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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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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表现,楚猫儿轻轻一松手,胖掌柜“啪”地一声挥在地上,浑身瑟瑟,瘫软的犹如一堆烂泥。拼命的想要努力站起来,可是却一次次的又掉倒在地上了。

楚猫儿没有耐心等他恢复过来,立即一脚踹过去:“丫的,别在地上给老子装死,你tmd再不起来,老子现在就把你当猪宰了!”

虽然腿还是在打哆嗦,身体还是站不稳,可是毕竟是求生意识占了上风,他急忙口中一边哀求:“猫帅,饶命!小人这就起来,这就起来!”一边摸到旁边的墙壁,扶着墙壁站起来。

他惨白着脸,双手哆嗦的摸到机关,打开墙壁上隐藏的密道。

本想第一个进去带路,可是两条腿就是不听话的,抖来抖去,根本无法移动脚步。可是又怕楚猫儿发火,只得扑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

“猫帅,让小人爬着带你们进去吧!小人实在是被您的虎威吓怕了,真的是站不起来!”

司徒哲上前一把拖起了他走在前面,楚猫儿和冷月寒着一双眸子跟在后面,心里有冰在沉静中凝结。

他们既盼着看到秋灵儿和司徒情,又怕看到的真的是他们冰冷的尸体,那时候他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不管别人怎么说的真切,没有亲眼看到他们的尸体之前,总还抱着一丝希望,如今他们最怕的是这种希望破灭掉。

一步一步的脚步声敲打着楚猫儿的心和神经,意志向来刚强无比的她此刻竟然有点想逃避了。

伸手抓住了冷月的手,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她何尝不明白,有的时候自己骗自己是一种聪明的选择,但是她不能自己骗自己,即使再恐惧,她也不能如此。

冷月感受到她得紧张,用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小手,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到:“猫儿,他们会没事的!”

说完这句话自己都嘲笑自己:这句话到底是来安慰她,还是用来自我逃避的。

走到前面的秘洞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们的心都差点跳出了喉咙。

楚猫儿长长舒了一口气,放开冷月的手,迈步向前走去。

她不允许自己有恐惧的感觉,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在战场上。

冷月和司徒哲急忙跟上去。

当她的脚站在秘洞之前,眼睛盯着地下的一切。

地上赫然是两大滩鲜血,一滩在通道的石壁之下,显然是那个衙役说说的受了重伤的秋惜诺的,而地上的一滩血上,还压着一个高大的尸体,头颅已经滚落到远处去了。

从服装上判断应该是云魅说的那个欧阳青天,这个东西真是死的太便宜了,楚猫儿一脚将他的尸体踢到一边,继续在当地搜寻。

而除此之外,地上空空如也。

她想:就是秋灵儿和司徒情的尸体被剧毒化掉,也该留有骸骨。

可是当地什么都没有。

这让她抽紧了的心,猛然一阵轻松。

冷月心头一阵狂跳,心里那种即将破灭的希望又跳跃起来。他激动的望着楚猫儿,手激动地直抖。

楚猫儿向他轻轻点了点头,继续打量周围的环境。

他们预想到的中毒而死的秋灵儿和司徒情的尸体,则根本没有出现。这既让他们惊喜,又让他们疑惑。

打开秘洞,他们进入了其中,在秘洞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每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个遍,结果一无所获。

带着这种绝望之中生出的希望,楚猫儿回头问那个胖掌柜。

“还有谁,进入过这个密道?记住本帅最没有耐心,只会问一遍!”楚猫儿来到司徒哲拎着的胖掌柜面前,眸中闪烁的寒光,在密室中长明灯的照射下,透出一种冰冷的杀气。

“没有,绝对没有,自从主人和那个女人离开后,小人只看到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从里面抱着一个女人出来,所以叫伙计通知了主人,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任何人再进入这里!”

