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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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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和气气,秦质现在还能如何和和气气,都说姜是老的辣,可今天,秦质当真是被秦玉暖这个小狐狸耍得团团转。

“秦玉暖,你空手套白狼!”一想到原来是虚惊一场,秦玉暖根本就没将证据送到宫里可是自己还傻乎乎地承认了那么多事情,秦云妆心里就极愤懑,极不是滋味。

“没错,”秦玉暖倒是很坦然,“我就是空手套白狼,如何?”

“你……。”秦云妆一时激动,准备冲上去和秦玉暖理论,才走几步却是被突然出现的冷霜猛地拽住手臂。

“我的手!”

一阵刺痛袭来,秦云妆哪里受过这样的疼痛,立刻就开始捂着手腕哭喊起来。

“没什么,”冷霜转身,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只是脱臼了而已。”

“秦玉暖,你分明是来找事的。”秦临风见到秦云妆受了伤,心疼不已,竟然一时忘了这是在众人面前,连忙打横抱起秦云妆,把秦云妆安置在旁边的椅子上,还一边安慰着。

“找事不敢当,”秦玉暖微微颔首,“我只是来带走宝川的。”

“不行,你娘亲的遗物可以给你,云妆之前做错了事,你伤了她的手也就算是打平了,我也不和你计较,至于宝川,他是秦家的庶子,怎么可以随你出府住到宁王府去?”在这一方面,秦质有着他自己固执的坚持,若是让别人知道宝川离府随秦玉暖居住,一定会在背后议论,觉得是这秦家亏待了秦宝川。

“宝川不仅是父亲您的儿子,也是我的弟弟,只是我一直将宝川当做我最珍贵的亲弟弟看待,可是父亲你未必将宝川当做您的亲儿子。”秦玉暖寸土不让,她如今要开始应付宁王府的事,秦家如今有秦临风和秦云妆在,一个常姨娘根本不能完全保证宝川的安危,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宝川带回去。

“放肆,这就是你和长辈讲话的口气?”对于秦玉暖这种无视自己的口气,秦质已经再也忍不了了,不管冷长熙在不在场,他只想重塑自己秦家当家的形象。

“父亲您忘了?”秦玉暖冷冷一笑,“我刚才就已经放肆过了,总之,我今天回门就一定是要带宝川离开的。”

“你这个不孝女!”秦质怒着眼睛大喊,“可以,你要离开秦家可以,你要带着宝川走也可以,只要你们两个走出我秦家的大门,我就将你和宝川的名字从我秦家族谱上彻底除去,你们姐弟俩,就再也不是我秦家人。”

☆、第十四章 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从从此不再是秦家人?

秦玉暖眯起眼眸看着秦质,她为秦质心中那种古板的想法感到可笑,似乎在秦质的脑海里,秦家人这个身份已经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是大齐数一数二的贵族,而在秦玉暖看来,看惯了秦家这背后荣耀的来源,知晓了这光鲜背后的肮脏之后,秦家人这个身份已经是无足轻重了,她根本就不在乎。

“父亲真是说笑了,”秦玉暖微微含眸,“说得像玉暖有多在意这个身份似的。”

“你……。”秦质哑然。

“只不过,以玉暖如今的身份,开不开得了族谱,应该不是父亲说了算吧。”秦玉暖如今是五品的郡主,名字是刻在皇家里头的,区区一个太尉,怎能轻易决定秦玉暖的祖籍。

“你就算化成灰,也是我的女儿,也得听我的话。”秦质气冲冲地,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了。

秦玉暖只轻蔑地瞥了秦质一眼,若说之前她对这个所谓的父亲还有一丝的幻想和眷恋,而如今,就在秦质说出那番话之后,秦玉暖对于整个秦家,除了宝川和常姨娘,就再也没有任何留恋了。

“时候不早了,我要的东西也已经拿到了,就不久留了。”

这个庶女,还当真把太尉府当做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秦质方想开口让人拦着,却是活活地被冷长熙那冰冷的眼光和冷霜握紧腰间软剑的姿势给震慑住了。

