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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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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先是将秋锦叫到了自己身前,打开妆匣随手抓了把碎银子塞到了秋锦的手里,让秋锦去将军府请镇国公夫妇,“我是嫡女,她们再气不会把我怎么样,我也吃得起苦遭得起罪。欣儿不同,万一将我们姐妹分开,岂不是随便别人欺负了去?别心疼银子,速去!”
  秋锦含泪点头,用袖子擦着眼角跑出去了。
  木婉薇从一开始打算让木婉欣到柳府去,就将随行的人员想好了。屈妈妈和七巧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少,只有她们在木婉欣的身边,自己才能放心。
  至于两个人的卖身契,相信只要镇国公开了口,安平侯府是不会不给的。
  她一将打算说出来,屈妈妈红着眼圈搭了话,“姑娘,太太去前,已是将我和七巧的身契都给了我了。让七巧陪着欣姐儿去,我跟着姑娘。”
  木婉薇坚定的摇头,“没了我,再没了你,只七巧一人怎护得住欣姐儿?”
  也不由屈妈妈再反对,木婉薇将芍药叫到了身边,说了对芍药的安排。
  芍药命苦,生在贫家不说,还有一个烂赌的父亲。先是输银子输地,后是卖儿卖女,芍药七岁时就被卖人牙子拦到菜口,与牛马同栏估价。如果不是柳氏的陪房看着可怜买下,此时早不知流落到哪了哪里。
  木婉薇将匣子里的碎银子一股脑的都倒在了一方帕子上,递过去后带着哭腔道,“这些年让你跟着我吃苦了。你的身契在哪你自己知道,你拿了这些银子走吧。回家同你娘好好说,让她给你寻户好人家安稳过日子。躲着你爹些……”
  芍药哭开了,“姑娘,我应该拦着您,不让您胡闹的。”
  木婉薇却笑了,抹了下眼泪,道,“拦什么拦,我以前是想歪了,想着我和气些,她们就能让我过舒心日子。如今我算是明白了,我自己若不强硬起来,谁会护着我们姐妹一分半毫?闹就闹了,又能怎样?她们是能打死我还是能卖了我?最多就是把我关起来,或是送回清心观……你们就不同了,虽然没身契束缚着,可只要还在这侯府一天就还是奴才。他们打了罚了,你们只能受着……”
  芍药是个死拧的性子,将那包银子往**榻里面一扔,坐在脚踏上赌气道,“我不走,我老子娘早死干净了,我就陪着姑娘,姑娘你再撵我我就陪太太去!”
  木婉薇了解芍药说一不二的性子,便不再说什么,又将樱桃和合子叫到了身前。樱桃比木婉薇的年长两岁,可身高却如木婉薇一样长。合子则是同木婉薇一般年岁,模样憨憨的,没一点心机。
  木婉薇从妆匣子拿出两只绿玉镯子递给了两人,还未说话,樱桃就道,“姑娘,您在哪我就在哪儿。就如芍药姐姐说的一样,您别想把我赶走。”说着一跺脚,转身跑出去了。
  合子则把镯子往回一推,憨憨的说了句‘哪也不去’后,低下头当起了哑巴。
  木婉薇心中感动,在这种时候,什么安慰的语言也比不上这些人的不离不弃。
  将几人打发出去后,木婉薇趴在屈妈妈的怀里痛哭起来。
  屈妈妈红着眼圈,想劝,却不知道要如何劝起。
  木婉薇紧紧抓着屈妈妈胸前的衣襟,断断续续的哭道,“我,我就哭这一次。我害怕,我逼死了兰姨娘,老太太和大老爷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不知要对我怎样的惩罚。我委屈,他们从来没有真心待过我,看着我们姐妹受欺负,从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我反抗了,就是我的不对。安平侯府的天是黑的,我夜夜噩梦,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才能看到一丝亮光……”
  屈妈妈心都绞碎了,眼泪滚滚而落,“要是太太还在,她定不会让你们受这样的委屈……”
  “要是我娘还在,我现在还在清心观中修行。”木婉薇打断了屈妈妈的话,哽咽道,“这次回清心观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我娘搬到别院三年,为何从来没有想过接我回去同住?就连小住也不曾有过?后来想明白了,在我娘的心里,我也是克星……”
  “姑娘,太太她……”
  “别说了,”木婉薇从屈妈妈的怀里起来,翻身躺到了被缛里,抖着身子道,“我娘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所以才将我独自留在道观中,一定是这样的,我全懂,我明白。如若不然,我还有什么坚强下去的理由……”
  屈妈妈再说不出一句宽慰的话来,站着身,拧着手里的帕子落荒而逃。

☆、第 58 章 惩处

    木婉薇在**上趴了没多一会,木老夫人跟前的春苹就来了。
  春苹一天中来紫薇园两次,先后是两种不同的态度。前一次,还是毕恭毕敬,这一次,却是冷鼻子冷脸。对木婉薇连礼都没福,只道木老夫人让她过去一趟,快着些,别磨蹭。
  木婉薇敢杖打玉姐儿逼死兰姨娘,此时还会惧一个狗丈人势的势力小人?
