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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皇后貌倾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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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德妃疾病乱投医,想要出口制止容项。

“你闭嘴!”容项的怒气尚在,德妃撞在了枪口上,容项已是不顾她的颜面,直接当着所有的人大声呵斥她了。

醉墨谢了恩,起身,手中捧着的物什落入众人的眼,才发现,这正是皇贵妃今日佩戴的珍珠项链串珠的丝线!

醉墨不慌不忙,沉沉道来,“陛下,主子的项链断掉后,这丝线被奴婢拾得,当时奴婢就在想,宫中司制阁制作的首饰都是精品,怎么如此脆弱不堪,细细看了这丝线后,才发现,这丝线竟然只有两股!”

妃嫔们听到这话,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德妃的面色愈发苍白,勉强稳住了身形不晃动,不过双手差些把衣袖都给攥破了。

容项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霎时间眼眸中盈满了怒火,勉强压制住怒气,道:“继续说。”

“是。”醉墨微微点头,娓娓道来,“宫中之人都知道,凡是项链类饰品,串珠之线必定是八股胶丝,而这项链只有两股,这才导致娘娘的珍珠项链断掉,踩到散落的珍珠,跌落到千鲤池中!而这,还不能说明是早有人预谋?”

一片沉寂,然后逐渐着,妃嫔们讨论的声音才大了起来。

“今天的赏柳帖子,可是德妃娘娘下的。”一个略微尖细的声音从众嫔妃小声议论中脱颖而出。

“就是就是,皇贵妃娘娘落水前,可是同德妃娘娘在一起的!”又是一个质疑德妃的声音。

“听说司制阁的总管,可是德妃娘娘的表侄儿!”

眼见着这潭水越来越浑,德妃的额上陈满了层层细汗,急忙摇手澄清,“不不不不,这件事同本宫没有关系!”

容项并没有相信德妃,而是目光愈发凌厉,大手一挥,“派人去把司制阁总管带过来。”

“是。”立刻有人应了。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无比沉默,德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似乎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身后的妃嫔们投来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只是她现在没空计较这些,心里一直想着,现在她那表侄子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死人才是最不能开口的。虽然是自己的表侄子,但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家族的将来,牺牲也是理所应当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医仍在治疗,可是宋娘娘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气氛也在这种奇怪的状态下发酵,变得越来越沉默和诡异。

然后,就是在这种诡异气氛的衬托下,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放大无数倍。也不知时隔了多久,日上中天差点变成华灯初上,门外终于有了动静,但是来的显然不止几个人而是一群人。

所有人都向门口看去,只看见司制阁总管被压在最前方,带进了内殿,而后面大批精锐的侍卫压着一群黑衣人,走上前来。扑面而来的血腥杀伐气息,后宫深闺的女子如何受得,全都一个劲儿的捂住鼻子嘴巴,生怕闻到半点气息。

德妃看见押进来的她以为已经魂归西天的表侄子,正瞪着一双如铜铃大的眼睛满是恨意的看着她,心中“咯噔”一下,身子控制不住退后几步,从内而外的感受到了恐惧气息。

“怎么回事!”容项一看这架势就不同寻常,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侍卫首领出列,回话:“回陛下,臣等发现有刺客随意进宫,便暗中跟随,结果发现黑衣刺客想要刺杀司制阁总管。正巧安公公派人来找他,臣等就将刺客拿下,救下了总管。”当然,其实还有一拨人来帮忙制住这群刺客,只不过他们打完了就走人了,而这种不利于邀功的情节,显然侍卫林是不会说的。

此话一出,场面就变得颇有些耐人寻味了,司制阁总管只是一个小人物,怎会有人如此大费周章的想来杀一个小人物?必定是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有人想来杀人灭口!

再一看司制阁总管死盯着德妃,一副恨之入骨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还不等容项问话,司制阁总管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陛下,奴才知道您为什么寻奴才来!皇贵妃娘娘项链作伪一事,的确是奴才做的,不过,这一切,都是德妃娘娘吩咐奴才做的!”

