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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皇后貌倾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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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年轻,你不懂,等到你成熟之后,才会明白,娘说的是对的。”就算是走到如今这地步,她依旧冥顽不灵的坚执自己的想法,给朝云灌输着自己的思考,让人匪夷所思!

“我是不懂!”帝朝云怒了,“你应该好好地想想,你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实现的事情,想让我帮你实现来满足你那所谓的政治欲!”

“我给你的有什么不好!”提到了政治,仿佛猛然间给了她无数申辩的力量,“待你坐拥天下江山,什么都是你的!你要什么有什么!你能够掌握这世间的一切!你就是王,你就是主宰者,所有人都将臣服于你!没有人再会看不起女人,没有人再会看不起你!”

“能主宰生死吗?”淡淡的一句反问,哽咽住了佩绫落的喉。

“就算我得到了天下,但是无法挽回那些已经逝去的我所珍视的生命,那又有什么意义?”淡淡的陈述,却有力压千钧的劲气。

“有什么是能够让你所珍视的?男人?帝天言?玉沉檀?”佩绫落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情感是低贱的人才会有的,站在高处,就必须要绝情寡欲!”

帝朝云感到匪夷所思,莫名其妙!她的母后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讲也讲不清道理!

“那我的生命呢?”她看向佩绫落,这么多年来,为了给她完成夙愿,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玉骨幻莲秘术给她身体带来的伤害无法弥补,倘若不是玉沉檀,她还会这么一直痛苦下去!

“云儿,”佩绫落轻轻上来一步,温柔地抚着朝云的发,眼眸中闪着狠厉而得意的光,“你不愧是我的女儿,对自己也同样那么狠心。母后从来没想过你为了这事,你会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她嘴唇勾起一丝冷冷的笑,“不过,就算是绝嗣伤身又能怎么样,佩兰嫡系,一生不过只能诞下一个女儿,倘若这世间还是如此男女不平的话,就算是生下来了也是活遭罪,那还不如不生!”

朝云的手瞬间攒紧了,抬头问道,“那你告诉我,我弟弟,到底是谁的孩子?”

“跟着你在佛堂的张奶娘的孩子呀!”依旧是一副轻快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就为了让我恨上王朝后宫,达成你的计划,就活活掼死了一个婴儿!”当年让她对后宫的那些个女人恨之入骨的,她梦回之时噩梦连连的,活活掼死她弟弟的场景,都只是这个女人的阴谋?

“能够以皇子之名被我养在名下,他应该感恩戴德才对!”佩绫落依旧沉浸在极度的自我之中,她的余光瞥见了纳兰天阙不算好的脸色,带着恶意,笑道,“我的好女儿,你也同样不差,演戏演了这么多年,不仅把母后骗着,还把你心尖尖上的人骗得这么惨。”她看着纳兰天阙,意味不明的流转,“就是不知道,经历了这件事,他还会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你?一腔情思付之东流的滋味,可不好受。”

“算了。”帝朝云心底一颤,不敢去看纳兰天阙的脸色,摇摇头,已经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继续说下去也是白搭,她伸出手去拉佩绫落的手腕,决绝道,“跟我回去,我不能再让你在外面继续害人!”

她动手极快,明明近在咫尺了,佩绫落身形如电,矫捷轻松地就躲过了帝朝云的手,朝云反手一拦,暗自催动天地灵气,却发现丹田之处枯涸无比,借助生灵,也同样一丝灵力也挤不出!

“乖女儿,你没办法抓到我的。”一阵轻灵的笑声掠过朝云耳边,她顺着那方向迅速转身,却发现那一抹身影连带着趴在地上的佩华浓,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所目及的空间!

难道这就是天阶?

眼看着佩绫落消失在眼前,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不知道她母后为了她那所谓的宏图夙愿,还会做出什么事情!但是就算是目及她在眼前消失也毫无办法!

这算是功亏一篑么?