胖掌柜心惊胆战的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而现在楚猫儿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云魅在抱出秋惜诺的时候,怎么会在把她转送到如意坊之后,便被云千仓和蛊后发现,并在他衣服上施了毒,再带着他,去猫帅府威胁自己。

原来都是这个胖掌柜给云千仓那只老狐狸通风报信的“功劳”。

有如此功劳不赏赐他一下,不是她楚猫儿的作风。

可是还有一件事她急着想这个家伙求证,便先压下怒气问道:“天香豆蔫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胖掌柜还梦想着楚猫儿可以放过自己,于是便开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主人和蛊后交易的时候,曾给了她四粒天香豆蔻!其他的好像被那个六十岁的老头给拿走了!”

她知道胖掌柜口中的老头指的是云魅,弄清楚这件事情后,楚猫儿再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她俯身从靴子中抽出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冷笑着问冷月和司徒哲:“今天的鸟气总算有地方出了,猜一猜吧!我要在多少刀之后,才会让这王八蛋咽气?”

冷月冷冷地报出了一个数字“100刀!”

司徒哲也报出了一个数字“300刀!”

花小楼向楚猫儿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恭,向她伸手诚挚地恳求道:“猫帅,花小楼于官是你的下属,在野还是您的下属。诺诺的仇,灵儿的仇、还有那位我素未蒙面的司徒兄弟的仇,求您交给我。我一定把他割上500刀再让他死!”

楚猫儿微微一蹙眉,但是她却不好拒绝。

这时候那个胖掌柜爆发出一声哀嚎:“猫帅,你不能这样对小人啊,小、人可是把您给带进来了!”

楚猫儿随即把匕首递给了花小楼,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双手,对他淡淡地说:“好,我不下手!你今天有幸欣赏到花小楼大人的手艺,就好好享受吧。其实这凌迟也是种技术活,相当有技术含量!”

“不,猫帅,饶了小人,饶了小人吧!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我一个人死了,就要连累一家人啊!”胖掌柜依然嚎哭地哀求。

“哦,你的意思是嫌本帅没有想周到,应该把你一家老小都杀掉?”楚猫儿眸中寒光一凛,回头对他说道。

“不!……呜呜呜……”咔嚓一声,楚猫儿伸手捏碎了他的下颌骨,耳根略微清净之后,她转身去翻看那些被扔在地上的画卷。

花小楼则双手狠狠握着那把楚猫儿递给他的军用匕首,在胖掌柜身上练开了凌迟手艺,虽然他经常作为监斩官,看到自己手下的刀斧手,在刑场应用这门手艺,但是他却没有亲手实践过。

冷月和司徒哲冷冷看着胖掌柜身上的肉被一条条的割下来,抱着胳膊默然无语。燕留香却掉过头去,不敢再看那鲜血淋漓的场面。

突然楚猫儿从一幅画中嗅到了隐隐约约的味道。

直觉告诉她那是青梅香。

“他来过这里,他一定来过这里!那么灵儿和小情莫非是……”她心里狂跳了一番。立即翻着这幅画,目光在画面上一寸寸的搜寻,最终一首题诗吸引了她的主意。

这幅画画得是一幅傲雪梅花图,而题诗内容却跟梅花无关。而且笔迹很新鲜,貌似刚刚题上去不久。

七夕鹊桥日,

国内庆升平。

盟誓两心知,

会约彩鸾凤。

以我笔下意,

人前写真情,

换来金杯醉,

人间不须醒。

楚猫儿将画轴轻轻卷起来,温柔的抚摸着这卷画轴。心里有些酸涩,有些庆幸,还有些窃喜:什么人在他心中如此珍贵?

“猫儿,怎么了?”司徒哲看到她脸上浮出的笑意,悄声问道。

“也许他们还没有死!”楚猫儿将那幅画卷贴在自己脸上,心里骂着某人:丫的,还喊着要做什么狗屁王爷。原来一直放心不下我,看你丫的骗自己,骗到几时?真以为本帅是个得不到就放手的人。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他们去了如意坊查看昏睡的秋惜诺,她和云魅一样只是因为吃了一粒天香豆蔻而昏睡。

京郊的某个小亭子前,夜色中,一匹雪白的马,马上一个人,白衣纤尘不染,衣衫飘飘,墨发飞扬。他背对着城门闭目凝思,淡然地骑坐在马上,似乎要随时凌风飞去。

一片不似凡尘的气息包围着他,让他看上去如同天外来客。

不知道等了多久,一辆马车从某个地方驶了过来,那辚辚的车轮声打破了夜色的沉寂。

一个声音远远的响起:主人,人弄来了!我们是不是马上出发!”

