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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皇后貌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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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卧室,帝朝云一脸无辜表情的在他面前转悠,“喂,我不认识你呀!你到底是谁呀?”

“你别再装了!”花月倾轻蔑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然后闭眼,眸中缓缓渗出一丝泪,“你昨晚在牢里逼死我妹妹!怎地今日就忘了吗?你把我杀了吧!你若不杀我,我一定要为妹妹报仇!改日再来,将你扒皮抽筋!”

“我杀你妹妹?”帝朝云感到莫名其妙,转过头来与纳兰天阙对视一眼。他们明明昨晚连夜赶路,才赶到了这江陵城,直接就在这西楼宿下了,哪来的时间来杀他妹妹?

“你是花家小主花月倾?”醉墨忽然上前,盯着他,流露出一丝了然。

花月倾是花家抱养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回家族的时候都已经这么大了。再加上在昨晚上狱中死亡的柳扶月,从而一切都说得通了。

花月倾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醉墨点点头,汇报道,“主子,我正准备给你说的,望月楼的小主昨晚上在大牢里死了,望月楼与苏家都不会参加武林盛会了!”

帝朝云瞳孔瞬间张开,有一瞬转瞬即逝的惊讶,然后看着花月倾,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昨晚上刚到这城口,的确没有杀人。”双手一挥,灵力如丝般回卸,转头给了醉墨一个眼神,道,“送花小主回去!”

“是。”醉墨开口应了。

花月倾猛地睁开眼睛,仿佛有点不可置信,狐疑的扫了一眼所有人,直到确实都没有任何动作,不像是开玩笑,才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帝朝云,道,“我会弄清楚的!如果真的是你!不要以为你这次放过了我我就会放过你!我……”

“怎么话这么多!赶快走!”帝朝云不耐的皱眉,最烦听到这些碎碎念,直接一掌掀来,把花月倾直接掀开了飞出去。

房门一关,帝朝云皱眉,“他怎么能一眼确定是我?这么肯定?”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纳兰天阙眸色略深,缓缓伸出手,一袭血绢在他手中展开,里面画得人栩栩如生,一朵耀眼的血莲花让人不寒而栗,“这应该是他妹妹在狱中被人迫害后,用血所画就的绢画,给了他,想让他通过这幅锦帕来找到人,报仇雪恨。”

帝朝云瞥了一眼那朵血莲,再看了看自己身上挂着的玉莲,再看着那张与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面庞,蹙眉紧锁。她仿佛看到了一个阴谋袭来,危险层层叠加,道,“想害我?”

“不尽然。”纳兰天阙踱步,在桌边坐下,垂眸静然,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滋味,道,“就目前来看,她帮你解决掉了两个门派的压力。虽然用的方法太过极端,但不得不说,这结果,对你来说,是有好处的。所以她到底是想帮你,还是想害你,不得而知。”

章节、第十五章、公主现身

花家。

醉墨彬彬有礼,眉眼含笑,温婉而恭敬道,“花家主,奴婢告辞了。”

“姑娘留步……”花家主向前一步,面上充满了恭敬,却又急切,呐呐道,“这个……小儿性格玩略,不知深浅,这个……这个,还请姑娘回去美言几句,望那位、千万不要怪罪。”

“主子既然命我送回少公子,就定然不会心存怪罪之意。倒是花家主,需得审时度势,随机应变些许才行。”望着花家主颇为沧桑的老脸,醉墨别有深意的说完一番话,告辞离开。

花家主变得脸色涨红,转身挥袖去了内室,一掌凌厉就把花月倾掀倒在地,气得不轻,大怒,“你这个孽子!你知道你惹了什么人吗?你!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害死了我们全家!”

花月倾从地上爬起,也不看他,垂头不语。

看见花月倾这般模样,花家主多了几丝颓然哀戚,道,“我知道你想为你妹妹报仇……可是你也不想想,那人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做这等事……定然是你弄错了人了……就算是为父求你了,不要再去了,好不好?”

