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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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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听了他的话,也点了点头道:“对,跟她硬拼下,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像传言所说不可战胜!”

两人取得一致意见后,马上准备传令,可是还没等他们开口。

九万人马已经乱成一团。他们正惊骇间,看到自己这方长长的方阵被冲得四分五裂。有的士兵拼命躲闪着什么东西,有的士兵则趁乱向队伍外围跑去。

原来很多人已经被昨天的大火吓破了胆,也对楚猫儿的手段心有余悸。他们一见危险,便再也不顾自己的上司,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再说。

“站住!你们慌什么?”李青冲上去,大声呵斥着,那些四散奔逃的士兵。

可是那些士兵却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的教训,一个个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根本就不理会他。

张量眼力较好,他看出了蹊跷。

只见在自己的队伍中,有几队耕牛正在队伍中疯狂地哞叫着,并且横冲直撞。

将那些士兵有的用角挑飞出去,有的直接用头顶飞,有的踏在蹄下。他刚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耕牛如此疯狂地杀人。后来才发现那些牛尾巴上都拴着一串鞭炮,那些鞭炮正在噼噼啪啪的炸响。

被这些炸响的鞭炮一吓,那些老实的耕牛立即成了杀人魔王。

利用绑在角上和蹄子上的尖锥利刃,让周围的士兵碰到就死,挨上就挂。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更加激起了耕牛的狂性。

即使有士兵往它们身上砍一刀,最多只能伤其皮肉,却叫这些耕牛更加嗜杀嗜血。

张量和李青骤然呆怔了,用牛阵来对付军队,以极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即使这些耕牛全部被杀,她也不会损失一兵一卒!

这个楚猫儿她不是普通的用兵如神,恰当的说,她是用兵超神!

这种以牛破敌的方法还是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个楚猫儿的厉害之处确不是他们所能预见的,连预见都不能还何谈与她对抗。

两个人幻想能依仗人多与她硬拼的想法,在瞬息之间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眼见士兵们溃逃,九万人马的坚固防线已经瞬息间被瓦解。

尤其那些头上绑着尖锥的耕牛正咆哮而至,那牛角上的尖锥犹自滴着血迹,有的牛角上面还带着一段肠子,或是一块脏器。

那蹄子上更加是血迹斑斑,蹄子上的尖锥上则有不少碎衣、布片、更有甚者还带着一大块从人身上,硬生生撕落下来的肉条。

眼看那些牛疯狂地奔来,两人吓得不敢停留。立即用皮鞭狠力地抽打着自己身下的战马,迫着它带着自己逃离这个让人心惊胆寒的地方。

不是他们不敢停下来迎战,而是知道队伍已经散了,大势已去,迎战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

至多是再搭上身边更多士兵的性命,为了不再多做纠缠,便带着亲随卫队一万多人,丢下大部队,带着装有东方朔的马车,向南狼狈逃窜而去。

那些被他们抛弃了的凌乱部队瞬间成了乌合之众。

有的刚刚躲开耕牛的尖角牛蹄,有的遇到了江大川和莫飞鸿冲上来的敢死队。或是被杀或是投降。有的则溜出了队伍,解下盔甲扔了武器,向两边的深山中逃去了。

有的则趁乱抢了受伤同伴的马,自己骑上去追赶张量和李青去了。

那些耕牛尾巴上拴着的爆竹爆炸完后,它们才喘着粗气,渐渐安静了下来,大都颓废的倒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刚才的一场拼杀冲锋已经把它们身上的蛮力消耗殆尽。

楚猫儿命令一部分士兵把耕牛角上、或是蹄子上的尖锥解下来,然后将它们送回城里去,将它们再卖给原来的主人,受伤的牛给予一定的补偿,其他的则只给一天的租金。

萧王和湘王听着她的吩咐一个劲的苦着脸皱眉。

这笔买卖可真划算,她竟然白白的用人家的牛来打了一场仗。

以后若是和她做什么事情,一定不能和她算计,否则最后吃亏上当的还是自己。这个小人儿真是个一点亏都不肯吃的主儿!

