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嫁值千金-第1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小厮跪在地当间儿,激动的道:“边关大捷,二老爷大败难处余孽,退敌千里,收复城池两座,难处余孽短期内不敢再来骚扰了。”

“太好了!”几位妇人面露喜色。

阮筠婷也应景的笑着,可她的笑容与老太太的笑容一样,都不达眼底。因为他们同时响起了那个花猫的故事。

“不过……”小厮犹豫了一下。

“不过什么?可是二老爷受了伤?”老太太很是担忧。

小厮摇头:“二老爷没有受伤,出事的是吕监军。边关那边来的消息虽然是捷报,可吕监军却在军中离奇暴毙了。”

“什么!”老太太闻言,面色凝沉。

第203章 无解的题

在前面的s:跟大家请个假,三儿得了胃炎,这两天犯病,吃什么都不消化,晚上吃的东西到现在还像石头似的堵着,很难受,所以想早点睡下。今晚就暂且更这一章。所差的明天会双倍字数补上的。还请大家见谅。另外,很负责的说这章的情节粉重要重要要~~~~

老太太两次失态,前一次因为开怀,后一次则因为惊愕。二老爷虽然行事鲁莽,又有些容易自大,可毕竟领军多年,做事也有些分寸的。再如何愤怒也不会鲁莽到伤害吕家监军的地步,那么吕监军是因何而死的?被冠上“离奇暴毙”的名头,他的死便引人琢磨了。他们会猜测,皇上和吕家也会多想,万一他们觉得是徐兴邦动的手呢?如何想情况都对徐家极为不利!

“你下去吧。”老太太随意挥了挥手,打发人下去了。眉头紧皱着,脸上的皱纹堆积出惆怅,让三个儿媳妇都噤声不语,气氛立即变的冷凝。

阮筠婷也意识到事情严重了。大战告捷之际,与军功赫赫的徐兴邦曾有过间隙的吕监军离奇暴毙。这事搁在谁眼中都会觉得与徐兴邦脱不了干系,再加上徐家与吕家向来处于分庭抗礼的状态,她若是吕家人,也会觉得此事是徐二老爷为之,若皇上也这样认为,那可如何是好。

阮筠婷深知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若徐家有个什么,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到了书院,她也是愁眉不展的。

待到了下午的音律课,阮筠婷本想见了萧北舒与他聊聊纾解惆怅,想不到甄嬷嬷来代了课,说萧先生病了。正闭门修养。

阮筠婷沉浸在忧愁中的思维终于解救出来,转为萧北舒担忧,病的不能来授课,应当很是严重。

下午琴棋书画的时间本就没有什么固定的要求,阮筠婷想了想,起身离开琴室,往后山山腰的竹园走去。

阮筠婷本还担心找不到萧北舒。

~毕竟生了病是要回府修养的,怎么会一个人呆在山里,又没有服侍的人,什么都要自给自足。可想不到推开竹园竹席编制的门,向东走去,正看到门廊下木然发呆的那人。

她从没见过这样落魄的萧北舒,长发纠结披散。脸上苍白无血色,身上松垮垮的挂着件浅蓝色的袍子,领口敞开,半露着胸膛,双脚竟然打着赤足,直接踩在冰凉的石砖上,左手拖着一长卷写过字的白纸,纸张垂落在地,另一端还在屋里头。右手扶着门廊下的青竹柱子,脚边掉落一支毛笔。墨渍在地砖上。绽开点点墨迹。

这还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潇洒自由爱玩爱闹的萧北舒吗?

“萧先生,您怎么了!”阮筠婷快步往廊上走去。“您站在这儿做什么?怎么不穿鞋呢?也不知多穿件衣裳,现在虽是春天了,可山风仍旧透骨寒冷啊。”

萧北舒苍白的脸仍旧棱角分明,阳刚气十足。只是浓眉紧锁,嘴唇紧抿,漆黑双眸中似有什么化不开的愁苦情绪在流转。看的阮筠婷心里头一揪。越是阳刚的男子,偶尔露出这样如迷路孩童一样的表情才越叫人心疼。

“萧先生。先进屋里来。”阮筠婷不自觉放柔了声音,拉着萧北舒宽松的袍袖往屋里去。

竹居阮筠婷常来,自然知道布局构造。整个竹居皆由竹子建造,平日里屋内总是弥散着竹子的清新味道,今日屋里却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地上桌上,胡乱堆放着四五个酒坛,许多萧北舒缩钟爱的书籍都散乱一团,有的还被倾倒的酒坛流出的酒泡花了字。

阮筠婷皱眉,让萧北舒在藤椅坐下,事情必然不好处理,否则是爱书如命的他如何会如此?打量屋内的情形,萧北舒现在的状态用生病来形容简直太过于客气,说他是落魄也不为过。难道他家里发生变故?

