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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之后宫疑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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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枫愣了一下,看着茯苓哀伤的神色,微微一笑,握着她微凉的手,轻声说道:“照顾好那个孩子,就是帮我。在这个皇宫里,能全心信任的人,只有你,唯有你。”

青枫的手很凉,茯苓的心却慢慢暖了起来,点头回道:“是。”

青枫又交代了几句,就送茯苓和孩子出了清风殿。青枫求燕弘添把明泽也调去永华宫,有茯苓和明泽照看着那个孩子,青枫也算放心了一点。

青枫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开,直到消失在宫道尽头,她才转身回房,如意盯着茯苓消失的方向非常嫉妒。茯苓离开了,自己将更受娘娘器重,只是后宫中有多少龌龊毒辣之事,她自然清楚,沾染上,手就脏了。娘娘把茯苓遣去照顾涵皇子,不就是怕把她弄脏了吗?娘娘一日不倒,茯苓一日享福,就算娘娘哪日真的倒了,小皇子是她一手带大的,自然与她最亲,日后也必定护着她。

娘娘对茯苓的那份心,永远不会用在她身上,所以她嫉妒。不过现在留在娘娘身边的是她,她一定会慢慢取代茯苓在娘娘心目中的位置!

如意暗暗深吸了一口气,跟着青枫回到内室,才小声说道:“娘娘,找到沈瑶了。”

青枫才坐下,立刻站了起来,急道:“在哪儿?”

“她躲在城郊八十里外的辉县。不过,找到她的时候她真的病得很重。”

青枫拧眉,她对沈瑶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有没有问出是谁指使她的?”

“一开始她不承认,后来。。。。。。”如意停顿了一会儿,悄悄看了看青枫的脸色,看她面无表情,才继续说道:“后来还是说了,不过,第二天她就死了。”

“是谁?”青枫自然知道“后来”两个字后面还发生了很多事情,她选择把如意留在身边,而不是茯苓,看重的就是如意的不择手段,急功近利。

如意把声音压得更低一些,在青枫耳边回道:“是。。。。。。皇后娘娘。”

果然是她!青枫早就猜到了,只是听到如意亲口说出来,胸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青枫胸口笃地发闷,几欲作呕。她一手捂着胸口,脸色发白,如意赶紧上前扶住青枫,急道:“娘娘,您怎么了?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看看?”

青枫伸出手,抚摸着挂在腰间的那枚暖玉,深呼吸了几次,那心闷的感觉消散了一下,才摇摇头,“没事。”

辛玥凝,杀人偿命,她决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御书房内,燕弘添坐在案桌前,看着手中的折子,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突地冷暗下来,眼中的杀气重到连守在御书房外的高进到感受到了。高进微微抬头看进去,看到楼相还站着御书房内,心里的担忧又隐隐退了几分。

“辛家显然是要丢卒保车,暂时抓不到他们什么把柄了。”

楼夕颜话音还未落,燕弘添急怒地一挥手,书桌上的奏折、书卷哗啦啦被扫到地上。高进不禁抖了一下,皇上已经好多年没有发这么大的脾气了。

楼夕颜苦笑,夙任跟着夙凌回家参加家族祭祀去了,单御岚忽然跑去荆州查案,只留下他来面对燕弘添的怒火,不得不说,辛绥确实是只老狐狸,自断“双臂”,也算躲过一劫。眼看着那本奏折快被燕弘添捏碎了,楼夕颜轻叹一声,说道:“其实这次军粮案还是很有收获的。辛家没有了林家那件的财力支持,户部侍郎、兵部中郎都因为这次军粮案而被撤职查办,辛家损失惨重,在朝中势力削减,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身为君王,他也应该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辛家兴旺百年,能够权衡牵制住他们,慢慢削弱就是最好的方法。在什么位置就应该有什么考量,有时候王位也是桎梏,不可能随心所欲。

楼相不再说话,书房内静得让高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过只有片刻,那本被捏得变形的奏折就被皇上摔到了楼相面前。

