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9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呵,这不挺好的吗?咱家开心着呢!你欠了咱家的情,来世说不定会嫁给咱家。咱家等着那一天,开心着呢!”

“不值得,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满是鲜血的小手紧捂住即将出口抽噎。她从没爱过这个家伙,甚至有些鄙视他。他卑劣到甚至用死来勒索她的来生——

然而,她屈服了,她知道,轮回里,从此有了他……

垂死的人艰难地喘息,笑望着泪水朦胧的眼睛,“幸而你腹的小皇没事,我欠你的情分总算是还了……来世,不做宦官了……不再臣服于他人……若有人逼我,咳咳咳——杀,杀……”

“什么人情?”始终不清楚她头一个孩胎死腹的事,“人之将死,为什么还要立这样的毒誓?宗爱,我恨你,恨死你了!”放肆地咒骂,却始终没有放开怀里的人。终于在轮回看清了一段纠结的始末,父亲的死,暗巷里的枪声再次在耳边响起——

全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恨吧,恨吧,既然不爱,恨着也好……”放肆地攥紧与他一样冰凉的小手,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一挺,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夜风在稀疏的林间穿行,新和着风儿匆匆的脚步唱出凄婉的歌声。瞬间推翻了以往对于爱情的一切定义,她不相信这触目惊心的血泪不是爱情。

人在危难,她的港湾在哪儿?

锦绣堆里的胭脂水粉,万寿宫的殿阁重重,亦或抱着美人吟诵着腻死人不偿命的《玉台新咏》……信誓旦旦的承诺,那有什么用?

点起一堆野火将离人的尸首付之一炬。传说,一个人来生的归宿便是今生葬他的人。她原可以避免来世的不幸,然而她无力扭转主宰轮回的业力。

你必须这么做——

这才是宿命!

妖佞在夜色下张开了第三只眼睛,一个落在地狱里的女人居然痴傻到用神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四下里都是嗜血的厉鬼,唯有暴露出卡莉一般狰狞的面孔,就像咖喱大师供奉的那些震慑妖魔的明王,去降服贪婪的兽性。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66章 深闺艳妇御伞黄英

那一夜,宗爱跟着伽蓝寺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把守宫门的侍卫说他手持御赐的金牌出了宫门。唯一让拓跋焘感到欣慰的是,他的奴儿还活着。见鬼的是,对方并没有在焦黑的灰烬现身,只在焦黑的石门上沾着胭脂留下了几行小字:

打开半个月亮,

收起又见艳阳,

来时莲华初放,

去时菊花正黄。

母平安,望君勿念。

这是什么话?即使他没有给过她任何尊贵的名分,在他心里她就是他的女人。弄丢了一双妻儿,他能扔在一旁置之不理吗?可那个谜语究竟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寻找她的线索吧?另外一层意思可能是,不希望他大张旗鼓的张榜寻人。

胡思乱想过,而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跟着一名去了势的宦官携手私奔。往好处想,大概是想隐匿于市井山林,安安稳稳地替他把小皇生下来。

“回宫吧。”望着眼前的一片荒凉长长吐出一口气,再次陷入深深的迷茫。既然她不希望被打搅,他就暂时放她松口气。眼下最重要的是查出这把火是什么人放的。

高欢儿正与贞贤谈论起宗爱忽然失踪的事情,忽听廊下响起纷乱的脚步声。大门咣当一声被侍卫踢开,贾周哗啦一声扯开了圣旨……

“冤枉啊!就是借欢儿一万个胆,也万万不敢做出这样的事!”话音未落,仗剑的侍卫已将奋力挣扎的女架了起来,环廊上回荡着女人尖锐地嘶喊,“我要见万岁,让我跟万岁解释……”

贾周笑容轻蔑,“万岁爷不想听你的解释。”

“公公,公公,求公公替我求情,万岁爷真真是冤枉了欢儿……”

“书女没了,万岁爷的心情极差。打入冷宫已是格外开恩了,你就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了。咱家可不是宗爱,做事得先想着自己的脑袋。要怪就怪你那枚金纽,那就是你纵火行凶的证据。”

“那纽扣乃是世嫡皇孙命人送来的,怎么会是杀人放火的证据?”

