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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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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白薇惊慌失措的扶着徐向晚。

阮筠婷也在另一边搀住她的胳膊,心中狐疑,担忧的道:“晚姐姐这是怎么了?”

徐向晚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某处被人挖空了,那日他的决绝带来的伤痛还深深的烙印在心里。他拒绝了她。不要她,还要离开大梁城,要与她此生不见。

徐向晚眼神空洞的喃喃道:“他真的要走了?我错了。不该与他说的,不该与他说的……”若是不说,水秋心或许不会急着离开,就像要甩开一个包袱那般,离开她。

阮筠婷眸中闪过一些了然,兰舟曾透露过一些信息,还有上一次徐向晚生病。她听见丫鬟说徐向晚一直在说胡话,再联系今日她的反应,难道徐向晚喜欢水秋心?想想也不无可能,徐向晚坏了手,面对即将残疾的危险。是水秋心救了她,每日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她的伤口在康复,感情也在萌芽,这个年纪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候,徐向晚爱上她的恩人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不过,水秋心早已经心有所属了……

阮筠婷对徐向晚多了许多怜惜和同情,“晚姐姐,我现在要去北城门给水叔叔送行。”

“北城门?送行?”徐向晚呆滞的目光恢复了一些清明。

阮筠婷点头道:“是的。北城门,他们辰时出发。”

“辰时?”

“嗯。时间不多了,所以我必须走了。”阮筠婷晶亮的双眸饱含深意的看着徐向晚,鼓励的对她点了点头。

徐向晚斜挑的凤眼里好似一下子注满了生机。

阮筠婷微笑,无论他们能不能在一起,总要给徐向晚一个机会。也要给水秋心一个机会才是。

拉过徐向晚的手拍了拍:“晚姐姐,我先走了。”

看着阮筠婷的背影,徐向晚目光变的坚定,扬声真诚的道:“婷儿,多谢你!”

阮筠婷并未停下脚步,只是回眸一笑,快步向门外赶去。 ~

水秋心今日并未易容,与君兰舟一样,身上穿着灰白色的纳纱长衫,长发仅用跟绸带在脑后束成一束,师徒二人都是绝世容貌,又都有翩然之姿,站在北城门外一里处,让来往行人少不得投以瞩目。这样出色的两人,莫不是天上来的谪仙?

“婷儿说要来相送?”水秋心问。

君兰舟恭敬的答道:“是的,师傅。我与她说是这个时候。”

“嗯,那便再等一等。”

身旁赶车的少年咧嘴一笑:“全听爷的吩咐。”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踢踏马蹄声,挂着白色灯笼上书“徐”字的蓝布小马车飞快的颠簸而来,在他们一丈远处停下。粗使丫头挑起车帘,阮筠婷提裙摆跳下了车。

“水叔叔。兰舟。”

“婷儿。”水秋心温柔的笑。看到阮筠婷,心情便觉得愉悦,不过还是有些责怪的道:“你该好生上学去的。”

“水叔叔和兰舟要走,我哪里能安心读书?”阮筠婷伤感的道:“我的曲子还没弹奏熟练,还配不上凤尾焦琴呢。”

水秋心闻言笑了,“傻丫头,慢慢练习,早晚有配得上的一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叔叔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永远留在梁城。”

“我知道。到了外面便是天高任鸟飞的日子了。您医术高明,在都城难免会被权贵所累,出去了反倒容易些。”

水秋心点头,道:“我给你开了一些常见病的药方,都放在岚哥儿那了。你若是病了,记得跟他要。”

“是,我知道。岚哥儿原本也想来的,可是今日小学部有考试。”

水秋心摆摆手,道:“见了也只不过徒增伤感罢了,不如不见。”

阮筠婷闻言更加伤感,抿着红唇,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水叔叔……”

水秋心看的心疼:“往后我不在,你可要仔细身子,不要病了。”

“是,我省得。”吸了吸鼻子,阮筠婷看向意气风发的君兰舟,笑道:“兰舟,你也要保重,好生学习医术,凭你的才华,我相信你就是下一任身神医。”

君兰舟笑道:“我会努力,不会辜负师傅的一番苦心。”

水秋心笑了,“婷儿不必言语上激我。还当我会藏着掖着不成?”

