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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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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婉薇心中冷笑,没有接这话,只将肚子捂住,拧着眉头又**了两声。
  芍药高吊着的心微微放下,连忙对安庆王妃解释说木婉薇是突然腹痛,并不是有意砸了药碗。
  安庆王妃却没听这话,她一脸冰霜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木婉薇。冷笑两声刚要说话,樱桃拉着屈郎中急急的跑了进来。
  樱桃线条粗,没抬头去看安庆王妃的神色,而是直接将屈郎中推到了木婉薇的面前,先是急急的让他给木婉薇诊脉,见木婉薇的左手一直拉着启哥儿,又忙让他先给启哥儿看看。
  屈郎中却吸了吸鼻子,瞄了眼木婉薇和安庆王妃的神色后,用极轻的声音道了句,“好浓的麝香味……当门子无疑……”
  然后,将视线落在打翻在地,碗里还残留着半碗的药汁上。
  安庆王妃眉头一扬,恼了,直问屈郎中一未品二未验,何以说那碗药中有麝香。
  屈郎中对安庆王妃行了礼,也不去做争辩,而是谦卑的道,“小老儿医术不精,定是闻错了,王妃娘娘莫要听小老儿胡说。”
  安庆王妃暗暗咬牙,看了眼依旧在那里捂着小腹的木婉薇和神态恭敬的屈郎中两人,甩了袖子向外走去。
  走了两步后又停了下来,冷声唤一脸错愕的站在原地的赫嬷嬷,让赫嬷嬷把将那半碗汤药一起端下去。
  安庆王妃的身影一消息,木婉薇连忙将手腕递到了屈郎中的面前,脸色苍白的急急道,“快帮帮我,我要这个孩子,我要他……”
  屈郎中一连说了几声别慌,没有给木婉薇诊脉,而是让先换个地方。眼下这里麝香的味道过重,时间久了对木婉薇的身子不易。
  木婉薇点头,让芍药和青梅扶她起身,带着启哥儿一起回她的房里。
  安庆王妃并没走,她就稳坐在启哥儿寝室的外面。待看着木婉薇旁若无人的从她面前走过,气得牙根都要咬碎了。
  木婉薇几人走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儿,王郎中被请了回来。按安庆王妃的意思将那碗汤药查验一番后,对安庆王妃点了头,药里的确有麝香,且是药性最为霸道的当门子。
  赫嬷嬷闻言大惊失色,一下子就跪到地上了。她从芭蕉院里端安胎药本是一片好心,怎会想到是被人做过手脚的。
  安庆王妃怒着容颜,狠狠掴了赫嬷嬷一耳光。
  她听闻启哥儿有事来兰苑,本是做当祖母应当做的事。却不想因为一碗安胎药,硬生生背了谋害大房母子三人的罪名……
  赫嬷嬷从地上爬起来后,对安庆王妃急急的道,“王妃,眼下可要怎么办?世子妃已是误会了,等世子爷回来……”
  安庆王妃瘫坐在绣墩上,咬牙看向了芭蕉院的方向。须臾,让赫嬷嬷拿着她的帖子去请与安庆王府相熟识的刘御医,定要保住木婉薇母子三人安危。
  她是恨不得大房马上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可若是现在消失了,不仅达不成自己的目的,而且会将自己搭进去!
  此时的木婉薇,已是在屈郎中诊治后卧**静养了。她的确动了胎气,却并不严重。只要安下心来好好服用安胎药,精心养上几日便好。
  至于启哥儿,屈郎中找到了原因。
  在启哥儿的左脚大拇指上,有一个小到眼睛几乎看不到的针眼。若不是那里的肌肤微微泛着青色,只怕屈郎中也是看不到。
  是毒无疑,若任启哥儿这般睡下去,定是再也醒不过来。
  想救,要先让启哥儿醒。
  为怕木婉薇这个当娘的看了心痛,屈郎中将启哥儿抱到了外室中。然后用银针依次刺入人中,涌泉,十宣穴(十指尖,容嬷嬷特别忠爱的地方……)。
  在刺人中,涌泉两穴时,启哥儿哼哼着哭了两声。针一拔,又昏睡了过去。
  待到屈郎中狠着心将两根银针刺入左右手大拇指后,启哥儿哇的痛哭了一声。
  躺在内室里的木婉薇心中揪扯着痛,想下**去看,却被匆匆跑进来,眼中含着泪的芍药硬生生按住了。
  那种场面,连她都受不住,更何况是母子连心的木婉薇?