“你的意思是说,书女的死许是太所为?”瞄了眼押送人犯的侍卫,轻轻一摆手,“先照万岁的旨意把人送去冷宫,咱家一定找机会把娘娘的话告知万岁,烦劳娘娘慢慢地等。”

慕容纬世被慕利延诛杀,其弟慕容叱力延等八人自吐谷浑投奔北魏,内宫私情暂时被压在了大张旗鼓的封赏背后。拓跋焘对外宣称西秦公主乞伏氏没了,还亲自写了一篇情深似海的祭以示悼念。

真的是晃儿所为吗?比起高欢儿因争宠而起杀心,他更不愿意看到凶手是自己的儿。如果当真是拓跋晃所为,总该有个合理的动机。

而大司徒崔浩抓住了万岁爷此时的心理,请求只留下符合祭祀典章的五十七所寺庙,取消其余重复的寺庙和过小的神祗。对太心存顾忌的拓跋焘果然同意了他的建议。

雨一直下,汲水的宫女们撑着伞在水井边嬉戏。帝王的神情有些疏离,远远望着一群青春靓丽的身影。

“万岁,该用药了。”

一年多的时光,南征北战,纳降了吐谷浑,熬死了柔然的敕连可汗。因为长久的焦虑,感觉身体大不如前,机械地接过泛着药香的青瓷盖碗,嘴里默默叨念,“打开半个月亮,收起又见艳阳,来时莲华初放,去时菊花正黄……”砰的一声放下盖碗,疾步冲向御榻,“来人哪,替朕找身衣裳,朕要出宫,现在就去!”

带了几名近身侍卫,撑着把纸扇跨在高高的马背上,几乎走遍了京城内的大街小巷,期望能在如画的雨雾看到那袭羸弱的身影。不,或许已经不再娇弱了,算一算,一年多的时光,他那皇儿该有七八个月了。

如果当初那个孩只意味着爱情,现在却有了更深一层的意义。他与太之间的摩擦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他会考虑一个新的继承人。

这是他的机会,幸而她不属于宫里……

时近傍晚,一无所得。雨越下越大,带着几名近身侍卫进了临街的一间小酒馆。

品咂着并不怎么可口的烈酒,单单是为了暖暖身。忽听旁边一桌酣醉的酒客询问道,“敢问壮士,这把纸伞是出自菊夫人店里吗?”

“伞?”瞥了眼桌角边纸伞上的菊花,一时间不知所云。菊夫人是哪位?听起来很让人向往。唯爱菊花,不由生出几分遐想。

男人嘛,孤单得太久了……

“去年,这南市的坊里住进来一个有钱的寡妇。见过面儿的都说像仙女,哦,也有人说是妖精变的。靠卖伞为生,一把伞要五百两纹银,每把伞上必绘着菊花,京的公王孙争相购之。我看兄弟气度不凡,想必买的起。”

拓跋焘不以为然,淡淡摇了摇头,“卖伞多半是假,怕是见不得人的皮肉生意。”什么伞能卖五百两银,公王孙还趋之若鹜?

“这您可就错了。那妇人从来不见人,婢女将订制的伞送出门,客人拿了便走。”

“还有这等怪事?”如今这天底下多的是不可理喻的事,贵族出身的纨绔弟就像是一群吃了迷药的疯。

“传言曾有皇室弟不惜重金,但求一盏清茶。结果,还是被挡在了门外。而越是这样,那菊夫人的身价就越高,想见她的人就越多,无奈,只能捧着把雨伞兀自遐想了。”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67章 重楼紧锁欲念横出

丹青晕染出傲然盛放的菊,独处深闺的艳妇放下笔,拍了拍身旁熟睡的孩。

生产之后的雁落羽气色比从前好了许多,细腻红润,清秀之外更平添几分娇艳。依旧纤弱,归咎于遗传,就像她远在一千几百年后的母亲。

她就是“菊夫人”,她的高明之处在于比同一时代的人更会炒作自己。当然,这个年代的人不讲“炒作”,她不过是迎合魏晋雅士的口味,编织出一个口口相传的艳情故事而已。

事实证明,男人是相当的。与真实的躺在怀里的女人相比,他们更喜欢追逐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如果想要掏空一个男人的荷包,就永远不要让他得到你,如此,你就是他生命里永恒的传奇……

