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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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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上下的几成兵权;晃儿会不会在崔司徒的劝说下接受‘让权’的价码?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330章 阉官邪见血色疑云

朝野上下闻听盛乐行宫出了大事,东宫内外一时间车水马龙。乘风观望的,见风使舵的相继而来,下人们忙得不亦乐乎,拓跋晃却将自己关在寝殿里,除了近身的党羽亲信拒不会客。

“太爷,您还在犹豫什么?”给事仇尼盛道心里七上八下,一脸谄媚,看上去已经等不及了,“兵变逼宫是何等罪名?主,您可万万不要被那崔老头儿的鬼话给糊弄了。”

“是啊。”平日里通风报信的内侍任平城捋了捋笼帽的穗,在一旁跟着附和,“太若答应万岁回銮,无异于纵虎归山。到那个时候,我等便成了乱臣贼,人人得而诛之!”

拓跋晃手脚发凉,心里隐约觉得盛乐之变有些唐突,“事情远没有你二人想得那么简单。唉,一念嗔心起,火烧功德林。本宫心里只顾着一己之私,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荒唐之事。”

“太,箭已弹出,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我等只能进不能退啊!”

“不退?你以为本宫坐得稳永安殿里的那把龙椅吗?”崔浩之前已将举国上下的内政外交兵匪战事仔仔细细地给他分析了一遍,一番高论出口,他的心里是越发没了底,“失了‘孝道’便失去了朝汉臣的支持,更失掉了原的民心……”

“太爷,咱们鲜卑人打江山靠的是金戈铁马,不是靠什么民心。您自幼学的都是汉人的经史集。读书可不能读傻了!”盛道眨巴着略显松弛的眼皮,无奈于太优柔的个性。

“抛开孝道不提,本宫问你,皇叔公拓跋范手里掌握了京畿近半数的兵权。古弼那班征伐在外的忠臣良将自是站在父皇一方。”

“我方也有不少能征善战的良将,论兵力双方可谓势均力敌,就算真的兵刃相见,对方怕是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外行看战术,内行看补给。朝廷的钱粮有几成攥在你我的手里?何况,内战若真打了起来,对我大魏国有什么好处?无非是给刘宋和柔然留下以可乘之机。”一手撑着前额,极不情愿地正视自己的弱点,“父皇在位一日,那柔然与刘宋就断然不敢犯我边境。与父皇横扫合的天威相比,尔等以为本宫的战功如何?”

“这……”当朝太不善征战,乃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刘宋、柔然来犯,本宫就派尔等前去迎战吗?”乐安王那样能征善战的重臣皆是父皇的亲信。生死之交的情谊皆是战场上血与火锻造出来的。就凭他手底下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能跟人家相提并论吗?

想到国家被内忧外患所困,任平城的态度首先软化了下来,“臣只是担心,万岁回宫之后,真能将朝政大权交给太吗?之前,万岁曾下旨让太总揽朝政,结果没几天就把放出的权利又收了回去。”不得不承认,宦官就是宦官,窝里斗他们拿手,说到打仗就……

“这次貌似不大一样。兵变前后,父皇的表现让本宫一直觉得很奇怪。以他老人家的个性,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的。可直到今天也没见对方有一丝动静,听乐安王说,父亲是真的想要安居深宫,颐养天年了。”

在安乐殿当差的任平城不住地点头,“这也很有可能。皇后不是把那小杂种送回安乐殿了吗?眼下,应该在黄泉路上了。”

太晃心急如焚,“天一放亮,速速派人入宫打问!”那孽种一死,就代表着他的处境终于安全了。虽说兄弟众多,可能让父亲想到废掉他这个储君的却只有那小野种一个。对方若死了,父皇还舍得杀他吗?他若死了,还有谁能继承大魏国的万里河山呢?以他对父皇的了解,对方即使对他恨之入骨,也不会做出这等动摇帝业根基的事。

然而,任何人都想象不到会是这样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结果。黎明时分,禁卫军终于在冷宫里搜出了些许线索。

赫连皇后独守在钟粹宫的正殿里一夜未眠,忽听门外响起传令官急切的通报,“启禀皇后,我等奉命搜查冷宫禁地,在罪嫔高欢儿的榻上发现了可疑的血迹。”

高欢儿?

