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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皇后貌倾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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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闻言,停住了脚步。其他的东西可以不管不顾,但是双生的袋子里面都是他最心爱的东西,不能不管。

而旁边醉墨疑惑的目光在浓儿身上扫来扫去。她确定她是孕妇吗?孕妇能走这么快?三步两步,就能赶上她和主子?

她尤不自知,在一旁的柜子上拿来袋子,边走边笑道,“这孩子的袋子漏掉了,我本来还想着给他补补,没想到没来得及。咦?”她拿起袋子的瞬间,袋子底下的一个洞里稀里哗啦的漏出了一些东西,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吃力的想要弯下腰去捡地上的东西。

“这玉佩真好看。”远远地,她只看见了这玉佩的一个温润的影子,而在捡起来之后,看清了上面的字,面色瞬间就变了!

示库、南疆!

南疆国库之佩,除了当今坐拥两国天下的帝氏朝云能有,还有谁,能够拥有此物?

她猛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道,“奴婢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认错人了。”朝云淡淡的回了一句,醉墨拿起双生的袋子,她们就继续准备向外走去。

“不,不!”她忽然又一把抱住朝云的腿,哽咽道,“虽然陛下同奴婢长得并不相像,但是这南疆的玉佩,除了陛下,何人能有?陛下,请您容奴婢多说几句,实在不是奴婢妄想登天攀高,与陛下争辉。陛下您同帝君琴瑟和谐世人皆知,奴婢实在不愿卷入其中,实在是那晚帝君醉宿,奴婢前去侍墨,才会……帝君留下奴婢,也是因为太过思念陛下,但却不能见到陛下,才不得已而为之啊……”

越听越恶心!

朝云挣开她,满脸厌恶的继续往外走去。

眼见着留不住了,帝朝云执意要离去,浓儿忽然立起身子,冷笑一声,道,“陛下,奴婢这儿有天圣帝君的把柄在手,无论您是爱他也好,恨他也好,这东西对您都有益无害,陛下,您要不要留下来看一看?”

听到这话,朝云微微停住了脚步,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色。

“主子,谁知道她是不是匡您的?谁知道她是不是想对您做什么?一切小心为妙啊!”醉墨在一旁的劝道。她实在是心疼她家主子,依自己看,这女人心计颇深,况且留下来危险重重,指不定会遇见什么!

朝云低头沉思片刻,转过身来,对着她道,“说。”

浓儿笑了笑,眼角的目光瞥向了一边的醉墨,意思不言而喻。

朝云把双生抱给醉墨,淡淡道,“你带着双生在外面等着我。”

“主子!”醉墨焦急的叫喊道,让主子一个人留下来,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你们在外边守着,不会有事。”朝云道。

“……是。”醉墨无法,只好忧心的看了一眼朝云后,抱着双生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视线,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什么好藏的了。浓儿得意的笑了笑,道,“我们尊贵的女君陛下,你心尖儿上的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爱着他哪?还愿意为他以身试险?你说,你是聪明呢,还是笨呢?”

“这不关你的事。”朝云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周围,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说,到底什么事?”冷冽的语气像是夹杂着寒风,能够把人给冻伤似的。

而朝云的声音越是冷,越是面无表情,就代表着她心如寒冰的痛。她越痛,就代表着她受的伤害越大,而她越是受伤,就越是有人高兴。

而这个人,就是她面前站着的,佩华浓。

------题外话------

重申N遍我不是后妈,我不是后妈我不是后妈我不是后妈~

章节、第十九章、即将拆穿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痛苦?”佩华浓轻偏着脑袋,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她绕着朝云,轻轻拂过她齐整的衣襟,发出魅惑

的轻笑声,“姐姐啊,你现在心里面已经开始怀疑了吧?纠结着,想要不要相信他?或者说,要不要原谅他?”

