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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之后宫疑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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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说没有话。”

这是燕弘添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一如往常的低沉,不算严厉,青枫却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青枫起身,没有抬头,继续说道:“臣妾入宫以来,与甄箴很投缘,后来因为甄箴谋害皇后,臣妾才与她没了往来。即便如此,我与她的二人情分仍在,臣妾担心她在冷宫生活太苦,所以就来看望她,才知道她怀了皇上的子嗣。当时她苦苦哀求,想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好好抚养,臣妾那时也怀着身孕,一时心软,便没有把这事告诉皇上。就在庆典那日,甄箴生下了皇子。之后臣妾也曾多次过来,看到这里实在不适合孩子生活,思量了很久,今日才敢请皇上和太后过来做主。”

“你。。。。。。你说什么?!”听了这么多,楼素心只关心一点,就是那个孩子当真是皇上的骨血吗?楼素心看向如意怀里的孩子,急道:“这,这是哀家的乖孙?!快,抱过来给哀家看看!”

只因为青枫的脸,辛玥凝就已经满心嫉妒,现在又无端冒出个皇子来,她快气疯了。不复以往维持的端庄,她气急败坏地叫道:“这简直太荒谬了!太后,您可千万别相信她的一派胡言,皇子出生,宫里上上下下,怎么可能没人知道?这孩子还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野孩子冒充皇子。青枫,你想凭空捏造一个假皇子出来,混淆皇室血统,你。。。。。。你罪可当诛!”

楼素心其实也对这孩子的来历有所怀疑,但是眼睛还是止不住地看向如意怀里的小娃娃。

辛玥凝差点指到青枫鼻子前骂。青枫微微抬头,一双清眸不动声色,不慌不忙地回道:“皇后娘娘何须如此大动肝火?甄箴产子的时候,除了臣妾,亦有林御医、稳婆、宫女多人在场,要推算出她受孕的日子也并非难事。敬事房应该有记录,那段日子甄箴有没有侍寝,一查便知。”

青枫每说一句话,辛玥凝的脸色就更差一分。青枫似乎觉得还不够,末了还加上一句:“皇后娘娘若还不相信,还可把宫里御医们都请来,滴血认亲也未尝不可。”

听到“滴血认亲”四个字,一直盛气凌人的辛玥凝眼中闪过一丝慌张没有,竟然接不上话。

青枫说到这份上了,即使还查证,楼素心也已经信了大半。看向跪坐在地上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默默垂泪的甄箴,楼素心问道:“甄箴,哀家问你,这当真是皇上的骨血?”

甄箴缓缓抬起头,此刻的她,早没了一年前无畏陷害、从容步入冷宫的清高样子,被泪浸湿的眼在人群中寻找着那道深藏于心的身影。那个人就站在她面前,甄箴知道他正看着她,而她在对上燕弘添幽深的黑眸是,泪瞬间模糊了她的眼,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人。甄箴颓然地低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皇天保佑啊!快给哀家抱抱。”得到甄箴肯定的回答,楼素心再也忍不住,将那娃娃抱紧在怀里。孩子已有半岁,眉宇间隐隐有燕弘添的影子,楼素心的心软成了一片。

忽然冒出个孩子,辛玥凝虽然生气,却也没有放在眼里。倒是青枫,原来那副丑八怪的样子就已经把皇上迷得晕头转向,现在这般妖媚的摸样,皇上还不。。。。。。

越想心越慌,辛玥凝不再掩饰对青枫的妒恨,话锋一转,说道:“就算这个孩子真是皇家子嗣,青枫助甄箴冷宫产子,欺瞒皇上,一样有罪。”

“青枫知道自己有罪,任凭皇上处置。”

她想拿皇上来压她吗?她就这般有恃无恐!辛玥凝本来已经憋着气,此刻更是怒火中烧,叫道:“本宫乃后宫之主,现在就能治你的罪!来人——”

听到皇后的叫声,守在门外的侍卫对看一眼,却没人敢动,皇上还站在那儿呢,谁人敢放肆。皇后可以看不见皇上铁青的脸色,他们只有一个脑袋,可看得清楚。

“高进。”