花月倾呆愣着,盯着门外的射进窗内的一隅小小阳光,良久,落下泪来。

在武林盛会召开前一日,花家家主宣称独子重病,千里寻医,无法参加武林盛会,对武林盟主宗政烈表示以万分的歉意。

至此,武林盟又失一左右臂膀,只余其三——宗政、崆峒、林家。

翌日,武林盛会召开。

江陵以北,乃是天下闻名的盟山。其地势壮阔连绵,如众山拱月之势,故取名为盟山,并寓意武林联盟如同此山,团结一心。而武林盟则坐落在盟山山脉最高处,于数百年修建的大殿,气势宏伟雄壮,金碧辉煌。其数百年来言传的教诲都是让每一任武林盟主公正严明执法,不得有私心。

而今日,坐堂内,偌大的内殿密密麻麻的集结满了江湖人士,现任武林盟主居主位,咬牙切齿的盯着一个人。

姿态万千的半躺在椅上,两边立着的整整齐齐排列的御宗子弟,从清一色的墨衣中独独分离出来的那一抹殷红,红得肆意风流,玉冠高扎,诱人的红唇如甘露戴采,眼眸流转间足足可见魅惑色彩。如果说御宗宗主是以神秘著称的紫蔷薇,那他就是以媚色著称的红玫瑰。而他在,远胜御宗任何一个坐堂长老的威慑。

如果不是他束起的三千发丝与南疆宁安王截然不同,恐怕世人都要将这二人混为一谈了。因为实在是太像,太强大,太神秘。但宁安王从不束发,以三千墨发倾尽天下女儿心而举世闻名,御宗副宗主却一直以束发示人,世人这才能将他们分开。

“副宗主……”一旁的御宗子弟送上来壶间茗茶,旁边还附赠了一两个小点,看得座上的宗政烈直接脸黑了,感情他是把这儿当做是茶话会?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在面前,严肃的气氛迥乎不同,谁还有空听他说话!

“嗯?怎么还不开始?”浓重粘腻的鼻音,听得在座的人的心尖儿都不由得一颤。

宗政烈硬是活生生挤出了一个笑,装得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道,“佩宗主怎么还没来?可是路上耽搁了?”

“哦?”轻轻勾起的绵密细长的叠音,眼眸也微微打开,勾起一阵媚色笑意,“呵呵,我可早就说过了,小云儿这么忙,可没时间来参加你这什么会什么会的。你可快点儿……你若是还不开始,我可就要走了……”

说罢,就真的半起身,仿佛将倚着的身子摆正,就要离开似的。

“别!”宗政烈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当武林盟主当的这么窝囊的,恐怕也只有他了。不过他不怕,等过了今天,御宗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还不是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

“来人啊!抬上来!”宗政烈大手一挥,“把人抬上来!”

旁边的侍从听话的下去抬上来了一副副担架,上面蒙着的灰白的绸布,很显然,担架上的人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弓起身站起来看这担架上的一幅幅尸体,尸体用冰玉珠镇住,可见宗政烈想要保存好尸体的一番用心。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凝聚,宗政烈笑了,正欲说话。

不料门童突然传来一阵悠远的通报声——朝阳太子到!倾城公主到!

话音刚落,两人自门外踏入,皆着白衣风华,莲饰相对。银丝缺缺,鬓发绕绕,三千银丝墨发挥舞,油然而生的尊贵气息让所有人都跪下膜拜——在尊贵的皇权面前,除了九重天境能够凌驾,武艺再高强的武林人士,也需得臣服。

“参见朝阳太子、倾城公主。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诸位平身,请起——”纳兰天阙玉面含笑,一片温润典雅的气息,“本宫与公主听闻武林盛世召开,特来观看一二,望各位英雄豪杰不要嫌弃才是。”

“太子殿下说笑了。”宗政烨和各武林人士起身,宗政烨压住心底因突来的两个人的惴惴不安之感,看向帝朝云,面上笑道,“公主殿下可知今日举办盛会所为何事?”