面无表情的冷寂,冷若冰霜的一张脸。

很满意看到这个样子的帝朝云,看到这样的她,会让佩华浓从心底衍生出一种快感,终于她也会品尝失去,会品尝被人夺走东西的痛苦,这

么多年,她一直是在这么过的,如今,能让帝朝云尝尝这滋味,再好不过了。

不过,这还不够。

她抚了抚自己凸起的肚子,继续笑道,“姐姐,本来我也没想跟你抢帝君,只是如今我已经有了孩子,孩子,自然是不能离开他父亲的。姐姐你不能生养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二,姐姐去领养了一个野孩子,不也是为了套住帝君的心么?帝君能够有一个自己骨血的孩子,可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姐姐何不成全我,我们姐妹俩一起侍奉帝君,可好?”

还能有比这更不要脸的话吗?

句句都是锥心之句,诛心之言,直直戳中要害!

这女人的心思太深!从她与朝云的一见面,就在不停的铺设沉淀,明示暗示,还装得一副无辜的脸,做的却是绝户的事!

朝云的手紧紧握着,颤抖着,牙根儿也紧咬着,生怕自己没控制住就把眼前这女人给劈了。若是再平常,这女人随便怎样都已经被劈了,可是现在,却还依旧顽强的活着在朝云面前得意洋洋走来走去,当真是奇迹。

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朝云转身道,“没事儿?没事儿我就出去了。”

“慢着!”佩华浓一个闪身挡在朝云面前,那双与朝云极具相似的眼睛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她挑眉一笑,“姐姐,既然你已经来了,何必这么着急走?”

她从一靠近朝云开始,朝云就闻到了她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气,此刻靠得更近,就觉得越发的清晰了。朝云看了她周身一圈,淡淡道,“有了身孕,还用这么重的香?”

“姐姐当真是关心我这肚里的孩子。”佩华浓愣了愣,没想到帝朝云会突然问起这个话题,一时之间不明白帝朝云的用途。但看她这个样子,应当是没有发现这香气的不对的。既然已经说到了孩子,她倒是很乐意继续顺着这个话题来打击帝朝云的。

想到这儿,她笑着开口道,“姐姐这般关心我孩儿,莫非是想着以后我孩子出生长大,对您好点,替您养老?放心,姐姐这么关心他,待他

出生了,我一定会让他,替我,好好孝敬姐姐的。”最后那几个字,尤为的咬牙切齿,意味分明。

愚蠢的女人。

这是此刻朝云心里面的唯一想法。

那些为了男人斗过去斗过来的愚蠢女人,活得没有自身价值,活像一个个附属品。而眼前这个,就明显是属于极品,还是个次等货,胸大无脑。

她不发一言,绕过佩华浓就欲往外走去,佩华浓退后一步,再一次挡住了她。

“如果你要跟我的说的,就是这些有的没的的话,那你大可不必说了。我没闲工夫陪你在这儿耗,我会怎么做,也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淡淡说完这句话,朝云就欲不再理会她,径直离开屋子。

哪曾想,佩华浓竟是直接拉住了帝朝云的衣袂,执意就是不想让她出这个屋子。绕道她前面站着,眼睛逼视着帝朝云,道,“怎么能说是有的没的呢?姐姐,我想我们可以聊一点有用的了,比如说,姐姐你失去的那一段记忆,再比如说,姐姐的身体,怎样才能恢复正常?”

而这话,让朝云的眼里掠过些许震惊。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曾经失去过一段记忆?前一段日子她的身体恢复了正常,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佩华浓不知道是应该的。但是佩华浓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曾经的身体状况的?

她转过身来,冷冽的目光宛如刀剑刺在佩华浓身上,她一步步逼近她,逼视她,狠狠地拽住她的一只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佩华浓拧了拧手,没有能够挣脱开,脸上出现有些微疼的表情,却毫不思索的回答道,“当然是帝君告诉我的!”