低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声量不高,其中夹带的天子的霸气瞬间让屋里众人消声。就连被怒火烧昏头的辛玥凝也感觉到了这股气势,闭上了嘴。

高进上前,低声回道:“奴才在。”

“此事交由你查证,孩子先由太后带回东昇宫,青枫和甄箴的罪,等查清楚了再一并处罚。”

说完,燕弘添不再看她们任何人一眼,丢下一屋子或恼或悲的女人,大步迈出了冷宫。青枫蹙眉思索了一会儿,加快脚步追了出去。

“皇上!”皇上将这事交给高进去查,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他果然就是偏帮青枫,为什么?她才是他的发妻啊!看到青枫跟着出去,辛玥凝不甘心,也想追出去,手腕却被一股巧劲抓住。水芯用的劲也不算大,辛玥凝却怎么也挣不开,眼睁睁看着燕弘添消失在眼前。

楼素心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心里叹了口气,轻轻地将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些,快步离开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涵儿!涵儿。。。。。。”

一下子,一群人走得干干净净。茯苓早前是跟着太后一起过来的,一直站在门外看着。此刻空荡荡的房间里,甄箴趴在地上,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茯苓不忍心,走得甄箴身边,想去搀扶她,却被舞儿一把推开。

“您不必太过担心,主子。。。。。。主子会好好照顾涵皇子的。您要保重。”茯苓也不知道说什么,匆匆安慰了两句,便急急地跑出冷宫,不敢多待,心里闷得难受。

丢卒保车(一)

燕弘添走得很快,青枫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直到伸手拦住了燕弘添,对上他有些惊讶的黑眸时,青枫才惊觉自己过于急切了,但是无论如何,那个孩子必须由她抚养。垂下眼脸,避开燕弘添的目光,青枫低声说道:“皇上今晚可愿与臣妾一同用晚膳?”

青枫知道燕弘添在看她,即使没有抬头,她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比之前在冷宫里更加炙热。等了好久,见燕弘添没有说话,青枫犹豫着要不要抬头,忽然手上一暖,只见燕弘添牵住她的手,耳边听到如有似无的叹息。青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走吧。”

手忽然被燕弘添牵着,青枫抖了一下。此时燕弘添握的更紧,青枫想要挣开,在看到燕弘添虎口上清晰的牙印之后,心笃地有些酸胀。

两人回到清风殿,谁都没有说什么。今夜的晚膳很丰盛,可惜燕弘添和青枫都没有胃口,随便吃了一些便撤了。

“越昇走了?”燕弘添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

“嗯。”青枫只是点了点头,她的心其实很纠结,这是挚儿离开后,他们第一次这么平静地坐下来说话。她知道,对于挚儿的死,燕弘添并非无动于衷,只是她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去埋怨他。尤其是在知道孩子并不是病死的,而是他一开始就派人拿走药渣的之后,这种埋怨似乎变成了一种怨恨。她甚至觉得,燕弘添或许知道挚儿的死另有原因,而他却不愿去探究这个原因,这样的猜测,让她很痛苦。

“过来。”

这似乎是燕弘添叫她的习惯,比起两人初次交锋时的暴戾,这声“过来”中充满极淡的温情,却让青枫迈不开步子。

燕弘添从来不是好耐心的人,见青枫不动,燕弘添直接伸手,将她拉到怀里。

“你想要那个孩子?”

青枫身体有些僵硬,她靠在燕弘添怀里,想了一会儿,才回道:“是,我是想要。”担心燕弘添不同意,青枫立刻又说道:“我现在需要一个孩子。”

需要?燕弘添黑眸微冷,眼光扫过青枫手指的时候突地一暗,拉起她的手仔细查看。手心上瓷片割伤的地方还留着几条交错的淡淡疤痕,纤细的指尖上布满细细碎碎的伤口,不算严重,看起来却让人很不舒服。燕弘添声音一冷,“怎么弄的?”