阮筠婷和君兰舟闻言都笑了起来,离别的气氛也被冲淡了不少。

正当这时,背后又有一驾徐家的马车急匆匆驶出城门,在距离几人不远处停了下来。不等粗实丫鬟撩起车帘。徐向晚便一撩车帘跳下了车,提着浅紫色的裙摆快走了几步。在看到与阮筠婷和君兰舟站在一处的绝世美男子时,愣在了当场。

出尘的飘逸气质没有变。可是他平凡的容貌却变了。还是那个可亲的人,为何突然之间变了长相?易容?是了,定然是易容术。原来她付出一片真心,对方却从未以真容相见。徐向晚有些难过,不过也理解水秋心的做法,他的容貌太过于招惹人了。只是,她觉得他们的距离好像又远了些。原本她自恃的容貌。在水秋心面前已经不值一提了。

水秋心眸光清冷的望向徐向晚,心中微澜,但转瞬变为平静。对阮筠婷道:“婷儿,我们走了。”

阮筠婷回头看了徐向晚一眼,这才点头:“好。水叔叔,兰舟,你们保重,记得捎信儿给我。”

“知道了。”

水秋心和君兰舟并肩走向马车,谁知还没等上车,城门里边有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大声喊道:“水神医留步,君公子留步!”

几人同时停住脚步,向城门的方向。穿着浅灰色太监服的大太监德泰拍马赶来。

阮筠婷心头一跳,与君兰舟交换了一个眼神。

德泰翻身下马,见阮筠婷也在,先是笑了一下,这才从袖中拿出圣旨,道:“君兰舟接旨!”

阮筠婷、水秋心、君兰舟、徐向晚连同仆婢都跪了下来。

德泰唱着读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君兰舟聪慧机敏,可堪大用,特封为上书房行走,即刻上任,钦此!”

一道圣旨,让几人愣在当场,阮筠婷和水秋心都倏的看向君兰舟。

君兰舟藏在袖中的双拳紧握,早猜到那人不会善罢甘休,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卑鄙,用对付阮筠婷的办法来对付他!

是为了自由离开,还是屈服于圣威留下,从此受裕王爷的摆布?他今生难道都要被动的活下去,被那不堪恶心的身世缠着一辈子?他不能选择出身,难道还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吗?

见他低垂双眸半晌不语,德泰拉长了音,道:“君公子,接旨啊!”语气中颇有威胁之意。

君兰舟抬起头,双眸湛湛直视着德泰,决然道:“在下才疏学浅,恐怕不能胜任上书房行走一职,要辜负皇恩了。”

水秋心闻言眯起眼,阮筠婷则是倒吸一口凉气:“兰舟!”

德泰冷冷的道:“君公子要想清楚,抗旨不遵可是死罪!”

君兰舟抿了抿殷红薄唇,垂下双眸似在思考,半晌,突然溢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请公公转告皇上,草民辜负圣恩,若要降罪,草民受着便是。”

“你!!”德泰气的脸色煞白,他跟着皇上十余年,颁圣旨无数,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态度轻慢抗旨不遵的。看向阮筠婷,道:“阮姑娘,这位君公子是您的朋友吧?您还不劝劝他?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做什么要忤逆皇上的意思!那可是砍头的大罪啊!”

阮筠婷心下也着急,兰舟是铁了心要脱离裕王爷了,可这样硬碰硬,并非明智之举。

“兰舟,你不妨……”

话没等说出口,君兰舟便摆摆手,望着德泰道:“我这一生,不能总活在他人的掌控之中,从前什么都不知道,为了生存身不由己的事已经做的太多,我乏了,也够了。若要了我的命能让他们安生,我贱命一条,一了百了。可是让我屈从,万万做不到!劳烦公公转告皇上和裕王千岁,他要杀要剐,我等着便是。”

“嘿!好硬的骨头!”德泰砸砸嘴,威胁道:“你真的不要命,不跟咱家回去?”

“不回。”

“那可是皇上的圣旨!”

“圣旨也一样,恕难从命。”

德泰与君兰舟对峙之时,阮筠婷手心已经满是汗水。眼看着君兰舟打定了主意便坚持到底,心中佩服,但更多的是担忧。抗旨不遵可是要杀头的!她得想想办法,如何能够救他性命!

