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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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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朕担心柔然会趁虚而入,令其率兵屯守漠南。”起身下了榻,望向窗外随风飘零的落,“朕承认这样的安排有特别的用意。不瞒你,于公于私,朕都不敢把晃儿留在京里。令他监国,朕如坐针毡。他在宫进进出出,朕更不放心你。”

“又来了!早说了我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你就是不信。”满腹委屈,愤愤地嘟起小嘴。

“朕信你,却信不过太。”她以为在阴山时他没有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瘀伤。他不曾追问,因为那指印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切。太硬来,她有心挣脱,光天化日之下,那小居然张狂到不把他放在眼里。此次令吴王监国,朝野上下必然生出诸多揣测,他有必要提醒提醒对方,他可以立他为储,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废了。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3章 玉手司国饮恨谋反

月,青州刺史张淮之弃城逃亡,宋将王玄漠乘胜进攻滑台,拓跋焘调集帝国数十万骑兵,令太拓跋晃屯兵漠南防御柔然入侵,留吴王拓跋余留守平城,亲率大军沿邺城南下,兵进枋头(在今河南浚县)。

拓跋晃率领人马先一步上了路,面对众臣的揣度感到莫大的羞辱。

更出乎意料的是,父皇居然下旨让吴王监国。拓跋余——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孽种,瞧他平日里那副德行,哪里是监国的材料?

而他敢怒而不敢言,他甚至连带兵杀回京城的机会都没有,他那老奸巨猾的亲爹在出征时带走了他的儿。说是带去前线见见世面。明摆着是当做人质来辖制他!

他真能乖乖地待在漠南咽下这口气吗?父皇像防备贼人一样防备他,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他,父之情已绝,他若不为自己谋划,不只是大权旁落,说不定连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没了……

万年的朝堂之上,拓跋余意外的坐上了监国的宝座。欣喜之外,面对堆积如山的内政外务,丝毫捋不清头绪。他对朝政全然提不起兴趣,甚至怀着浓重的恐惧。而这个“监国”的宝座最突出的好处是对女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至少宫里宫外的那些宫女对他似乎有了些兴趣。朝甚至有几位大臣派人到他府上提亲,说他有帝王之相,还打算把女儿嫁给他。

朝廷大事他是真的管不了,还是请“常侍”待他操劳吧。父皇对其恩宠有加,就算出了差错也怪不到他拓跋余头上。

就这样,宦官“宗爱”毫不意外地成了朝的“第一谋士”,顺利的登上了权利的巅峰,每一步都在拓跋大叔的意料之内,但愿她能不辜负对方的厚望,替他守护好皇帝的宝座。

政务压身,闲下来的时候并不多,她得尽快挤出点时间来调查一下望儿的死因。找个机会偷偷去一趟钟萃宫,不论赫连皇后是不是凶手,作为望儿的养母对方都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落雪了,转眼又是一个严冬。萧竹听说拓跋焘率领大军渡过黄河已抵达邹山,鲁郡太守崔邪利被生擒活捉,不禁感叹,那家伙果真是战神转世的。释然安慰自己:这辈能被这样一个男人呵护着,纵使寂寞,也该无怨无悔了。

一阵风儿掠过,不由打了个冷颤。原来是贾周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殿门,疾步上前,附耳说道,“收到探报,太奉命驻守漠南,貌似满腹牢骚。近日里书信不断,似有不轨。”

萧竹猛一抬眼,怔了片刻,起身嘲讽道,“公公的耳目都伸到漠南了?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贾周一脸媚笑,“那些都是万岁的耳目,小奴只是照常侍的吩咐替万岁多长几只眼睛。”

“干嘛总盯着太?”明知两人私下里结了仇,脸上透出几分不悦,“万岁就那么一个可以指望的儿。”

“那吴王……”神色奸佞,吞吞吐吐。

摇头轻叹道,“不是坐天下的材料!”

