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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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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炎点头,“好,朕不说。”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的话,他有些累了。

喘息了几下,闭了闭眼,他道:“涟馨,你知道吗?朕方才,做了一个梦……”

他很少唤她的名字,只有在他想跟她谈心事的时候,他才会这般温情的唤她的名。

涟馨心里欢喜,“皇上梦到什么了?”

龙炎怅然若失:“朕方才,梦到庆儿了……”

庆儿,那是他对庆皇后的昵称。涟馨心里一沉,默默无声。

龙炎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朕梦到她,站在云端之上,白雾之中,远远的看着朕,眼里淡漠而不屑。她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朕叫她的名字,可她不理朕,就只是那么看着朕,用那样的眼神,远远的,淡淡的,看着朕,什么话也不说。”

“朕跟她说:‘庆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可她依旧不发一语,远远的看着朕,冷漠而又疏离。朕想伸出手去触摸她一下,可怎么也摸不着。朕一急,就突然醒过来了……”

他茫然的远处,嘴里喃喃的道:“涟馨,你不知道,朕有多恨她!”

说着说着,他竟咬牙切齿起来,“朕不懂,朕哪里不如那个男人,她宁愿死,也不愿供出那个男人?朕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哪里对她不好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3

“朕爱她宠她,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给她,可她为什么就是不要?她嫁朕那么多年,为什么心里还装着那个男人?还要和那个男人暗通款曲?她将朕置于何地?”

涟馨依旧默默的,没有出声。

跟在龙炎身边这么多年,她怎能不了解他对庆皇后的感情?那是有多恨,就有多爱。

也许,这就是龙炎一辈子的悲哀了,身为君王,拥有了天下,却唯独拥有不了心爱女子的心。

龙炎兀自呢喃着,“当年,若不是朕一意孤行,罔顾她的心愿,执意将她娶进宫来,就不会有那后面的羞辱,她也不会这么早离我而去,今日种种,必将不会发生……”

“朕真是后悔呀……”他咳咳的咳嗽起来。

涟馨忙替他捶着背,安慰道,“皇上,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身子要紧!”

龙炎咳了半天,终于停歇下来。他苦苦一笑,道:“恐怕,朕这次,真的要去找她了……”

他叹了口气,“也好,有些话,朕也想当面问问她……”

涟馨心中悲苦,“皇上要去找她,那臣妾怎么办?”

龙炎看她,怔了一怔,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你还年轻,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皇上……”涟馨痛哭,不能自制。

龙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你放心,一切朕都已经安排妥当。我死后,定不会叫你孤儿寡母的难过……”

涟馨哭得更加伤心。

“好了好了,”龙炎神色疲倦,“朕有些累了,朕想睡会儿,你扶我下来。”

涟馨抹着泪,扶着他躺下。

龙炎闭着眼,“我先躺会儿,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臣妾告退。”涟馨只好退下。

驻足屏风外,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皇帝果然日薄西山了,才说了这么一会儿的话,已明显力不从心,更遑论处理国家大事了。

这阵子前朝立太子之声日渐高涨,怕影响皇帝,她始终不敢表现出什么,所有消息,一律让人挡之门外。她还抱着幻想,皇帝应该不会这么早就倒下,可如今看来,一切都得早做准备了。

可皇帝方才又说一切他都已安排妥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定不会叫你孤儿寡母的难过?

涟馨心中反复思量,终是唤过贴身宫女英儿,“你去打听一下,四爷今日可曾入宫!”

皇帝眼看着是不行了,得和舞笙好好的商量一下下一步的打算。

太子倒下后,他的东宫就成了废宫。留下一大堆的烂摊子,都得由龙舞笙出面处理,清点财物,清理东宫,清洗余孽,安抚人心,稳定朝政,每日宫里宫外的跑,他忙得不可开交。

☆、十年生死两茫茫!4

得到传信后,他抽空来了一趟邀月宫。

“母妃找我?”不过短短半月时间,他已瘦了大好大一圈。

涟馨心疼的抚摸他的脸,“舞笙,你瘦了好多。”

舞笙笑笑,“让母妃心疼了。”

涟馨叹口气,“母妃是心疼。可眼下,母妃已没时间心疼。今儿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说你父皇的事……”

龙舞紧张,“父皇怎么了?”

涟馨将方才皇帝跟她的谈话说了一遍给他听,“你猜,你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舞笙思索片刻,笑道,“母妃若想知道父皇心中所想,何不从他身边之人身上下手?”

“身边之人?”涟馨不解,随之大悟,“还是我儿聪明。”

说着传过英儿:“去,请皇上身边的李公公过来一趟,就说本宫有事请教。”

这李德海可是跟了皇帝三十余年了,是皇帝最为信赖之人,有些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舞笙道,“母妃,李公公来的话,儿臣留在这儿恐不方便,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嗯,”涟馨点头,舞笙便步入那屏风后面,闲坐喝茶。

很快,英儿便领着李公公前来,“老奴见过贵妃娘娘!”