德泰似也想不到会遇上这种状况。单手叉腰气鼓鼓的看了君兰舟半晌,见他坚决不从,便将圣旨卷了起来。塞进袖子中,又从怀里拿出了另一幅明晃晃的圣旨。

“君兰舟接旨!”

“草民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君兰舟骄纵任性,屡教不改,不孝不义,令人发指。念其年幼,责令逐出梁城,永不得复入,钦此!”

众人闻言怔住,谁想得到皇帝会预备两份圣旨?

君兰舟叩头。“草民接旨,谢皇上隆恩!”双手举过头顶,接了旨。

德泰瞧着君兰舟,心道瞧着挺机灵的孩子,怎么尽是办糊涂事儿?抗旨不遵,拒绝了皇上的提拔,那今生的仕途可就是一片黑暗了。

不过皇上既然能预备第二道圣旨,怕是也猜到了他会有此决定,留着他的性命说不定也是因为爱才。

思及此。德泰双手将君兰舟搀扶起来——总不能得罪了人不是。看了君兰舟半晌,惋惜的摇了摇头,这才对阮筠婷一抱拳,上马回宫复命去了。

几人站起身,许久不言语。水秋心跳上马车,好似对君兰舟这件事不关心。

君兰舟拿着那道永远不许再入梁城的圣旨。笑着对阮筠婷道:“怎么办,我往后可不能回来看你了。”

阮筠婷知他心中苦涩,可没有被砍头,这已经是好结局,拍了拍他手背安慰道:“不碍事,往后我可以出来看你,兰舟,恭喜你,自由了。”

“是啊,自由了。”君兰舟释然一笑,“我这辈子从来没这样轻松过。”

“我了解。”阮筠婷很是佩服君兰舟,就算有裕王爷那个后盾,抗旨不遵豁出性命不要的事也不是寻常人做的了的。

君兰舟长吁了一口气,回身上了马车,对阮筠婷摆摆手,命车夫启程。

灰扑扑的小马车缓缓沿着官道远去,阮筠婷和徐向晚都站着没动,直到马车走远了。徐向晚才哽咽着落下泪来。阮筠婷同情的看着徐向晚,却不知道能如何劝解,只能叹息着上了自己的马车,往书院赶去。

或许是沉浸在离愁中,这一整日阮筠婷也都没什么心思,散学时,先生给每人发了一张试卷,上头写了两道题。第一道,大战之后国库空虚,如何解燃眉之急?第二道,与南楚国的战争耗费财力,往后是否还要继续?当如何解决?

阮筠婷想了想,只当是“作业”,随意做了,署名交了上去。直熬到散学去了莫府伺候笔墨,一直到戌时回了徐府,阮筠婷的情绪还都不高。

如往常那般,阮筠婷回府都是先去松龄堂给老太太请安的,才刚迈进门槛,便听见屋里头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

阮筠婷到了门廊,大丫鬟画眉为她解下青纱披风。

“话梅姐姐,今儿个老祖宗身子可好?”

画眉长了玲珑心肝,自然知道阮筠婷的意思,笑着道:“老太太今日身子好,人也欢喜,十二姑娘散学来了,屋里头欢声笑语就没断了。”

原来屋里的是徐凝芳。阮筠婷笑着道了谢,一旁小丫头为她挑起门帘,朝着里头道了声:“阮姑娘来了。”

阮筠婷便进了里屋。

老太太穿了身茶金色的圆领素缎褙子,盘膝坐在牌桌旁,二太太、徐凝巧和徐凝芳正陪着她摸排,几个人玩的热热闹闹。

看到阮筠婷回来,老太太的注意力仍旧在摸牌上,受了阮筠婷的礼,便道:“婷儿自个儿坐着,画眉,给婷姐儿端乌鸡汤来。”

“是。”

阮筠婷坐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吃了碗乌鸡汤,其间就见徐凝巧和徐凝芳两人如预先写好了台词似的,妙语连珠的逗的老太太欢笑连连,二太太也跟着笑个不停。屋里的气氛活跃,比过年时候都喜庆热闹。

老人家最喜欢热闹的,他们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普通的摸牌都摸得出乐子来。阮筠婷吃了乌鸡汤,也插不上嘴,更没什么事要禀报,便行礼退下了。

