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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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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杨家二小姐一向懦弱,母亲也早死,所以一直不受人待见,经常被杨家人欺负,而众人也一向以欺负杨漓紫为乐趣。

可那日这一向懦弱的二小姐自打那日离家出走不成被下人抬回来之后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道怎么的竟引起了四爷龙舞笙的注意,也只有她敢甩他耳光,然后义正言辞的说:“请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缠着我。”

也正是因为那记耳光,龙舞笙轻指着她:“呵呵……你,我要定了。”

杨府上下谁不知道杨袖红寄情于龙四爷,大娘还巴望着能攀上皇族。攀是攀上的,却不是自己的女儿。这杨家是后来才搬到京城的,据说早年间在某个偏远小城做生意赚了大钱,于是便迁居都城,也学一把上层社会的生活,置起了豪宅,一心想攀上皇亲国戚,好抬高自己的身价,面子上添光。

“她在哪里?”

杨漓紫跪坐在暗色的地毯上,隔着门道,却听见不远处那熟悉的声音:“那个贱/女人到底在哪里?”女人趾高气昂的踏进厅内,嗤笑道:“哟,我当是谁来了?”

☆、破相!2

杨漓紫跪坐在暗色的地毯上,隔着门道,却听见不远处那熟悉的声音:“那个贱/女人到底在哪里?”女人趾高气昂的踏进厅内,嗤笑道:“哟,我当是谁来了?”

杨袖红跨步上前,俯身,好整以暇的望着杨漓紫,唇边浮起轻笑:“原来是庶妃啊。”

奶奶的,见本庶妃还不下跪。杨漓紫心底暗自腹诽:“姐姐。”说到嘴边却是这二字,杨漓紫啊,你丫真没用。

“哟,还知道我是你姐姐啊。啧……啧……”杨袖红一把捏起她的下颚,上下打量:“本是新婚燕尔的,瞧瞧你这身打扮,未施粉黛,连支像样的步摇都没有,随便找朵野花插着,呵呵……也对,本来就给人家做小的,也只配戴……路上的野花。呵呵。”

这话说的如此绝地。

就连杨府的下人都看不下去,杨二小姐原本生性懦弱,听着这话肯定梨花落泪,伤心不已。可如今的杨漓紫非得没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笑言以对,下人们都为她捏着一把汗。

杨漓紫对上那双精明的凤眼,浅笑:“总好过某些人穿金戴银,却嫁不了喜欢的男人,在家独守,望镜生悲啊。”

“你……敢这样说我?”手下的力道越发强劲。

“姐姐,我可没说你,我说的是‘某些人’,姐姐要是非照对着入座,那我还是劝你一句:我是路边的野花,好歹生命力强,越是欺负,我越挫越勇,姐姐得好生保养,再不出嫁,怕是连黄花都不如啊。”

“你……”

见杨袖红瞠目,怒意冲冲,杨漓紫爽番了:“哦,还有。”指着颈边的痕迹:“看到没有?这是昨夜我和王爷爱的证明。所以,我劝姐姐还是省点心,别老操劳我们的事。”

“你……你……”

“怎么?羡慕嫉妒恨了?”

“你……你……你!”

杨袖红顿时气的接不上话,她急了,跳起脚狠狠的刮了漓紫一耳光。

‘啪’的一声,刺破了寒凉的空气。杨漓紫的右脸立马传来火热。

下人们吓的连忙闭眼,不敢目睹,只求杨二小姐自求多福。而杨飞和大娘都暗自放纵。

扑通……扑通……

除了心跳声,只剩了沉寂。

“妈的,你竟敢打我。”杨漓紫‘嗖’的站起,一把掐住杨袖红,生生的将她压倒在地毯上,下人们悄悄睁目,却又看到这景。杨漓紫回了她一耳光,两人厮打成一团。

此时杨飞和大娘都急了,立马站起,怒意的指着:“快……快……快给拦下。”

可下人们不知所措,怎么拦?

