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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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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见死不救的原则是其二,最要紧的,是再高的权贵,在他眼里不过也是臭皮囊罢了,与街边乞丐的身体构造并无异处,所以见了徐家的太太们,才不觉的如何。

可是,他这个样子,可有人看不惯。

一路来到静思园,韩斌家的等人早已听说阮筠婷为老太太请来神医的消息,均甚为欢喜,在门口两侧跪迎叩头。水秋心看也不看,径直进了屋,韩斌家的连忙爬起来,随着大太太和二太太一同进去听候吩咐了。

三太太站在门廊下,瞪着阮筠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有法子,怎么,怕我将你撵出去,请了神医来坐镇?”

阮筠婷不想理会三太太的曲解,只做不闻,焦急的望着屋里。

阮筠婷越是不理会她,三太太就越是生气,狠狠瞪着阮筠婷道:“你的小伎俩打量我们都不知道?告诉你!老太太这一病全是因为你,若真有他老人家真有个什么,你二舅舅和三舅舅第一个合起伙来揭了你的皮!”

“谁要揭了婷儿的皮?”棉门帘一挑,水秋心沉着脸望着三太太。

大太太和二太太也忙跟了出来,陪笑着道:“水神医,老太太如何了?可还有救?”

水秋心回头看了大太太和二太太一眼,一指站在院当中的三太太:“那个刁妇是何人?”

“呃……”大太太和二太太均不知如何作答。若回答是三太太,岂不是帮着水秋心骂她是刁妇?

三太太气的七窍生烟,叉腰转回身对着院子门口的一众仆妇,单手点指身后的人破口大骂:“这是什么相信,不过是江湖草莽之流,竟敢到我等簪缨之家撒野!他……唔……啊……”

话未说完,三太太只觉得脖颈一麻,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了!

三太太惊恐不已的捂着嘴,觉得头晕目眩,往脖颈后麻胀处一摸,竟拔下一根细长的银针来,回身瞪着水秋心,想质问,却问不出来!

水秋心冷笑:“她太吵了。”回身进了屋子。

大太太和二太太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跟着进了屋,陪笑道:“神医息怒,三太太心直口快,您高抬贵手啊……”

声音渐渐听不清了。阮筠婷颇同情的看着三太太,摇摇头也上了台阶。

三太太知道是水秋心算计了自己,这会子完全说不出话来,又加上头晕目眩的症状,真的害怕了,然而方才她惹了他,这会子也不好去求他。只能扶着常妈**手臂,指了指厢房,示意他扶着她去休息,想着等会儿三老爷回府来让他开口求他,再不然,还有宫里的太医医的好她。

水秋心给老太太开了清热散火气的方子,晚膳时用了一剂,待到半夜里再用第二剂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清醒过来。虽然身体虚弱,可眼神清明,显然精神很好。一直守在床畔的韩斌家的见了大喜过望。

“老太太,您醒啦!要吃口茶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

听见里屋的动静,睡在外间的大太太和二太太也忙进屋来,见老太太清醒过来,又能自己喝了一大杯的温水,心里的大石也放下了,欢喜的对视了一眼,一个去给菩萨磕头还愿,一个去吩咐人叫三老爷来。

人都走了,韩斌家的才道:“水神医果真是妙手回春,多少太医来了都不中用,可水神医一贴药下来就起了作用了。”

“水神医?”老太太声音虚弱。

“是啊,阮姑娘见您病倒了,急得什么似的,巴巴的请了水神医来,也亏得神医宽宏大量,不与三太太计较,还照样给您看病。”

“三太太又怎么了?”

韩斌家低声道:“三太太冒犯了他,说他是江湖草莽……”

“真是糊涂!她是巴不得我死!”老太太气结的一拍床榻,转而又欣慰的道:“婷儿倒是有心。”

“是啊。”韩斌家的笑着点头。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一阵错杂的脚步声,须臾间三老爷、三太太和二爷、四爷一家都到了。众人见老太太平安无事,各自欢喜自不必说。

次日清早,松龄堂。

阮筠婷搬了个小杌子坐在老太太的暖炕旁边,看着韩斌家的喂老太太用熬的浓稠的粳米粥。老太太吃了一小碗,笑着对阮筠婷道:“这次多亏你了。”

“老祖宗说的什么话。”低下头,愧疚的道:“若不是为了我,老祖宗也不会如此了。”

老太太笑着摇摇头:“与你什么相干。我一把老骨头了,自然不比前些年硬朗。”心思微微一转,想起韩斌家的昨夜的话,了然的道:“可是这些日子有人难为你了?”