她心累了,身体也累了,带着些许颓然,退后了几步,微微一抬头,便看见了一双带着淡淡怒意的眼眸。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她语气淡淡的,太累了,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那天晚上,你告诉我,我若是隔几月还愿意娶你,你就嫁给我,就是说的这个?”明明应该是疑问的语气,却被说出了肯定的语调。就因为她知道今天一切真相都会揭开,所有的事都会隐瞒不住,她没有失忆的事,也同样。

“是。”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巧舌如簧的辩解,她淡淡的回答了,心里面却在一阵阵的抽痛着。

“你不累吗?”纳兰天阙笑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朝云面前露出冷笑,“白天对着天下所有人做戏,晚上对着我做戏,你不累吗?”

这一次,回答他的是静默无言。

他前一段日子,还一直想着,如果真的从他和她母后之中选一个,她会选谁。没想到,她早在十二年前,就做了决定。

他曾自我安慰,即便是她真的选择了她母后,那也是没有想起来那段记忆的缘故。而今想来,的确是他太过于自信了。她从来记得过去,却选择了把三年的相依相伴压在心底,用最虚假的面孔来面对所有人。她自那时起,就做了决定,选择了她母后,选择了背负起仇恨,选择了遗忘他。

他曾经以为她是被迫的,却从来没有想过,真正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他从一开始,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他还一直想着,如果说今日真相揭晓,怕她会受不了。而今却没有想到,真正受不了的,竟然是他。

一个凉薄的回眸,淡然转身,在朝云逐渐模糊的眼眶中,远去,再没有回头。

她看着那抹身影远行,后背依靠着墙,无力的滑落下,她将自己全身蜷缩起来,像一只小猫一样。

曾经有人说过,蜷缩起来像是在母体时的姿势,是让人最有安全感的。但人往往在最脆弱,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就如她现在一样。

她错了。

并且后悔了。

她在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就预料到这个结果。那时候她满心凿凿的告诉自己一旦做了这个决定就不要后悔,她也曾经心怀骄傲的告诉自己她对自己做出的决定从未后悔过。

但是这一次,她后悔了。

那时候能想到的痛,原来只是真正降临面前的疼痛的一小丝。

有一种真相如雾隐千山,我知,我终将在旧事中证得些什么。

但我也必定失去什么。

但是,命运告诉我,我所证得的,与我所失去的,都是我不愿意的。

而得到与失去,带给我的,都是痛苦。

全是痛苦。

泪眼朦胧,消隐在眼眶沉浮的最后一抹,直到那衣袂全然消失在视线之中,不可看到,她的眼中才滚下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过脸颊,滴在衣袂上。

溅起的桃花香。

乌宛夜雨,邮亭醉眠。曾在余花冢中桃花林下,他们许下的承诺。

秋风萧瑟,残荷听雨。霜叶红花,秋草碧水。天高之淡,北燕南飞。

他们要一起走过千山万水,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流萤,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谭拓寺的钟声。廿四桥的明月,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

而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要让她,放下仇恨。

她失去了这一切啊。

谁都唤不回流逝告别的意愿。

谁决心欲走,凭谁也留不住他的心。

心里面一阵撕扯得像是要碎掉一般的疼痛,她没有办法想象今后的日子,是不是就像是她所想的那样,最坏的打算。

陌路人。

磨灭了前事,沉淀了旧痛。你在我的生命中,从来不是轻描淡写的一笔。人们都说,浮生易过,而我此刻多么希望,待我梦过醒来,这一切都还停留在原地。

眼前俗物关情少,醉后青山入梦乡。往事不知多少梦,夜来和酒一时醒。

一醉解千愁。

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混混沌沌的脑子里突然劈开一丝清明,她颓然轻笑一声,大声喊道,“醉墨!拿酒给我!”

