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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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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任由阉党的势力继续膨胀,必将成为大魏国日后的隐患。”

拓跋晃轻叹一声,紧闭起双眼,“这个——让本宫再想想……”思绪里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美眸,他一直相信那个女人是在帮他。也或许是他一时间头脑发热,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是的,她曾经野心勃勃,甚至期望她的儿可以取代他,如今她的儿没了,难道她想窃国专权不成?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0章 食螺腹泻随驾驼队

午后煦暖的阳光照着枝头的青杏,拓跋焘借着树影间的点点金光,得意洋洋地默念着刚刚写好的书信。

萧竹赤脚在廊下的清渠寻找着田螺,抬头笑问道,“给谁的信?前几日那封不是已经送到太手里了吗?”

“又一封,写给刘义隆的,私信。”

“哎,写信也上瘾吗?记不记得你在回京路上的那封信捅出了多大的娄?”要不是那封信,崔司徒或许还活得好好的。难得的贤能之仕,死得太可惜了。

“这下朕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没人会数落朕的言辞不合天的身份了。”释然轻笑,浓眉一挑,“朕就想说几句真心话,不愿意弄一堆冠冕堂皇的词儿。两国就要开战了,再正义凛然的言辞也避免不了杀人、流血。刘义隆专爱搞那一套,动不动就说我拓跋鲜卑是胡虏,而他自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专程带着人马来拯救我大魏国的臣民于水火的。”

“那你是怎么写的?”捡起一枚田螺丢进水罐,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大菩萨是绝不会标榜自己是菩萨的,但凡说自己得了正果的基本上都是骗。过分宣扬的正义常常会让人怀疑它背后的动机。

拓跋焘清了清嗓,挑有意思的段落朗读了起来,“你我两国和好已久,你却贪得无厌,引诱我边境的老百姓。今年春季我南下巡察,不过是顺便去看看我那些逃亡到你那里的臣民,驱赶他们回到自己的土地上。现在听说你打算亲自带兵前来,倘若你能到山、桑干川,就请随便转转,来时我不迎接,离开时我也不相送。如果你厌倦了你所居住的国土,那么,你就到平城来居住,我干脆搬到扬州去,我们不妨易地而居。你已经五十岁了,还没出过家门吧?即使你自己有能力前来,也不过像个三岁的孩,同我们生长在马背上的鲜卑人相比,你该是个什么模样呢?我也没有多余的东西可以送给你,暂且送你十二匹猎马和毛毡、药物什么的。你从很远的南方来此,马力不足,可以乘我送给你的马。水土不服,可以吃我送去的药自己治疗……”

萧竹难以置信地点着头评价道,“果然是私信——老羊倌闲话家常!还是个极其轻蔑的老羊倌,分明是在藐视人家。那刘老头看了信之后多半会吹胡瞪眼,当下带兵杀向边境。”

长叹一声,将书信塞进信笺,“这一仗早晚是要打的,朕已经等了快三十年了……”

萧竹手捧着装满田螺的小黑瓷罐,兴高采烈地上了岸,“你要吃田螺吗?这个东西蛮好吃的。”眉头微微一紧,“不过,可能会泻肚,还是我自己留着吃吧。要是真把您老人家吃坏了,我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你砍。”

“你吃得,朕怎么就吃不得?送去厨下,就说晚膳时朕要吃这个。”

“喏。”转身直奔殿门,又忍不住回头吆喝,“你说的哦,吃坏了肚别来怪我!”

就这样,任凭萧竹再三劝阻,晚膳时拓跋焘还是不服气地吃了半碗田螺。是夜,忽然觉得腹内绞痛,大泻特泻。

萧竹第一时间派人请来了老太医,广德宫上上下下直折腾到月落西山万岁爷的肚才算安稳住了……

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三抔稀,腹泻一夜的皇帝老脸色发白,四肢无力,像只病猫一样有气无力的蜷在榻上,半闭着双眼喋喋不休地絮叨,“朕再也不吃这见鬼的东西了!都怪你这混账家伙,你是打算谋杀亲夫,还是弑君谋国?”