白衣人微微一点头,乘着白马飞驰而去。

那个赶车人,十分疑惑地思忖着:“不远千里来到天祝国都,竟然什么都没有做,只弄了两个活死人!主人这是要做什么啊?

他正在不满的嘀咕,车帘一挑,一个雪白的猴子,挥起手握成拳头在他头上狠狠砸了一下,口中愤怒地吱吱直叫。

那赶车人被砸痛了,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头,皱着眉,嘀咕道:“这人要是倒霉起来,连只猴子都欺负!”

然后挥起拳头打算还击过去,正在此时。

远远传来一个宛如天籁的声音:“玉奴、猿奴,不许争执了,快点赶路,”

一人一猿听到这个声音,立即缩回车上,应了一声,开始专心赶路,果然再不敢起争执了。

夜色浓浓,一匹马,一辆车,急匆匆向北边而去。

楚猫儿把昏迷不醒的秋惜诺带回了猫帅府,安置好她,便去向囚在铁笼中的蛊后,索要那四颗天香豆蔻。

蛊后已经彻底失去了逃走的希望,而她所期待的能救援她的人,现在远在北疆的地狱谷。而起自己这次出来是瞒着蛊王的,他就是发现自己不见了,也不知道要到这里来救自己。

现在她只求在临死前能少受点罪,哪里还敢得罪楚猫儿,便乖乖把藏在身上的四粒天香豆蔻都交了出来。

当那四粒红彤彤的小药丸躺在她的手心,她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在一番细致的观察后,逐渐冷却下来。

因为楚猫儿却发现这四颗天香豆蔻中,只有一颗是真的。

而另外三颗根本就是用普通的丸药加了一种香料假造的,楚猫儿这些日子都在研究用香料造酥魂香了,一闻便发觉情形不对。

她并不说明,只是把蛊后的嘴掰开将一粒假药喂了下去。

蛊后正在莫名其妙,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刀绞一般的痛起来。

“说罢,真正的天香豆蔻在哪里?”楚猫儿抱着胳膊冷冷地站在她的铁笼之前,狠狠地问道。

“这四颗天香豆蔻就是云千仓给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真的假的,现在我的命都在你手中,敢骗你吗?”蛊后捂着肚子痛得在笼子里面蹲下去,脸都成了紫色。

很明显这三粒假的天香豆蔻有毒。

楚猫儿瞥了她一眼,便托着剩下的两粒假天香豆蔻去问旁边吊在树上的云千仓:“老狐狸,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天香豆蔻在哪里?”

云千仓吓得脸上肌肉都在抽搐:“我只有三粒真的天香豆蔻,另外三粒被偷了!”

“送谁了?”楚猫儿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因为人地眼睛最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心理活动,从一个人地眼神变化中也最容易看出他有没有说谎。

“昨天我去密室的时候,就发现少了两粒天香豆蔻,只是我没敢告诉盅后,便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毒丸混入了其中。给她看了一颗真的,然后将三颗假的一起装入瓷瓶给了她。”

“有人偷走了你的天香豆蔻?但是为什么他不是全部偷走,还要给你剩下两颗?”楚猫儿逼问道。

“因为我把这些天香豆蔻分别放在了两个位置,偷走的人只找到了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还没有来得及找到,我便带着人进入密室了。”

“这些你怎么知道?”楚猫儿俯身拔出自己的匕首,在他脸上比划着,那阴森的寒气,吓得他脸色惨白。

“这些是我推断的,因为我们进入密室时,发现密室中有一股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什么味道?”楚猫儿挑起了眉问道。

“不清楚!”云千仓颤抖着嘴唇回答着,一面说一面躲闪着她比划着地匕首。

“丫的,老子叫你不清楚!”楚猫儿一声怒骂,便撕开他的上衣,在他的胸前深深划下了几个字:“我是猪头!”