阮筠婷摇摇头:“没有。”

“哎。你委屈不委屈,我何尝不知道?回头我去与你舅母们和舅舅说去,这事情不与你相干,这些人啊,就是大惊小怪,一点子的小事就会混赖人。”

正说着话,门帘一挑,大丫鬟画眉进屋来道:“回老太太,八姑娘和二皇子殿下到了。”

“什么?!”老太太闻言一惊。

阮筠婷也是惊愕,想不到大清早的二皇子竟然会来。

仔细打量老太太的神色,见她先是惊异,随后强作镇定,阮筠婷便知她定然知道二皇子的身世,这会子正在紧张。

“老祖宗。”阮筠婷站起身乖巧的道:“时候不早,我先上学去了。”

“去吧。”老太太摆摆手。

阮筠婷离开静思园下了台阶的时候,恰好与二皇子和徐凝霞走了个对面。

“二皇子,八姑娘。”阮筠婷主动招呼。

韩俊笑着还礼:“阮姑娘啊,多日不见了。改日找你一起吃茶。”

“多谢二皇子。”

徐凝霞闻言,使劲儿瞪了一眼阮筠婷,拉着韩俊的袖子:“快走吧,不要叫老祖宗等急了。”

韩俊宠溺的笑着,丝毫不介意徐凝霞的粗鲁行为,与阮筠婷颔首道别后,进了正屋。

阮筠婷望着两人的背影,担忧又复杂的皱紧了眉头……

散学时间,阮筠婷快步下了山,原本想去东郊的教堂见水秋心,谁知刚出了山门,就被一个身着深灰色大氅面白无须的年过四旬的公公拦住了去路。

“阮姑娘慢走。”

阮筠婷心下疑惑,望着面前之人疑惑的问:“请问公公有何吩咐?”

“老奴双喜,给阮姑娘问安。”弯身给阮筠婷行了一礼。

阮筠婷忙微笑着还礼:“喜公公好,请问您……”

“老奴是慈安宫的管事太监,太后懿旨,传姑娘您即刻随老奴进宫去。”

阮筠婷的心猛的一跳,笑道:“喜公公可知太后她老人家有何吩咐?”

“主子的事,做奴才的如何得知?姑娘这就随老奴来吧。”双喜笑容有些冷,转身先行上了马。

阮筠婷见状无奈,只能上了徐家的马车,叫跟车的婆子先回去禀报老太太,由车把式赶着马车,跟在双喜的身后入宫去了。

太后好好的,会传她入宫?想必是初云公主说起的那件事。太后沉寂了这数日,终究还是忍不住要给世子妃出气了!

一路上,阮筠婷抿着唇面沉似水的想着对策,猜测太后会如何问她,她又要如何回答,至少在心中勾画了三种以上太后的反应和她的应对方式。

马车缓缓停下之时,阮筠婷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也沉静下来。到了宫门,随双喜转乘了宫里的华盖翠英小马车,一路往慈安宫赶去。

第400章 放火烧了你的“铺子”

太后的慈安宫阮筠婷并非第一次前来,只不过之前的几次,是有仁贤皇贵妃或者婉贵嫔的陪同,如今却是孤身一人被叫进来。阮筠婷一面低着头走进正殿一面苦笑,好在她叫人回府去回了老太太,否则今儿个她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都没处说理去。

殿中光线昏暗,地当间的三足黄铜暖炉里烧着银炭,热气源源伴随着淡淡的梅花香盈满了屋子。太后身上穿着沉香妆花绣锦缎子翟衣,头上戴赤金九凤朝阳发冠,手拿碧绿的翡翠念珠,盘膝坐在暖炕上垂眸念经,她本该是年逾七旬的人,却是保养得益,瞧着只有四五十岁的模样,若不是鬓角有零星银丝掺杂在乌发之中,她装哦软泥怪精致的面庞翘起来还应当更加年轻。

