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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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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芍药的心里,无论木婉薇的身世如何,都是她从小服侍到大的姑娘。只要人还是那个人,身份是谁有什么关系?
  江顼脸色发青,已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轻声道了句不会告诉木婉薇后,他让芍药先行回兰苑了。
  顶着寒风在凉亭上站了许久后,江顼没有回兰苑,而是竟直出了安庆王府。
  ……………………………………………………………………
  木婉薇**好眠,次日醒来时,芍药正坐在她**榻前的地上发呆。木婉薇揉了揉因为欢爱而酸痛的腰,前一日的事都浮现在了脑海中。
  抽噎一声,眼泪刚刚渗出眼角,芍药便回过神来了。
  芍药神色很不自然,她隔着帘幔,看着木婉薇几次欲言又止,只后乱乱的道出一句,“姑娘,您,节哀顺便吧。若是了尘仙姑看到您这样伤心……启哥儿和吉哥儿都醒了,可是抱来给您看看……吉哥儿哭了……”
  听着这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木婉薇一愣,将眼泪收了回去。转过头,将帘幔掀起一个角,红着眼睛问带芍药,“你今日是怎么了……你**没睡?”
  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芍药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对一脸诧异的木婉薇笑了,“是没睡,姑娘回来我高兴,失眠了。姑娘,起身吧……”
  说着将帘幔全部掀起,露出凌乱的**榻。
  木婉薇扫了一眼,微红着脸问江顼去哪里了。她记得自己哭得伤心,然后……最后……再后……
  芍药一低头,心中慌乱了。江顼**未归,可能就是因为她所说的那番话。
  正当芍药犹豫着要不要说时,江顼从屏风外走进来了,抿着嘴,脸色很是不好。芍药住了嘴,唤来丫鬟来经木婉薇梳洗。
  在这期间,江顼就一直在**榻边上坐着,一瞬也不瞬的看着木婉薇。
  木婉薇被看得心中发毛,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下后,问江顼发生了何事。
  江顼握着拳头,张了几次口后,对木婉薇笑了,“薇儿,这两日抽个时间,我陪你回次娘家吧。”
  木婉薇点头,她已是很想镇国公夫人了。在宫中时,镇国公夫人倒也去看过她,只是说话太不方便,又有时间拘着……
  江顼却摇头,说先去朝瑰公主府。
  木婉薇狐疑的看了江顼一眼后,哦了一声,没再问什么。
  说是回娘家,却也不是马上就走,久不相见,再加上要带着两个哥儿,零零碎碎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这一收拾,就是两日。就在同江顼说好了次日前去朝瑰公主府时,安庆王府的下人间,突然传起了一股谣言。
  守夜的粗婆子亲眼看到,在世子妃回府那一日,兰苑里的芍药深更半夜从荷塘上的凉亭里走了出来。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世子爷也从那里走出来了,却没回兰苑,而是直接出了安庆王府。
  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
  传了不到半日,又有人说,这芍药,曾经是勾栏里的头牌,最了得的,就是**男人的手段……

☆、第 324 章 年龄

    江顼和芍药那在下人间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传到木婉薇的耳朵里时,木婉薇先是一愣,然后没心没肺的笑了。
  且不说她对江顼的人品一千一万个放心,便说芍药,就不是能做出那种不知廉耻之事的人。