“夫人,有位官人在门外求见。”烛影摇曳,映照着门外走来的年轻婢女。

“官——什么官?皇上也不见!” 剪断了无字灵位旁的烛焾,瞥了眼熟睡的孩,刻意压低声音。一切都过去了,她现在活的很惬意,一腔复仇的怒火因为孩的降生而熄灭。流星般划过的记忆,不过是昨夜里的一场春梦而已。

或许,他已经把她忘了……

“那家伙看着凶神恶煞的,担心是哪个地方的山大王。”紫英诉说着心里极其恶略的印象。

“太平盛世天脚下,哪儿来的山大王?”落羽不以为然,淡淡地瞟了一眼汗毛倒竖的小丫鬟。

“对方直说:不买伞,买人。”

“不买伞就让他滚蛋!哪儿来的泼皮流氓?”皇拓跋翰请见她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口气。说不清什么心理,多半是想教训一下对方,忽然换了一副怪异的表情,“去问问他是哪个山头来的?打算造反吗?他要是有改朝换代的打算,我自愿上山做他的压寨夫人。”

“啊?这话可不敢问,搞不好会掉脑袋的。”

“天塌下来有我扛着,叫你去问,你就去!”

拓跋焘神情傲慢,端坐在绣楼下的厅堂里品着一盏香茗,已经很久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提起如此高涨的兴趣。一个独处深闺的艳妇的确让人充满了遐想,即使她不是个清白如水的处。

紫英战战兢兢地下了楼,慌乱险些在楼梯上跌倒。竭力克制着心底的恐惧,依旧不敢看那双凶神恶煞的眼睛,声音未出口已在嗓眼里大打折扣,“夫人问,你是从哪个山头来的?打算造反吗?若是有改朝换代的打算,她就自愿上山做你的压寨夫人。”

“大胆!”砰的一声拍案而起,淫艳的迷梦当下碎了一地。这女人在用她的美色网罗谋反的势力吗?大魏国与她有什么冤仇?瞬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心里瞬间升起一股极其黑暗的想法:他要占有她,驯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胯下……

望着楼顶冷冷一笑,“呵,本王还会再来的。”

他走了,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并且借此告诉她,他是大魏国的藩王,全心全意为帝国卖命,但愿她今后不要在琢磨聚众谋反的事情。

送走了“贵客”,紫英便把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了描绘着纸伞的“菊夫人”,“那家伙自称‘本王’,听到我说造反什么的,还发了很大的火。夫人,他不会是当朝的哪位王爷吧?一定是——论气度,论架势都像。”

“是又怎么样?本夫人不惧他!”巴不得对方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看看倒霉的是谁?细想来,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一年半载了,“那家伙”早把她们娘俩给忘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还不死心,幻想着终有一天会再见到他。

思来想去,将心一横:混蛋,如果非要纠缠下去的话,那就来吧。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夫人跟你飙上了!拓跋氏已经死了两个王爷了,搞不好你就是那第三个!

回到宫里的时候,夜已深了,拓跋焘和衣倒在御榻上夜不能昧: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婢女的一番昏话,后悔自己就这么轻易地回来了。

他原该冲上绣楼让那个混账妇人吃点苦头,而想象里的方式当然不是一通拳脚。无奈满脑都是香艳欲滴的画面……

面都没见,就被那妖妇给迷上了?

明白了——

那些肯花五百两银买把伞的公王孙,全都像他一样被鬼迷了心窍……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梦里依旧是那座幽深的庭院,紧锁的绣楼。心里像揣着只兔,蹑手蹑脚地登上楼梯,透过绣屏,远远注视着女人娇艳的背影——

“落羽?落羽……”猛一睁眼,看到的却是贾周谄媚的脸,克制不住失落的心情厉声呵斥,“一大早的,嚷什么嚷?滚到一边去,混账奴才,自个儿去刑房领四十鞭!”

