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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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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拉着阮筠婷的手上下打量,见她脸上还有后灰尘,忙拿了帕子帮她擦脸,又解开自己的棉斗篷披在阮筠婷身上,嗔道:“郡主好狠心,明明混在人群里,看着咱们着急,却不提醒一声。”

阮筠婷紧了紧披风的领子,笑道:“是是是,是我不对,婵娟丫头说要怎么罚我啊?”

红豆道:“郡主和君大人机智,竟能想到这样的法子,只要您没事,奴婢们就放心了,哪里敢逾距说什么罚您?”

赵林木家的对着夜空拜了几拜,道:“郡主、君大人,外头天凉的很,要不先去前头找一间没损坏的客房歇一歇,暖和暖和?”

“也好。”

阮筠婷颔首,回身吩咐赵林木家的督促下人们清点损失和伤亡情况,又命人分工整理宅院,这才和君兰舟一起带着红豆和婵娟去了前院客房。

纵火之人烧毁的是阮筠婷在后宅的卧房和前院的悠然堂,其余的屋子倒也无碍,君兰舟居住的客房更是无恙。安国伺候君兰舟洗漱更衣,婵娟和红豆则是在后间为阮筠婷挽起长发,换上小丫头临时找来的棉袄和长裙。

一切打理妥当之后来到外间,见君兰舟已经一身清爽的坐在八仙桌旁的绣墩上。

“兰舟,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君兰舟上下打量她,如今她穿着丫鬟们才穿的草绿色细布长裙和对襟交领的棉袄,少了许多华丽装饰,倒显得越发清新可人起来。他见过的许多美人,无不是用华丽的装饰和精致的妆容打扮起来的,阮筠婷却是个例外,不刻意装扮,更加清新悦目。

“来,坐下吃杯子茶,压压惊。”君兰舟一指早就放在圈椅上的黑色貂裘,吩咐婵娟:“那件,给你们郡主披上,她怕冷。”

“是。”婵娟和红豆为阮筠婷披好了貂裘,行礼退了下去。

阮筠婷则是疲惫的趴在八仙桌上,想起方才火光冲天刀兵相向的场面,仍旧心有余悸。

“兰舟,你说会是谁派了人要杀我?”

“不见得。”君兰舟放下茶盏,晶亮双眼在明亮而柔和的落地八角宫灯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波光潋滟。

阮筠婷索性偏了身子,枕着君兰舟的手臂:“你说不见得,是何意思?”

“婷儿,冬日里天干物燥,若是刺客真有心放火,你觉得那火是咱们轻易可以扑灭的吗?”

阮筠婷抿唇不语。

“还有,刺客武功高强,都可以突破层层防御到你卧房去下了**香,若是真想杀你,什么毒药不能下?”君兰舟越是分析,越觉后怕,如果刺客真有杀死阮筠婷的心,说不定他赶到的时候,阮筠婷已经一命呜呼了:“不行,往后我干脆搬到后头去住,离你近一点我才安心。”

君兰舟担忧的事阮筠婷自然也想到了。坐直了身子左手撑着下巴:“那当然好了。”想不到刺客的一次截杀,竟然改变了君兰舟的意思。前一阵为了君兰舟住在后宅还是前院,他们两人还曾经争执过一番,最后还是阮筠婷妥协了,谁叫君兰舟有正当理由呢。如今他自己提出来,岂不是好?

“可是”阮筠婷一想到方才的事情,越发觉得疑点重重,“刺客安排这种漏洞百出的刺杀,目的何在?不给我下致命的毒药,难道是想掳走我?”

“有这个可能。“君兰舟点头。

“抓了我去有什么用?难道是父王得罪了人?对方抓了我去,好威胁父王和岚哥儿?”阮筠婷一想到阮筠岚和雷景焕或许会有麻烦,就担忧的皱起了眉,比方才被下了**香面对刺客的闪闪白刃还要忧愁。

“郡主。”正当君兰舟要开口劝说之时,安国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郡主,大人,正门来了一群大梁国的城防军,带头的是个穿玄色官服的大官,说是奉了皇上口谕,来给郡主请安。”

阮筠婷和君兰舟闻言,对视了一眼,刚才还想不明白的事情,隐约浮出水面。

阮筠婷提着貂裘的下摆站起身,平静的道:“是么,那我定然要去见见这位大人了。”穿玄色官府的,定然不是城防军的人,难道是其它武官,大半夜里闲着没事,还在城里帮着城防军巡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离开客房,过穿堂到了悠然堂所在的前院,过了垂花门,就看到一个英挺身影正站在不不远处,身后还跟着二十余名城防军。

“四小爷?”