秦质一直期待着借助自己的几个女儿嫁个好人家,飞上枝头变凤凰后也能对他的仕途有所帮助,万般没有想到,这养出来的女儿却是成了一匹白眼狼,想到杨氏的遗物如今也在秦玉暖的手里,若是秦玉暖知道了杨氏的真实身份,恐怕,只会对秦家更加疏远。

花厅里宴席不欢而散,等人走光之后,秦质只是私下找了谢管家来。

“谢管家,你去窦眉双那儿告诉她,我已经没有耐心等了,七皇子马上就要从皇陵回来了,若是半个月之内她还不能联系到窦家隐藏在京中的参与杀手,她也不必在我秦家白吃白喝了。”

与此同时,冷长熙小心地扶着秦玉暖上了回王府的马车,马车厢里布置得很是温馨,冷长熙环抱着秦玉暖在怀里,另一只手挑了挑帘子,吩咐启程。

和来的时候相比,多了一辆马车,那是带着秦宝川以及秦宝川的各种书籍笔记回宁王府的小马车,稳稳地跟在后头。

“东西拿到了,宝川也接到了,你安心了?”冷长熙摸了摸秦玉暖香软好闻的秀发,一边把玩着,一边侧头看着秦玉暖。

秦玉暖捏着木匣子,心里却是忐忑不安:“一切全都是我的猜测,我还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娘亲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她过去的生活。”

冷长熙点点头道:“一个普通的绣庄绣娘棋琴书画样样精通这本来就很奇怪,再加上我暗中派人去过江南,得知上官家二十年前的确有一个庶女因为不堪嫡母的虐待偷跑出府,至今未回,我想,八九不离十吧。”

同样是庶女,同样是嫡母的虐待,若是母亲当真是那个传言中上官府遗留在外的血脉,那么宝川和自己也就是上官逸老先生的外孙辈,听说上官逸老先生过阵子要来京讲学,二十年来的第一次出山皇上是极为看重的,这不失为一个替宝川铺道的好机会。

深吸了一口气,秦玉暖一鼓作气将匣子打开,里头整整齐齐地放着包裹好的几枚玉佩和几支簪子,这些都是秦玉暖的娘亲杨氏留下的遗物,娘亲死后,这些东西都被窦氏拿了去,后来窦氏去了疯人塔,又转手到了秦质手上。

“你看。”秦玉暖捏起一枚成色有些老旧的玉佩,上头雕刻的祥云纹案已然有些模糊,可是上头镶嵌的金色烫金的字却还是清晰可辨,“是个玉字。”

秦玉暖记得她曾在上官仪的腰间见过这个东西,这是上官府子女的一个标志,一般女子到了十二岁,男子到了十五岁就会被分发到一个刻着自己名字的玉佩,作为上官家人的象征,若是这玉佩是真的,那秦玉暖的娘亲杨氏实际上就是上官家二十年前走失的庶女——上官玉。

“父亲其实早就知道娘亲的真实身份。”秦玉暖喃喃地道,“从一开始,父亲娶娘亲过门就是想要利用娘亲的身份和上官家拉关系,却没料到娘亲早就对上官家断了念想,根本不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想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所以后来才越发遭到父亲的冷淡。”

这并非完全都是秦玉暖推测,娘亲杨氏,或许现在应该说上官玉去世得早,可是在秦玉暖的印象中,还残存了那么一点记忆,她记得娘亲曾今不断地提起过江南的美景,江南的小吃,那时候她问娘亲明明从未出过京城,却为什么对江南知道得那么清楚,娘亲只说是在梦里见过,还有其他一些记忆,是关于父亲如何私下逼迫母亲的,那些回忆不美好,秦玉暖不想回忆。

听了秦玉暖的话,冷长熙点头道:“凭借秦质的手段,靠女人上位的事情他向来不会引以为耻,反而十分轻车熟路,很有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可能,一定是!”秦玉暖显得有些激动,“我都记得,我记得那时候父亲是如何逼迫娘亲的,他发现了娘亲的玉佩,逼着娘亲给家里修书,娘亲不肯,他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娘亲。”

