不振。

上官家、秦家、黎家已经被衙差有条不紊地安排到不同的地方暂时休息,听雪跟在秦玉暖的身边,眼神怯怯的,直到身边的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才是对着秦玉暖噗通一跪,低着头,不说话。

其实,就算是听雪一个字不说,秦玉暖也早就猜到了。

秦玉暖慢悠悠地抬起头看着远处庭院里的一方水塘:“那一百两,明明是我给你让你去青楼把你妹妹赎出来的,你如今做了这个用处,不后悔?”听雪的小妹刚被卖进青楼,还没开苞,先做仆役丫鬟,一百两,还是赎得出来的。

“是奴婢先做错了,是奴婢跟错了人。”自己的妹妹,就是因为窦氏为了掌控她才会被卖进青楼的,她清楚得很,只是她不知道,素来行事果断的秦玉暖会不会相信她由始至终都未曾背叛过她,让她干那些害人丧德的事,她会良心不安的,更何况,她恨窦青娥,却感激秦玉暖一直宽和地待她。

“你不用和我道歉,”秦玉暖慢慢蹲下身子,与听雪齐平,“因为你从来没有害过我,我知道,”就在听雪略显诧异的时候,秦玉暖继续道,“打你和听荷进我院子开始,我就知道,你们是一路人,不过幸好,你最后选择了和她分道扬镳,不然,你以为,我还会留你在我身边吗?”

听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木然地抬起头,秦玉暖那犹如深井般的眸子黑黝黝地似乎在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彩,像是会吞噬人的黑洞,让人捉摸不透,看不到尽头。

“从一开始,你和听荷利用墙角小洞往外头传递的每一个消息,我都知道,”秦玉暖不再遮拦,她也不屑遮拦,“听荷倒是老实,把我院子里的每一个情况和细节都传出去了,或者说,把我希望告诉窦青娥的每个消息都传出去了,而你,每次都是写你未能进我的房间,所以情况不明,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谁帮过我,谁害过我,谁无心加害于我,我都很清楚。”

听雪看着秦玉暖有些发愣,她从未想过,原来眼前这个秦家三姑娘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心思缜密,料事如神。

“我本来想给你一百两银子,让你把你妹妹赎出来,然后让你们俩离开京城,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现在你帮了我,就是得罪了窦家,天下之大,恐怕也没有你容身之处了。”秦玉暖幽幽地叹了口气。

“听雪不离开,听雪就一直跟在三姑娘左右。”

秦玉暖没有说话,只扶了听雪起来,轻轻一瞥,就发现竹林后头站了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只是静静地站着,眼睛瞅着这边,看到秦玉暖发现自己了也不躲避。

这人,是上官仪。

“行了,你去院子门口守着。”秦玉暖吩咐了听雪退下,就见到原本平静的上官仪露出一副嘲讽而凄凉的神态。

她一步一摇地走近,眼眶还泛着泪光,她是朝着秦玉暖而来的。

“人死不能复生。”秦玉暖保持了一个适当的拘礼,冷冷地说了这句话,也不知是安慰还是提醒。

上官仪猛地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泪珠,她和上官让一母同胞,上官让大她六岁,更是处处让着她,过去她总是嫌弃自己这个哥哥没本事,总喜欢淘一些昂贵又不实用的奢侈礼物送给她,可如今,连这些礼物都没有了,哥哥,是真的没了。

而今日的上官仪,却表现得十分坚强,仇恨的力量和想要复仇的渴望不仅让她出现在了审判命案的公堂上,还拿出那一份证据,那份她伪造得非常完美的证据。

“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呢。”上官仪倔强地扭过头,看着秦玉暖道。

秦玉暖冷冷地,没有回话。

上官仪自顾自地继续说起来:“我知道就是秦云妆那个贱人,她从来没有安什么好心,前几天哥哥刚收到那小贱人的书信还高兴得不得了,哪里知道,秦云妆是安了这样的心思,居然安排一个有夫之妇和哥哥私会,哥哥眼界高得很,怎么会看上李氏,秦云妆这样,还不是为了报复我害了她的脸,而哥哥马上还要娶她妹妹做小的,她看不过,就使这样的腌臜手段,真是下贱无耻至极。”

☆、第七十章 伏法认罪

上官仪到底还是上官仪,任性,以自己为中心,自作聪明,她的每一个推断都是围绕在自己身上,是秦云妆如何想要报复她,如何想要报复她哥哥,才使出这一系列的阴谋,秦玉暖在一旁听着,面无表情,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能够激怒上官仪潜在的复仇心理,一个有权有势的上官府嫡出姑娘,想要报复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若说秦云妆为了脸蛋儿的事报复你我还信,可是为了秦玉昭要嫁给你哥哥做妾的事,”秦玉暖挑了挑眉,“上官姑娘,你太高估我大姐姐和二姐姐之间的情谊了。”

上官仪的想法是幼稚的,不成熟的,却也是十分热血的。

“还有,你不认为,其实大姐姐也许只是约了你哥哥去,真正杀死你哥哥的,还是李氏?也许你恨的,应当是李氏?”