  屈郎中心中也是不忍,这种锥心之痛,便是个大人也承受不住,何况是个才几个月大的幼儿?
  可他的针一拔,启哥儿的眼皮就往下垂。无法,只能将十个指头扎满,然后任着启哥儿在两个丫鬟的怀里挣扎着嚎啕大哭。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见大哭中的启哥儿眼中彻底清明了,屈郎中才将银针收回……
  木婉薇趴在芍药怀里,右手紧紧抓着帘幔,银牙咬得紧紧的。听到启哥儿的哭声变小了,她连连催守在**边的青梅,让青梅出去看看可是治好了,若是治好了,马上启哥儿抱过来给自己看。
  青梅点头,出去后没一会,将依旧抽噎着的启哥儿抱进来了。
  木婉薇伸手接过儿子,只看他十个指头上抱着的白布一眼,便泪如雨下。她抬头看跟在启哥儿身后的屈郎中,眼中全是疑问。
  屈郎中回答的痛快,眼下启哥儿只是醒了,要想彻底好,还要用药清七日毒。而这清毒的前两日,启哥儿不能吃奶,只能喝水……
  屈郎中的话还没说完,安庆王妃带着刘御医不顾丫鬟阻拦人进来了。
  此时的安庆王妃,脸上已是没有了怒色,柔声和气和木婉薇说了许多好话也不见木婉薇正视自己后,言称次日给木婉薇一个交待。
  说罢转身出去,却没有回主院,而是带着满脸怒色,带着赫嬷嬷直接奔了芭蕉院。

☆、第 287 章 审罚

    安庆王妃带着赫嬷嬷和几名身强力壮的婆子来到芭蕉院时,芭蕉院里已是落钥就寝了。
  赫嬷嬷敲开院门一问,守门的婆子回说将院门落钥是司徒姗吩咐的。
  安庆王妃指着只亮着几盏灯笼的院落,对守门的婆子挑眉问道,“二奶奶呢?”
  这种打理庭院的事一向是由司徒静劳心,如今司徒姗带着身孕,她更应该精细才对,怎么轮到司徒姗亲自下了吩咐落钥?
  那守院门的婆子眼中带了两分回避,讪讪的回了句,“……二奶奶,已是不管院里的事了,院里的事儿全由小二奶奶管。”
  安庆王妃笑了,“我竟是不知道二房换了当家做主的,你们家二奶奶现在何处?”
  守门的婆子抬手虚指了下司徒静的房间后,回说司徒静晚饭后就回房了,现下应该已经就寝了。
  安庆王妃不再听那婆子罗嗦,对赫嬷嬷使了眼色后转身上了抄手。来到司徒静的门前,见里面还掌着灯,也未敲门,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司徒静正坐在圆桌前同巧明聊天,听见门响猛的一惊,抬起头来见来人是安庆王妃后,立马起身迎了过去,满面柔笑的问安庆王妃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一句话未说到头,院子里突然明晃晃的亮了起来,并不时传来丫鬟婆子的哭叫声。
  司徒静看了眼安庆王妃阴沉着的脸色,缓步走到了大敞的门前。
  院子里,安庆王妃带来的几个粗婆子将芭蕉院里一众丫鬟婆子赶到了院子中。赫嬷嬷将一个小丫鬟从人群里拉出来,狠狠的甩了两耳光又将其踹倒在地,接着,手中的细木棍不顾头脸的抽了下去……
  司徒静骇得捂住了嘴,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回过身子,她颤着声音对安庆王妃问道,“母亲,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安庆王妃脸色极怒,在圆桌前坐下后没有回答司徒静的话,而是疾声厉色的高喝了一声,“跪下!”
  司徒静被吓得打了个寒颤,撂起绣了百合花的裙摆跪在了地上。然后抬起满是惊恐的美眸问道,“母亲,我可是做了让您生气的事儿?若是这样,还请母亲细细说来,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安庆王妃抬将巧明战战兢兢奉上的茶盏摔到司徒静面前,怒声质问司徒静为何给启哥儿下毒。
  光给启哥儿下毒也便罢了,竟然还在司徒姗的安胎药中下麝香,居心何其歹毒!