吩咐众人快速打扫战场,凡是对方留下来的武器、铠甲、军马都无一例外的带走。

让抓住的一万多名俘虏都来负责向城里运送这些战利品,当这些东西送回城里后,愿意留下来的便留下来编入各个缺编的队伍中。不愿意留下来的则让他们脱了盔甲再走人。

对楚猫儿这样的安排,江大川、莫飞鸿及他们手下的士兵,无不拍手称快。

第一次觉得打仗竟然是一种艺术!跟着她打仗,真爽!

最开心的还是他们从哪些遍地伤者中间发现一辆被撞翻了的马车,那马车上面满满的都是崭新的银锭子。

楚猫儿哈哈笑道:“哈哈,弟兄们咱们明天发饷银了!”

几万士兵一起兴奋地欢呼起来。

带着这些战利品和俘虏往回走,萧王兴高采烈的问道:“猫帅,为什么不把逃走的张量和李青一起抓回来!”

楚猫儿神秘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本帅留着他们自有妙用!何况穷寇莫追!”

萧王听不懂,可是看她不想回答,便不敢再问了。

湘王也不敢问,只要带着这个疑问跟她回了城里。

回到城里,将耕牛返卖还给百姓,百姓们都没意见,因为他们听说楚猫儿已经彻底把叛军打跑了,他们又可以下地去耕作了。

何况楚猫儿还命人给了他们租金,这让他们更加开心不已。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楚猫儿真的如约给所有的将士发了饷银。

这让将士们对她更加信任和拥护。

又打了一场大胜仗,楚猫儿料定那个许鲲鹏的儿子许瑾不会轻易相信败退回去的张量和李青,而对于中了千日醉的东方朔,他也必然会煞费一番心思把他弄醒。

也许他将来会率兵前来攻城,但绝对不是这几天。

现在应该就算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楚猫儿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所以她很注意劳逸结合。

将从东方朔哪里弄来的粮食,分给城中缺粮食的百姓一些,然后传令所有的部队中士兵,许他们放松一天,尽情饮酒狂欢。

她则带着冷月和端木水墨在城头摆下酒席畅饮,萧王和湘王赶来助兴,楚猫儿却不领他们的情,直接把他们带来的酒菜留下,而把他们赶走了。

守着自己的男人饮酒作乐多么自由自在,她才不要在这种情形下见到其他人。

莫飞鸿和江大川和她相伴日久,早就了解了她的脾气,所以见她只带着端木水墨和冷月,便叫士兵远远躲开哪里,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他们。

看楚猫儿、冷月和端木水墨在一起浅斟慢酌,韩啸天早已经馋的牙齿都要掉下来了。

便趁着楚猫儿和端木水墨眉目传情,跳上桌子用爪子抱住酒壶的嘴,去偷喝酒壶里面的酒。

冷月一把把他拎了起来笑道:“臭猫,又想偷喝酒!”

韩啸天一边拼命的爪刨、脚踢、一边跟他杠着:“本猫的事情,不要你管,把我放开!”

冷月将他高高拎起来笑道:“我就是不放,看你怎么办!”

韩啸天怎么挣扎都无法脱身,只得向楚猫儿求救:“猫儿,救命!快叫这块石头把我放下来!”

结果楚猫儿只瞥了他一眼,便拉着端木水墨到一边去情话绵绵去了,韩啸天一下子忘了喝酒的事情。

对冷月龇牙咧嘴道:“笨石头,你看着酒壶干什么?不盯着猫儿,现在好了,猫儿又不理我们了!”

冷月却不听他的挑拨,直接对他低声笑道:“臭猫,猫儿又多久没有碰过你了?”