------题外话------

啦啦啦~顶着锅盖出来啦~今天奴家生日啦~上个线,又继续下去隐身码字啦~

章节、第二十三章、于是发酒疯

往复看见相思诗,教人断肠却无泪。倚楼登高,多少楼台烟雨中。

在望月楼上赏月,斜倚着趴在栏杆上,手上拿着酒罐子,旁边的石桌上还乱七八糟的铺着些酒罐子。

帝朝云在上面醉醺醺的趴着,下边围着的宫人成群结队,都慌张的在下面随着她摇摇晃晃的动作跑,她们不敢上来,又怕女君直接从栏杆上滑落给跌了下来,这么高的高度,要是一不小心摔下来了,那还了得?

帝朝云不管这些,望着天上那轮圆月,眼睛斜睨着。

月关凌乱一地,恍若秦淮脉脉的水。她凑近耳朵去听,听到的,无非是凄凄寒寒,荒荒凉凉,那些倾颓的曾经。

这样圆满的日子,纵然再矢志圆润,也不够心中无法触及的残光。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没有梅花香,没有乌沉檀香,就算是她晚上再也不点香,也再未从纯净的空气中再次闻道那些许香气。

桃花干枯了,要葬。

心死了呢?能葬么?

再也不能从温暖的枕席旁感受到温存的微光,半夜里醒来枕席总是冰凉。她也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但是她希望半夜里起身的寒冰不要再久。

就像是现在,她在高楼上摇摇晃晃的喝酒,她多么希望这时候有人出来,制止她,告诉她,不能再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让她在混沌之中找到那份清明,寻觅熟悉的温暖。

触手可及的冰寒月光,瑟瑟风吹,她觉得有些冷了,身和心,都冷。

她想要伸出手摸摸那轮镜花水月,不想在这时,一双温暖的手给她肩上搭了一件披风,她的手顿时愣在了原地。

她喝得混混沌沌的,五感迟钝,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上来了。

是谁?

她满怀惊喜与希望的转过身去,却在霎时间如同被泼了一桶冷水,从上到下都凉透了。

“主子?”醉墨看着朝云忽明忽灭的眼神,疑惑的问道。

朝云垂眸,摇了摇头,拢紧了身上的披风,不发一言。

“主子,你给下去吧,她们可都在下面提心吊胆的担心你呢。”醉墨温柔的劝道,下面的宫人将望月楼围了一圈一圈,围得人山人海,她看到这场景,也哭笑不得的。

朝云淡漠的摇摇头哦,离开了栏杆,走到石桌旁坐下,淡淡道,“你叫她们去歇着吧,我没事儿。”

下面的宫人们看见朝云离开了栏杆,全都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算是放下了心来。

醉墨苦恼的皱皱眉,觉得朝云在这上面待着实在是不安全,眼睛骨碌骨碌的转两圈,道,“小主子呆在下面不敢上来,他可是有恐高症的,主子好歹得下去看看他吧。”

“你下去吧。”朝云不仅没有动身要下去的意味,反而想让醉墨下去。

醉墨继续苦恼,主子明摆着不想下去,怎么连她也不让陪着?她要是不在一旁看着除了什么岔子可怎么好。

“主子,嗯,主子母后那边,准备怎么做?”她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借口留下来,就算不能留下来,在上面陪她一段时间也是好的,于是十分不自然的想转移注意力。

而提到了这个,帝朝云轻轻嗤笑了一声,淡淡道,“我一早就知道,我留不下她的。”

就算是七阶巅峰,在江湖上已是鲜少的高手,那也同九境天阶是天壤之别。她猜到佩绫落还活着,就自然猜得到,引她去是个局。既然如此,怎么可能不早作准备?