“都警告过你不要吃了,偏不听,又来怪我!”嘴上数落,解开帝王的睡袍,将老太医送来的膏药贴在对方的肚脐上。

“你怎么没事呢?”是年龄的原因吗?他自以为身骨还没那么差劲。

“我从小就习惯吃这个,免疫了。”呃,从小——她小时候在什么地方长大的?该死,一点都想不起来。

“免疫?什么意思?”那张甜美可人的小嘴里又开始乱蹦奇怪的词了。

“就是身体在长期适应的情况下,有了对抗某种病毒或细菌的抗体,所以不会被病毒侵害。”这话是她说的吗?貌似很高深呢。

拓跋焘似懂非懂,含糊地点了点头,“是不是说,没食用过,不习惯就会这样。”

“嗯,大体就是这样。”

“如此看来,吃坏了肚也未必是件坏事,”大手摸了摸汗涔涔的脑门,继而带着她的小手覆上隐痛的小腹,沉声说道,“这反倒提醒了朕。否则,这样随便去了南地兴许把这条老命赔在了那里。

‘宗爱’,替朕拟旨,令人迅速组建一支驼队,驮水南下随驾出征,朕自幼生长于北地,吃不惯黄河以南的水。不免疫,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倒霉的怪病贻误了战机。”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1章 行宫探视蓄意冒犯

帝王突染贵恙,太晃得到消息后,连夜赶往阴山探望。次日清晨,终于在广德宫门外下了马。

“常侍,太到了,人已在寝殿外恭候多时了。”守门的小宦官伏在衣不解带的“阉宠”耳边轻声禀报道。

萧竹赶忙起身,挥手示意前来通报的小宦官跟她一起出门迎接,一边走一边说道,“万岁几夜没睡好,醒来再见也不迟。”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前殿,只见一脸倦容的太爷在店内踱来踱去,赶忙跪地叩拜,“小奴参见太殿下!”

猛一回头,“哦,父皇的病要紧吗?此时如何?”上前一步,躬身扶起眼眶发青的“阉官”,“常侍辛苦了,快快请起。”

“呃,”赶忙撤了半步,扬起尴尬的笑脸,“万岁的病无大碍,只是几宿没睡好,今儿天快亮才得安生。太奔袭一夜,不妨趁此时打个盹儿,待万岁醒来,小奴即刻遣人禀报太。”

“不必了,本宫就在这儿候着。”直白地望着她的眼睛。他的意思,她想必能明白。

“这……”她明白了,对概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吧?可她得尽快回寝殿侍驾,没空在这里招呼他,“万岁要是醒了……不好。还望太殿下见谅……”

有些失望,冷冷地轻笑道,“既然如此,就请常侍即刻唤醒父皇,本宫有边关军报,片刻耽搁不得。”

他是故意的!抬眼与他对视片刻,愤然别开眼,“也好,咱家这就进殿通报。”

拓跋晃再想说什么,女人已甩开步,拂袖而去。望着阔步远去的背影,久久地站在原地,幻想着冲上前去狠狠甩她几个耳光。她居然藐视他,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啊!可笑他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他怕惹恼父亲……

萧竹并没有在拓跋焘面前搬弄是非,只是如实禀报太连夜赶来广德宫探病。然而皇帝老还是一脸不爽,也或许只是因为身体不适,“朕只是腹泻,死不了!敌国跃跃欲试,不在京好好监国,跑到广德宫来干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他是你儿,担心你才来看你的。”凑近眼前小声数落。

“是吗?他是担心朕怎么还不死!”极不情愿的被对方像拖死猪似拽了起来,半死不活地倚着御枕,任凭对方替他梳起辫。

“不识好歹,总说这样的话,做儿女的都要寒心了!”

“儿女?呵,朕是孤家寡人,享受不着人世间的天伦之乐。等朕倒下的那天能安安稳稳地被埋进坟墓就算没白生养那群儿女。”

“好了好了,孝顺也罢,不肖也罢,你好歹还有这群儿女,我呢?“落寞轻叹,“唉,想想我,你就知道自己身在福不知福了。”

扫过女人淡漠的小脸,难免窝心:他亏欠她的东西太多了,几辈都还不清。如果真有来世,任凭她怎么胡闹,他都由着她。扬手轻抚她额前的旧伤,今生一不小心害得她遍体鳞伤,来世怕是会一一报应在自己身上。望儿没了,她心上的那道伤口,叫他怎么还哪?