“英爷?”

阮筠婷和君兰舟停下脚步,异口同声惊呼。

君召英便尴尬的笑笑,看了看左右之人,咳嗽一声正色道:“是我,端阳郡主和君大人无恙吧?”

见他如此正儿八经的说话,再联想他现在的官职,阮筠婷就已经明白了七成,语气难免带了一些揶揄嘲讽:“啧啧,四小爷这会子不回去陪我七表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这里被烧焦的样子很好看?”

“额,婷儿妹妹,你别生气啊,这个,哎,我是奉皇上口谕而来,皇上听说养心小筑遭了刺客,连房子都差点一同烧毁了,很是担心你和君大人的安危,特地命令我代人前来查看,现在刺客呢?”

君兰舟和君召英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比亲兄弟还要了解,见状抱着肩膀笑吟吟的道:“英爷何必明知故问呢?皇上是不是还有口谕,请郡主进宫去住下?”

“兰舟果然聪明绝顶,揣摩上意如此精准。”君召英脸上也红了,咳嗽了一声,正色道:“皇上说了,郡主和君大人,一个是端王爷的女儿,一个是端王爷的义子,你们两人的安全对大梁与西武的关系太重要了,事情既然发生在大梁国的土地上,就由大梁国全权管理,刺客之事,我们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给郡主和君大人一个满意的交代,为了防备刺客再次行动,皇上特准端阳郡主和君大人到宫里小住一阵子,宫中守备森严,高手如云,皇上会如同保护自己那般保护二位。”

君召英的话说完,阮筠婷险些为皇帝唱念做打舞俱全的一番设计叫好,大费周章的派了人来,烧了她的家,就是为了逼她入宫?她和君兰舟入宫住下,方便皇帝监视行踪,又可以在与西武国发生冲突的时候握住个把柄。不过阮筠婷觉得最大的一个原因,不是别的,而是她身上的蝠纹玉佩。

前一阵德泰奉命前来,索要玉佩,被她搪塞过去,皇帝一定是记在心上,根本不信她没有蝠纹玉佩。她若进了宫,能得到玉佩的机会就多了。

“替我谢谢贵国皇帝的好意。”阮筠婷似笑非笑的道:“入宫就不必了,我们会去我外祖母家住下。”

君召英很是为难的道:“皇上吩咐,无比将两位请进宫去。在宫外,皇上无法确保你们的安全。”

最后一句话一语双关,无法确保安全,岂不是在告诉阮筠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皇帝是铁了心了,竟然找到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将她和君兰舟圈起来?

阮筠婷知道此番躲不过去,只能聪明,但是心里并不服气,还打算说什么时,君兰舟先一步道:“罢了,都是自己人,何必为难,明知道躲不过去,那就随英爷进宫去,也好叫英爷交差。”

君召英面红耳赤,近日的任务他当真是从一开始就不愿意来的,可是圣旨下了,他那里有不听从的道理?如今面对自己的好兄弟和好朋友,心里别提多复杂了。

可是,公事就是公事,君召英回身一招手,城防军将一辆宽敞华贵的马车赶了过来。

阮筠婷一面走向马车,一面揶揄君召英:“啧,振国司的办事效率果然高,连马车都预备下了?”