贾周捡起笼帽,磕头如捣蒜,“万岁息怒,奴才该死!崔司徒和几位大臣都奉旨在永安殿等候商议圣驾北巡的事情。”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68章 玉镯买心宫门难禁

管不住腿,更管不住自己的心。拓跋焘几乎不相信自己因为一个素未蒙面的寡妇再次出了宫门。忽然开始担心起自己的长相,他已经很久没再想起过自己脸上有伤。

人还没进小院就听到绣楼上婴儿的啼哭,微微皱了皱眉。之前,他并不知道这妇人还有个未足周岁的孩儿。

这一次,迎出门外的白痴婢女出奇的客气,料想是忌惮于他作为王爷的尊贵身份。

“知道本王来了,她因何不下楼迎接?”拓拔焘语调深沉,却并没有怒意。

“夫人说,我家主人过世未及三年,她一个妇道人家不便出来见人。”

“三年?本王没那个耐性!三天倒是可以等。”湛青的袍襟一抖,径自在绣工精美的筵席上落了座。

“夫人说,你要等便等。逼急了,她就从窗口跳下去。”

“居然要挟本王?呵——”通常,女人混账起来才显得颇具情趣。伸手自怀里掏出一方锦帕,里面包着一环晶莹剔透的羊脂玉镯,“这个送予夫人,价值连城,少有的稀罕物。”事实上,这样的东西万寿宫里随处都是,可对于民间的女来说,绝对是难得一见。

“夫人吩咐,王爷若留下礼物,就让他拿把伞去,她不愿意白受你的人情。”

“伞?本王不稀罕,也没那吟诗品茶的雅兴。”傲然起身,仿佛故意对着紧锁的阁楼提高嗓门,“本王要她的人,要她伴夜侍寝。”

“夫人说,如果有人出言不逊的话,就拿把雨伞把他赶出去。”说着话,抄起把雨伞便打。

“混账……还不住手……”面对小丫头不疼不痒地抽打,躲也不是,还手也不是,“该死,活得不耐烦了?”一把夺过雨伞,随手一搡,小婢女一个踉跄已是人仰马翻。

拓拔焘刻意放大的嗓音,赫然引起了雁落羽的注意。放下饱餐奶水的幼蹑手蹑脚地掀起一线门缝——

呃……

是他?

砰的一声推闭了房门,心里通通乱跳,惊慌失措地靠着房门:原来是天王老亲自驾临,难怪讲起话来嚣张得要命。

怎么,他也久闻她大名,跑到这里沾花惹草来了?张嘴闭嘴就要她侍寝。就凭他这么个薄情寡意的好色之徒,哪一点值得她为他躺下?

拓拔焘,你去死吧!

两行苦泪淹没了相逢的喜悦:原想,他会寻着纸伞上的菊花,伞内旋转的动画而找到她,如今看来,如此良苦的用心到不如一抹香艳的浮名。那个该死的家伙,早就把她忘了……

几日后,被赶走的男人再次叩响了院门,头一眼就看到他好心馈赠的“价值连城”带在那名婢女的腕上。莫名的恼火,横冲直撞地上了楼,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嚷,“居然把本王送你的东西赏给了下人,看不上这东西?分明是在藐视本王!出来!不然,本王就冲进去。”

身后响起紫英后知后觉的声音,“王爷,夫人出去了。”

见鬼的感觉,回身盘问道,“去了何处?何时回来?”

“夫人说:寻一清净之处;王爷走了,她自然会回来。”

强忍着想要掐死对方的冲动,她直接说那女人为躲他溜之大吉了不就完了吗?紧咬着牙根,耐着性继续问道,“本王知道你有办法找到她。十日期限,若再见不到她,本王就下令把这里拆了!对,连你一起拆了!”

“夫人说,这房要拆便拆,求王爷放过奴婢。”

拓拔焘险些昏厥,紧握着楼梯一侧的护栏,“你家夫人能掐会算哪?本王想说什么她都知道?”

“这个,夫人没说。”偷偷瞥了他一眼,揉了揉娇俏的鼻。

长舒一口气,以免被堵在心口的郁闷憋死,“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