  不信归不信,木婉薇还是让青梅将芍药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她不信江顼和芍药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愫,却相信她回府那一日的晚上,江顼和芍药的确在荷塘上的凉亭上说过些什么。
  而所说的那些话,大致是关于自己的。
  见到木婉薇,脸色极其不好的芍药‘噗通’一声便跪下去了。未张口,泪先下,心中的委屈全都倾泻了出来。
  勾栏中的那几日,是她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如今被府中下人这般拿出来指着她的脊梁骨说,又牵连上江顼的清誉……
  哭湿了两条帕子后,芍药哽咽着回答了木婉薇的问题,“那一日晚上,我是去荷塘里丢了尘仙姑的牌位的……姑娘,您别伤心,那东西留不得……姑爷见我行踪可疑,才跟了过去。问清楚后,便让我回来了……”
  在木婉薇回府的第二日,江顼曾找芍药说过话。了尘仙姑是木婉薇生母的事,再不许告诉别人,便是木婉薇,也不许告诉。
  江顼守着不说,芍药也要守着不说。
  芍药近来神思很是恍惚,可这句话却记进去了。所以避重就轻,说了她毁了了尘仙姑的牌位,而没说她和江顼说了什么。
  木婉薇听罢芍药的话后,在眉眼间挂了一丝哀色。不能到了尘仙姑的墓前祭拜也便罢了,如今,竟是连一个牌位都不能留下。
  芍药见木婉薇不再问了,擦擦眼泪,说出了早就做下的决定。她不想在王府中侍候了,想到庄子上去。
  芍药和她的男人吴文,是以朝瑰公主府奴才的名义被陪嫁给木婉薇的。可吴文的老子娘兄弟姐妹却还在朝阳公主府中打杂侍候。
  了尘仙姑炼丹弑君的事败落后,朝阳公主府被封,那些侍候着的奴才全都被落了大狱斩首了。
  身为吴家唯一的活命人,吴文现在已经没个人样儿。
  芍药为此将一颗心揉碎了。她嫁与吴文时,吴文没有嫌弃她身子不干净,后来早产下个不健全的怪胎,吴文也没有说过她一句怪她的话。
  现下,芍药想出了王府陪在吴文身边,夫妻两一起挺过这段难熬的日子。
  这般请求,木婉薇不会不答应。拉着芍药又说了会儿话后,让神色极其不好的芍药出去了。
  两人出去后不久,秋锦和樱桃进来了。
  两人先是抢了一只茶碗喝了热茶暖身,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这一日来打探到的事说了出来。
  安庆王府的奴才一向嘴严,便是有些关于主子的小话,也绝对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说。
  这次,江顼和芍药的事被传的如此之快,自是有人在后面操纵。
  樱桃发挥专长,顺藤摸瓜,只半日时间便查到了这话最初是从曾氏房里的粗婆子口中传出来的。说得有鼻子有眼,前一日只说深更半夜,芍药和江顼一前一后从凉亭里走出来。后一日,便说芍药和江顼一前一后,衣裳不整的从凉亭里走出来……
  待到樱桃去打听这话时,那话里隐约的意思,已是她在芍药和江顼从凉亭里走出来时,听到凉亭里传出男欢女爱的声音……
  “真能胡诌……”樱桃冷冷一哼,“她长得驴耳朵?那凉亭四处环水,离着岸边儿远着呢……”
  秋锦用胳膊肘轻碰了下樱桃让樱桃闭嘴后,在一侧接了话。
  樱桃所说的那个粗婆子姓梅,是司徒静原来陪房来的,原来在芭蕉院里也是很得两分脸面的,司徒静被休后,她原来陪嫁而来的奴才没有被撵出去,而是分配到别处上差。
  梅婆子就被分到了曾氏的房里,因待遇从天跌到地,谁的话也不服,整日里喝些小酒什么话都敢说。
  因着这次乱喷毁江顼的名誉,曾氏曾经命房里的婆子们打了梅婆子一顿,走路都踮脚了,可还是没能管上那一张破嘴。
  听完后,木婉薇忍不住冷笑了,对秋锦和樱桃问道,“你们说这是谁算计谁呢?”
  樱桃先接了话,是安庆王妃算计曾氏呢。
  那梅婆子本就是司徒家的,还不是安庆王妃说什么她做什么?近来曾氏对安庆王妃越加不敬,正好借着兰苑的手将曾氏除去,还坏了大房声誉。
  秋锦却一口咬定,是曾氏算计安庆王妃呢。安庆王妃现下日子不好过,若现在来招惹兰苑,岂不是给自己惹祸?