“婷儿”君召英求饶的道:“你大人大量,别生哥哥的气。”

阮筠婷便回头看了君召英一眼,叹息道:“我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无奈。现实终归会将咱们推的越来越远的,近**是请我们进宫去,若是将来有一日,咱们站在敌对的立场上,该当如何?那样的场面,我真的不愿看到,连想一想都觉得心疼。”

阮筠婷的话柔软又伤感。

她和君召英之间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君兰舟和君召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听了阮筠婷的话,君兰舟和君召英都是默然。

到了皇宫,阮筠婷和君兰舟被直接带到了御书房。

此时已经是丑时一刻,御书房之中仍旧是灯火通明,皇帝坐在黑漆桐木的书案后头批阅奏折,大太监德泰在一旁侍奉茶水,已经困的张不开眼睛。

朱砂笔圈圈点点之后,皇帝合上奏折,随手一扔,抬起头开看着阮筠婷和君兰舟,笑道:“让两位受惊了。”

阮筠婷笑着行礼:“多谢皇上,百忙之中还挂怀着我们这等小事,真是不胜惶恐。”

阮筠婷这寻常的一句寒喧,皇帝竟然听出一些嘲讽的意味来,许是他想的太多了?皇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吩咐德泰:“院子预备好了吗?”

德泰忙笑着,道:“回皇上,靠近西南边儿有一处‘迎香苑’,最是清雅幽静的,正适合君大人居住,只与端阳郡主的住处,奴才倒是觉得她和婉妃娘娘情同姐妹,不如就住在延寿宫里。”

皇帝想了想,道:“也好,爱妃总是叨念她的好妹妹,端阳郡主去陪着爱妃几日也是好的。”看向阮筠婷:“你觉得呢?”

阮筠婷和君兰舟心里都明镜似的,这一切皇帝早就布置好了,现在问起来只是走个形式罢了,他们既然踏入宫门,就没有选择或者说不的权利。

“全听皇上吩咐。”阮筠婷和君兰舟异口同声。

延寿宫。

徐向晚穿着蜜合色的寝衣,披散着长发来回跺步。白薇跟在一旁,劝说道:“娘娘,您稍安勿躁,端阳郡主身边高手如云,定然不会有事的。”

“哎,我也知道,可我就是安不下心来。”徐向晚不知道皇帝到底是如何安排的,只是听德泰才刚来传口谕的时候说了一句,自己凭空猜测了一番,她在深宫之中生存这段时间,早已经练就了敏锐的思维,从德泰的话中分析出阮筠婷必然遇到了危险。

“娘娘,端阳郡主到了。”

被徐向晚打发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宫女跑了进来。随后,阮筠婷披着君兰舟的那件黑色貂裘走了进来,因为君兰舟的貂裘她穿着过长,不得不用双手提起下摆。

徐向晚见了,忙迎上去,拉着阮筠婷的手进了正殿:“婷儿,你没事吧?”

白薇接过貂裘挂好。

徐向晚上下打量阮筠婷,见她头上全无装饰,身上穿的还是下人的棉袄长裙,声音变有些拔高:“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怎么弄的如此狼狈?”

“一言难尽了。”阮筠婷揉着太阳穴,道:“晚姐姐,我才刚中了**香,这会子头疼的很,又累又困,要不咱们歇下,等躺下了我告诉你?”

“好,好,白薇,快拿汤婆子给阮姑娘把床褥捂热了。”徐向晚拉着阮筠婷:“走,咱们到里头去说。”

阮筠婷换上徐向晚的寝衣,躺在屏风外的小榻上,昏昏欲睡的将近日发生的事客观的说明,其中避开了皇帝可能可以算计之事,直将徐向晚听的惊心动魄。

到了最后,阮筠婷问:“晚姐姐,你可知道‘迎香苑’在何处?”

徐向晚道:“你问这里做什么?这里临近宫外,紧挨着浣洗局,隔着一道院墙就是刷洗恭桶的地方,那味道真是难闻的很,偏偏又叫了个‘迎香’的名字,简直就是个讽刺的所在,曾经仁贤皇贵妃在的时候,就以避疾需要静养为由,将宫嫔打发到迎香苑去住,结果那软弱的女人,竟然受不了屈辱,在园子里自缢身亡了。”

阮筠婷越听越是生气,蹭的一下坐起身来,泄愤似的重重捶了一下床板。

徐向晚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半撑起身子问:“你还没说你问这里做什么呢。”

阮筠婷咬牙切齿的道:“承蒙皇上想的周到,将兰舟安排到迎香苑去闻香了!”