拿了茶壶,发现壶里一滴水都没有。

~阮筠婷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藤椅上继续发呆的萧北舒,叹息一声快步去了灶房,萧北舒平日里住在山中,自己照顾自己,偶尔也会在山上开伙。如今一瞧,灶房里青菜米面一应俱全,不过好些青菜菜叶已经泛黄,还有一些已经烂了,堆在墙角无人收拾。掀开水缸,好歹里头还有半缸水。阮筠婷只得自行搬来柴草,生火烧了一大锅水,少数涌来喝,剩余的则让萧北舒洗漱泡脚。光着脚站在石砖上,可是会落病根的。

盖好了木制锅盖,阮筠婷回了堂屋,见萧北舒仍旧保持着她刚才离开时的坐姿兀自发呆,阮筠婷担忧的道:“萧先生,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

萧北舒毫无反应。

阮筠婷越发着急,印象中的萧北舒可不是这样,他爽朗乐观,聪明博学,凡事到了他眼中都算不得大事,不足一哂,好似游戏人生才是他生存的理念。谁知现在,他竟然如丧考妣,丢了魂似的。

到底是什么大事,将好端端一个人打击到如此地步?

“萧先生。”阮筠婷缓步到了他跟前,因为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道:“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若是方便说的,你便说出来,有什么困难咱们也好一同想法子,若不能说,你也不要让事请呕在心里,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吃的消啊。”

萧北舒呆滞的目光转移到阮筠婷身上,仍旧不发一语,虽然看着阮筠婷,可他又好似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想。

阮筠婷愈发着急了,那个带着她放风筝抽冰猴,与她探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萧北舒哪儿去了?面前的人,俨然是行尸走肉!

“你这样不行,我去找兰舟来。”阮筠婷也慌神了。萧北舒如今的状况,要治的不是身子,而是心病。他与君兰舟是至交,去叫君兰舟来应当有用。

谁知刚一转身,手腕却被一把拉住,阮筠婷疑问的回头,关切的话没说出口,人已经被萧北舒拉了过去。

“别走。”

“我去找人来,你这样下去要生病的。”阮筠婷很是焦急,并没在意被他握住的手腕。

萧北舒却摇摇头,表情像是吞了一口黄连,痛苦至极,“别走,就坐这儿,陪我呆一会。就一会。”

“萧先生,你到底怎么了?”他情绪极不稳定,阮筠婷商量道:“要不我送信去你家,让下人来接你吧,既然病了就回去好生休养,也未必偏要住在山上的。”

谁知她话音刚落,萧北舒就绝望的闭上眼:“没有家了,没有家了……”

没有家?阮筠婷心中一突,焦急的道:“是不是你父亲获罪了?他怎么会触怒圣颜?皇上如何判罪的?”

“不是,你不知道,你们谁都不知道。”萧北舒摇头,双目空洞,霍的站起身来,满腔的怨恨到了口边却不能说出来,只能转为困兽一般的咆哮。

“啊!”萧北舒大吼着,疯了一般掀翻桌子,摔碎茶盏,凌乱长发因为他的疯狂举止发越加凌乱,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没了闲适和揶揄的笑容。

阮筠婷被他反应吓的不轻,眼看着他打着赤足的脚就要踩到破碎的瓷片,连忙奔过去拉住他,“萧先生,仔细脚下!你到底怎么了!”