“哼,”上官仪冷冷地哼了一声,“李氏算个什么葱,凭她?敢吗?我哥哥也是有武艺傍身的,李氏一个弱女子,还是一个我哥哥压根就看不上的弱女子,能伤我哥哥?”说罢,上官仪又凑近了些,以一种神秘至极的口吻说,“其实你知不知道,秦云妆母女远比你想象得要厉害,她们背后不知道藏了多少杀手,每个人的身手,见血封喉。”

其实这些秦玉暖早就知道了,她淡淡地瞥过眸子,看着上官仪阴森森的表情,她知道,现在的上官仪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活泼任性的上官家小姐了。

“谢谢之前派人及时通知了我,”上官仪语气提高了几个音调,“不过我也按照你的吩咐制造了假的信件,真的那封,确实是被我哥哥看过就烧掉了,所以,扯平了,等会儿在公堂上,我会继续拿出证据,我会看着秦云妆那个小贱人是怎么下地狱的。”上官仪边说边退后了一步,笑道,“期待我们的第二次合作。”

“不会有第二次了,”秦玉暖冷冷地转过身子,扔下一句,“我不和疯子合作。”

出了院子,秦玉暖看了一眼守在外头的听雪,听雪立刻就跟了上来,往后看了看依旧站在原地的上官仪:“上官姑娘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变得……。”

“很可怕是吧,”秦玉暖头也没回,“上官仪的心已经被仇恨填满了,她一味地只沉浸在自己的判断和遐想里,没人能把她拉出来,早晚有一天,她会和秦云妆一样作茧自缚,所以,离她远点。”

听雪听了诺诺地点了点头,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临时关押着李萋萋的后堂,树荫掩映下,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房门里闪了出来。

是秦质……

秦玉暖下意识地躲到了一棵合欢花树后侧,看着秦质锁紧了眉头快步从屋子里走出,私下看了一看,就匆匆出了院子。

秦质?李萋萋?

秦质,他终于也坐不住了吗?

再次升堂,气氛有些怪异,秦云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倚靠在秦临风的怀里,上官仪一直眼神阴暗复杂地看着她。

严惩丙四下看了看,方想开口,一声带着幽冥气息的女声在大堂上回荡起来。

“大人,我认罪。”

说话的,是李萋萋。

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可是秦质和秦玉暖的脸上却都显得很平静,秦玉暖欠了欠身子,继续听李萋萋怎么说。

“人是我杀的,也是我约了上官公子去的,我爱慕上官公子已久,可惜已经嫁做人妇,想在上官公子娶进秦二姑娘前,和他最后聚一次,谁料上官公子心境纯良,为人正直,不肯接受我的心意,还出言辱骂我不守妇道,我一时气急,就杀了他。”

李萋萋气若游丝,可是说的话却条理清晰,只是她一直垂着头,有些凌乱的发丝遮住眼帘,看不出她眼眸里的色彩。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奈。

秦玉暖知道,这些一定都是秦质要求李萋萋说的,以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为筹码,逼李萋萋说出这样名不副实的证词,李萋萋是妾,可秦云妆确实嫡女,关键时候牺牲谁,保住谁再明显不过,而同时,还可以给上官渊一个交代,就连两人“私会”的罪过都让李萋萋一人承担,上官让顿时就成了个为人耿直的正人君子。

严惩丙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严肃问道:“李氏,你口口声声说是你杀了上官公子,凶器呢?你将凶器遗弃在哪了?是以怎样的凶器杀的?”

李萋萋嘴角撇出一丝凄凉的苦笑:“一只尖头匕首,手柄处有一对银色飞燕翅膀,匕首身长六寸,削铁如泥,吹发立断,被我丢在了茅庐朝东百米处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居然……全中?这和刚才衙差来报说在茅庐找到的匕首,位置,细节全部符合。

秦玉暖看了看秦质,方才严惩丙邀请了秦质和上官渊进内堂说话,多半就是为了已经寻到凶器的事,大齐律例规定,负责旁听的官员有参与、协助和监视案件审理的全过程的责任,却没想到,秦质为了保求秦家嫡女一时的名声,利用职务之便,让李萋萋做假证。

总是要有人为这件事负责的,秦玉暖看了看离死期不远的李萋萋,又看了看脸上布满泪痕满眼怨毒地看着自己的秦云妆,她想得到的,已经超额实现了。

“严大人,上官公子,当真,是我杀的。”李萋萋苦笑着笃定道。

“不可能,”上官仪率先喊了起来,“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杀得了我哥哥?”