徐凝芳眼角余光看着阮筠婷的背影,心下嘲讽一笑,这才刚刚是个开始,往后她有的是法子,让她见了老太太的面连话都说不上。

第227~228章 一鸣惊人

雨连续下了两日,也许是离愁未散,阮筠婷的心情也阴霾了两日。服用了水秋心给开的药,她的咳嗽早就好了。只不过梁城里再没有水秋心和君兰舟,她感觉好像少了很重要的人,从前有了事她可以躲到水宅去,如今水宅还在,却已经人去楼空,她的情绪低落,阮筠岚也跟着低落。

午饭时间,阮筠婷在绣鞋外头套了木屐,撑着伞站在“大学”院里散步。本想去后山找萧北舒的,他们都与君兰舟相熟,或许见了面更有共同语言,不过雨天泥泞路难行,想了想,还是作罢了,今日也不知朝堂上出了什么事,军事和时政两个班的被选走了四五人,韩肃、戴明、陆谦还有初云公主都在列,她相熟的人原本不多,戴雪菲又不知做什么去了,此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低头看着雨水打湿了绣鞋和裙摆,阮筠婷深吸一口气,刚预备转身回去,却见一月白一桃红两个人影,共撑一把伞上了台阶,迎面而来。

在雨幕中,瞧不清来人的面目,阮筠婷也不在意,转身便走。却听身后传来戴雪菲的声音。

“前面是婷儿吗?”

“菲儿?”阮筠婷停下脚步。

“原来真是你。我瞧着身形有点像呢。”

戴雪菲拉着那小学部的女子快步迎了上来,到了近处没有雨幕相隔,阮筠婷才看出那人竟是徐凝芳。

“十二姑娘。”阮筠婷微笑颔首。

徐凝芳羞红了笑脸,甜甜笑着:“阮姐姐。”

戴雪菲挽了阮筠婷的胳膊,笑着打趣:“嫂子在这儿做什么?莫不是与我哥哥才一日不见。就相思成疾了?”话音刚落,就嬉笑着躲开。

阮筠婷追了两步,木屐和被雨水浸湿的青石路面发出清脆响声,怕笑闹着摔到。只能作罢,嗔道:“菲儿越发不像话了,怎么什么都乱讲。”戴雪菲人前端庄稳重。原来她当她是会拿腔作调的“交际花”,如今看来,竟也有天真烂漫的一面,至少对待她她从未疏离过。

“我哪有乱讲,你让芳儿瞧瞧,是不是眉间微蹙带轻愁?”戴雪菲见阮筠婷没有追上来的意思,这才笑着回到跟前。站在阮筠婷的伞下。

阮筠婷将帕子拿给戴雪菲擦脸,笑望着徐凝芳。

徐凝芳便羞怯的笑了,道:“的确是带着愁绪呢。”说着掩口而笑。

阮筠婷心中对徐凝芳很是厌恶。徐凝霞虽然刁蛮,喜欢没事找事,但到底是直来直去。人也不算坏。徐凝芳却不同,她城府太深,也颇有心机,说话做事从来都是有目的的,如今突然与戴雪菲走的这样近,后头绝对隐藏了什么是她忽略掉的。

不过逢场作戏,就算不喜欢徐凝芳,阮筠婷也不会让面子上过不去,戴雪菲高兴。她便配合着与他们两人笑闹了一阵子,不知不觉也从小广场来到了廊下。

徐凝芳笑着左右瞧瞧,能透过厢房敞开的窗子看到屋内的学子,大红色居多,月白色少数,在这里。能感受到与小学部完全不同的氛围。

徐凝芳很是天真的与戴雪菲道:“戴姐姐,原来大学部竟是这样,与小学部完全不同呢。”

戴雪菲对徐凝芳好似很喜欢,笑着道:“是啊,我初来时也不习惯……”接着便与徐凝芳讲起了大学部的五个课目,又讲了选学的规矩。

徐凝芳认真听着,心中很是羡慕,更多的是嫉妒。不过脸上表现的只是纯然,赞叹道:“两位姐姐都是姐儿们中的翘楚,能来到大学部是必然的,光是听起来,就觉得大学的课程难的很,我是望尘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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