  她当下便撂下脸子,怒声道,“你算哪一根破葱烂蒜,竟是敢这样同我说话。芍药,把她给我轰出去!”
  没等芍药动手,春苹又转了笑脸,对木婉薇好言相劝。
  木婉薇不领情,脸色依旧阴沉的厉害,冷哼一声道,“怎的,怕交不了差事你心中着急了?你回去只管同老太太说,想打想罚请随意,我不会去竹苑为自己争辩一句。”
  春苹见叫不动木婉薇,便叫了屈妈妈,芍药,七巧这几个当时在场的人同去。
  “去吧。”木婉薇这回没拦着,品着樱桃端上来的茶盏,冷笑道,“你只同老太太说清楚道明白,她们身上添了一处伤,我便烧了紫薇园。添了两处,我就烧了品绣阁。添上三处,梅林也就别要了……”
  木婉薇每坚起一根白嫩嫩的手指,春苹的脸色就苍白一分,这个往日里任人辱骂践踏的十岁娃娃,似突然换了一个人一般。
  嘴中道出的威胁之词虽无气势,可就是让人觉得,她会将所说的这些付之于行动,而且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从心里打了个冷颤,春苹连连摇头,道,“五姑娘,只是带她们过去问话而已,问话而已……”
  屈妈妈三人跟着春苹走后,紫薇园彻底安静了下来,静得似乎连空气都是凝结的。
  木婉欣忘性大,一转眼的时间便将之前发生过的事抛到了脑后。她赖在木婉薇的**上,先是缠着要玩翻绳,后又闹着想玩羊骨,最后拿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打结一边打哈欠,不一会的时间,便睡过去了。
  木婉薇双手怀膝,就在**榻上一动也不动的坐着,失神的看着屋内的光线,由亮到暗再到彻底漆黑一片。
  二等丫鬟忆朵进来掌灯,看见木婉薇坐在那里咬着下唇一动也不动,上前小声道,“姑娘,用饭吧。”
  木婉薇摇头,放下一侧**幔挡住光线让木婉欣继续安睡,将忆朵打发出去了。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新月爬上柳稍头,屋外突然喧闹了起来。
  不一会的时间,木老夫人身前的吕妈妈带着一身冷气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身材魁梧的粗使婆子。
  木婉薇吓得一哆嗦,脸色变得青白,不由自主的往**榻里缩了缩。
  吕妈妈一脸横肉,一双三角眼里射出的目光如刀子似的。见了木婉薇也不行礼,只操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吼道,“老太太有令,将这紫薇园上锁,没她老人家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出。五姑娘,从今个儿起,就要委屈您在这个院子抄经写文好好思过了。”将两本经书扔到木婉薇的面前后,吕妈妈又冷哼了一声,“五姑娘,您最好管约束好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要让老婆子我看到哪个不知死活想偷溜出去,就不要怪我废了她一条腿!老太太说了,你要是愿意烧了紫薇园,那就烧吧,只是,别想会有人来救!”