过了午膳的时辰,一双父才结束了冗长却不疼不养的谈话。拓跋焘脾胃失和全然没有胃口,随即吩咐当值的小厮引太无别殿用膳。

拓跋晃憋了一肚闷火,丝毫一点七个碟八个碗的心情。打算去御膳随便弄点吃的,吃完就上马赶回京城。谁料冒然进门,一不小心撞翻了小宦官手里的食盒,对方一看是太爷驾临,赶忙捡起洒落一地饭食菜品,惊慌失措地退了下去。

吩咐御膳随便弄了几样素菜,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刚放下饭碗就听到门外响起一缕熟悉的嗓音,“人都哪儿儿去了?万岁方才命人传膳,怎么这么久还没送过去?连传话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御膳房的大师傅们正全神贯注地忙着补办太爷撞翻的御膳,不知是顾不得还是没听着。萧竹不免有些烦躁,逐一撩起一路上的门帘,打算找个人问问。很意外再次遇见了拓跋晃,觉得有些唐突,尴尬地问了一句,“太……呵,怎么在这里用膳?”不敢正视对方直勾勾目光。

“本宫撞翻了父皇的午膳,大师傅们正忙着重做。你派来的小宦官大概是怕被降罪,暂时跑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本宫答应替他向父皇说明的,既然‘公公’来了,就有劳您替本宫跟父皇赔个不是。”起身上前,拱袖一拜。

“好说,太殿下不必多礼。小厮们不慎打翻了食盒,跟太没关系,万岁不会计较晚一会儿开饭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为什么总这样特意袒护本宫?”问得直白,眼闪烁着浓浓地期待。

脸颊发热,低垂下眼帘,解释道,“不为什么。您是太,维护您是奴才们的本分。”稍稍镇定,扬起一脸清澈的笑容,“小奴回去复旨了,太请慢用。”

赫然扯住她的手臂,固执地追问道,“本宫若不是太,你还会这样对本宫吗?”

很夸张的严厉表情,吼声一出口却只剩下气息,“太!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维护你,帮你,不是那个意思。只因为你是太,是万岁的儿。万岁很在乎他这个儿,我不想看到他伤心,就这样。足够了吗?”

“你从没喜欢过本宫?”他不是木头,他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感觉。

“好吧。坦白的说,是喜欢过。”望着他的眼睛,惶恐地摇了摇头,“后来,那种感觉没了。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如此而已。”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2章 钟萃疑案玉臂淤伤

“为什么?”拓跋晃神情怪异,口气咄咄逼人。攥着她手臂的指掌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什么为什么?”萧竹不知所云。

“为什么抛弃了本宫?”

“天!”猛一捂嘴,差一点喊出声来,紧皱眉头,焦燥地低吼,“你问过我吗?我许了你吗?从来就没开始过,怎么硬说我抛弃了你呢?” “放弃”还说得过去,抛弃——她可承担不起。

“那个雨夜……”

“是的,那时候我的确期望过。可那之后——”

“之后本宫再没有机会踏上那个小岛。”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想知道。”

“一场兵变,父皇回了宫。夺走了皇权,也夺走了你。”眼隐约有泪,不曾放松手上的力道。

“不,他是皇帝。皇权原本就属于他,而我也是属于他的。”

冷冷嗤笑,缓缓放开了她的手臂,“你以为那是爱情?不,父皇那样自私自利的家伙爱的只有他自己。你只是禁笼的一只鸟儿,供他取乐而已。”

揉着酸痛的胳膊,凛然回应,“拜托你不要随便诋毁他人的感情!”