双喜尖细的嗓音道了声:“太后,阮筠婷到了。”说罢退了下去。

阮筠婷便垂首站在暖炉跟前,静静等着太后的吩咐。

然而时间点滴流逝,太后宫里的一应宫人都安静的站着动都不动一下,仿佛是蜡人一般,太后也是垂着眼,仔细数着念珠念经…

阮筠婷知道,太后这是罚她的站,既来了,这大约是最轻的惩罚。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阮筠婷站的腿酸时,太后才似睡醒了一般张开眼,一抬头,见阮筠婷站在当中,惊讶的道:“呦,阮丫头来了,双喜呢,怎么不知通传一声!”

双喜进了大殿,忙跪下行礼:“奴才知错。”

“下不为例,去吧。”太后摆摆手,站起身走向阮筠婷,行走间翡翠佛珠上黄色的流苏来回甩动,划出耀眼的弧线。

阮筠婷低着头,看到太后身上金色的华丽料子出现在眼前,她的目光若有实质的盯着她。阮筠婷收敛心神一动不动,也不惊慌闪躲,她爱瞧就由着她瞧去。

半晌,太后并不真诚的笑了:“不错,模样生的标致,也端庄稳重,不愧是奉贤书院调教出来的人,徐老夫人将你教导的很好。”

阮筠婷故意忽略她语气中的阴阳怪气,不卑不亢的行礼道:“多谢太后夸赞。”

太后涂了玫瑰红色胭脂的唇弯出一个富含深意的弧度,会身对后头一位嬷嬷挥挥手,“缪冰,哀家的大氅。”

“遵旨。”

名为缪冰的嬷嬷双手捧着毛色光亮的黑色狐裘到了近前,为太后披在肩头。

此间,阮筠婷一直垂首站着,太后的锐利的目光也一直都盯着阮筠婷。

“哀家这儿后院的梅花开的正好,走,你陪哀家去瞧瞧去。”

“遵旨。”

阮筠婷低垂着头行礼,方站直了身子,就见太后带了蓝宝石戒指涂了鲜红蔻丹的苍老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腕子。

不知为何,阮筠婷此刻突然想起所有童话故事中的女巫……

太后并未带其余随行的人,只与阮筠婷一同走慈安宫的后门到了一个小院落,沿着整齐的青石砖路直走到尽头左转,便来到一闪紧闭的月亮门前。

此处早已有一名穿翠绿色袄子梳了双环髻的小宫女伺候着,见太后与阮筠婷到了,恭敬的行了大礼,随后为两人推开红漆木门。

院子占地面积甚广,青砖十字路将院子分为四块,分别种植了红梅和白梅,满园的寂静和梅树的芬芳,让人陶醉,只可惜此刻天色渐渐暗了,每隔几株梅树间便挂一盏红色的六角宫灯,烛火在夜风下摇曳,并不能带来多少光亮,反而显得梅林树影交错,有一些阴森。

“你瞧,这院子如何?”

“回太后,甚好。”

“是么,哀家也如此觉得。”太后缓步走进院子,目光渐渐变的深远,“这院子里的梅树,还是初静在时亲自带着人移植过来的。”

初静?阮筠婷眨眨眼,这名字与初云的名字都论个“初”字,兴许是长公主的闺名。传言太后最疼爱的便是长公主了。

太后不再说话,只是缓步走在前头,像是沉浸在回忆之中。阮筠婷也不出言打扰,只是规矩的跟在后头。

也不知逛了多久,待到天色全暗,阮筠婷身上的大氅已经不足矣御寒之时,缪冰快步进了院子,在太后身后行礼:“回太后,您要预备的那相信得了,请您移步过去。”

“嗯。”太后转回身,对阮筠婷笑着说:“你且在这里等哀家片刻,哀家马上回来。”

“遵旨。”阮筠婷行礼应是,转回身,目送太后与缪冰二人离开梅林,才叹了口气。

夜幕降临之下的梅林,哪里还有什么美景可以赏?太后兴致未免太好了,这时候不是该守着暖炉吃茶的吗。

然而太后的懿旨下了,她只能从命,让她在这里等,也只能等着。阮筠婷闲着无聊,借着宫灯的烛火去数面前梅树的树枝,数完了一株又数第二株。等数到第三株的时候,她开始意识到情况不对。已过去两柱香的世间,太后什么事也该办完了,为何还不回来。难道……