状似很合理的回答。

帝朝云愣了愣,而佩华浓趁着这机会摆脱了桎梏,顺利抽回了她的手。

就在帝朝云愣神的时候,佩华浓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掠过一边的沙漏,看着最后一颗沙子滑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依旧是那双眼睛,魅惑的

像漩涡般,无底深渊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帝朝云,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吸引人入魔障的磁石。

“姐姐,”轻轻地,而又仿佛带着无限吸引力的,不断在脑海中重复的话,嘴角的笑,那双眼,也都变得模糊,晕色。

“他都这样对你了……”

“忘了他吧……”

忘了他吧……

无限扩大,无限循环着的一句话,在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盘旋。

而渐渐的,朝云的目光变得呆滞,变得空洞,如同骤然昏迷般,晕倒在地。

“呼——”见到朝云终于昏迷了,佩华浓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抚着额头往后推了几步。摄魂术极为的耗损精力修为,她本来无法将朝云摄

魂的,但全靠从一开始就给她闻了足够长时间的摄魂香,让她的抵抗降到最低,才摄魂成功的。她费尽心机将朝云拖延住,就是为了要让她

闻足够时间的摄魂香。

而就在这时,从房屋的另一端,一个人撩开帘子,走了出来,看见佩华浓筋疲力尽的样子,不屑的道,“没用的东西!”

佩华浓无端被骂,脸上涌上羞愤之色,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谦卑的道,“师傅,您交代我的事情我完成了。”

神仆笑了笑,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转身去将朝云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在了软榻上,然后转过身来,道,“我有长眼睛,我看到了。”

看着她对帝朝云这么温和慈爱,佩华浓心中妒火四溢。凭什么师傅对她就是爱怜不已,什么都想要捧到她面前,而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动辄鞭打辱骂,甚至!甚至……为了让她完成任务,逼迫她献出自己!

她在一旁谦卑的低着头,怕被人发现她的神色,而在神仆看来,不过是雕虫小技,十分的碍眼,于是就不客气的道,“你还不走?怎么,要我八抬大轿送你走?”

佩华浓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攒着拳头,憋着心中的怒火,状似平稳道,“那师傅,浓儿就先行离开了。”

她说完这话,却没有任何人给她任何回应。她抬头一看,她师傅正爱怜而轻柔的抚着帝朝云的脸庞,脸上的慈爱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简直是自取其辱!

她不甘的低下头抿抿唇,缓缓踱步往外走,还不时的回头狐疑的看看到底师傅要做什么。

据她所知,现在应该还不到把所有事情公开的地步。师傅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最有可能的,就是再一次消弭帝朝云关于纳兰天阙的记忆,让她顺顺利利的完成那所谓的‘遗愿’!

而她转身,果然看见了她师傅手上一根根银光凛凛的银针!

神仆手中拿着银针,看着朝云沉静的睡颜,柔柔道,“好云儿,既然那个男人让你觉得如此痛苦,那为何不忘了他呢?你可别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来,让我来帮你彻底消弭这痛苦,帮你忘掉这男——”

她手中的银针已经逐渐逼近朝云的脑后穴,而佩华浓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口,好似静默咫尺之距,眼看着所有的事情都好似无法挽回!

就在这时,一阵轰然声,大门倾然颓圮,溅起落尘无数,佩华浓在门前一下就护住了脸,而在顷刻之间,扬尘纷纷扬扬落下,一个人影修长而立,逼视着室内所发生的一切。

看到来人,神仆暗叫一声不好,一个旋身抱起朝云,就欲从后门将她带走。

“你想把云儿带去哪儿?神仆大人?或者说,北封的前皇后,佩绫落,佩家主?”

仅仅是须臾,她还未来得及转身离开,就看到原本应当是站在门口的那人突然闪现在出口之前,挡住她的去路,而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已经看透了她!

他怎么知道的!

佩绫落双眼瞬时凌厉的望向了在一边不住咳嗽着的佩华浓,狠狠地道,“贱人,你竟然敢透密?”