眼看着杨二小姐就要将大小姐制/服,岂料杨袖红抽出发间的金钗,手无寸铁的漓紫只能被动闪躲,可挣扎间,‘嘶’的一声,温热的液体喷出,杨漓紫吃痛的蹙眉,才发觉那金钗狠狠的划过她的颊边,一时间竟血流不止。

“血……血……”众人惊呼,大厅内已满是狼藉。

大娘连忙上前扶住杨袖红,许是担心:“女儿,你没事吧?”

☆、破相!3

杨袖红整个人狼狈不已,却得意的笑着:“活该。”

有好心的下人颤微的将手绢递给漓紫:“二小姐,擦擦吧。”

正当她接下时,杨飞怒道:“谁敢帮她试试看,嫁出的人,就是泼出去的水,还敢在我杨府撒野,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语毕,漓紫整个人都怔着,不敢相信,这杨二小姐从前活的到底什么命?只因她娘身份低微,子凭母贵,所以天生她低姐姐一等?

‘砰……’

杨漓紫硬是被人甩出了杨府。厚重的桃木门合上那刻,她紧握的拳心,指间突兀。

地上白雪皑皑,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冰,她的衣衫薄如蝉翼,没一会,裙摆已是湿透。漓紫艰难的站起,颊边的血滴在雪地上,触目惊心。

冷!

她颔首,天空飘起了层层的絮花,浅笑,漓紫伸出掌心,雪花落在她颊边的伤口上,她又疼的蹙眉。记得听佣人们提及过,这里之所以称作‘北国’,是因为冬天特别寒冷,又经常下大雪,白雪覆盖江河,气势澎湃。冬日暖阳东升时,冰川璀璨,她能想象到那种纳百川的气概。

唉!

可现在她哪有心情看风景。龙府的轿子早就回府,龙舞笙连个贴身侍从都未让停留。正是要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回去。

她可以逃啊?

举目无亲,又人生地不熟,她能逃到哪里去?

漓紫花了三个时辰才走回龙府:“开门,开门。”差点都被冻僵了。

良久,木门开启时,她见一侍从赶来,漓紫揉了揉眸,是她眼花了,还是怎样?那人竟和林小奇长的一模一样。

记忆悠然而至,她记得小奇在她身后追赶,又着急的说:“小紫,不要走,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小紫,我对不起你。求求你原谅我。”

“小紫……小心……不要……”

漓紫感觉到鼻尖酸涩,眼前的侍从是林小奇吗?小奇,她冷;小奇,抱抱我。

当她冰凉的指间将触上侍从的脸颊时,侍从羞涩的别过头,细声道:“庶妃,您这是怎么了?”

啥?

DOWN!

怎么会是太监?

杨漓紫当时就昏倒在雪地上,呜呜呜,敢请林小奇上辈子是太监,想女人想疯了,下辈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要脚踏两条船!好吧,林小奇,我原谅你。

………………

“你们在干什么?”龙舞笙睨着眼前的场景,他的新婚妻子柔弱的斜躺在他的贴身太监身上。

“王爷。”这长相清秀的太监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庶妃她才刚赶回来了。”开她的唇边一直喃喃着某个名字:“小奇……小奇。”

龙舞笙蹙眉:“小七子,你们!”

这太监刚好叫‘小七子’,龙舞笙以为她喊的正是小七。

“王爷,奴才。。奴才不敢啊。”

她颊边裂开了寸长的伤口,发丝凌乱,发髻间那支野花被揉拧成团,她全身冻的几乎僵硬。

龙舞笙一怔,让她一人回杨家,他是故意的,他知道。让她面对讥诮,让她难堪,他是故意的,他也知道,原本一切了如指掌,就等着隔岸观火,高高挂起看她的狼狈。

☆、破相!4

不料她回来时伤痕累累。他对女人十分挑剔,完美的女人就像一件任人欣赏的名古董,哪怕如瓷的肌肤上有一丁点瑕疵,他都恹恹,失去兴趣。杨漓紫也不例外。

雪花横飞,北风拂过。

见天色渐暗,雪势越大,小七子拱着身:“王爷,还是赶紧回房吧。”