“你胡说!”德妃见被指证,一下急得脸红脖子粗,一只手狠狠地抓住木桌一角,让人丝毫不怀疑她是否会把这木桌给抓碎了。

“娘娘,奴才这些年为您办了多少事!您是奴才的表姑母呀,却如此心狠,竟然想要派人来了结了奴才的性命,置奴才于死地!”说道后面,司制阁总管的表情愈发狰狞悲愤,被当做弃子险些被自己人杀死,命悬一线的感觉想来是真不好受。

------题外话------

关于穿珍珠的线股数是来自一个典故,忘了出自哪里了,特此注释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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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第二十八章、峰回路转(二)

事情到这里,还远远没有结束。

容项还没有发话,却见那一堆跪着的宫女中,突然抬起了一张脸,脸上布满了泪痕斑斑,凝眸一看,正是清衣。

德妃只觉得又有一股危机感冲上心头!

清衣爬了几步,朝着宋娘娘的方向狠狠地磕了一个头,抬起小脸,泪眼朦胧的看向德妃,哽咽道,“德妃娘娘,您在我离宫之时,叫我给皇贵妃娘娘打扮素净点,就是为了让娘娘戴上那串珍珠项链,对不对?”

德妃眼神飘忽起来,不敢看向清衣的目光,回答道:“你在说些什么!本宫一句也听不懂!”

“陛下……”清衣的一张脸上全是愧疚,朝着容项磕了一个头,然后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缓了缓情绪,道,“奴婢本是……德妃娘娘宫中的人,那日,娘娘叫我去伺候贵妃娘娘,特地把我叫去说话,说我以后若是伺候娘娘穿戴,一定要给贵妃娘娘打扮得素净点……我、我才选了那串南海珍珠……是我害了贵妃娘娘……是我害了贵妃娘娘……”

众人看着清衣的一张小脸,已经是哭成了泪人儿,让人不会对她说的话有丝毫的怀疑。而德妃的举动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一宫之主,居然去关心自己最大敌人的穿着,若说是没有目的,谁信?

若说有人蓄意陷害,谁信?这小宫女可是从你宫里出来的人,不帮着你害别人就算了,害自家主子,可能吗?

若说德妃,也是个有心眼的,知道宋允香一向看人毒辣,所以派过去近身伺候的人,其实大都是没有异心,不会让宋允香怀疑的。德妃早就注意到了她宫中宫女清衣的单纯,于是状似好心的提点了她,派外围宫女把宋娘娘首饰盒里的素净首饰全换了,只剩了这串被动了手脚的南海珍珠。没有他选,清衣就在不知名的情况下给宋娘娘戴上了这串项链。而清衣的确什么都不知情,任凭宋允香看人再如何毒辣,也料想不到那串项链有问题。

本来是十分完美的计谋,但被宋娘娘知道了内幕,德妃就注定一败涂地。

德妃此刻已经完全怔忡,看着自己心中的良人却怒视自己,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的目光,看着身边的莺莺燕燕幸灾乐祸甚至怜悯的目光,脑海中无处不在徘徊着两个鲜红的大字——完了。

她完了,她的母家完了,她的家族也完了。

明明一切都很完美……怎么会这样……

对了!她还有儿子!她被废了没关系,只要有儿子在,她就有东山再起的一日!

可是,宋娘娘是不会给她机会的。

在这种沉默的一点就燃的氛围中,一块小小的金属掉在地上的声音无疑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众人都转过头去看向声音的来源,目光不期而遇,撞到了一块小小的腰牌上。

这块腰牌,是来刺杀司制阁总管那些黑衣人所携带。

当所有人看见那一块小小腰牌上画着的字符时,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种即将变天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

因为那块腰牌上勾勒的花纹,正是太子府独有的标识!