“吴王还小,只是缺乏历练。得常侍辅佐,未必——”

“少胡扯!你干脆叫我登基算了。”懒得转弯抹角,对方的意思傻都听得明白。

贾周打量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道,“万岁百年之后,未尝不可……”

“呸呸呸,乌鸦嘴!万岁人在战场上,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知道我每天提心吊胆,还说这些话来烦我。”眉宇间纠结着一朵愁云,沉默良久,突然转身发问,“贾周,我希望你对我说句实话,望儿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个……奴才也说不好。皇后对残杀小皇的罪行供认不讳,可奴才觉得那是欲加之罪。奴才听说,太下令任平城等去钟萃宫拿人。后来,太答应皇后让昙曜大师替她把什么东西送去鹿苑,皇后便画了押。”

“我明白了,就因为这样,万岁才没有治皇后的罪,他心里清楚皇后可能是被逼的。”百思不得其解,疲惫地撑着前额,“既然这样,万岁为什么还要幽禁皇后呢?”想了想,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万岁重掌大权之后,没有亲审皇后吗?”

“没有。”对方一说,贾周心里也开始纳闷,“下了一道旨意,就再也没有问起。”

“他是想掩饰什么?”萧竹自言自语,努力寻找着答案:莫不是,为了太……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4章 外戚阉党势不两立

雪静静地下了几天几夜,阴冷,哈一口气都会结冰。

孤独的女裹着洁白的貂裘步出殿外。天地间银装素裹,惊飞的鸦雀弹起枝头厚厚的积雪,弥散在寂静的院落里。

远远望见宫门外飘来一抹人影,厚重的薰貂大氅下露出一角华丽的胡袍。

吴王?

果然是“人靠衣妆”,换上这身衣裳,还真有几分“监国皇”的模样。

“常侍一切安好?天气寒冷,别冻着了?”拓跋余行至檐下,掸去身上的雪沫儿,“本王忽然想起去年父皇曾带‘公公’去洛阳避寒,不免担心起‘公公’的身体。”

萧竹温婉一笑,“承蒙吴王挂念。我也站累了,进屋暖和暖和。”

两人进了门在外殿落了坐,宫女们忙着端茶倒水,加了炭火。好久没来客人了,终于可以有个人陪她聊几句,萧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宫女都退了下去,唯有贾周在身边陪着。话题从前方的战况一直扯到内廷的新动向。

拓跋余抿了口热茶,恭谨地说道,“左昭仪前日训斥了本王几句。说万岁出征,皇后幽禁,本王又太过年轻,朝政大事应该多听听众臣的意见,不能处处都依靠宦官。”抬眼看了看对方,“又说起东汉末年——”

贾周听不下去了,略显蛮横地插进话来,“东汉的宦官能乱政,西汉的王莽就不能夺国?宦官信不过,还能信谁?外戚?冯氏一族已经耐不住性,要跳上前台唱主角了。”

萧竹玩笑似地说道:“心急有什么用?有皇后在,轮不上她!”

拓跋余无心嬉笑,有些担忧,“可皇后被幽禁,形同虚设……”他既然可以坐镇“监国”,为什么就没有可能登基即位呢?冯氏正盘算着与太府联姻,当然不会站在他这边。心里明白,他能依靠的只有这名“阉宠”。

贾周轻蔑地抿起嘴唇,一脸嘲讽,“吴王不必多虑,只要赫连皇后还健在,她左昭仪就只能作她的昭仪。”

萧竹猛一抬眼,心生揣度:万岁爷是因为这个才没有惩办皇后吗?心里始终不愿接受是太杀死了望儿,宁愿相信赫连皇后才是凶手,拓跋焘没有处置凶手,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拓跋余窃窃扫过对方的脸,压低声音道,“有人密报,太近日里与冯氏一族书信来往密切。”

萧竹看了看贾周,目光带着几分歉意。是她错怪了贾周,看起来对方并不是故意针对太。皇与外臣私通书信是大忌,又是在御驾亲征的时候,这不得不让人起疑心。收起笑脸,起身步向鎏金的炭盆,“查,得有实据,不能只靠风闻和猜疑,除非抓住了蓄意谋反的书信——不,即使真有证据,也得交由万岁来做决定。”