萧北舒胸口因喘息而剧烈起伏,双眸中像是燃着一把愤怒和怨恨的火,好似随时会化身为猛兽,将人吞噬入腹。

阮筠婷被他可怖的表情吓到了,但她仍旧没放手,拉着他绕开满地狼藉,到一边的罗汉床坐下,柔声劝说道:“萧先生,如今是在书院中,竹园就算再清静,也难免有人瞧见现在这一幕。你这样不知自控,我知道你是心中郁结难发,恨不能杀人喝血来解恨,可是等你平静下来,定会为现在的行为后悔的。往后的日子你要不要过?书院你还要不要呆呢?”

叹息一声,阮筠婷在他身旁坐下,又道:“忍字头上一把刀,那滋味不好受,我知道。可是遇到无可奈何的事情,不割自己的心,又哪里又别的办法?难道暴跳如雷的砸两个桌子茶壶,再顺带伤害自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了?你是聪明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阮筠婷语速不快,声音温和,盛怒中的萧北舒喘了一会儿,已然恢复平静,苍白的脸扯出一个苦笑,那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我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我这样……”

“好了,若是不能说的,就不要说,也不要想。你该让自己歇一歇,我烧了热水,你先洗漱一下。”阮筠婷站起身,从脸盆架子上拿了木盆,去灶房给萧北舒兑了温水端进来。见灶房堆积的青菜,就知道萧北舒至少有两日没有开伙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吃饭。寻了个砂锅,阮筠婷先抽空将粳米粥煨上。

回到堂屋时,萧北舒已经洗了脸,这会子正坐在罗汉床边泡脚。长发披散着双脚伸进木盆里,仍旧是发呆。

阮筠婷便去提了热水来,用木勺给他脚盆里添了一小勺热水。

萧北舒一愣,回过神来,对阮筠婷感激的笑,呐呐道:“多谢。”

“不必客气,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嗯。”萧北舒低头,情绪已经低沉到了谷底:“这世上,有些问题永远是无解的,就全看要如何选择。”

“那么你想好如何选择了吗?”阮筠婷顺着他的话茬,并不是想探听他的秘密,只是想让他将话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

第204~205章合集 真心维护

萧北舒望着阮筠婷,许久不言语。

~他想不到今日来劝说他陪着他的是她。看着眼前面露焦急的人,萧北舒心中难免会想,若是她知道了他是谁,还会不会再继续和他坦然相交?怕就连兰舟都要对他避如蛇蝎吧?

从前他对自己的身世懵懵懂懂,他敏感的知道,或许什么都不知道他会过的更好,所以他从未想过要追查,他只想好生活着,纵情山水,肆意人生。谁知命运的安排从不让人有却步的机会,触发到一个点上,真相仍旧血淋林的摊开在他眼前,让他避无可避。

“阮姑娘,今日多谢你。只不过我的事,怕是无解了。”萧北舒低下头,虽不像方才那般怒火中烧急于发泄,情绪却是前所未有的低落。

阮筠婷见他如此,反而不知该如何劝说,只得道:“我煮了粥,去端来你吃一些。就算问题无解,好歹也要填饱肚子。”

阮筠婷快步去了灶间,见砂锅里的水已经沸腾,就抽出泥炉的柴火将火调成文火,用木勺搅动了一会,半掀开砂锅的盖子让米慢慢焖烂。随后收拾了厨房里堆积的烂菜,见菠菜很新鲜,便用盐水洗净,切段,焯水,加入蒜末、花椒油、辣椒油、盐、糖、醋等佐料搅拌均匀装盘。又在陶罐里找到酱黄瓜和八宝酱菜,好歹凑合上三碟小菜,眼瞧着粥也好了,阮筠婷恰好找到些虾皮,便少放了一些搅匀。将粥和小菜盛出,放在黑漆木托盘里,一同端去了堂屋。

萧北舒这会儿盘腿坐在罗汉床上,仍旧是看着屋内一角发呆,似是闻到了粥的香味。阮筠婷刚一进屋,就听见他肚里传来咕噜一声。阮筠婷轻笑,萧北舒尴尬的红了脸。

“你多久没吃东西了?”将托盘放在罗汉床当中的矮几上。

萧北舒想了想道:“可能有两天了,昨儿就没吃。”

“我昨儿见你还好好的呢。”阮筠婷说话间端起地上的木盆,出去将污水泼了,那是萧北舒的洗脚水。。

萧北舒站起身,看着她的背影抱歉又感动的道:“对不住。还让你做这种事。”