“本宫自然知道。”帝朝云浅然轻笑,端的是举手投足的皇家风范,“听闻此事牵连御宗,父皇特派靖国将军护送本宫来查探一二。不过盟主放心,本宫不会因为御宗是国宗就徇私舞弊,本宫一定主持清正严明。”

“如此,那就请二位入席。”宗政烨看着帝朝云的笑,心中的不安感更重,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或许,这种不安感自从早晨就一直存在。

他拉过一边的小厮,悄悄问到,“少主还没回来吗?”

小厮摇摇头,他的心底一沉,衍生了一种自己被人拿捏,一举一动都被人了如指掌之感。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后悔也无用。他沉下心,面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严肃,拉开了裹着第一具尸体的白布,“大家请看……”

章节、第十六章、钝铁为剑

“嘶——”掀开白布大家一看,霎时间有点目不忍视。只见第一具尸体全身几近光裸,身躯上全身大大小小的剑痕,皮开肉绽十分狰狞,活像一条鱼被刮成片的样子,而喉部更是被人一剑锁喉,直接留下了个血洞。

宗政烈十分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环视一圈,沉痛的道,“我的一名弟子在明阳坡曾见到两三名御宗子弟在围攻一位农夫,后来虽然拼尽全力去拯救他,但还是没能来得及挽救他的性命……”说罢,还心有戚戚的唏嘘几声,“可怜这农夫家中尚有老母妻子要养,农夫一死,家直接垮了,老母不久过后直接给病死了,真是作孽哟……”

像是印证他所说的,尸体边的一个妇人失声痛哭,哭得肝肠寸断泪流满面,几欲哽咽,差点没一下子直接晕厥过去。

“哦?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得重重惩罚!”副宗主附和的点点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看得宗政烈皱眉,总觉得不对劲儿,他才继续道,“请盟主大人把你那位亲眼目睹此事的弟子叫出来,本座询问点事儿,可好?”

宗政烈狐疑的看了一眼副宗主,惹得他一阵轻笑,“副宗主怎地如此胆小,不过是问几句话罢了,这光明正大的,本座还能吃了他不成?”

“咳咳。”宗政烈咳嗽了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一挥手叫了个后座的弟子出来,“这位便是亲眼目睹此事的弟子,青山。”

“青山小兄弟,”副宗主媚笑一声,轻轻卷起垂在一旁的微卷的发丝,寸寸缠绕在手指上,道,“既然你说你亲眼看见了,那么紧急的情况,你怎么不出来舍身救人,反而躲在一旁看热闹,这可不似名门正派的做法……”

“……”没想到这第一个问题就难住了他,青山哽咽片刻,深觉不能解答这个问题,求救似的向宗政烈看去。

宗政烈咳嗽一声,道,“青山资历尚浅,武功不怎么好,为着自身安全考虑不冲上去白白送死也属正常。”然后又颇为严肃的说道,“难道明知道自己是去送死还要去?那般没脑子的再去白白搭上一条人命,难道就应该是名门正派的做法?”

“唔,盟主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副宗主努努嘴,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环视了自己身后的一圈儿弟子,道,“既然这样,这位小兄弟你就把你那日看到的那几人找出来,本座当众处决了他,以平民怨,可好?”

这么深明大义!众人在座都想着,这算是认罪伏法了?认同了这个罪名?就如此轻松也不查实过问?这样一想,连众人都觉得太过于草率了!

可他们没想到这话又难住了青山,宗政烈后面给他递的眼神都完全看不到,也不敢转过头去看宗政烈,他只觉得那双丹凤媚眼有如牢笼将他紧锁,不敢动弹一丝一毫,颇为嗫嚅,道,“隔得太远了,我、我实在是没有看清楚。”

“哦?这可就稀奇了!”副宗主移开目光,轻然媚笑,“你没看见人长得什么样子,却能看见御宗的标识,你这眼睛长得可真是别具一格。”

嘶——这话一下就提点了在座的所有人!且不说这话说得不符合常理逻辑前后矛盾,就单凭宗政烈所说,他武功资历尚浅,按道理来说视物不可能这么清晰!这难道不是最大的破绽吗?