只觉得心口骤然一紧,轰然起身询问,“快说,还有什么线索?”心底弥漫着深重的恐惧,声音开始不稳。

“房门内外血迹斑斑,在不远处的柴草堆里发现了小皇的一只手镯。”说着话,将满是血迹的证物——甚至是遗物,毕恭毕敬地呈上前来。

“什么?”皇后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用力撑着案头,强打着精神询问道,“高欢儿何在?”

“已被我等拘押,送往刑苑拷问。临行前还一路大嚷着,要皇后娘娘还她的儿。”

“什么,她的儿?她高欢儿什么时候有过儿?”心里很清楚对方已经疯得不明人事了,怀疑跟她索要的儿正是失踪的望儿。

“对方一口咬定,皇后娘娘要把她儿溺死。还说带我等去找证据。结果,我等在宫墙一角的废水池边发现了乳娘的尸体。”

“乳娘她——死了?”脸色煞白。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疯话,她这后宫之主怕是难逃嫌疑。

“是。乳娘乃是被人用发簪刺死的。那种长簪乃是高句丽独有的款式。所以臣等推测,凶手正是那高欢儿。”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331章 困境脱险绸缪再生

拓跋焘带领着仅剩的几十名亲军围坐在帐外整夜酗酒,时而高唱,时而大笑,犹如打了胜仗一样。

萧竹强撑起虚弱的身,稍稍愈合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寻着爽朗的说笑声望向帐门,依稀分辨着那缕熟悉的男声。

“来来来,陪朕喝个够,死也要做个地地道道的酒鬼!”坦然说笑,“朕十五岁登基,吐哺天下二十余载,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万岁,吉人自有天相,我等定能化险为夷,顺利还京。”

“朕闲来卜了一卦,战龙于野——大凶。”全然并不理会他人的宽慰,面对生死坦然一笑,“呵呵,诸位放心,喝毒酒砍脑袋朕一个人承担。尔等不得怨恨,仍要尽心辅佐太,以大魏的江山社稷为重。”

众人把酒豪饮,七嘴八舌的闲聊,忽听有人气喘吁吁地入宫来报:“万岁大喜,乐安王亲率五千精兵赶来盛乐接应,围困行宫的叛军如鼠丧胆,皆已望风而逃!”

拓跋焘轰的一声站起身,悬在心头的大石当下落了地,“太仁孝,朕之福。”什么闻风丧胆?这种粉饰太平的话就不要在他面前说了吧。晃儿若是想杀他,乐安王就是插上翅膀也来不及救驾。无非是双方达成了协议,各自找了个台阶下。

目光投向月色下白茫茫的湖面,平静无波,仿佛结了冰似的。一场虚惊过后,双腿开始发软,整个身迎着夜风微微地瑟缩……

人是被抬回毡房的,萧竹以为他喝醉了。强忍着剧痛下了榻,却换来对方的一通数落,“哪个要你来伺候了?还不给朕滚回榻上!”

乖乖回到榻上,眼看着拓跋焘被几名将士放在她身边,扯起被掩住身,生怕被人发现她是个女的。待众人退下之后,方才开了口,“酒鬼,喝到站不起来了?”

“不是酒,因为——紧张。”思维有些迟钝,打量着略带嘲讽的小脸,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好些了吗?这三更半夜的,怎么不睡了?”

一股酒气直冲鼻孔,却并没有想象的反感,柔声回应道,“没明没黑地睡了那么久,哪里知道外面是黑夜还是白天?”安然靠在他怀里,双臂圈着紧窄的腰身,“佛狸,如果回不去京城,你不后悔吗?”