太子派来的杀手!

德妃看见这块腰牌,更是觉得天旋地转,直接一个不稳,跌坐到了地上,面容呆滞,仿佛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

容项面色冷峻,看得众人不寒而栗,他盯着那块腰牌许久,仿佛想要从上面盯出个花儿来,忽而,他怒极反笑,“好!好!寡人的好爱妃,寡人的好儿子!真是好啊!寡人真是小看你们了!”

众人不敢言语,直至容项起身,一脚把跌坐在地上的德妃踢翻,饱含着怒气,扬长远去,众人才深吸一口气,纷纷离去。

第二日,安南国君的一道圣旨,再次像一声惊雷,在国都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兹有昏庸太子,结党私营,勾同宫妃,残害皇嗣,罪不可恕。皇家恩赐,免其一死,贬为庶民,永世不得进京!毒妇德妃,牝鸡司晨,祸乱朝纲,谋害贵妃,谋夺后位,罄竹难书,皇家恩赐,留其全尸,赐鸩酒一杯,母家发配边疆,永世皇朝不予录用!钦此!”

容项已经把他的选择摆在了所有人眼前。

三子已失其二,唯剩二子容寂,虽异乡长大,但无从选择。

而太子一行如日中天的声望威名,就此溃散。一代皇朝继承者,最后也因谋权落得形如庶民的悲惨下场。母系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此坠陨,朝堂中已是少了大半结党之流。

无论是否酸腐的秀才,见到这一幕,也一定会感慨“世事难料”。

——

就在众人离开后,刚刚还躺在床上的,满脸苍白的,浑身是血的,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宋娘娘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在自己大腿上摸啊摸,半晌扯出来了一个已经干涸的血袋,还一边啧啧,“幸好她动作得快,不然这袋猪血都要变成猪血旺了。”

四大神兽已经不想吐槽她家主子的没节操了,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她家主子,都挥挥手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帝朝云嘚瑟之间,有一人从帘子后面慢慢飘出来,带着点郁卒的无可奈何,阴沉的飘到她面前。

一看这架势,朝云暗叫一声不好,就欲飘走,不料却被某人一手扛起,走向了后面的浴桶。

“帝朝云,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朝云心虚的眨眨眼,“嘿嘿,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太子殿下没理她,直接把她扔——是的没错,真的是扔进了浴桶,然后伸手,开始扒衣服。

“喂喂喂,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帝朝云以护胸之姿势,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男人,“本宫的冰雪美肌,岂能被尔等宵小所视!”

太子殿下依旧没理她,见着前路被封,有两只手阻拦着没办法扒下来衣服,直接绕道后面,手指凝气,轻轻朝着帝朝云背后的衣服从上到下一划。

“刺啦”一声,帝朝云表示她已经不会说话了……

章节、第二十九章、美人美浴

浴桶上孤零零的飘着一件被撕成了两半的衣服,帝朝云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不生气、不生气。还好纳兰天阙有点良心,给她留了件肚兜。

帝朝云笑意盈盈的恭送太子殿下,“前行十步,左行三十步,软榻上请。剩下的不劳您大驾,小女子自己动手、自己动手。”

“唔,”太子殿下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我怕你洗不干净。”

“擦,怎么可能洗不干净!”宋娘娘瞬间变脸,见赶不走这个泼皮无赖,迅速泼水攻击之。

“别闹。”攻击力为零,太子殿下直接无视掉,伸出手指,轻轻地沿着朝云脊髓处从上到下温柔一划。

“唔……”攻击力由零变成负,宋娘娘直接自己个儿从浴桶边滑了下去,差点被硕大的浴桶淹没,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太子殿下满意的点点头,“从前给你洗澡的时候,就这一招管用,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招还管用。”