“太已经不是头一次动这个心思了……”贾周有意提醒。之前,太不是把万岁爷赶去了鹿苑吗?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乐安王大丧,他们主仆又回来了。

拓跋余赶忙帮衬道:“是啊,贾公公的担忧不无道理。”

记忆缺失,萧竹迟迟捋不清头绪。恍然忆起在广德宫御膳房那日,太曾说“一场兵变,父皇回了宫。夺走了皇权,也夺走了你……”

还有,拓跋焘之前也曾为自己抛弃她而深深忏悔,说是太迫使他把她交给对方处置,他若不从,父之间就会兵戎相见。

明白了——

她失忆的时候,恰逢太篡夺了皇权,把皇帝老赶去了鹿苑。而那个雨夜,太之所以会失魂落魄地跑去瀛澜苑,多半是知道大势已去,伤心不已。

后来,湖心岛被围,昙曜大师上了岛。再后来,拓跋大叔成了瀛澜苑的常客,而太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在这之前又发生了什么呢?她是因为什么而失忆的?是因为望儿的死吗?

“常侍,常侍?”

一声轻唤赫然打破了沉思,尴尬一笑,赶忙赔了个不是,“灵魂出窍,去外面的雪地里转了一圈,吴王不要见怪。”知道对方从小就对她有阴影,故意吓唬对方。

“呃……”拓跋余顿觉脊背发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打量对方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萧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不过一说,你还真信了?当初是你丢给我一张狐皮,到头来却是自己吓自己。”

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宝音皇姐远嫁车师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戏弄本王了。说起来,还真有些想念皇姐呢,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唉,公主一心爱慕白面小生,偏偏嫁给了一介武夫。那车伊洛一把年纪,只知道舞枪弄棒。人这一辈呀,十之八不能如意。”

宝胤?

萧竹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陌生却又仿佛很熟悉的人名。而回忆,却只是一袭青衫,一副背影……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5章 冯氏夺权中宫囚凤

拓跋焘没有如愿攻破彭城,愤怒之下率领大军向南进发。一路上烧杀抢掠,沿途城邑皆望风奔溃。

萧竹整日闷在安乐殿里一言不发,开始后悔当初没有阻止帝王挥师南下。想不到他对待敌国的无辜百姓竟然如此残忍。大魏帝国的虎狼之师,完全不需要准备粮食,一切用度完全依靠杀伐掳掠来维持。

目光再次扫过盛放曼陀罗丹的药盒:罪过……

砰然合上盖,缓缓步入供养舍利的珠帘背后。曼陀罗,医得了病,医得了命么?

雪化了又冻,在青灰的瓦檐下结出晶莹剔透的冰挂。锋利异常,在阳光下散射出七色的光芒。张开纤长的五指,动荡的色光映入掌心,如红尘一样瑰丽,看得见,甚至摸得着,只是,握不在手里……

贾周急促的脚步声赫然打断了她的沉思。淡淡攒起眉心,怀疑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常侍,不好,不好了,外边出了大事!”贾周咋咋呼呼,并不拘泥于宫的规矩。平日里两人“狼狈为奸”,俨然是一条船上的‘兄弟’。

“有事就说嘛,我已经被你搞得神经衰弱了!”皇帝老临走前把这么一个烂摊交给了她,一连几个月她都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呐,哪有本事挑起这么重的担?

贾周环顾四下,挥手示意周围的宫女们退下。凑前一步说道,“昨儿一早有人参奏,万岁南下攻陷数百城池,某些人私下里饱私囊,纵容属下,借机大肆敛财。”

“某些人?”此人的身份想必不同寻常,上疏的大臣才这么遮遮掩掩。

“冯氏的亲信。”回头看了看门外,接着说道,“吴王下令追查,惹恼了左昭仪。对方一大早叫人把吴王请去,劈头盖脸地一通数落。还说:万岁和太皆不在朝,往后有个大事小情好歹先跟她商量一下。”

“左昭仪的心思——不,应该说是冯氏一党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眼下的确是粉墨登场的大好机遇,皇帝和储君都不在朝,吴王这个‘监国’的分量又不足以服众,理由貌似很充分。而左昭仪俨然以国母自居,目前谁才是她最直接的对手?”