青枫抽回手,冷淡地回道:“抓的。”

这种太过敷衍的回答,燕弘添显然不满意。青枫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抬头看着燕弘添,坚持道:“我需要那个孩子。”

又是需要,燕弘添能体会到失去孩子的痛苦,再次将她的手握在掌中,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轻哄,“你需要,朕可以再让你拥有自己的孩子。”难道看着别人的孩子,她的心不会更加痛苦吗?

这句话踩中了青枫的痛处,青枫瞪着燕弘添,恨不得把他瞪出个窟窿来,“我曾经有过,结果呢?我已经失望过一次了,难道皇上还想再失望一次?”

青枫此刻的眼神像一把刀子,说出来的话更像一柄薄刃,一刀入心,初时不觉得疼,缓过神来便痛得锥心刺骨。

“你,一定要这样对朕?”

手被一股力道紧紧地握住,那是熟悉的疼痛。青枫盯着燕弘添久违的暴戾眼神,忽然笑了起来。他们两个,好像就是习惯了这样彼此伤害。

“青枫!”他不喜欢她此刻的笑容,非常不喜欢。

青枫只觉得脚下一轻,燕弘添已经将她拦腰抱起,下一刻,已经将她置于大床中央。

略有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细腻的脸庞,轻轻摩挲着,挽在腰间的手收紧,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幽深的目光随着指尖的游走,渐渐染上了应有的惊艳和炙热。青枫忽然笑得妖媚,“你曾经说过,我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毁了这张脸。现在,你满意了吗?”她脸上的伤不复存在,心却满是疮痍。

燕弘添轻抚着青枫脸颊的手一顿,眼中的炙热转为冰冷,他不满意,迎着她还这样的眼、这样的笑,燕弘添比第一次要她的时候,更想蒙住她的脸。

这一夜,燕弘添疯狂地索取着,她前所未有地迎合、痴缠、厮磨,身体从未这般贴近,只是两颗心中间却隔着一团阴霾,没办法靠近,却又不愿远离。

丢卒保车(二)

浓黑的夜色下,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盆栽前,那人细心地修剪这枝叶,神色悠闲,但是大晚上的,怎么看都有些诡异。怡月远远地跑过来,在那道纤影身后站定,微喘着说道:“水芯。。。。。。水芯姐姐,皇后娘娘找您。”皇后娘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几乎把漪澜宫给砸了,没有人敢靠近。

水芯轻轻地点点头,脸色未见慌乱,她还在慢条斯理地修剪着花枝,淡淡回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知怎的,看着站在暗处动作优雅的水芯,怡月心中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没敢多说什么,点点头便转身跑开了。

水芯没有回去的意思,她手里的花剪使得很顺手,一枝枝她看不顺眼的枝叶在手起刀落间唰唰落地。一道暗黑的身影悄悄朝她靠近,在她身后三四步的地方站定。那人穿着一套太监的衣服,声音却一点也不尖细,反倒有些沙哑,“主人,有人在查沈瑶的去向,要不要绝了这个后患?”

咔嚓一声脆响,一枝新长出来的嫩芽被剪断落在地上。水芯放下剪子,回道:“不用,她们想找,就让她们找去吧。”

“是。”那人得了指令,恭敬地退了下去。主人做事一向不喜欢留后患,这次肯定是有了新的打算。

水芯欣赏着刚剪好的盆栽,心情不错。一开始她也没想到,这次小皇子的死会引得这么多路人马一起查。不过后来想想也挺有趣,反正一切的幕后主使一直都是皇后,和她可没什么关系!

而且。。。。。。她现在对辛玥凝是越来越没耐性了。

丢卒保车(三)

燕弘添确实是个好君王,昨晚一夜贪欢,到了上朝的时辰,门外的人只是轻唤了一声,燕弘添立刻就醒了。

利落地起身,穿戴好衣帽,燕弘添又回到床前,微微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落下一个极其轻的吻,“你想要孩子,朕会给你的!”没再多作留恋,燕弘添快步离开房间。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床上本应该睡熟的人忽然挣开了眼睛,用手捂着耳朵,久久,才将手探入枕头下,摸到了那个小小的白瓷瓶。青枫打开木塞,一股药香袭来,她的手有些抖,一粒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滚落出来。