龙舞笙这才意识到,一把横抱起她。

那一夜,杨漓紫大病了一场,几天高烧不退。

房间里,热气袅袅。珠儿忙的不可开交,来来回回,端了几回热开水。龙舞笙立在木窗之下,静静的睨着,床榻上的女人依是昏迷。

太医见她颊边的口子,无奈的摇头,心底暗自寻思,谁这么狠心,在这赛雪的肌肤上划下这么长的伤痕:“禀王爷,庶妃这伤口怕是很难愈合。”

“不管用什么方子也要给我治好。”

“王爷,老奴用的都是上等的药材,又与京城几位有名的名医磋商着,这才下了这副药贴。庶妃这伤口划的很深,就算是愈合了,日后必定会留下疤痕。”

龙舞笙不语,递了个手势让太医退下。

“老奴先行告退了。”

他看着她,他抱过她,轻如羽翼,此时漓紫躺在温暖的床榻上,可依是睡的不安稳,清瘦的额前,冷汗淋漓,修长的眉间,轻蹙,她在害怕,畏惧,粉拳紧握,眼角却渗出了泪花,龙舞笙一怔,上前,指间擦过她的湿痕。

杨漓紫却像是抓住了最后的稻草,紧抓着他的手臂,胡乱呢喃着:“小奇,小奇,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为什么?”

他怔着。

小七子更是,那读音仿若在喊,小七。这下可好了,他可是冤大头,触了四王爷的逆鳞。小七子连忙跪下:“王爷……奴才……冤啊。”混乱间有些语无伦次。

龙舞笙没有回头,支手抬起漓紫的下颚,逼问道:“说,你睡梦中的男人是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她蹙眉,挣扎。

他怒道:“你这个yin妇。”

俯身吻下,霸道的撬开她的唇舌,小七子不敢看,又怕触了王爷的逆鳞,连忙退了下去。龙舞笙不断索取着她唇中的芬香,那个吻很清新,他却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原来她又泪流不止。

小腹上一股怒意直冲胸口,那黑冰似的眸中闪过一道厉光。还记得昨夜的温存,他紧埋在她里,温暖、滑润的身子,紧紧包围着他的,一直将他逼到边缘。他记得进去的时候,没有碰到预料中的阻碍,他下意识的明白她非完璧之身。

该死,原来她早有心上人,连同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一并献上。难怪她如此不屑他的宠,如此不愿意嫁给他!

他怒极反笑道:“杨漓紫,你最好别让找到那个男人躲在哪里,本王非得把他撕成碎片,不,碎片还有形迹,本王要让他连碎片都留不下。”

昏迷中,漓紫感到一股力量欺压着她,她疼,条件反射的挪动着。他不准她反抗,含上那嫣红的蓓蕾,如同一个贪恋的恶魔,又似强大的君主,手臂撑在她两侧,肆意的占有着、享受着。他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撩拨着她孱弱的身体和脑子里最脆弱的神经。

☆、失宠!1

她的双手无助的抱住他强劲的的肩背,他逼着她伸出腿,环住他律动的腰杆,胡乱间她的指甲划过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孱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着他,带着三分凄楚和七分怜爱的美丽。

她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口中呢喃,双颊红烫,眸子微张,如暗处流动的水,清澈而迷离。身上的痛苦慢慢退却,她随着他原始而狂野的节奏,化作极致的快乐、极致的甜蜜。

他又一次强悍的掠夺,进入她,震撼着她的身体。

直到涌上顶峰的那一刻,他用力的扣住她的脸颊,紧盯着她迷乱的眼睛,看着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呻吟颤抖,如何混乱战栗。

他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她:杨漓紫,别想逃。

…………

庶妃回门被杨府赶出,右脸破相,这事在龙四爷府上下炒的沸沸扬扬,不只在龙府,仅凭龙舞笙在北国都城的名望,整个都城的百姓都知晓,这刚嫁过来的庶妃,在新婚的第二天就失了宠。

当杨漓紫再次醒来时,支身躺在这破旧的小屋里,晕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冷宫?”杨漓紫全身酸痛的爬起:“疼!”身子重心不稳,一不小心又跌倒在肮脏的草堆里,记得昏迷中,那男人攀上她,原来那不是梦,不是欢/爱,是掠夺,是生生的刺痛着她。