她装作昏迷之时,出其不意刺在佩绫落身上的那一针上有她亲自配的药,药素顷刻流遍全身,自此以后,她的身上会散发一种隐蜂能够嗅得的独特气味,佩绫落不论走到何处都无法遁形。

而看见朝云的这个神情,醉墨明白她定然是有所部署的,跟随着她的目光,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

朝云淡淡道,“你下去吧,我不会有事的,还有,叫下面的人都散了吧。”

“……是。”同一个命令,向来她不会下第三遍,所以就算是因为担心她的身体,也不能违抗命令。醉墨转移话题的目的没有成功,只好离开望月楼。

醉墨离开后,望月台上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抚了抚身上的披风,带着淡淡的愁闷。

很暖和的披风,却不是她想要的那件。

很暖和的手,但不是她想要的那双。

“为什么不是你呢?”她望着那轮圆月,喃喃道。

她面上微醺,泛起阵阵桃红,手抓着空酒罐子还不自知,直接给扔到了桌上,又启封了一罐。

香醇的梨花白,涌入嘴中的鲜有辛辣,反倒是多了甘甜。她喝了一口,嘴里喃喃道,“醉墨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梨花白都敢换了!”

醉墨原本是担心她喝坏了身子,想着前面几罐下去,也当是喝得差不多了,那后面的那些给换了她应当品尝不出来,谁曾想,朝云的嗅觉味觉如此灵敏,都喝到这个份上了还能分辨出来!

趁着酒性,她迷蒙着眼睛看着那轮圆月,心中突然萌生出来了一个念头。

跌跌撞撞再一次跑到了栏杆边,经过醉墨的驱散下面已经没有人了,视野很开阔,一点也不嘈杂。

“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她斜着半边身子往外望,喃喃道。

她这半边身子一出来,下面守着的醉墨抬头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把魂给吓出来,在下面撕心裂肺的大吼,“主子你干什么!快进去,这边上危险!”

帝朝云依然不管不顾,使着性子发着酒疯,脑海里面想起从前看过的某个经典桥段,一把扯下身上的披风,伸出去,让它在风里飘啊飘。

“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她使劲敲着脑袋,既然是跳楼,怎么跳也得也得文艺点吧,多想找找那一跃而下的瞬间的美感!

敲着敲着脑袋,想起来了,她在萧瑟的风中扬起那件披风,大喝一声,“啊!我要去寻找我的刺!”

“这个死女人,犯病了!”双生在楼下刚好看到这一幕,心里面十分想把这个没事儿发酒疯的死女人痛骂一顿,神经病犯了就是这样。

但这明显还没完,接着又听见那上面在嚎,“我要去寻找我的刺!我的刺呢?我要去寻找我的刺!”

然后又是鬼哭狼嚎似的一阵歌声,“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更高!更更高!”

“神经病!”双生又是一阵暗骂。

一边的醉墨直接给看愣了,双生想着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跑不过她,见她还愣着,一脚给她踩过去,不住的使着眼色,“还不快上去把这个发酒疯的女人给拉着!”

看她说的那些话,神经兮兮的,什么刺什么飞的,鬼知道她要什么!

要跳楼!

“哦哦!”醉墨回过神来,迅速的就向楼上飞奔而去。

不料刚刚转身,余光就看见了一抹身影承流线型在楼上纵身而下!

“主子——”醉墨直接被这一幕给吓得神魂俱裂,飞一样的转身想要赶到她落地的地方去接住她!

而双生等到了眼睛,心里面也霎时间提到了最高处,眼睁睁的看着那身影渐渐变大,飞速的落下,差点没直接被吓得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尽管醉墨用了最快的速度想要赶过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下落的速度太快,她还没能靠近那片区域,那身影就已经快要落地了!

她几近已经要绝望了,但还是不放弃的向前跑着,只能想着,她家主子不能有事!要是喝醉酒跳楼死了,那就真的冤死了!

不能有事!

她瞪着睚眦俱裂,看着那离地面的一段短小的距离!完全已经来不及了!

而就在她已经几近绝望之时,她的前方,突然急速的掠过一个人影!

那人影轻轻一搂,就把理她还有很远的朝云搂入了怀中!

“咔擦”一声,轻微的骨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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