“你!”韩啸天气得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看他们两个斗嘴,楚猫儿却和端木水墨聊了很久。

包括对许氏父子的处理方法,还有怎么清理那个臭名昭著的地狱谷。那个蛊后就已经让人恶寒了,那个蛊王更加残忍至极,他不仅利用谷内的生灵练毒养毒,还利用活人来试毒、测毒。

当地的百姓被他残害的家破人亡、还有的被他弄得终生残疾,更有的被毒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幸存下来的被逼着离开故土远走他乡。

他把整个地狱谷周围弄成了一个生人勿近的大毒窝。

而且这个家伙素来与许鲲鹏交往甚密,若是要除掉许鲲鹏,他必然会出手,到时候该如何应付他炼制出来的各种奇毒呢?

端木水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说道:“据说这个蛊王木流沙有个年纪幼小的弟弟,自幼和他一起长大。跟他学习了很多练毒制毒之术,可是因看不惯他杀人,所以在六年前便离开了地狱谷,不知去向了。如果找到他的话,那地狱谷的万毒阵就很容易破解了!”

“慕流沙,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楚猫儿一边握着手中的玉杯,一边低声呢喃道。

“你见过他?”端木水墨问道。

“没有,不过我见过一个叫慕流云的人。名字和他仅仅一字之差!”楚猫儿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夜里在东方朔的营帐中救出的那个绝世小受,他的名字就叫慕流云!

“哦,这么巧!听说木流沙的弟弟也叫慕流云,现在大概二十岁的年纪!他和他的哥哥年龄整整差了二十岁!”端木水墨说道。

“哦,那个慕流云是不是个美男?”楚猫儿问道。

“慕流沙年轻的时候,号称风靡万千少女!也许他弟弟的容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端木水墨沉吟着说道。

“好巧!”楚猫儿惊奇地喊了一句,转了转酒杯问道:“那他身上可有什么标志,可以供我们辨认?”

“听说他很小的时候,由于慕流沙被江湖上的人追杀,他背着弟弟逃走,被暗器误伤到了后背。不过这并不好辨认,因为那个地方平时没有人会露出来!”端木水墨轻轻的说道。

“哦,有趣!”楚猫儿眯起了眼睛。

转眼天色已晚,楚猫儿带着冷月和端木夜回府衙休息。

将他们两个送回房间后,她把酒醉了一半的韩啸天安置在睡榻上。自己和衣而卧在睡榻上想事情。

难道事情真的那么巧,自己昨天误打误撞救下的人就是慕流沙的弟弟慕流云?

背上的伤口,昨晚貌似自己走的匆忙,并没有注意他的背上有什么!

思忖了许久,她不禁骂了自己一句:“笨!坐在这里猜个毛线啊!现在去他房间里面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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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之中,宁静素雅,床帐整洁,慕流云住在这里,觉得很安静很温馨。房间是莫飞鸿让给他的,这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他是楚猫儿带回来地人,所以那些士兵都对他很客气,照顾的也很周到。

昨夜难得安安稳稳睡了一夜。

早晨他便在房间里看书,这里有一些莫飞鸿搜罗来的兵书。他虽然看不大懂,但是聊胜于在这里无事可做。

中午吃饭时,便听到外面的士兵议论,楚猫儿如何火烧敌营,骗来粮草。早晨又如何设计气晕了东方朔,如何出兵以牛阵破敌,以三万追兵将对方九万敌兵打散。

听那些士兵们把楚猫儿说得神乎其神,让他觉得很是好奇。

昨晚上救出自己的那个绝色小人儿,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她真的有那么厉害,能用兵如神、百战百神?

一边思忖一边记起昨天那个小人儿,在东方朔的军帐中调戏自己的情形,那些事情让他羞涩而又心中微微动荡。

据说她是个既花心又多情的女子,身边美男多不胜数。

而凡是被她看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可以逃出她的手心。

自己难道真的要沦为她众多男宠中的一个,做她的暖床奴?

坐在床榻上思来想去,他的心顿时慌乱起来。

一边心弛神摇,一边问自己到底该不该趁现在她纵酒狂欢时,逃离这个地方。

如果离开这里,自己要去哪里呢?