  至于算计让赫嬷嬷将那碗有麝香的安胎药端到兰苑中的事,安庆王妃犹豫了一下,没问。
  夏日裳薄,司徒静被滚烫的茶水烫的啊的一声惨叫,跪着向后退了几步。待反应过来安庆王妃话里的意思后,似被雷劈了一般呆愣了须臾,然后凄声喊了两声冤枉。
  她今日一日都没出了芭蕉院,又如何去兰苑给启哥儿下毒。若说是派的丫鬟婆子,木婉薇陪嫁而来的几个丫鬟妈妈岂是吃素的?
  “连母亲都费尽力气才做成的事……”司徒静哭得梨花带雨,“媳妇又哪有那般的本事?”
  当初为了从竹叶的嘴里问出镇国公府的府邸格局,安庆王妃可是花了大力气!
  至于说给司徒姗的安胎药里下麝香,司徒静就更冤枉了。她抽抽噎噎,满腹委屈的道,“自妹妹有了身子,所吃所用,皆是由她身边的丫鬟亲自打理,我不曾插手过半分。便是这样妹妹还不放心,硬是要自己管院子……眼下,小厨房里连个摘菜的丫鬟都是妹妹亲自派的人……母亲,她可是我的亲堂妹,同姓司徒,如今又侍候了一个男人,关系是何等的亲密?我容不下别人,还能容不下她?她年纪小,又带着身子,我恨不得什么都顺了她的意……姑母如今这样说,可是让静儿无地自容了……”
  站在一旁的巧明适时的跪下接了话,脸上带了愤愤的道,“自堂姑娘进了门儿,我家姑娘受的委屈岂是一点半点,可她何时对别人抱怨过一句了?”
  司徒姗自进门儿成了小二奶奶,便将自己当成了正牌二奶奶,私下从未对司徒静有过分毫敬意。
  比例现下白日里炎热,府里各房都有冰例。
  二房里,按着道理这冰应该先供着江枫和司徒静先用。司徒姗却非让奴才把本应该先给司徒静的那份冰送到她的房里去,说她带着身子受不得热。司徒静身子健朗,晚上一时半刻的也没什么。
  虽是不打眼的小事,打的却是正房太太的脸面……
  在打理府事上,司徒姗也是处处同司徒静做对。司徒静说东,司徒姗说西,连给丫鬟做衣裳用什么颜色的布料都要争上一争……
  巧明还想往下说,司徒静却将她拦住了,哽咽一声后,笑得凄楚,“别说了,我听着,都像是我受不了这些委屈,而私下里对妹妹做下手段了……母亲,”司徒静听着窗外传来的一声声凄厉叫喊,抬头对安庆王妃道,“媳妇儿也不争辩了,总之,全等外面的丫鬟婆子怎么说吧。若她们的供词能还了媳妇的清白最好,若还不了,那媳妇……认了……”
  说罢垂下头,再不言语了。
  安庆王妃坐着端直,细细打量着眼前一幅认打认罚的司徒静,心中思量她的话有几分可信。
  看着,不像假的。可自己这侄女,天生一幅柔弱相,又惯会装可怜……
  正这会儿,赫嬷嬷一脸煞气的进来了。对安庆王妃点了点头,道,“都问出来了,是带到这里来,还是在院子里?”