“乐安王此时已率兵赶来了盛乐,围困行宫的乱匪已纷纷知难而退了。”刻意将围困行宫的兵马定性为“乱匪”,而不是“叛军”,以掩盖东宫叛乱的事实。

“万年怎么样?”萧竹问得转弯抹角,无非是担心她的望儿。

沉默良久,长叹一声,“朕也想知道……”轻轻抚过她的后脑,“安乐王一到,便有消息了。”

“望儿他……”鼻发酸,强忍住哽咽,紧紧咬着下唇。凶多吉少——之所以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知道,他比她更在乎那个孩。也正是因为这种过分的宠爱,才将年幼的孩推向了无情的利刃。

“怪朕。”他十分清楚对方想说什么,欲哭无泪,心却在滴血。不停地问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固执地想要一个年幼的孩继承他的一切?是因为孩本身,还是因为他的母亲?留在他母亲的身边,做个置身事外的朝臣有什么不好?只因他的一缕“妄念”,就断送了一条幼小的性命。

为人父母,常常对孩抱着太深重的期望。爱他,却常常忽略了那副幼小的肩膀。只知道那份望成龙的感情是厚爱、是关心,却看不穿期望的背面是不堪重负的压力。为人父母的“妄心”少一点,对于孩亦是莫大的慈悲。

“落羽,你可以怨恨朕。如果望儿真出了什么意外,朕甚至愿意把命赔给你。”

“不,我不恨你。望儿没了,你的确有责任,但你毕竟不是凶手。”就像当初的席乔正,她父亲的死说来因他而起,然而真正的凶手却是倪凯。

不会就这么算了,谁碰过她的望儿,她就要谁偿命!

锁定女人燃烧着沉沉仇恨的眸,脊背不由阵阵发冷,“朕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心虚,仿佛丢盔弃甲的逃兵。为什么要这样说?这样只会害了晃儿。

萧竹微微眯起双眼,凄然苦笑,“我呢?我已经没有儿了!”

拓跋焘以为,他没有办法劝阻这个女人。金刚经云:一切有为法如梦亦如幻。然丧之痛可谓终极之幻,这个“忍”字,叫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这种情况下,只能寄望于晃儿保全自己了。只要太足够强大,区区一名女何以为难他?

而他能做的就是既往不咎,窝在万寿宫里长久的“消沉”下去。正所谓“无为而为”,进而保证太掌握足够强大的权力做他想做的、该做的事情。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332章 爱之愈深责之愈切

拓跋焘径自换了一身玄袍,等待着拓跋范入帐朝见。心事重重,抚弄着狐裘褥上的白毛,时不时瞥一眼侧卧在身后的女,轻声说道,“朕与这位小皇叔年龄相仿。自打穿着开裆裤就在一起玩耍。当初他被蠕蠕大军围困云,朕拼了性命前往解围。如今,终于两不相欠了。”

“怎么,你想杀他?”萧竹冷不防冒出一句,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自知失言,战战兢兢地迎上惊诧的眼光。

“你——怎么会这么想?”好可怕,就像能看到他心里一样。全然没有得遇知音的感觉,恐惧,仿佛被人剥光了衣裳。

“大恩成仇,但凡功高盖主者都逃不过一死。”伸手抚弄着他袖口的菊花,回避去想可能已经遇难的孩,“呵,这话我原不该说出来。无奈,太了解你的为人。”

“朕不知道,得遇知音是好事还是坏事?”心在矛盾挣扎:抛开帝王权谋,他的本意并不想杀小皇叔。

“两心相映原是件美事。只可惜身为帝王原应是孤家寡人。”

“或许这就是朕对你又爱又恨的原因。幸遇知音,又怕遇知音。”

“就像你当初在病的时候——怕我的是那个暴君,爱我的是那个亡国流民。”

“呵,那个暴君就不爱你吗?他一直在妒忌,甚至比那个亡国流民更渴望得到你。”

“那个混蛋,一点都不可爱。”轻轻触碰他的指尖,直视他苍凉的眼,“可我,还是爱上了他。”

“什么?”太意外,反掌握紧她的小手,“你是说真的?”