说着说着,秦玉暖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眼睛泛着惹人恋爱的红肿,冷长熙心疼地抱住秦玉暖,下巴温柔地抵着秦玉暖的额头,柔声安抚道:“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提的,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秦质早晚也会为自己的道貌岸然付出代价的,还有秦云妆,她也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至于你和宝川,就交给我来照顾,来保护,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就护你到底。”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护你到底,这句话不断地在秦玉暖脑海里回响,如此温情,如此掷地有声的承诺让她飘忽不定的心终于扎下了根,她昂起头,看着离自己不过咫尺的冷长熙,他那深邃幽深却又灿若星辰的眸子在面具的掩映下带着丝丝难言的魅惑。

“谢谢你。”秦玉暖撅起小嘴,伸长了脖子,吻了冷长熙一下,又是低语称呼了一句:“相公。”

这一句,酥麻麻的,这一吻,甜腻腻的,冷长熙瞬间就被撩拨了起来,他起身而上,身子压着秦玉暖那胸前的两团,顺手将匣子放到了一边,另一只手抵着马车厢,嘴角笑得邪气凛然的。

“这谢意,还不够。”冷长熙说完就是对着秦玉暖的上唇轻轻地一咬,继而往下,双唇相覆,带着愈发浓重的喘息声,冷长熙开始探出舌头,撬开秦玉暖的贝齿,一路往下,直到秦玉暖有些喘不过气地推搡了他一把。

马车有些摇晃,秦玉暖红着脸颊,指了指马车帘子:“外头有人在呢。”

冷长熙孩子气般地摇摇头:“不管,我亲我媳妇,管他们做什么,不管!”

突然,马车猛地一颤,伴随着马儿的嘶鸣,整个马车厢像遭受地震一样猛烈地摇晃起来,外头传来利箭刺中木头的声音。

“将军,有埋伏。”冷武的声音突然响起。

冷长熙一心只护着秦玉暖,他用一只胳膊死死地缠住秦玉暖的腰,帮助秦玉暖保持平衡,另一只手稳稳地抓住马车厢上一个凸起的横梁来保持平衡。

“宝川!”秦玉暖最担心的就是跟在后面那辆马车里的秦宝川。

“冷武,去保护宝川。”冷长熙立马吩咐道,凭借冷武的身手,保护一个六岁的孩童应该不成问题,况且这箭雨虽然来得突然,但是冷长熙也可以很好地判断出来,这火力主要是朝着自己这节车厢来的,目的很明确,来人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就是想要秦玉暖的命,又或者,两者都是。

纵然冷长熙身边有十八影卫,也敌不过这突然袭击,而且还是在这狭窄幽静的清水巷,很快,冷长熙这边就有了人员伤亡,赶车的马车夫想要替马车厢里的三少爷和三少奶奶挡住门口,被一箭穿心,死得突然而壮烈。

“暖暖,别害怕,跟我出来。”冷长熙接过属下抛来的软剑在手,一边挡着飞来的箭雨,一边拉着秦玉暖出来。

偷袭的弓箭手都隐身在墙头,自上而下占据了优势,冷长熙一行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反击,秦玉暖弓着身子,好几次想要从已经歪斜的马车厢里爬出来却都被密集的箭雨给挡了回去,实木打造的马车厢姑且可以支撑一时,可随着那钉进来的箭头越来越多,木板已经发出脆裂的声响。

这最后的盾牌也开始摇摇欲坠了。

☆、第十五章 巷口血战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冷长熙巧劲一使,反手将入木三分的一支利箭的箭头给扳了下来,手腕再轻然一扭,尖利的箭头犹如飞矢的流星划破这带着血腥味的空气,直接朝着对面房檐后那个眯着眼睛的弓箭手射去,直接击中他那只瞄准着冷长熙和秦玉暖的眼睛。