  木婉欣本睡得熟,吕妈妈一吼,吓得她猛得一下坐起来,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木婉薇连忙将木婉欣搂到怀里安慰。
  吕妈妈又是一声冷哼,带着几个粗婆子出去了,随之,便是关大门上铁链的声音。
  木婉薇的心呯呯之跳,回过神来刚想追出去问屈妈妈几个人哪去了,便见屈妈妈带着芍药和七巧进屋了。
  在她们的身后,还跟着把头垂到胸前的秋锦。
  没等木婉薇,秋锦已是回身将门合上,上前道了原委。
  身为内宅的丫鬟,想出去不是那样随意的。所以秋锦先是去寻了张成,张成不在,又去木二夫人的院子里去寻张成家的。
  谁知刚同张成家的才说了两句话,便被余妈妈给拦下了。余妈妈倒也没细问秋锦想要出府的事儿,只生拉硬拽,将秋锦拉到了竹苑中去问话了。
  木婉薇气得砸了手旁的茶盅,她唯一的退路就是镇国公夫妇,此刻,却硬生生被堵死了。
  秋锦‘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低下头认错道,“姑娘,是我无能。”
  木婉薇平息了怒气,下地将秋锦扶了起来,说了声‘不怪你’后,对屈妈妈问道,“这样说来,老太太对我的处罚已是定下来了?就是关在这园子里抄经?”
  屈妈妈摇头,“老太太大怒,说先这样关着,等大老爷回来了再行处置。”
  木婉薇听出来了,关禁闭,抄经文不过是略施惩戒,真正狠的在后面呢。
  “玉姐儿呢?怎么处置的?”木婉薇又问。
  “同姑娘一样,也是关禁闭。”屈妈妈一边吩咐芍药收拾地上的碎瓷,一边回道,“兰姨娘和玉姐儿分开关的,也是抄经写文。”
  “兰姨娘?”木婉薇诧异,“兰姨娘被救起来了?”
  “不是别人救的。”秋锦蹲在地上同芍药拣碎瓷,抬起头满脸的鄙视道,“姑娘当她真想死?她会水性的,当丫鬟婆子跑去搭救时,她已是游到亲水桥爬上岸,跑出老远了!”
  芍药冷笑着接口,“姑娘当玉姐儿真晕过去了?二太太心急火燎的招呼人去救兰姨娘,一回头,她早站起来跑了!可真看出是兰姨娘生养的了,竟是连路数都一样,就如事先照着戏拆子排练好的一般。”
  木婉薇算是开了眼界了,竟还有这样假死装晕的!这都是什么龌龊手段!
  “没死好!”屈妈妈倒是满心欣慰,“要真闹出了人命,姑娘的名声就败坏了。为了这种人,不值!老太太和二太太可是气坏了……”
  木二夫人岂止是气坏了,简直是气疯了!她挨了玉姐儿一棍,又被这对母女耍得团团转,当下就气得眼前发黑,连竹苑都没去就回去休息了。
  兰姨娘和玉姐儿做事绝上加绝,木婉薇最起码还见了春苹的面,她们则是躲在屋里将房门一锁,任谁怎么说就是不开门。
  也就是说,审了一个下午加小半个晚上,木老夫人只听了一群奴才吵吵闹闹,正主儿一个也没见到。
  了解了种种原委后,木婉薇高高吊起的心落了底。
  木老夫人即是没有往实了处置她,那木大老爷更是不会。
  说来可笑,木大老爷虽从未正眼看过木婉薇一眼,木婉薇却自认无比了解他。
  同前程官位相比,一位姨娘一位庶女算什么,奴才而已!