“还记得宝胤吗?”温情满满,与他十指交握。

“见鬼!”仿佛遭遇了一盆冷水,愤愤地低咒。

“别恼,听我说。你不觉得宝胤和那个亡国流民很像吗?”几经重创,忽然想明白了许多事情,“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问自己,宝胤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可我为什么不能像对你一样对他?有一天,我终于想明白了,因为我在他身上找不到那个暴君的影。”

“那个暴君,那个混蛋,他一次一次伤你,你不怨恨吗?”五脏腑都在颤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

“我的那个年代有一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或许,这是女人天性的悲哀。我们并不期待跟神生活在一起,情愿爱着我们的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有时是循规蹈矩的圣人,有时是狂傲不羁的马贼。”

他眼有泪,却分明在笑,“让朕说什么好?或许,从始到终朕都是在跟自己较劲。”俯身吻上她的眉心,“朕有许多难言之隐,需要你担待,需要你容忍。”

“人活着,在索取的同时也渴望着付出。女人在获得爱情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被对方需要着。就像对待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出于天生的母性。”在宝胤那种男人的身边,很难满足这种心理。对方给她感觉更像是父辈,是兄弟。而完美的情人,大概是父亲和儿的混合体。

“也许这正是朕最最渴望的东西——朕,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

话题渐入佳境,拓跋范却在此时带着人马抵达了盛乐行宫,拓跋焘觉得有些扫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宿帐,前往不远处那座最大的毡房。

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就像他在那封密信里描绘的那样。钝痛,急切的询问,“小皇他……”举目望向门外,眉心纠结,小心回避着乐安王的目光。

意料之外,拓跋范轰然跪了下来,惶恐地伏在地上久久不敢抬眼,“臣有罪!”

“怎么?”错愕,迅速将视线拉回近前。

“小皇他……他……”全身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孩没了——

“意料之的结果,小皇叔无须自责。”狠狠攥起拳头,仿佛要把骨头捏碎似的。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臣没法对万岁交代,请万岁赐臣死罪!”趴在地上,始终不肯起来。

拓跋焘越发心虚,急切地追问道,“到底怎么了?”

“小皇他——”暗暗一咬牙,“事发当日,皇后潜人将小皇送去了安乐殿。”

“那么,不是皇后……莫非,是晃儿?”论及凶手,手足相残大概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未经查证,臣不知。”乐安王额前的冷汗大滴大滴地滚落在地上,“冷宫之内只寻得一滩血迹,小皇的金镯落在了柴草堆里……”

拓跋焘心口一沉,顿觉昏天黑地,捧着胸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乐安王一口气将头磕出了血,惊慌失措地禀奏道,“臣失职。小皇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口郁气窝在胸口,拓拔焘身一晃栽倒在地上。幼夭亡的惨景在头脑轰然炸开,心碎欲死,伴着剧烈的疼痛一连呕出了几大口血……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333章 善意隐瞒丧子之痛

毡房外一阵骚动,萧竹的心跟着提到了嗓眼,兀自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太医接到宣召急匆匆地赶往大帐,手捻银针插入正顶的百汇,爬满皱纹的额前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许久,受惊昏厥的帝王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万岁……”挤在帐内的藩王将帅们,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

拓跋焘只觉得胸闷气短,竖起一根手指却久久说不出话来。

老太医赶忙劝解道,“有话喘口气再说,万岁莫要心急。老臣方才多有冒犯,在万岁的头顶用针,事出无奈,还请万岁恕臣死罪。”

拓跋焘强挺着坐起身,闭着双眼,深深呼出几口郁气。轻咳了几声,压着胸口艰难地说道,“请太即刻使人将小皇入殓,任何人不得论及死因。”苍天啊,叫他如何与他的奴儿交代?对方似乎隐忍了孩的死亡,可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结果,她怎么能接受呢?

拓跋范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不同寻常的措辞:不是“命太”,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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