第461章 刺探

徐向晚惊愕的看向阮筠婷,“不会吧,皇上一个大男人家的,竟然会做这等事?如此,其不是将君兰舟的不喜欢表现的太直接了吗?这不符合他一贯行事的作风。”

阮筠婷道:“才刚在御书房,是德泰给兰舟安排了住在这里,皇上也是首肯了的,德泰伺候皇上这么些年,对皇上的一些想法都能揣摩出八九不离十,即便不是皇上开口要求的,也一定是德泰知道皇上有这个意图。”

徐向晚便觉的有些为难,皇帝是她的丈夫,君兰舟是阮筠婷的心上人,他们两个是好朋友,男人之间却闹成这样,思及此,她越发觉得悲哀,声音轻柔的叹息:“若我嫁给寻常人家男人,遇上这样的事好歹能帮衬着你,给君大人说句话。可如今却是全不能够的,反而还要帮皇上来问你一句。”

“问我什么?”阮筠婷反问的同时,心里已经隐约猜到她要说什么。

徐向晚很是庆幸,现在光线昏暗,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反而能该给两人都留下一些空间,让她心里好受一些,疲惫的说:“皇上让我想办法探查你身上有没有一个青玉的蝙蝠纹玉佩,我没法背着你做出出卖朋友的事来更不可能趁你睡了搜你的身,婷儿,你现在告诉我有还是没有,我就知道该如何去回了。”

其实刚才在御书房皇上安排他在延寿宫住下时候,她就知道徐向晚必然是接到了皇帝的什么秘密旨意,这一晚上徐向晚对她都如往常那般,她早已经暗自提起防备之心,方才更衣也是背着人,将玉佩贴身藏好的。只是她想不到,徐向晚会将话如此摊开来说明白,这不仅是对她的尊重,更是暖了她的心,这个朋友,她没有白交。

“晚姐姐,皇上要这个玉佩我知道,前一阵子德公公领旨公然寻我去要,我说丢了,还差点被搜身。”

“有这等事?”徐向晚生气的道:“这起子奴才也真是胆大包天,竟什么事都敢做了。”

“奴才哪里有这样的胆量,不过是奉旨办事罢了,那个东西,我是真的弄丢了。”

徐向晚闻言释然一笑:“你说丢了那便是丢了,这事以后咱们两人都不要再提,就当没有这事,免得因为别的乱了咱们姐妹的感情,你好生睡一觉,明儿个我带你去园子里逛逛,梅花正开的好呢。”

“好。”阮筠婷甜甜笑着应下,躺在榻上,许久不能入睡。徐向晚在她身上得不到消息,皇上还会用什么法子?是会让她继续留在徐向晚宫里,还是会再安排别的去处?

她先前猜测,皇帝是故意命人行刺,让她和兰舟进宫来的。如果这件事真的是皇上做的,便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皇上认为她不知道他是为了玉佩,第二,皇上知道她已经明了他的目的。

如果是前者,皇帝必然会想办法在她不设防的时候将玉佩弄到手,若是后者,皇帝八成就是故意在“打草惊蛇”,这个时候,她要是心虚的将玉佩藏在别处或者有什么大动作,那就着了皇帝的道了,她的行动,怕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

现在只希望,父王能够快一些得到消息,想办法救她和兰舟出去。好歹她如今也是有靠山的人,皇帝看在两国邦交的面上,不会对她和君兰舟如何,至少生命安全是能够保障的,否则,南边战事混乱,西武国再蠢蠢欲动,大梁便会腹背受敌,到时候皇帝一定吃不消。

思及此处,阮筠婷心中安定了不少,睡意也渐渐弥漫不多时就拥着被子睡着了。

次日清早起身之时,阮筠婷已是神清气爽,昨日的**香没有丝毫的后遗症留下。徐向晚为阮筠婷预备了一身秋香色的圆领对襟褙子,外头罩着件白兔毛的短比甲,白薇给阮筠婷输了个双平髻,戴了同色系的花簪和步摇,端庄又不失俏皮。与身着艳丽紫色束腰长裙头梳大髻戴了凤簪的徐向晚站在一处,一个美艳无双,一个清新脱俗,到真像是一对亲姐妹。

白薇站在两人身侧为他们布菜,低声道:“娘娘,才刚奴婢听见冷宫里传了信儿来,说是仁贤皇贵妃自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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