在云千仓鬼哭狼嚎的叫声中,她在他身上坚持把那个惊叹号画完,并在他左侧腹部扎了一个洞,来表示惊叹号下面的圆点。

然后盯着那他鲜血淋漓的上身,仔细看了一会儿。

发现刚才他一挣扎,自己那个猪字少写了一笔,急忙尽职尽责的上前补好。再次离远一点打量,痛得拼命扭动身体的他,又抱着胳膊想了一会儿。

“青梅味儿!是青梅味儿!我想起来了,猫帅你别再折磨我了,痛痛快快让我死吧!”云千仓终于把楚猫儿要的那个答案喊了出来。

“要你死?不,不,不!本帅怎么舍得!”楚猫儿阴寒的一笑。

便喊来几个家丁,叫他们去厨房中那些盐和蜂蜜过来。再去命人去外面的野物店去买几张刚刚剥下的狐狸皮,既然他愿意学狐狸,她便成全他,在他临死前让他彻头彻尾的变成一只真正的狐狸。

云千仓听到她的话后直接晕了过去。

楚猫儿回到客厅想和冷月、司徒哲、花小楼、燕留香商量,这颗天香豆蔻该先让谁醒过来。

而冷月无言地向她伸出了手,楚猫儿没有说话,只是掏出那颗真正的天香豆蔻递给了他。

既然自己无法决定,那么干脆让他决定吧。

她将自己对密室中所发砚的那幅画的秘密告诉了他们,让他们心里也渐渐摆脱了悲伤情绪,转而升起了希望。

虽然对中了蛊后的毒之后,是否还能活下去的事实还有所猜疑,但是有了希望之后的众人,还是较之刚刚得到噩耗的时候,都开朗了许多。

楚猫儿突然发现大厅中似乎少了个人,仔细一看,原来少了花小楼,她问众人他的去向时。

燕留香告诉她:大师兄带着那个衙役,天刚亮便走了。

临走时还再三交代自己一定要转告楚猫儿:他把秋惜诺交托给她,要她好好照顾秋惜诺。

楚猫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心里嘀咕:你丫的自己的未婚妻自己不照顾,交给我是啥意思!难不成想把她嫁给我!看来自己应该在猫帅府大门上再补一句:本帅只爱美男,拒绝美女!

早晨她带着冷月司徒哲、燕留香去亲自动手,把伤口中爬了一身蚂蚁的云千仓踹进水池洗干净,然后捞上来。

亲手把他身上的皮列下来,然后换上新鲜的狐狸皮。

三个多时辰之后,他便成了一只真真正正的大狐狸。

身上好换,绝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换脸上的皮肤,比较费力,不过楚猫儿第一次用这么大的耐心,和这么大的毅力来做这件事。自然非同凡响。

当半死不活的家伙被扔在铁笼中时,楚猫儿累得几乎瘫在地上。这个工程太浩大繁复了,几乎将她的体力耗费殆尽。

燕留香急忙弄来水给她擦汗洗手,叫小菊小兰去给她准备干净衣服,把粘了血的衣服换上。

冷月和司徒哲看着他这番忙碌,一个个沉着脸不说话。

可是心里却都在嘀咕:这个家伙的思想不单纯!自己是不是应该防患于未然?

连楚猫儿在补吃午饭时,燕留香都在她身后,悄悄给她捶背。轻轻捏着她发酸的胳膊。楚猫儿觉得很舒服,便惬意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然后张着嘴,让冷月和司徒哲喂她。

吃饱喝足之后,楚猫儿连午睡都没有时间享受。

便跑到铁笼边继续玩“大狐狸”。

可惜那只大狐狸气息奄奄,暂时禁不起玩了。

楚猫儿便转而去找吓得面无人色的蛊后去“玩”。

先将她割去舌头,架在火堆上椅得半熟,然后将她口中塞满蜂蜜,带入了地下室中,四肢钉在地上,身上涂上香气浓烈的油脂,去吸引老鼠。

楚猫儿和冷月、司徒哲、花小楼,正躲在暗处等老鼠出现。

门外一个家丁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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