青枫拾起药丸,将它放入嘴里,却没吞下,而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感受着那苦涩的药丸在嘴里慢慢融化,一点点滑入喉咙。

刚下了早朝,辛家的书房里气氛很是凝重。辛绥坐在主位上,脸色暗黑,怒不可遏,三个儿子低着头,不敢吭声。

哐当!一个热茶杯被辛绥狠狠地摔在地上,热水和碎片在三人脚边飞起来。三人大气都不敢喘。

“混账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敢瞒着我!”辛绥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怒目圆睁。

辛赴城心里也很是愤懑,低声哼道:“都是单御岚搞的鬼。”若不是他多事,军粮案早已结案,哪里会牵扯出那么多事。

辛偌正素来与辛赴城不和,听他这么说,轻哼了一声,回道:“二弟未免太天真了,不是皇上的意思,单御岚又怎么敢深挖。”

“你还敢说?这件事要不是你这个户部中郎办事不力在先,哪里需要我们替你擦屁股善后!”眼看着辛赴城和辛偌正就要吵起来,辛易蘅赶紧打断二人接下来无谓的争吵,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接下来怎么办?”两人互瞪了一眼,倒没再继续争吵。

三人一起抬眼,看向主位上的辛绥。

辛绥摇摇头,这三个儿子,大儿子阴鸷多疑,老二莽撞鲁莽,老三太年轻,不够沉稳。三人偏偏还喜欢互相猜忌,自以为是,若不是他们各自想邀功去处理这件事,若是早让他知道单御岚在查这件事,事情又怎么会到今天这步田地。

恨铁不成钢,辛绥又怒又无奈,最后也懒得和他们动气,说道:“派人和林家那边说,朝廷查军粮案查得紧,让他们主动把贩卖军粮的银子充公,破财消灾,避避这个风头。至于和这件事有牵连的官员,好好打点一下,别把不该说的、不该扯的抖搂出来。你们也都收敛着点。”

辛易蘅急了,“爹,这样折损很大!”这样一来,林家那边势必不会再依附他们,与军粮案有牵连的官员不少,都是好不容易提拔上来的心腹,就这样牺牲掉,实在可惜。

“谁让你们做事这般不小心!捅出了娄子,难道要毁了辛家百年基业吗?!”

一群废物,难道他不知道折损大吗!越看他们越觉得不顺眼,辛绥摆摆手,怒道:“都给我滚出去。”

“是。”

三人不敢多话,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辛绥余怒未消,燕弘添想除掉他,绝对没有这么容易,还好他还留着一张王牌,再等几年,他一定会翻身!

高进查了半个多月,最后证实了燕涵确实是燕弘添的骨肉。青枫包庇罪妇产子,被罚半年月钱和禁足半个月。甄箴本来就已经在冷宫了,除非要她死,不然也没有可罚的。后来太后做主,罚她吃斋茹素三年。

青枫虽然被禁足了,可是自那以后,燕弘添几乎夜夜留宿清风殿,最后还把燕涵交给青枫抚养,赐住永华宫。为此辛玥凝气得几次来清风殿找青枫麻烦,恨不得抓花她的脸。青枫本来就不是吃素的,几次交锋后,辛玥凝也没讨到什么便宜。水芯也不知道怎么了,辛玥凝让她想办法对付青枫,她总是让她少安毋躁,静观其变。辛玥凝最近变得越发烦躁起来。

清风殿内,青枫把燕涵交到茯苓手里,轻声交代道:“茯苓,从今天起,你就到永华宫照顾涵儿吧。小心饮食,尽量事事亲力亲为。他不能出事。”看到这个孩子,她会想到甄箴,想到挚儿,她争着要这个孩子,却不想见他。

“那您。。。。。。”

青枫淡淡一笑,“我身边有如意,你放心吧。”

茯苓心底生起一股苦涩,她想起了那天她把她叫来,也是在这间屋子里,她们谈到了信任,谈到了相互扶持、照顾。茯苓在心里有一个疑问存在了很久,一直不想问也不敢问,这一刻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您,不需要奴婢了,是吗?”

青枫愣了一下,看着茯苓哀伤的神色,微微一笑,握着她微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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