“我趁他不注意,偷袭的,上官公子没有防我之心,很容易就得手了。”

“严大人”秦质慢慢地转过头,看不出喜怒,“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还要再审吗?”他对着李萋萋又道,“妇道人家,水性杨花,不知廉耻,还犯下了命案,秦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上官大人,你且放心,这样的贱妇我们秦家绝不会包容,全交由大人处置。”

秦玉暖嘴角轻蔑地一撇,卖了人家还要送情,这件事,恐怕她这个好父亲还干得不少吧。

严惩丙皱了皱眉:“秦大人,如今仅仅只有李氏一面之词,恐怕,”严惩丙与秦质的目光在冷凝的空气中交汇,只是那一刹那,严惩丙拍下惊堂木做了决定,“将李氏押后再审。”

面对严惩丙这个很明显的挑衅的行为,秦质居然没有反对,只是一脸正直地朝着上官渊拱手道:“上官大人放心,本官是绝不会包庇秦家任何一个人的。”

临近黄昏,一场气氛严肃的审判最后以这样的结局收场,未免让人有些丧气,不过嘴快的村妇却早就将秦云妆在公堂上的表现四处传播开来,叫嚣,诬赖自己妹妹,未出阁还和上官家的公子有书信来往,风言风语扣在秦云妆的头上,最气的,还是秦临风。

“你们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开。”上马车回府时,秦临风看着周围对秦云妆的指指点点,就像一只护犊的母牛保护着自己的妹妹。

起先李萋萋只是待审,如今却已经是认了罪的犯妇,自然是要从待审的屋子里移到监牢里。

“吃饭。”狱卒送来了一碗白米饭,上头耷拉着几根菜叶,底下还浸着少许黄色的汤水,监狱里能吃到白米饭,已经是极好的了,可是李萋萋,全然没有胃口。

她倚在冰冷潮湿的牢门上,看着高高的小小的窗口外透出来微微泛红的夕阳,洒落在这间单人牢笼里,幻化成一幅光怪陆离的画面。

突然,这副光影图消失了,被一个纤弱的黑色身影所取代,李萋萋怔了怔,又猛地回头。

“三姑娘?”

“是我。”秦玉暖从光阴交错的角落走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跟来的听雪,听雪便立马转身出去,故意和门外的狱卒聊起天来,为两人做掩护。

李萋萋凄苦地一笑:“难得三姑娘还会花这样的心思来见我,还真是萋萋的荣幸啊。”

秦玉暖慢慢蹲下身,与李萋萋齐平,开口道:“我来找你,只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李萋萋指了指这监牢里的徒然四壁,笑道:“利用价值?三姑娘,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秦玉暖:“我问你,那匕首上到底是什么毒?是不是东秦特有的?你见过上官让的伤口,你肯定知道。”

半路上,马车快要回到府里时黄大石突然拦住自己的马车,说满儿的伤口突然恶化了,原本清得差不多的毒血又开始冒了出来,满儿脸色时青时紫,看起来难受极了,秦玉暖这才立马打转了车头,朝着这县衙又奔了过来。

她知道李萋萋一定知道,因为她从来没有觉得李萋萋的身份如此简单。

“三姑娘太抬举我了,”李萋萋偏过头,“我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除了卖笑唱曲儿,我什么都不会,哪里认识什么毒?”

秦玉暖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已经派人查过了,你说你在苏府唱曲的时候,化名叫小百合,而当今的神医也就是苏表哥的师父孙妙杨手下有一个女弟子,也叫做小百合,你对我表哥如此情深意重,他毅然决然地离开家去学医,你怎么可能不跟着去?你嫁进秦家第一天晚上的大火,你黏着在苏表哥身上的目光,其实并不是不舍和留恋,恐怕,惊讶和疑惑,更多吧。”

☆、第七十一章 男大思春

李萋萋突然以一种极其认真和探究的目光看着秦玉暖,仿佛想要从秦玉暖始终都保持着淡雅的眸子里看出一点点蛛丝马迹,可惜,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可她自己,却已经被秦玉暖看得透透的。

时光犹如凝滞了一般,许久李萋萋才开口道:“是,我惊讶,我疑惑,我觉得很奇怪,虽然苏少爷后来随军做了军医,我与他就再没见过面,可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情谊和相处,我不敢相信他看我眼神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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