☆、第 59 章 哭闹

    木大老爷所就职的府衙,就在京都边上,驾了快马,一日的时间能跑来回。只是因新官上任,木大老爷着实想做出点成绩来,便将自己回安平侯府的日子定在了每月的十五,意喻阖家团圆。
  木婉薇回府这日,正值月初,离木大老爷回来还有**日的时间。木老夫人也未派人特意去通知,只等着木大老爷自行回来再做处置。
  吕妈妈带着粗使婆子锁了紫薇园,每日只早上开了北面的角门一次,往进送了当日要用的米疏,再将前一日的恭桶运送出去。
  因在受罚,一切份例都有所缩减。
  原来所用的山泉水,变成了府内的普通井水。嫡姑娘所食的精米精面,也被梗米糙面代替。没了鲜肉,蔬菜倒是管够,只是蔫得厉害,似是前一晚剩下来的一样。
  木婉薇不挑吃食,一碗白水泡饭配着一碟素酱就能吃饱。她只让屈妈妈将这些粗糙的食材尽量做得精细,好哄着木婉欣多吃些。
  到底是身子底子弱,只两日的时间,木婉薇原本红扑扑的脸蛋就变得没有血色了。相比之下木婉欣倒是要好许多,她一点也没有被关起来的自觉,整日里拉着樱桃和合子在院子里东躲西藏,玩的那叫一个尽兴。
  闲下时,木婉薇将吕妈妈扔下来的那两本经书拿过来看了看。
  一本《心经》,一本《金钢经》,佛家经典。
  心中冷笑一声,木婉薇将那两本经书扔到了角落里,坐在**榻上将一清仙姑所赠的那几张丹药药方拿出来细细研究。
  素丹,主要的原料是药材。各种功效不同的药村,按比例,按顺序投进炼丹炉,精心炼上相应的时辰,便可成丹。
  这种丹药,相比平日里熬药的优处就是最大程度的减少了药性的流失,所以药效显著。
  将几张药方翻来复去的看上几次后,木婉薇觉得自己想要将这些药方真正的理解透,将它们亲手炼制出来,道先要做的是找本讲解药材书,将这些药材的药性抹清楚了。
  她书橱上的书不少,可除了道家经文便是《女儿经》《女论语》,以及木婉柔姐妹送的各种诗集,关于医术的书,一本没有。
  芍药知道了木婉薇的想法后,笑嘻嘻的问道,“姑娘,你想学医?我原来看到一清仙姑的房间里有许多的医书,您若是早点有这想法就好了,一清仙姑定是会用心教您的。”
  “可万万使不得!”屈妈妈听后连连摇头,似听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抗拒,“那是男人干的活!您一个姑娘家琢磨那个还不如描描花样绣几条帕子,练练古筝,写写书,都要比那个有用的多。”
  秋锦直拍了胸脯保证,“姑娘,您放宽了心。等我出了紫薇园去找我老子,他总是在外面帮老侯爷办事,寻几本医书还是寻得到的。”
  因心中做了数,木婉薇根本就没把这关禁闭往心里去。她的镇定,给紫薇园内的丫鬟婆子吃了定心丸。所以日子虽过得清苦,可众人还是该说说该笑笑,同以往没什么区别。
  相比之下,被关在下奴房里的大肖氏就没有这样的好品性了。
  下奴房,是粗奴居住的地儿。在安平侯府的最西面,因侯府里的恭桶都是从西脚门运送出去,所以整日里弥漫着一种骚臭加上草木灰的味道。
  木老府人命人将大肖氏关在这里,可见是动了大怒。
  大肖氏自被关进去的那日起,便又使出了一哭两闹三上吊的看家本事。整日里油头垢面,一会嚎丧着她们母女没法儿活了,一会又嚎丧要跟着历哥儿去。
  这样的哭闹,若是往日可能还有人信,会到跟前来劝一劝。可如今,不过凭白给丫鬟婆子涂添笑料罢了。
  要真想死,又何必从池子里爬上来?直接沉下去不就好了!
  大肖氏被关起来后的种种举动,可是将挺着个肚子的小肖氏气坏了。
  寻了空闲,小肖氏买通了守门的粗婆子,前去看了看大肖氏。只是粗婆子不肯开门,只让她站在门外同大肖氏说话。
  知道大肖氏平日里嘴馋,小肖氏就将带来的烧鸡清酒之物从破了的窗柩送了进去。
  大肖氏一边把嘴囔得满满的,一边口无遮拦的埋怨道,“当初我就不应该听了你的话,现在倒好,弄得我们母女丢尽了脸。我那可怜的玉姐儿,如今不知被关在哪儿,又吃些什么东西。那些眼界低的贱奴,想着法的作践我们母女!整日里只送青菜干饭,是要饿死我!”
  玉姐儿到底是庶姑娘,木老夫人就将她关在了潇潇院中。因在一个院子里,小肖氏到是时常去看她。
  只是一张嘴同大肖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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