“夕颜,你知道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个结果。”

燕弘添浑身上下都是暴躁的气息,声音却冷淡得出奇。楼夕颜微微地皱了皱眉,蹲下去捡起脚下的奏折,不经意间,看到散落一地的奏折书卷中,有一副装裱精美的画卷滚落在一旁,画纸上只有几个墨色的手印和脚印,小小的,看着却生气盎然。

楼夕颜在心里轻叹一声,没有再劝下去。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死,这个结果已经达到了他们以前的预想,但是现在,这个结果确实不足以平复燕弘添的疼痛。

盛夏的夜最是燥热,即使窗和门都打开了,还是未见一丝凉意。青枫坐在窗边,手里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微风不但没能带走一点暑热,反而觉得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烦躁,还是今年真的特别热,青枫热得睡不着。

门外忽然有响声,青枫抬眼看去,刚好看到门被粗鲁地推开,一道黑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守夜的小太监迎了上去,“都给朕滚!”一声暴躁的呵斥声吓得小太监赶紧退回来。

燕弘添脚步虚浮,却不让人搀扶,手里还拿着一壶酒。青枫记得,他上次喝醉的时候,是西太后被遣去看守陵园的时候,这次又是为什么呢?现在的青枫早不是以前那个懵懵懂懂的女子,朝堂上的事情,她虽不完全知晓,却也一直关注着。牵连甚广的军粮案完美谢幕,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醉成这样?

青枫思索间,见燕弘添已经走进了屋内,在花厅的椅子上坐下,还在一个劲儿的灌酒。她走过去,离得好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看到青枫站在屏风旁,燕弘添迷蒙的眼眯了眯,晃晃手中的酒壶,说道:“过来。”

这次燕弘添似乎比上次喝得更醉,平时幽深难测的眼此刻有些迷蒙。青枫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刚一靠近,腰部立刻一紧,燕弘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脸靠在她胸口上,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他身上的酒气真的很熏人,青枫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她正在想要不要叫人帮忙的时候,燕弘添忽然将头埋进她胸前。今年实在太热,又是盛夏,青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燕弘添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皮肤上,青枫身体腾地僵硬。胸口深深浅浅的气息有些奇怪,燕弘添像是在说些什么,青枫低下头,才勉强听到他的声音。

“朕是皇上。。。。。。朕是皇上。。。。。。不能为所欲为。。。。。。”

青枫以为自己听错了,燕弘添呢喃自语,来来去去重复着这几句话。青枫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但是环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青枫喘不过气,用力推开燕弘添的肩膀,急道:“你醉了,早点歇着吧。”

燕弘添还是闭着眼睛,不过松开了环在青枫腰间的手,举起手里的酒壶,继续喝着。

青枫皱眉,伸手把酒壶拿过来放在一边,架着他往内室走去。燕弘添或许真的醉了,任由她拉着走,两人摇摇晃晃地来到床前,青枫实在没劲了,将他往床上一推,他就直接倒了下去。

看着横在床边、醉得不省人事的燕弘添,青枫有些无奈,她是没有力气搬动他了。青枫抓起一个枕头给他垫好,再把他垂在床沿边的手脚都移到床上。当抬起燕弘添手臂的时候,他虎口上清晰可见的牙印非常刺眼。

青枫的手顿了一下,缓缓蹲下身子,靠坐在床边。她第一次这样看着燕弘添——他好像瘦了一些,脸颊和下巴的轮廓越发锋利,眼眶下淡淡的青黑色痕迹,在夜色的衬托下,更加明显。青枫盯着他看,本以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忽然又动了一下,青枫也是一惊,连忙后退一步,好在燕弘添并没有醒,嘴里低低地说着什么。

青枫松了一口气,心里又好奇燕弘添醉了之后会说什么,于是轻轻咬了咬唇俯下身子将耳朵贴近——

“朕。。。。。。不会让挚儿白死的。。。。。。”

燕弘添含糊又低沉的声音划过耳际。青枫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握着燕弘添的手不自觉地抓紧;她久久地盯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燕弘添,低低地问道:“真的吗?”