  再说曾氏,若真是她遭了算计,以她平日里的作为,怎么会只命婆子打了梅婆子一顿,定是将梅婆子拉到主院之中,当着安庆王妃的面把梅婆子打死才算给了兰苑一个交待。
  至于安庆王妃为何一直没有动静,秋锦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这番费力去想她们想什么做什么?”木婉薇笑了,“芍药曾经误落勾栏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让何文去查查是谁打听过芍药的过往,就知道这事是谁做下的了。”
  秋锦欢快的应了声儿,转身出去了。樱桃则是同青梅和幽棠一起铺了**铺,侍候木婉薇就寝。
  木婉薇躺下后没一会儿,早起就不见了人影的江顼回来了。洗漱后,江顼把木婉薇抱到怀里细看。
  木婉薇被看得发毛,直问江顼怎么了。这几日江顼怪得很,动不动就盯着她看,问话也不说。
  明明说好了前一日回朝瑰公主府的,却又突然打消了,然后人影不见的忙了两日。
  江顼将大手伸到木婉薇的寝衣里细细摸了一番,然后语出惊人的问道,“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十八岁。”
  这两日,江顼调了陈年的案卷。得知了尘仙姑从显国回北元时带回来的那个显国公主,已有三岁的年龄。
  若木婉薇是那个显国公主,那她今年的年龄应该是二十一岁。
  这,江顼就想不通了。
  他是看着木婉薇长大的,他再笨,也不可能连十岁孩童和十三岁的少女都分不清。
  更何况,木婉薇在七岁之前年年都回安平侯府小住几日,那时柳氏还在世。做为生母,怎么会连自己的女儿都分不清?
  木婉薇被江顼问的莫名其妙,扬起红透的小脸问江顼怎么突然问这个,江顼可是和她认识了八年有余。
  江顼回过神,发觉回答不出怀中**的话,直接低下头封了她的嘴,大手,顺着木婉薇的腰侧又伸了进去……
  在木婉薇意识模糊时,他轻喘着道了句,“明日陪你回朝瑰公主府……”
  江顼直觉,朝瑰公主定会对木婉薇的事知晓一些。突如其来的认女,那丰厚到不正常的嫁妆,还有那三十坛陪嫁的女儿红……

☆、第 325 章 锥心

    木婉薇和江顼回朝瑰公主府的那日天气很好,艳阳高照,一路的翠柳垂枝。抄了僻静的小路而,能听到清脆婉转的鸟鸣。
  木婉薇窝在江顼的怀里,伸手挑开帘子向外看早春景色,心中欣喜,不由得又想着去庄子上住些时日。
  在宫中时,她盼着江顼带她远走天涯,远离京都和皇室是非。可她看江顼这几日的忙乱,怕是朝政上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所以退而求其次,只要去庄子上住些日子便心满意足。
  忽明忽暗的光线中,江顼看着木婉薇笑得明媚的侧脸,轻轻摩挲了两下后,自己也展开眉头笑了。
  因早就派人知会过,安庆王府的马车一在朝瑰公主府门前停下,管家便迎出来了。吩咐下人将马车牵到后面后,恭恭敬敬的将江顼一家四口请到了会客的花厅里。
  朝瑰公主自冬日起身子便不是不好,一直到了开春也没见好转。往年的阳春三月,她都会亲自在花园里摆弄应季的花卉。而今年,却是有心无力,只有看看的份。
  因着这个,江顼和木婉薇并未似往常一样久留。略聊了几句,将启哥儿和吉哥儿抱给朝瑰公主看了一眼后,便起身告辞了。
  朝瑰公主也未似往次那样留木婉薇居上几日再走,叮嘱了几句回去的路上小心后,命身侧的丫鬟婆子好生送客。
  待江顼和木婉薇的身影消失在花厅的门口后,朝瑰公主脸上的笑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忧愁。
  身侧侍候着她的婆子见状,连声对朝瑰公主,“公主,您若是舍不得姑奶奶,便留她在府上多居上几日……”
  朝瑰公主摇头,心中五味陈杂的呆坐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儿。长叹了一口气刚想起身回内室,便听丫鬟江顼又回来了,说是忘下了一件东西。
  朝瑰公主扫了眼江顼夫妇刚刚落坐的地方,虽未看到什么不属于朝瑰公主府的物件儿,可还是命丫鬟将江顼叫了进来。