  安庆王妃瞄了眼正低垂着头的司徒静,冷声道,“带进来……”
  赫嬷嬷得了令,马上出去了。须臾,将三个打得遍体鳞伤的奴才扔到了司徒静的身边。
  司徒静被浑身是血的三个人吓得惊叫一声,同巧明抱做一团了。
  随着赫嬷嬷一声高喝,三个人按着年纪老少将事一一说了出来。
  安庆王妃坐在主院听闻启哥儿出事的消息,是那个年老的那个婆子在看见兰苑里派人出府后,特意在主院周围嚷嚷开的,为的就是引安庆王妃前去。
  王郎中正赶着那个空当出了府,也是有人安排。是那个稍年轻点的妈妈引得路,特意寻着偏僻的小路走,为的就是让别人一时半会儿追不上。
  而赫嬷嬷之所以会在寻不到郎中的情况下端了碗安胎药回兰苑,则是那个年纪小些的丫鬟有意相劝的。
  说什么郎中去了不也是给开幅安胎药,郎中虽走了,安胎药却有的是,莫不如端一碗去,反正都是一样的东西一样的熬法,又是专门给小二奶奶熬的,还能出什么问题不成……
  当时的赫嬷嬷也是被鬼迷了心窍,平日里人精似的,却偏偏听了这丫鬟的话。
  说到最后,三人中的两人将矛头指向了小二奶奶司徒姗,余下的那个送郎中走的妈妈,则斩钉截铁的说是司徒静身边的丫鬟指使她这般做的。
  司徒静一直在旁边心惊胆颤的听着,待到那妈妈将带着条条备痕的右手指向她时,她对安庆王妃磕了个头,承认了。
  送王郎中走,的确是她授意的。目的,就是拖时间让木婉薇得不到救治。
  安庆王妃眼眸眯紧了,她来芭蕉院的路上就认定了是司徒静做下这一切的,可如今得出的这结果,大出她的意料……
  心中正犹豫着,江枫匆匆走进来了。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司徒静和三个受了酷刑的奴才后,走到安庆王妃身前问发生了何事,何以将人打成这样。
  安庆王妃抬头瞄了江枫一眼,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今夜歇在了哪里。”在等知是歇在了司徒姗的房中后,又问道,“姗儿为何没出来?”
  这般大的动静,便是个死人也惊动了,司徒姗躲着不出来,是心虚了吧?
  江枫笑了,“她胆子小,听到外面这动静被惊到了。想喝碗安胎药又叫不到丫鬟婆子,所以才让我出来看看……”
  安庆王妃微微挑了下眉毛,略思片刻后,起了身,“走,过去看看。”临出门时,对跪在地上垂着头的司徒静冷冷道了声,“你也来。”
  司徒静拿着帕子抹了泪,起身跟在了安庆王妃的身后。
  院子里一片狼藉,那些受了刑的丫鬟婆子在院子里或低声或高叫的哭着,猛的一听,似万鬼在哭一般。
  司徒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去拉身侧江枫的手,可手伸到一半的却又缩了回来,在袖子里握成个紧紧的拳头。
  一行人走到司徒姗房门前后,安庆王妃让赫嬷嬷去小厨房端安胎药,自己则带着江枫和司徒静走了进去。
  三人走到屏风处,司徒静止了脚步,待赫嬷嬷端了安胎药回来后,接到了自己手中。
  内室里,司徒姗正捂着尚平坦的小腹往起坐。抬头看到安庆王妃同江枫,脸上露出了惊讶。
  在看到安庆王妃脸上虽笑,眼中却带着一丝温怒后,心中没由来的忐忑了。待看到司徒静端着汤药进来,并拿着汤匙不停搅动时,脸色白了两分。
  安庆王妃如没看到司徒姗脸上神色瞬间几变一般,她提裙坐到**榻边上,对司徒姗笑得慈祥,“听闻你被外面的事惊到,母亲立马就赶过来了……”回手接过司徒静手里的安胎药,递到司徒姗的面前又道,“正巧赫嬷嬷手里还拎着从这里带去那碗安胎药,还是温的,你快些喝了。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司徒静抬眸扫了眼站在**榻前的江枫和司徒静,没有抬手去接。
  安庆王妃舀起一汤匙送到了司徒姗的嘴边,司徒姗再次看了眼司徒静,下意识的将嘴唇抿紧了……
  “怎的,怕母亲在这安胎药里给你做下手脚?”安庆王妃挑眉,敛了笑容,“还是,你觉得这药被动了手脚?”
  司徒姗连连摇头,直说不是,眼睛的余光,却不着痕迹的向司徒静瞟了过去。
  果然,司徒静在玩味的冷笑……
  安庆王妃在脸上挂了柔柔笑意,再次将药递了过去,“都是你丫鬟一眼不错的盯着熬的,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看着再次送到唇边的汤匙,司徒姗一别头,下意识的用手拨开了。琥珀色的药汁,泼洒在了安庆王妃的裙摆上。
  安庆王妃嗤笑一声起身了,将药碗递给赫嬷嬷,背过身子冷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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