十几年来,后宫一直无主,都是涟馨代为掌管,在这后宫也有一定的威望。

李德海更是比旁人更为清楚馨贵妃在皇帝心中的位置,尤其是她生的两个儿子深得皇帝欢心,所以素日里对她也颇为尊重,大有把她当国母相待之势。

而涟馨平日里也从不把他当奴才看待,小恩小惠的从不间断,因此彼此关系还是维护得不错的。

“李公公不必客气。”涟馨亲自扶他。

李德海神情谦恭,“谢贵妃娘娘。”

涟馨示意宫女给他看座,一边道:“今日本宫请公公前来,是为皇上生病一事……”

李德海躬身谢过落座,“娘娘有话请说!”

涟馨叹口气,将方才皇帝所说重新复述一遍,末了苦笑道:“不瞒公公,本宫心中实在是没底了,所以才想从公公这儿讨教一二。公公跟着皇上数十年,没有人比公公更了解皇上,可否透个底儿给本宫,皇上心中到底是作何打算的?”

皇帝这一病,大家心里都有数,各宫都在暗地里做准备。

尤其是太子一倒,这储君的位置花落谁家,就成为了全天下人的关注的点。

前朝后宫,到处都弥漫着无声的硝烟,连民间都在传言,皇帝日薄西山了,这储君之争,当是毫无疑问的落到四爷龙舞笙头上了。

馨贵妃比别人更关心这个问题,也是无可厚非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5

李公公比谁都明白当前局势。他略做思量,笑道:“贵妃无须担心,皇上天命所归,自然命厚。太医不也说了嘛,皇上的身体只需静养一段时间即可。”

涟馨眸光一转,笑笑,“瞧本宫这糊涂劲,皇上洪福齐天,定会没事。本宫只是被皇上那几句话给弄得完全失了分寸了,让公公笑话了!”

李公公微笑点头,话里的意思意味深长:“娘娘放心,皇上既然说了不会亏待娘娘和王爷,自是已有了适当安排,娘娘且静等便是,到时,自然会如娘娘所愿。”

涟馨闻言,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如此,就有劳公公了。”

李公公起身,“老奴先行告退。”

涟馨也起身,“公公慢走。”

待李德海走后,舞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涟馨道,“舞笙,你怎么看?”

舞笙喃喃的,“儿臣只是好奇,这次太子出事,三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

夜,浓的像上好的墨,大团大团的散开在天幕。

像画家笔下的泼墨写意,又像诗人化不开的愁。

有风铃的清脆响声在这夜空划过,伴着一阵淡淡的青草香。

淡淡的烟雾拂过,静心阁门口守着的侍卫便砰然倒地。

屋内,杨漓紫正抱着那一堆自己亲手做的婴儿小衣服暗自发呆,眼前突然划过一道阴影。

她呆呆的抬头,却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萧云哥?”她喃喃的,眸光呆滞。兀自沉浸在思绪当中。

“小紫,”他一步步走来,腰间的风铃声细碎响起。

“我来带你走。”他说。

杨漓紫愣愣的,“你带我走?”

他走进前来,朝她伸出了手。

她呆呆的,下意识的将手放到他的手上。

龙萧云冷眸终于泛起一丝笑意,小紫,我们又会回到从前的!

一如你失明的时候,你那般全身心的信赖我,我们,会永远的在一起!

手一挥,青烟飘过,杨漓紫眼前一黑,倒在了龙萧云的怀中。

风拂过,只留下风铃清脆的响声,和一屋子淡淡的青草香。

王府巡逻的侍卫终于发现异常。

“兄弟,醒醒,醒醒!”换岗的侍卫拍打着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侍卫的脸,“怎么躺下了?”

侍卫们陆续醒来,“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睡着了?”

换岗的侍卫心头一跳,急急的奔入房中,只见房间内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佳人芳踪。

唯有那几件精心缝制的小衣服,静静的躺在桌子上,清冷无比。

“糟了。”侍卫一跺脚,“赶紧通知王爷,杨庶妃不见了。”

…………

☆、这一世的爱木已成舟!1

书房。

龙舞笙正翻看着桌子上一摞一摞的奏折,全都是御书房那边送到他这里来的奏折,上至黎民百姓,下至达官贵人,大大小小的事,看都看不过来。

上午皇帝醒来过一次,特地把丞相林启贵等人交到床前,吩咐暂由老四舞笙代为监国,而舞笙在宫中并无住所,所以,这一摞一摞的奏折便送到他这四爷府了。

看了一个晚上的折子了,眼睛酸痛,头晕脑胀,也终于体会到父皇平日里是辛苦。

看来,皇帝不好当啊!他忍不住苦笑。

有侍卫进来禀告:“爷,楚公子求见。”

舞笙头也不抬,淡淡道:“说我在忙。”

“是。”侍卫退出,但很快,楚凌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舞笙,我只耽误你片刻功夫。”

“我很忙。”舞笙依旧翻着折子,神情淡淡的。“你也看到了。”

摇曳的烛火中,楚凌寒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曾经,他像进自己家门一样可以随时出入这书房。

曾经,他想什么时间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他,从来无所顾忌。

曾经,他把他当作自己兄弟一样对待,从来都不曾如此生分。

曾经,他再忙,都不可能不见他!