阮筠婷提起裙摆,快步沿着原路返回,很快就到了那山月亮门前,一瞧,门果真关了,用力去推,将门推开一个缝隙可再开大一些却不能够了,因为门外早已经上了锁。

“开门!开门!”阮筠婷用力摇晃着红漆木门,门上的锁链和锁头碰撞门板,发出极大的相声,在寂静的深宫之中显得格外刺耳。

可是喊了许久,也没有人回应她。又一阵冷风打着旋儿吹来,抖落了梅树枝头的雪,门廊上的红灯笼也明明灭灭。

阮筠婷揪紧了领口缩着脖子,身上就算穿着雀羽的大氅也已经冻透了。

好狠毒的妇人,也难怪,在深宫之中人吃人地儿能熬到太后的位置,她定是宫廷斗争之中的翘楚,手段之类且不算,心狠手辣她必然做的最好。看来,她是信了戴雪菲的话,今儿个是给她哑巴亏吃来了。

阮筠婷回到梅林中间,望着面积甚广的院落四周雪白的院墙,索性也不去寻找其他出口。太后既然有备而来,就算有别的出口也一定是上了锁的,翻墙出去就更不行了。宫禁之中,她若翻墙被侍卫抓了去,冠上一顶刺客的帽子,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到时候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刚过完年,前儿又下了场大雪,夜幕降临,正是冷的时,她若在这里呆上一夜,就算不冻死,也定然去了半条命了。

他们素未谋面,太后因为戴雪菲一句话就能如此对她,当真是不讲道理又心狠手辣的老贱妇!

阮筠婷在心里问候太后的祖宗,又围着园子走了几圈,再敲了一次门,确定还是没有人过来为她开门,阮筠婷冷笑起来,开始随手去折梅林之中触手可及的那些枝干,不论是粗的细的,索性折了一大捆,运送到梅林的十字路当中交汇处,又搬来一块大石头垫脚,取下一盏宫灯,仔细的点燃树枝。

刚刚折断的树枝,里头还是潮湿的,只冒烟不着火,好半晌才着起一簇小火苗。

阮筠婷蹲在一旁伸手就着小火苗烤火暖手,太后不是喜欢这梅林吗?打量她不敢折断长公主亲自移植的梅花取暖是吗?那她就错了。

慈安宫正殿里,太后用罢了晚饭,又盘膝打坐默诵佛经。缪冰陪伴在一旁,直到太后张开岩,才问:“太后,阮姑娘还在梅林子里呢,这么冷的天,可不要出了人命才是。”

太后冷笑一声,“缪冰,你伺候我这么些年,应当知道我最厌烦的就是这种狐媚子了。今日不过是小惩大戒罢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冻死了,她背后还有徐家呢不是?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就去将她放出来便是了,也正好趁机会挫一挫她的锐气,让她……”

“走水啦!走水啦!!”

太后的话没说完,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还有铜锣的响声。她心头一突,忙披了棉氅起身到了门廊,就见一群宫女太监端着盆拎着水桶往后院跑去。

太后下了台阶,伸脖子一看,滚滚浓烟正是从后头的梅园来的!

“缪冰,快去看看!”

“遵旨。”

缪冰领命,小跑步去了。

太后心急如焚,在正殿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梅林是初静生前亲自带人布置,若是一把火给烧了如何是好?若是天公不作美,再点燃了旁的宫社房屋可如何是好!

正当此刻,缪冰带着一身整洁的阮筠婷阴沉着脸进了屋来,走到太后跟前与她耳语了几句,将梅林的事情都说了。

太后闻言大怒,狠狠瞪着阮筠婷:“你好大的胆子,敢毁我的……”

“皇上驾到!仁贤皇贵妃驾到!柔恭皇贵妃驾到!婉贵嫔到!!”

声音方落,皇帝已经带着三位美人一同进了大殿上,几人一同给太后行礼。

“母后,儿臣听说慈安宫走水了,立即来了,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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