窗外阳光一泻而入,终于迎来雪霁晴天。杨漓紫爬到窗边,张开掌心,晨曦透过指间,她唇边轻扬,唯有这冬日的阳光,让她觉得温暖,她喃喃着:杨漓紫,一定要活下去,而且好好的活下。

打入“冷宫”,并没让杨漓紫绝望。她和每个仆人一样,一大清晨便去了洗衣房,而她主要打理龙舞笙的日常生活。自新婚那天,他丢她一个人回杨府后,她便再也未见过那个男人,可珠儿言语间透露:“庶妃,您可知道您高烧那段日子,王爷隔三差五的便来探望。”

是吗?杨漓紫嗤笑,那他也太抬举自己了。探望?不,那是惩罚。虽两人身体那么亲密,但彼此的心是南辕北辙。漓紫才明白,没有爱的性,简直是一场折磨。

龙府内有单独的洗衣池子,清澈的泉水中,倒映着婀娜多姿的身影。杨漓紫笑而不答,又费力的搓着衣衫,对着龙舞笙锦袍,心底大声骂道:狗屎,让你欺负我,我搓,我搓,我搓搓搓!

珠儿见状:“庶妃,衣服不是这样洗的。”心想庶妃怎和这衣服有仇:“这可是上等的料子啊。若是被王爷察觉……”珠儿不敢说下去,即便眼前的女人是庶妃,也少不了一顿训斥。更何况,还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池上的涟漪渐渐的平静,漓紫才看清自己面容,一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这样。”

是的,她的脸被毁。杨袖红刺伤她的那一道,已留下寸长的伤疤。

她的石屋内没有铜镜,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未曾看到自己的样貌,原来龙舞笙将她弃之,原来龙府上下,就连奴婢见着她,都连忙避开,那丑陋的伤疤像只毒蜈蚣深深的刻在她的血肉里。

☆、失宠!2

“呵呵。”她笑,终于这脸不入那男人的眼,这是祸,还是福呢?

珠儿见她激烈的反应,身子本能的缩了缩,杨漓紫转而看向她,这些日来珠儿为何不躲着她,她抚着那伤疤问:“怕吗?”

珠儿诚实的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还天天陪着我去尚衣房。”

珠儿垂眸:“庶妃是珠儿来府第一个伺候的主子。主子您性子虽奇怪,倒也亲近。主子您还给我取了个英什么名的,奴婢可喜欢了,主子虽搬到下等房的旧石屋里,可奴婢就是看不惯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们。”

呜呜呜!杨漓紫好感动,终于有人为她打抱不平,有人比她还惨吗?她才做了两天的庶妃,好日子还没上,就被龙舞笙一脚踢了。冤啊,她比窦娥还冤啊,比旺财还惨。

她想逃,可王府守卫森严,规矩多得要死,她根本就逃不出去,索性也就认命了。好在她的性格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否则换做别人,受了这些欺辱,恐怕早就萌生死的念头了。

可若珠儿知道,她那个英什么名实际是‘猪’的意思,一定会投来无数的鄙视,于是漓紫拍拍珠儿的肩背:“等我成功翻本,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

龙府就像是一个大观园,世态炎凉,冷暖自知。漓紫身份低微,在龙府当差的仆人和丫鬟们,自然对她也没好气。

不仅繁重的差事扔给杨漓紫,私下还窃窃的议论着。

小七子见状,润了润嗓子:“又在这嚼舌根子,小心被四王爷抓个正着,以后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小七子转而,视线落在清扫庭院的漓紫身上,杨漓紫见他,总觉得几分亲切,挥手与他招呼:“小七子,小七子,这边。”

在龙府,除了珠儿,没人愿意与她多交谈。这些日子以来,她都快憋疯了。小七子怕惹麻烦,转身便匆匆离开。

丫的,林小奇,敢躲我。

杨漓紫扔下手中的扫帚,跨步上前,一把揪住小七子,哎呀!小七急了,闭着眼睛嚷嚷:”哎哟喂,庶妃,男女授受不亲呀,不对,我……我……我不是男人。”

见小七子这娘腔,杨漓紫乐了:”哈哈。”寻思,林小奇,你丫的前世多可爱,小七子想逃,她偏不,拉扯间,两人不经意的跌落在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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