是什么时候,他们的友情开始变质了?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不再?他要见他,还得一个求字?

“舞笙,你我非要如此吗?”他黯然,忍不住心伤。

“啪”的一声,舞笙重重的阖上奏折。“你知根由!”

你知根由!短短四个字,却像一巴掌,重重的扇在楚凌寒的脸上。

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楚凌寒知道,他们之间的裂缝,怕是再也修复不了了。

“舞笙,求你放过她。”他只能恳求。

不用想,舞笙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他浮上古怪的笑,像看一个陌生人似的:“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他结舌,无言以对。

是啊,他以什么身份?他是水凝胭的什么人?他什么都不是。

他沉默,眉宇间罩上淡淡忧伤。

舞笙不忍看他难受表情:“你求我也没用,她犯的是死罪,谋逆弑君,神仙也救不了她!”

凌寒苦笑,“我知道,你如今看我,已然不屑。我也恨我自己,为何这般自甘下贱,苦苦恋着一个不该爱的女人。可是舞笙,你也尝过爱情的苦,也知道,深陷其中的人,如何能轻易自拔?”

“我非圣人,不能做到说放下就放下。毕竟爱了七年,非一朝一夕。你也知道,她本性善良,只是爱错了人。如今她已得到应有下场,梦也已醒,我别的不求,只求你能留她一条性命,给她悔过机会……”

☆、这一世的爱木已成舟!2

舞笙半响无言。

就如凌寒所说,他尝过爱情的苦,所以他知道,苦恋,是一件多么刻骨铭心的伤痛事。他不能原谅水凝胭,可他拒绝不了楚凌寒。

“凌寒,值得吗?”他凝视昔日好友,目光心痛。

凌寒苦笑,“我所做的,也不过是为求心安而已。”

“好一个为求心安!”舞笙冷笑,“凌寒,你可真是走火入魔了!”

凌寒不语,心里悲凉。

舞笙再冷笑,“恐怕当日你写信告知于她,也是为求心安吧?”

凌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对于此事,他也愧疚。“舞笙,我无话可说。”

“你当然无话可说。”舞笙咬牙,“凌寒啊凌寒,你以为你是谁?神仙?菩萨?万事能做到十全十美?你求心安,所以密信警醒水凝胭,可她呢?不但没能保全了自己,反而将自己送入了万劫不复的绝境。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求心安,可以出卖我,出卖昔日兄弟吗?凌寒,你太糊涂。”

“舞笙,对不起!”凌寒只能道歉。

“我不接受!”舞笙暴躁的挥手,“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兄弟!”

凌寒默默无言。他也知道,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了。

舞笙古怪的笑,“不,其实我应该感谢你。若没有你的密信,太子那边不会这么快动作。我正愁怎样去父皇面前揭发他私制龙袍呢,他自己倒先按捺不住了。正好,省的我动手了。”

他冷笑,“所以凌寒,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没有你这重要几笔,太子怎会倒得这么快?”

他情绪激动,手里的奏折重重的飞了出去,哐当砸在了屏风上。

这一刻是难堪至极的。

凌寒握着“惆怅客”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可他知道,这是他该承受的。

舞笙脾气发够,终于冷静下来,“你以为,她会愿意跟你走?”

他终究心不够狠,做不到绝情。

那一刻,凌寒差一点热泪盈眶,他抬眸,急切的道,“让我见她一面,我一定会说服她的。”

语调颤抖,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喜悦和期待。

舞笙心中如遭闷棍,半响,才哑声道,“好。”

凌寒如释重负,“舞笙,谢谢你。”

舞笙怔怔看他,“凌寒,你会被这个情字毁了的!”

凌寒苦苦而笑,“若真如此,我只能认命。”

舞笙背过身去,“你走吧。带着她,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凌寒咬牙,深吸一口气,“舞笙,保重!”

舞笙身形一颤,五指紧捏。

凌寒黯然转身,苦涩离去。只怕,此去经年,一别千里了。

☆、这一世的爱木已成舟!3

好在,他的使命已然完成,父亲交代的,他也做到了。

龙舞笙如今已不再需要他,他也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了。

黝黑的天际,忽然划过一道银色的痕迹。

那是流星么?他怔怔的,终于还是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书房,龙舞笙久久呆立,怅然若失。

凌寒,但愿你能得偿所愿!他在心中许愿。

再坐到书桌前,他已没了看折子的心思。

烦恼的推开,他起身,准备去静心阁走走。

最近忙着处理太子之事,冷落了傻妮子,好久没去她那儿看看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刚踏出书房门,有侍卫便急匆匆而来,“禀王爷,杨庶妃失踪了!”

“失踪?”舞笙大惊,“怎么回事?”

侍卫不敢抬头,“守门的弟兄中了迷药,醒来后发现,杨庶妃不见了……”

舞笙二话不说,直奔静心阁。

屋子里早已芳踪杳杳。他看到桌子上她亲手做的小衣服还在。

他走过去,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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