似乎受到了冷长熙的鼓舞,处于困境中的了宁王府队列开始反击,十八影卫也已经绕着房檐到了那些伏击的刺客身后,麻利地伸出短匕首,一发力,则封喉。

“将军,退后。”尚显华拔出自己腰间那柄重剑,这柄玄铁制成的剑是他入冷家军第一天冷长熙送给他的,坚如铜墙铁壁,抵抗这小小的箭矢完全不成问题。

不一会儿,巷口又重归了宁静,宁王府的队列,总共五十三人,死十三人,伤二十余人,而对手,总共二十二人,死二十人,还有两个终于赶在他们服毒自尽前生擒了过来。

“将军,人带到了。”冷武抓着一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刺客的衣领,将这个身上背上已经被刀锋划烂的俘虏带到了冷长熙的面前。

冷长熙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个被压倒在地上的俘虏,又看了一眼周围满是血迹的青色墙壁和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唉声叹气的宁王府的小厮,笑了:“你们倒是很厉害,二十多个人,就敢来挑战我宁王府。”

眼看着这刺客已经开始喘粗气,而另一个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

“不好。”冷武着急地想要去扳这两个刺客的嘴,他送人过来之前明明已经检查过了这两个刺客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自尽的东西,可是为什么……

“算了。”冷长熙眼神尖利地摇摇头,看着这两人不断地开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一会儿,就是接连到底,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连身子都已经发硬了。

“是属下无能。”冷武拱手,尚显华跟着也跪了下来,这场突击来得太过突然,虽然十八影卫和冷家军的人一个都没有损失,可是对于宁王府来说,已经是一场不可容忍的浩劫,可是他们却连最后一个活口都没有保住,连最后一丝线索也都断了。

“不怪你们。”冷长熙只是绕着这两个人的尸体冷静地转了一圈,“他们执行任务之前就已经被迫服下了毒药,这就是传说中的死士,就算能够活捉,也套不出什么话来,反而,他们死了,才对我们有力。”

“姐姐。”后面的轿子里突然爬出个小人,那是秦宝川,在刚才的一场突袭中,他一直被冷霜和冷武二人紧紧地保护着,除了收到了惊吓,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冷武等着事情大体平息之后就赶忙出来帮助冷长熙,留下冷霜独自一人保护着秦宝川,直到冷霜已经完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威胁的时候,她才敢让秦宝川出来。

“宝川。”秦玉暖拖着有些发软的腿奔向秦宝川,姐弟相拥,秦宝川是秦玉暖的命,若是秦宝川没了,秦玉暖该会多伤心啊。

冷长熙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在刚才让身边最得力的属下冷武去保护秦宝川,至于秦玉暖,他的女人当然靠他保护就可以了。

换做了寻常的孩子,碰到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肯定是大哭一场,可是秦宝川却没有,他的眼神坚定无二,甚至还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抱着秦玉暖问秦玉暖如何,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姐姐很好。”秦玉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就看着冷长熙,患难见真情,在危难之间冷长熙是如何用自己的生命保护自己的,秦玉暖心里很清楚。

“看,姐姐,那是东秦刺客的标记。”秦宝川突然指着方才毒发的两个刺客腰间黑色腰带上的一个梅花花瓣的标记道。

而这句话,正是冷长熙刚才想要说的。

“难道是东秦的余孽?”尚显华谨慎地道。

“不可能,”冷长熙冷冷一笑,“东秦一党早就是被清除干净了,是冷家军亲自动的手,自然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这个标记,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了,很明显,这背后的人很是精明,也很会隐藏自己,他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随便用了一个最好用的身份来伪装自己。”

其实想想,冷长熙这番话也十分有道理,如今东秦余孽已经是在风口浪尖上,而且前一阵,经过冷家军的清剿,就连东秦境内也平息了不少,选在这个时候作案,岂不是顶风犯险。

“不过,对方越想要伪装却越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冷长熙微微昂起脖子,语气带着些自信和坦然,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有这个能力的人而且知道这么多关于东秦事务的人只有两种,要么是宫里人,要么是军中人,你们觉得,会是谁?”

冷长熙说完,便是扫视了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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