  没了木婉薇在场,江顼同朝瑰公主也未再说缀语。让朝瑰公主吩咐了丫鬟婆子到大敞着门的花厅外远远守着后,旁击侧敲的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朝瑰公主便是膝下孤寂,为何要认一个行克名声传满京都的人为女。认了后,又那般厚待,视为亲女……
  朝瑰公主身子虽病弱,人却极聪慧。看江顼的神态,便也知道江顼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大方的承认,木婉薇的确是了尘仙姑的亲女,如假保换的显国皇室公主。
  听朝瑰公主承认了,心中暗暗一叹的江顼将另一个想不通的疑问问了出来。当年了尘仙姑带回来的那位公主,已是有三岁的年龄。而木婉薇,明显只有十八岁……
  朝瑰公主淡然的回首,“因为薇儿是朝阳在回京都的路上生的。”
  当年朝阳公主带着一双儿女在边境被边关将士认出时,自己也不知自己带着身孕,只当身子无力和葵水不正常是一惊吓路颠簸所至。
  直到被当时还是小将的镇国公护送上路,小腹渐渐凸起,朝阳公主才知自己腹中还有一个显国皇室血脉。
  边关到京都的路途遥远,当一行简单人马到达距离京都八百里时的小鎮姚镇时,朝阳公主的身孕已经足了八个月。
  这个月份的妇人,最应该的就是卧**休养,准备临盆事物,迎接新生命的来临。
  镇国公不忍看着一个妇人如此奔波,便向皇帝密报此事,请求皇帝允许朝阳公主原地待产,待孩子生下来再入京都。
  皇帝同意了此事,他命镇国公留下一队人马保护朝阳公主在原地待产,而镇国公本人,则护送着显国的小皇子小皇女先行回京都。
  镇国公自是不敢违抗,接到皇命的当日,便将显国的公主皇子从朝阳公主的身侧带走进京。
  镇国公护送显国的皇子公主进入京都的次日,姚镇的急报被快马加鞭送到了皇帝的手中。
  显国皇子和公主被带走的第五日,朝阳公主动了胎气,产下了一个女婴。
  因不足月份,落榻的地方条件有限,随行的医婆医术不湛,那女婴一生下便没了气息……
  一个已死,不被显国皇室知晓的女婴,自是不会被记录到北元的案卷之上。那些随行的将士,又有谁敢将这等密事外说?
  江顼再查,又怎能查到一个早在十八年前一落生就‘死’了的女婴?
  “那医婆,早就被朝阳买通了……”朝瑰公主猛咳了两声后,喘息道,“就算当年镇国公不心生慈悲,让朝阳原地待产,朝阳也会对自己动手。她知道自己保住那一双儿女的可能十分渺茫,只有她肚子里那个,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拳拳慈母心,了尘仙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女被送到边关祭旗。便是心中恨意滔天,却还是要求皇帝留下她一条性命,苟且求生。
  因为她还有女儿,那个生下来弱得连哭都哭不出声,她只看了一眼便被死婴换走的孩子……
  江顼闭着双眼,将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余下的事,朝瑰公主不说,他也能猜到了。
  了尘仙姑是故意选的清心观,故意将自己的女儿和年岁相当的安平侯府嫡姑娘换了身份。
  只有这样,她那身份见不得光的女儿,才有了个光明正大,公卿世族的身份。再加上镇国公对柳氏的疼爱和一幅软弱心肠,她的女儿,定会有一片锦绣前程……
  抿着唇,临起身离去时,江顼对朝瑰公主问出了心中最后的不解。
  朝瑰公主是北元真正的嫡公主,是太皇太后的亲女,大行皇帝的亲妹。了尘仙姑,怎么会将这般隐秘之事说与朝瑰公主?
  “因为我的心,是肉长的。”朝瑰公主哽咽落泪,“她这一辈子都给了北元,我就不能给她留下个女儿?”
  了尘仙姑的母家世家行医,她自回到京都修道,便开始调理朝瑰公主的身子,若不然,朝瑰公主怎会多出十几年的寿命。
  这十几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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