宗政烈和青山被哽住了,但他不会给他们任何思考对策的机会的,副宗主淡笑一声,“既然你没办法找出来是哪些人当时在那儿,那我帮你找,在阳明山见过这位农夫的弟子,出来。”

这话,让在座所有人都挂上几丝不可置信。明知道出来只会受罚说不定还要偿命,谁会这么傻?还愣头青似的冒出来?

可出乎他们的意料,话音才刚落,就有几人出列,齐声道,“是!”

品了一口杯中茶,垂眸轻轻吹过略烫的茶水,道,“说清楚那日的情况。”

“是!”其中一人出来,面色沉静,道,“那日在山上看见这人在调戏一过路问路女子,弟子等认为此等恶徒实在应当教训一二,动了手,却并未有杀害他。”

“你胡说!”那旁边失声痛哭的妇人一下就激动地站起身来,“我家男人踏实能干!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宗政烈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帮腔,冷哼一声,“如今人已经死了,你们倒是能什么都推到人家身上去,这剑痕还在身上摆着呢!你们怎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狡辩至此!来人!请仵作上来验明正身,好还这农夫一个公道!”

“诶,何须请仵作,盟主这么笃定这是御宗干的,定然是早就请仵作验明过的。”副宗主淡然处之,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可这尸体上的剑痕伤痕,的的确确可是做了假的!”

“你什么意思!”宗政烈佯装大怒,“你这是在说本盟主蓄意陷害御宗!”

“是与不是,稍后就知。何须这么激动,小心气伤了你身子,可就更生不出来儿子了。”副宗主不轻不重一句话,可把宗政烈气得够呛,世人都知,宗政烈望开枝散叶,却只生了一个儿子,女儿却无数。多少人背后把这事儿当笑话看,今儿居然会有人当着明面把这话调侃出来。

没理会那几欲杀人的目光,他挑眉,只道,“卸剑!”

“是!”御宗弟子听命,佩剑全都噼里啪啦的扔到了地上。

“诸位可有所不知,”他环视一圈,特别注意了宗政烈的脸色,勾唇一笑,道,“御宗既然已匡扶天下大义为己任,就不会滥杀无辜,为防止弟子手上沾染血腥,御宗所有弟子的佩剑,剑身剑端都为钝铁,诸位如若不信,自可任意查看,我说的话是否属实,一看便知。”

他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宗政烈瞬间变白的脸色,嗤笑一声,“既然是钝铁,如何能割人肉如浮游,还可一剑穿喉?说这人是我御宗杀的,着实笑话!”

章节、第十七章、验尸之争

口口声声说人是御宗杀的,在身上也有与御宗佩剑相吻合的剑痕,最后却来了个情势大逆转。根本就没有伤人害人的利器,哪里来的杀人之事?这岂不是明明白白的栽赃陷害?

“这……”众人开始交头接耳,看宗政烈的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自然有不服气的宗政烈的弟子门生去检查是否属实,但最后却也失望而归,无话可说。

“笑话!你以为你的伎俩骗得过我吗?”一人的声音尖利刺耳,尤为突出,众人纷纷把目光投注于他。黑白的道士袍,却是一副奸佞小人的嘴脸,细长的眸子闪着精光。是崆峒掌门,他刨开前方挡着的人,走上来指着副宗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知道你是不是早有准备,准备好了这钝剑来糊弄人!”

这句话一下就把满大殿直接给哽住了,这般毫无逻辑且牵强的理由也能算理由。这么心急狠毒,生搬硬套,干脆直接把“我要害御宗”这几个字写在脸上算了。

“呵呵,”满堂静寂之时,独独一人轻挑双眉,面不改色的嗤笑,“这位大叔,我从来都以为你就算没有武功,但至少还有脑子,没想到你武功脑子全没有。这武林盛会可是你们召开的,把我们叫过来也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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