“赫连皇后残杀了你的骨肉,结果怎么样?皇后依旧是皇后,你可怜的儿却找不到尸首,永世困在地狱里。如果父皇真的在乎你,在乎那孩,为什么不按律处置皇后?他完全可以给你一个交代,除非他不想。”

眼泪水凄然滑落。“够了!过去了……处死了皇后,望儿也不会再活过来。你是佛徒,我也是,何必再造杀孽?”

“不必处处用慈悲标榜自己。你是菩萨,你那悲惨夭折的儿可不是。他一定在下面诅咒你,当然还有父皇。”扬手提起她的小巴,“近日宋地民间流传着一则不详童谣:‘虏马饮江水,佛狸死卯年’,冤魂作祟,父皇此次出征怕是凶多吉少。”

萧竹始终缄默,直到太晃离开广德宫才郁郁寡欢地回到了寝殿。十月,他就要出征了,她必须找到望儿尸骨,可是该从哪里下手呢?

而这件事她必须自己搞定,若交给他处理,无异于逼迫他,到头来,无非是让他的手上再添一缕血腥——要么杀皇后,要么杀她。

杀死望儿的真的皇后吗?若是人证物证聚在,万岁不会拖到现在。

脑海一道霹雳划过:是的,皇后被幽禁,案一定经过了初审。证词在哪里?如果不方便查找,她或许可以趁他出征的时候,去趟钟萃宫,亲自问一问皇后……

不快的心事暂时埋在了心里,十分珍惜这段朝朝暮暮的日,唯恐他真如那首童谣里唱的那样,征人到了长江,就再也回不来了……

转眼又是秋,圣驾终于自阴山回到了万年。谁料人进了万寿宫,层层积压心事忽然变得不堪重负。夜里常常噩梦连连,时时梦见满身是血的望儿。

“不是你父皇的错,你不可以……”

“落羽,落羽?醒醒!”

身赫然一抖,模糊的图象渐渐化为帝王忧心忡忡的脸。

“又做噩梦了?”

“嗯。”唯恐他担忧,淡淡一笑,“忙了一整天,大概是累了。”

“梦见了望儿?”这跟鞍马劳顿没关系,回到万寿他也常常会梦见。有时觉得,那孩就在万寿宫里,就在他身后,故意捉弄他似的。

沉默相对,一把抱住他的脖,一言不发,生怕他飞了。

“告诉朕,梦见了什么?”

“没什么。”小脸嵌着他的肩窝,轻轻摇了摇头,“答应:此次南下刘宋,一定要毫发无损的回来。”

“是不是有什么不详的预感?”挤出一抹不成形的浅笑,温热的大掌在她微微颤抖的脊背上轻轻摩挲。

“不去行吗?”她知道自己不该怎么说。

“呵,你说呢?”将肩头焦虑地小脸推向眼前,“刘宋大举进犯边境,攻占了济州,此时又在围攻青州,朕怎么能不去?庄严时,无心意——朕是大魏的皇帝,大敌当前,不只儿女私情,为了祖宗的基业就连自己性命都不能顾惜。”

扬起手背抹了把眼泪,“我知道不过是说说,明白这道理。可我真的好担心,打仗毕竟是真刀真枪,非同儿戏。我真的想跟你一起去,可又怕拖累你……”

“朕也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将你留在宫里。朕怕万一……还有个人替朕收尸。”

赶忙捂住对方的乌鸦嘴,愤愤地斥责,“不许胡说!”

“朕的意思是,万年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决定吓了一大跳。

“没错,朕会让吴王在京监国。他一无经验,二无谋略,又胆小怯懦。在宫单单与你交好,遇事必会来此向你讨教,朝的大事小事都得仰仗你为其出谋划策。如此一来,你人虽不在朝堂之上,却是大魏国的实际掌控者。”

诚惶诚恐,惊起一身鸡皮疙瘩。镇静了片刻,才壮着胆直言道,“斗胆问一句,那太呢,也要随驾出征吗?”

“不,朕担心柔然会趁虚而入,令其率兵屯守漠南。”起身下了榻,望向窗外随风飘零的落,“朕承认这样的安排有特别的用意。不瞒你,于公于私,朕都不敢把晃儿留在京里。令他监国,朕如坐针毡。他在宫进进出出,朕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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