“无碍的,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这点儿小活又累不坏人。”

萧北舒感激的笑,拿起竹筷尝了一口凉拌菠菜,只觉得清新爽口,入口生津,很是开胃。又喝了口粥,米香味和虾皮的鲜香味融合在一起,味道恰好,让他食欲大振,不多时就将碗里的东西吃了个干净,倒是酱黄瓜和八宝酱菜两样常吃的他一口都没动。

他吃饭的功夫,阮筠婷已经将屋内的酒坛子都堆在了角落的竹筐里方便处理,书也都整理好了,一些被酒泡花了的单独放在窗前的桌上摊开晾干,将一直紧闭的窗推开透气。擦去桌椅上的浮灰。竹屋又恢复了往日的整洁。

萧北舒看着阮筠婷忙里忙外,做起活来竟然轻车熟路。鲜见是习惯干活的,想起她的身世堪怜,也并非生来就是大家闺秀,思及自己的身世,越发觉得他们同命相连。

“你去洗手吧,剩下的我来。”萧北舒去提了桶水,抢过她手里的抹布。阮筠婷帮他的忙是出于友谊他清楚,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只看着别人付出自己什么都不管。

“你不舒服,还是我来吧。”萧北舒脸色仍然苍白,并没因为吃饱了饭而有所缓解,她哪里能劳动一个病人。

萧北舒笑道:“我也该活动一下了。昨晚到现在最常做的事便是呆坐着,身上紧吧的很,你说的对,日子还要继续过不是?发泄过了,也就算了。”

阮筠婷打量萧北舒的神色,见他好似没有刚才那么烦躁暴烈了,说话也是发自真心的,才终于松了口气,调侃他:“你刚才的样子像要吃人了似的。这么暴躁下去,看你还怎么娶到媳妇儿。”

萧北舒正蹲着擦地板,闻言直起身子,又有些呆愣,好半晌才继续手上的活。

阮筠婷心里一跳,不会吧,瞧他的反应,难道是因为被姑娘拒绝了才如此落魄?不对啊,才刚他那个样子,分明是家里出了事的。可现在瞧来又不是。

阮筠婷迷茫了,无论如何,萧北舒好歹是正常点了,她不用担心他下一刻会不会激动的自己砍了自己,待会儿让阮筠岚去水宅的时候给君兰舟传个话,让他抽空来开解一番便是了。

心下放松了些,阮筠婷不好呆在一边看着病人自己打扫,便去寻了抹布和萧北舒一同擦地板。因为运动的关系,一直贴身佩戴的青玉蝠纹玉佩从衣襟滑了出来,红色双股流苏在胸前摇来荡去。

萧北舒回身清洗抹布,看到阮筠婷胸前的玉佩,眼神微不可察的黯了一下,随即道:“那个玉佩你戴了很久。”上次西武国使臣与君召英动手,后来打伤了阮筠婷时,他就见过了。

“是啊。朋友赠给我的。”阮筠婷用抹布擦擦手,将玉佩塞回衣裳里头,继续手上的活计。她倒是不担心萧北舒会认得出来,这玉佩上次出现,连朝中老臣都不认得,知道渊源的已是老太太那个年岁,萧北舒怎么会识得。

萧北舒一笑,也继续擦地板。

%%%%

夜晚的徐家今日灯火通明,二爷、三老爷、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都聚集在松龄堂中。老太太端坐主位,眉头紧锁。三老爷和二爷也时常长吁短叹,众人愁眉不展。

“今日朝堂上,皇上可提及吕监军暴毙一事?”

“没有。”徐承宣道:“我与三叔提心吊胆的上朝,下午皇上叫了咱们去御书房议事,本以为皇上会提起,想不到也不曾。朝堂中虽有许多议论之人,可皇上和吕国公都未曾表态,就好似完全没发生此事一样。”

“是么……”老太太揉着眉心,很是疲惫。

大太太打量老太太的神色。安慰道:“老祖宗无需担忧,许是皇上也相信咱们二老爷不会做出如此残害同僚之事,所以才不曾提起。”

“不是。”老太太摇摇头,道:“皇上不信,好歹也会给吕家一个说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