声音轻得连青枫自己都快听不到,自然更不会有回应。青枫想起刚才燕弘添在花厅里呢喃的话,脸色随即一冷。他说不能为所欲为,不是吗?但是她想要的,是辛玥凝死!他能做到吗?

茯苓隔三五天就会带着涵皇子过来给青枫请安,说说这些日子永华宫发生的事情。青枫总是静静地听着,偶尔还看看涵皇子,不过却从不抱他。这日,茯苓又带着涵皇子过来请安,才说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茯苓就感觉到青枫似乎心不在焉,手一直压在胸口的位置,脸色也不太好。

茯苓担忧地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样,尤其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尤为难受。

茯苓把燕涵轻轻放在床榻上,走到青枫身边,半蹲下身子,说道:“奴婢给您把把脉吧。”

“好。”青枫将手伸了出来。茯苓把手搭在纤细的手腕上,片刻后面色微变,看向青枫的眼中竟有些淡淡的泪光,“主子。。。。。。您。。。。。。”

“怎么了?”青枫很是莫名。

茯苓笑道:“恭喜主子,您有孕了,已经三个多月了。”老天爷总算没有亏待主子,这么快就给主子送来了新的希望。

“不可能!”青枫惊恐地收回手,盯着茯苓,好似她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茯苓被青枫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想了想,柔声说道:“要不奴婢给主子宣御医来看看吧。”

“别,别去。”青枫连忙上前,抓着茯苓的手,不让她叫人。

她也是怀过还孩子的人,这两个月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也因此一直没宣御医。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明明每次侍寝之后都吃了越昇留下的药丸。细细回想着那天越昇给她药丸时的神情和语气,她现在可以确定,越昇在骗她。她受孕已经三个多月,按照时刻来算,她治好脸与燕弘添疯狂欢好的那一天,她就受孕了。

青枫醒悟,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避孕的药,反而是让她更快受孕的药吧。可恶!

“茯苓,这件事,先别说出去。”她没想过再要孩子,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她的心很乱。

青枫抓着她的手心都在冒汗,茯苓刚想问她怎么了,眼光扫到青枫垂于腰间随身带着的暖玉时,有些明白主子在慌什么。茯苓轻轻将她扶到床边,低声回道:“是,奴婢不会说。”

独自躺在床上的燕涵,被冷落得太久,依依呀呀地叫着。茯苓走过去,把他抱住怀里轻哄。燕涵快一岁了,缩在茯苓怀里东张西望,对于青枫这个每隔几天就会看到的人,他还是很熟悉的。看到青枫犹自发呆,燕涵伸出小手,朝青枫的脸摸去。

青枫此刻心绪不宁,忽然脸上一暖,一只白白软软的小手抚上她的脸,还调皮地捏了捏。青枫如遭电击,心像被这只小手一下抓住,不再惶惶不安,却是一片空白。

茯苓一时不察,怀里的小家伙就使坏。看到青枫脸色很僵,茯苓赶紧把这小祖宗抱远些。主子一向都不喜欢靠近这个孩子,平时连抱都不抱,现在这样。。。。。。她会不会生气?

茯苓惴惴不安地看着青枫,只见她呆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也没有动怒,只是对她摆摆手,说道:“你先带他回去吧。”

“是。”茯苓送了一口气,抱着燕涵退出了屋外。站在房门外,茯苓心里很为主子担心,这个孩子的到来,应该是好事,却也不尽然是好事。

“茯苓姐姐,看天色怕是要下雨了,奴婢去给您拿把伞吧。”

茯苓回过神来,见一个小宫女乖巧地站在一旁。她以前没见过她,可能是后面如意选的人,如意做事倒也妥当,清风殿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选的人也很有眼力,细心又很讨喜。

茯苓抬头看看天色,确实乌云满布,看来要有一场大雨。茯苓轻轻点头,回道:“好。”