“这个……”贾周明白了,只是不便开口。

“我,宗爱!”长长吸了一口气,已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左昭仪很清楚吴王不论大事小情都要来安乐殿询问我的意思。今后要去问她,她是这样对吴王说的吧?”

“不错。得想个对策,难道就这样由着她吗?”宦官和外戚的矛盾自古就有,这一仗只是早晚的事,“依咱家看,该给她点颜色看看,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后宫不得过问朝政!”

“指望我去吗?凭什么?人家是大魏国堂堂的左昭仪,我宗爱是什么?一名宦官!人家要真想找茬,当下就可以赏我几鞭。”以为这样不妥,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冰挂,她从未想过抓住权利,权利却落在了她的掌心。有人在拼命的抓,偏偏抓不住。忽然明白:万物皆为我所用,但非我所属。

贾周自知失言,谄媚一笑,“哟,看您说的。谁敢打‘宗爱公公’鞭啊?若真有这不开眼的主儿,您就掏出凤佩把她拿下!”

萧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拜托,我可不是皇后!那凤佩是万不得已时用来救命的,我若把它当成了生杀予夺的御印,万岁他一定不会高兴。”

“那怎么办?”这不行,那不行,刀架在了脖上,难道等着被人挤兑死?

一个不太成熟的构想在萧竹心里草草勾出凌乱的几笔,“皇后就在宫里,不过是幽禁,又没有被废。”

“公公是说……把皇后请出来?”打量着过分清澈的眸,小心揣摩着心思,“使不得使不得,没有万岁的旨意,谁也没有这个权利。何况,真放了出来,那比左昭仪还难对付。还望常侍三思。”

淡淡一撇嘴角,眉间的天眼微微舒张开来,“谁说要把人放出来了?坐在钟粹宫里一样可以发号施令。只要对方还是皇后,还是后宫之主,说出来的话就得作数。”轻松一笑,“万岁勒令皇后不得出钟粹宫半步,可没规定别人不能进去。即使‘幽禁’本身含有这层意思,宗爱我全当不知道。情势所逼,想必万岁他可以谅解。”

“公公要亲自去见皇后?”那可能是杀死小皇的凶手,仇人见面,这话到底该怎么说呢?以为不妥,小声奉劝道,“赫连皇后一向心狠手辣,常侍到了她的地方可要当心啊。不然,还是由咱家代劳吧?”

“你有几个脑袋,够万岁砍吗?我去,万岁或许能网开一面。你去,少不了脑袋搬家。”抛开公事,她做梦都想去钟粹宫面见皇后。望儿的死,她务必得问个究竟。然而一直苦于没有借口去那个地方,若是任性跑去刨根问底,多半会让拓跋焘大受刺激。

长久的等待,机缘终于成熟了,亦或许是冤屈枉死的灵魂刻意为她制造的机会……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6章 夜访钟粹沉冤女鬼

残阳如血,染红了钟粹宫外的雪地,百鸟归巢的叫嚣声给长久寂寞的宫苑平添了几分苍凉的味道。豁亮的道路上除了未曾消融的白雪,没有一个足印,让人不禁怀疑,眼前这座雕梁画栋的殿宇已经被废弃了很久。

寝殿里亮起了灯光,视线模糊而黯淡。赫连皇后未曾梳洗,乱发遮面,一动不动地倒在榻上。几名贴身的宫女无精打采地侍立在一旁,神情僵硬,没有一丝生气。

空气稀薄,活像潭死水,炭盆里忽然荡起的火星,让人忽然察觉到风的流动。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望向紧紧锁闭的殿门。

铁索哗哗作响,被空荡荡的殿宇无限放大。刺耳,诡异,又像是一把利刃砍砸着凝固已久的光阴。

赫连皇后缓缓张开眼睛,拢了拢鬓侧悄然生出的华发,略显木讷地发问,“去看看,什么人?”只要有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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