“靠!婶可忍叔不可忍!”宋娘娘愤怒了,准备站起身来同他一决高下,但是转身看到太子殿下一副“你确定?你确定?我可是有后招的”的表情,深深咽了口唾沫,坐下了去,十分没志气的认输,“您请……您请……”

不过的确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趁机动手动脚占占小便宜。太子殿下洗得很认真,目光圣洁,仿佛对待手中最虔诚的宝物,从侧面看,优美的面部曲线在红烛灯光照耀下,勾勒出一丝缠绵的金光,像是暗夜蔷薇,散发着诱人的清香,缠绵出稚嫩包裹着的刺,蜷缩自己所有的凌厉,独独展现所有的温柔,不会伤人,只会惹人垂涎。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摘下这朵蔷薇。

手指一寸一寸的划过她的皮肤,很细腻而又微妙的触感,在静谧的湖泊泛起一丝丝涟漪。她的皮肤很白嫩,吹弹可破,没有任何疤痕,但却不代表,它们从没受过任何伤害。

看着一片冰肌玉骨,他也有怔忡,似乎没有办法和九年前的满身伤痕相重合。直到她觉得微痒,微微躲过那只手指,他恍如隔世,逐渐清明,轻轻的,在她的肩上,烙下一吻。

既然恢复了的一片冰肌玉骨,那么,此生,我就不会再让它染上半点伤痕。

本来最应该盈满暧昧气氛的狭小室内,却因两人的各怀心思,而变得十分纯洁。

直到洗浴完毕,纳兰天阙抱起帝朝云,给她穿上了里衣,然后放在床上,很熟练的揽过她,轻轻拂过她迷茫的眼睛,浅笑一声,“睡吧。”

朝云答应之,然后两人就在这种和谐的气氛下沉沉睡去。

咦?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

第二天起床,睁开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嗯,昨晚上的枕头不舒服,换一个,咦,枕头怎么是硬的,咦,这枕头怎么看着像一只手?靠!它就是一只手!

“啊啊啊啊啊啊——”宋娘娘房间里传出的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宫女听到了,都纷纷摇头垂泪,想必是皇贵妃娘娘醒来,发现自己没有了孩子,差点疯魔了吧。

完全不是外面诸位想的这么一回事,房间内,宋娘娘一脚蹬在床上,一脚蹬在脚踏上,恶狠狠地质问,“说!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太子殿下睁开一双闪亮亮的眼睛,恬不知耻,“你同意的。”

“屁!”宋娘娘表示愤怒,这种没品的事儿她怎么会做!

“昨晚上我说睡觉,你没把我踢下去,还‘嗯’了一声,你不是同意了是什么?”无辜的眨眨眼睛,一下噎得某人说不出话来。

某人怒气冲天意欲爆粗口之,“吱啦”一声,醉墨直接打断了这对无良夫妻的*,翻了个白眼,“主子,安南国君来看你了。”

……迅速归位变乖。

等到安南国君进来的时候,一切都合理得不能再合理,和谐得不能再和谐。

宫殿很安静,为了让主人安眠,焚香静气,空气中还漂浮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儿,层层叠叠的帘帐后面,扶风弱柳脸色惨白的美人躺着,只看一眼,便觉得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你们都出去吧,把门带上。”容项吩咐,醉墨等人看了一眼室内,却也不敢公然违背旨意,垂头静默,退了出去。

躺着装晕的朝云心中警戒线拉到最高,靠,老色狼,都这样了不会还有兴趣吧。

门关上的声音很响,“咚”一声,随着这咚一声,朝云心里面也咚一声,等待着容项的下一步动作。

十分奇怪的是,容项并没有做任何事。朝云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灵敏的耳朵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仿佛容项就真的没有任何动作。

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对于敌人,她一向很有耐心。

不过只是片刻,容项轻轻搬动床前的宫凳,坐了下来,轻笑出声,卸下了君王的威严面容,倒显得有些慈祥,“寡人知道你醒着,你起来吧。”

帝朝云心中暗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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