不一会儿,小宫女拿着一把墨黑的大伞,递到茯苓面前,柔柔地笑道:“这把伞大些。”

茯苓接过,把伞递给跟在身边的老嬷嬷,转身出了清风殿。

夏天的雨说下就下,好在有伞。两人有些狼狈地回到永乐宫,茯苓给孩子换了件衣衫,交给嬷嬷抱着,正打算回房换件衣服,经过门廊的时候,发现斜放在门边的伞有些眼熟,很像是以前放在主子房里很久的那把伞。

茯苓把伞撑开,果然在伞柄上发现了两个小字。茯苓微微一笑,肯定是那小宫女看到这把伞大,就拿来了。茯苓拿起干布小心地擦拭着伞面,打算伞晾干后收好,下次去清风殿的时候再带过去,毕竟当时娘娘很宝贝这把伞。

擦到伞柄的时候,茯苓无意间多看了两眼上面的两个字。

“颀聿?”怎么这么熟悉?

颀聿。。。。。。颀聿!不就是。。。。。。明泽的字吗?为什么娘娘挂心的伞,上面会刻着明泽的字?外面雷声阵阵,茯苓呆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手中的伞跌落到地上也浑然不知。

这夜大雨滂沱,雨水像是从天上倒下来一般。明泽只能站在门廊上守夜,百无聊赖地靠着回廊的柱子,眼睛盯着院子里雨水砸在青石板上噼噼啪啪溅起的水花。

这时,一直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子时已过,这个时候应该休息才是。明泽警觉地站直身子,盯着房门。茯苓清瘦的身影走了出来,明泽紧绷的神经缓了缓。有时夜里当值,茯苓经常会做些吃的给他,只是没有像今天这么晚而已。

明泽刚想别开眼,却发现今天的茯苓和以往有些不同。大雨砸在回廊边的石阶上激起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裙角,她像是没感觉一般,站在房间门口,眼眶微红,眼神奇怪盯着他。

明泽微微皱眉,也没有走过去,冷漠地回视着她。

“你和主子早就认识对不对?”

雨很大,茯苓的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明泽是习武之人,自然是听到了她的话,冷眸中闪过一抹诧异。明泽慢慢走向她,但却没回答她的话。

茯苓顶着那个依旧默然的人,声音有些抖,不知道是因为心慌还是愤怒,“那天雨夜,就是你把伞给主子的,所以你们根本早就认识。那日在内室,你冲进去,你抱着她。。。。。。”

“你胡说什么?”明泽低喝一声,脸色灰暗,打断了茯苓要说下去的话。

茯苓也知道,这话若是被别人听了去,会有什么后果,于是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没继续说下去。明泽见她似乎平静了一些,不想再与她解释什么,转身要走,没想到茯苓忽然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其实你以前做的那些,根本不是帮我,是在帮她,是不是?”其他的她可以不问,但是这件事她想知道,想要一个答案。

明泽眉头再次拧了起来,他一开始确实不是想帮茯苓,只不过她是青枫的贴身女官,才对她多了几分注意,后来。。。。。。后来发现她这个人挺好的,做事认真,对人也很诚恳,多她也多了几分关注。

但是。。。。。。这个问题有什么好回答的!明泽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

明泽的沉默,在茯苓看来,就是默认。难怪他总是常常帮她解围,对她却又很冷漠,她以前还安慰自己,他的性子本来就是这般冷淡。也正因为他冷淡,还三番五次地帮她,提醒她,若没有别的情愫,他又怎么会这么做。

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

茯苓觉得自己好傻,自作多情了这么久。茯苓自嘲地想,他一定觉得她很可笑吧。

松开拉着他衣袖的手,茯苓转身跑进了屋内。

明泽刚才还在想着怎么回答茯苓的问题,下一刻,只觉衣袖一松,门啪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了。

这一夜,明泽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听着外面隆隆的雷声,一阵莫名,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啊——”

雨夜中,阵阵雷声之下,一道尖叫声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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