“我没有,我没有啊师傅!”佩华浓慌张的、颤颤巍巍的望向佩绫落,她也不知道纳兰天阙是怎么知道的,但她的确无辜,没有透露过一个字。试想着,她连见纳兰天阙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有时间来告密?她着急解释,但是佩绫落能不能信她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不相信她,那她可就惨了,这件事了解之后,等待她的不知道还会是些什么惩罚!

章节、第二十章、真相揭露

看她如此着急害怕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做过什么。思及此,佩绫落面色缓缓深沉下来,看着面前的纳兰天阙,第一次认为这个男人不简单。

“请把我的未婚妻,还给我。”纳兰天阙淡淡的站在那儿,浅紫色的衣袂在阳光闪射下泛起磷纹,而气韵雅长不变,就算是知道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跨入了天阶的强者,依然气势不差分毫。

佩绫落手中的银针还在,暗自忖度着如今该如何收场。依照她的目的,只要是朝云失忆不再记得纳兰天阙,一切就还可以像她想象当中的那样发展!

她微一用力,指尖之处的银针就要顺势插进帝朝云的头颅!

纳兰天阙轻甩衣袂,一阵疾风扫过,直直打向那枚银针,佩绫落轻松地闪身避过,而手中的银针被打落在地。她轻捻衣袖,又一枚银针出现在她手中。

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声清浅的,却又带着无限惆怅的语调的一声呼喊。

“两朝帝后,徘徊于三个男人之间,你有没有想过,是是否曾经爱过他们其中的一个?”纳兰天阙看着那双绝情而空盈的眸,无奈的道,“亦或者,你爱的,从来都只有政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算是没有朝云的存在,纳兰天阙也应该唤佩绫落一声,母后。

但这个称呼只会让纳兰天阙觉得讽刺。

一个有名无实的母后。

佩绫落曾在死遁脱身之后,在纳兰天阙还在余花冢未曾还朝之际,继任天圣皇后,扺掌天圣朝政三年之久。而在此期间,他称病从未上过朝的父皇,人根本就不在天圣。

他在余花冢,以胤真之名教习他与帝朝云数年,就是他前一些日子苦苦寻觅的师傅。

纳兰天阙从小就知道,自己父皇爱的人从来就不是自己的生身母后,而这也是后来她母后心竭而死,回天无力的最重要原因。

这一切都发生在二十几年前。

佩兰族的继任三长老、四长老幼生之时,均是双胎,佩兰祖训,双胎只能留其一,两家人选择了完全不一样的解决办法。三长老一脉,将如今的佩暮尘锁在不见天日的山道密洞中,而四长老一脉,则选择了送走其中的一个孩子。

而同大长老二长老不同,继任的三长老四长老与佩绫落年龄相近,不像是师徒倒更像是玩伴。佩绫落与四长老交好,可谓青梅竹马,但无论怎么都不与心思暗沉的三长老亲近,直到帝朝云不小心闯入密室,撞见了与三长老一模一样的佩暮尘,在那之后,三长老害怕佩绫落说出真相,几次想要置她于死地。

再到后来,理所当然的,佩绫落继任族长之位后,用毒蛊让三长老陷入永恒的沉睡,把他与佩暮尘调换,让佩暮尘彻彻底底的替代了从前的那个三长老,光明正大的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生活着。

这也就是为什么,佩华浓与朝云长得如此相像,但佩暮尘却对她从来冷眼的原因。因为,佩华浓是从前那个三长老的女儿,而不是佩暮尘的。

同为双胞胎,四长老一脉,却大不相同。

送到山下的那个孩子被天圣帝祖所拾,感慨其那时起天圣国运昌顺、万民一心,天圣始祖听祭司之言,将他奉为圣子,甚至将他封为太子,取名,纳兰鹤君。

纳兰鹤君因幼时受冻,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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