南疆是绝对不可以去的,哪里有个让他绝对不肯再见的人。

而东方朔的军营,他是宁死都不肯再回去了。

至于曾经收留过自己的庞紫将军,他更加没法再去见他。

这一想便想了很久,直到有人给他送来晚饭,他还坐在床头呆呆的想着这个让他纠结不已的问题。

突然门吱呀一声响,他惊得抬眼一看,发现一个白色的玲珑身影飘了进来,她那闲适而慵懒的步态,让他恍然失神。

窗外月光明亮,照的室内一片朦朦胧胧的清辉。

没有灯烛,虽然看不太清晰,可是那轮廓、那身形、那动作、那散发着微微酒香的气息,他知道来的一定是她。

站在自己面前,她真的美得像月下的女神。

肤若凝脂雪堆就,细柳扶风摇曳行。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秀挺的鼻梁下,唇如樱花水光闪烁,发若黑瀑垂落腰间。

还有那略含着狡黠的笑意,让他的心开始怦怦只跳。

夜里来访,又是只身一人,还带着这种暧昧的笑意,她此刻怎么看都像是来临幸自己妃嫔的帝王。

而自己则是她的妃嫔,无处可逃,无处可去、必须以身体来取悦她。

“怎么,很怕我?”楚猫儿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慕流云轻轻摇了摇头,可是随即又点了点头。

看他如此心慌意乱,楚猫儿不禁笑了:“你丫的到底是怕我还是不怕我,是你自己要求来给本帅当暖床奴的,我可强迫你!”

“不是,我没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怕让猫帅……不满意……”那声音低的几乎像蚊子在叫。

“丫的,你骗谁呢?没有经验会光溜溜的趴在东方朔那混蛋的床上,你们两个若是没有什么,难道是你喜欢梦游?”楚猫儿嘲弄着问道,一双探寻的眼睛凑近了他的脸。

墨黑的丝丝发缕垂在耳际,迎着窗外拂过的晚风,时而贴着他白皙晶莹的肌肤,时而又扶过他薄薄的微微扬起的唇。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衬着幽光,拔卓挺立。明眸皓齿,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

楚猫儿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非一般的诱人。

她伸手搭上他的脖颈,抚摸着他的发丝,问道:“流云,今晚你愿不愿意给本帅暖床?”

他羞红了脸,地下了头,然后咬着牙点了点头。

楚猫儿悄悄俯身向他的脖颈,他下意识的一闪。

他那优雅纤细的颈项,在烛光下泛起透明的玉光,轻薄如冰,落入楚猫儿的眸中,让她恍然失神。

突然直起身来,移开了一步。

坐在床上的慕流云以为她恨自己没有信用恼了,急忙一边红着脸道歉:“我还没有……准备好……对不起!”一边动手自己解开自己的衣衫,那衣衫在楚猫儿眼中缓缓的褪下,露出他晶莹如玉的肌肤。

楚猫儿将目光移向他的后背,突然一个明显的疤痕触动了她的眼睛。她坐在床榻上,用手抚摸着那个疤痕。

“哦,那个很丑吧!”他尴尬的说了一句,又深深的低下了头。

“这个疤痕怎么来的?”楚猫儿认真地问道。

“很小的时候有人追杀我,被射伤的!”他羞涩的答道。

“你是蛊王慕流沙的弟弟?”楚猫儿突然站起身来,退开一步冷冷地问道。

见她的态度突然变得如此冷漠,慕流云恍然一惊,急忙说道:“但是我和他不是一种人,我从来没有害过一个人!我的双手是清白的!”

“我相信你!好,你休息吧,明天本帅再来看你!”她重新坐回床榻,给他把上衣披好,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她走掉,慕流云默默穿着衣服,却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怕。只是他心里却莫名的冒出一丝遗憾,让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给她当暖床奴?自己毕竟是一个有自尊心的正常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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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端木水墨睁开眼睛,楚猫儿正在他唇上热情的吻着。

“猫儿,你真淘气!”端木水墨把她搂在怀里,微笑着用手指挂着她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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