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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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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还没到晚上,老夫人就听到了风声,把靖国公唤去问话。

靖国公只得老老实实地把癞头和尚的话告诉老夫人。

说芷容克夫,碧瑶是祸国殃民。

结果挨了老夫人一顿臭骂。

说他为了维护芷容,竟把碧瑶抹黑。

但不管老夫人怎么骂,靖国公心里暗定,两个女儿说什么也要绑成一堆来嫁。

主意虽然定了,但心情很不好。

一个人在后花园喝闷酒,谁劝骂谁,谁拦打谁。

没一会儿功夫就喝得两眼昏花。

下人们杵得远远地干着急。

肖华走来,管家怯生生地上前,“公子,你看……”

平时靖国公虽然总是说肖华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但下人们都知道,他那是恨铁不成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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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一送一

二小姐过世,夫人失踪这几年,靖国公脸上更难有笑容,遇上不顺心的事,更是爆燥,谁近身,谁倒霉,唯独肖华能把他劝得服服贴贴。

思前想后,最后认定是因为肖华与生前的二小姐交好,靖国公看见肖华就会想到二小姐,于是爱屋及乌。

肖华望了眼仍吵着要酒的靖国公一眼,轻叹了口气,“拿酒来

小厮早拿了酒来,抱在怀里,偷看了管家一眼,却不敢往前送,见肖华要酒,忙送到他手上。

管家不放心地道:“将军已经喝得太多

肖华点了一下头,提着酒壶走向靖国公。

靖国公以为酒来了,抬头起来,却见是肖华,吼道:“如果你是来劝酒的,就给我滚远点

肖华把酒放在石桌上,扶起歪在一边的酒杯,“我是来陪国公喝酒的

靖国公有些意外,醉眼熏熏地又瞅了肖华几眼,端了酒杯一饮而尽,眼眶却有些泛了红。

定定地望着肖华,三杯酒下肚,声音有些哽咽地道:“我那女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去阎王殿门口逛了一圈,却失落民间,这些年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肖华默默地斟酒,心道:“她这些年遭的罪,可不是你老能想象得到的

靖国公把酒喝了,接着絮絮叨叨地道:“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落下这么个……”说到这儿,重叹了口气,明明已经承认了芷容克夫,嘴里仍是不忍心说出来,“怪我,怪我鬼迷心窍,如果不和那和尚怄气,不急着给她找什么婆家,也不至于……”

肖华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坐着,什么也不说。等他把酒喝了,就慢慢地给他斟酒,酒斟得慢,靖国公喝得也慢。

喝到后来,肖华不斟酒,他也没再要,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肖华见差不多了,将他扶起,往茹夫人房里送。

茹夫人正坐在房里垂泪,见肖华送了丈夫回来,赶紧上前接着,同肖华一起把一身酒气的靖国公送到床上。

靖国公拉着为他脱鞋的肖华道:“你和芷容自小一块大,你又是一直宠着她的,也就只有你最能容得下她。要不我把芷容给了你吧……嗯……嫁一送一,芷容嫁给你,再把碧瑶送给你

给靖国公脱衣服的茹夫人手一抖,有些紧张地看向肖华。

肖华微微一笑,道:“您那两个女儿,一个都能把我打趴下,两个还不把我打死,我这身子骨可不敢消受,您自个留着吧

茹夫人有些失望,扶了丈夫躺下。

靖国公打了个酒嗝,“我留着做什么?看院子啊?我那威武二将军看院子,可比她们两个有用得多

茹夫人恼道:“怎么能拿女儿跟狗比?”

肖华偏头一笑。

靖国公没觉得拿女儿跟狗比有什么不妥,芷容爱打架,威武将军也爱打架,这狗和女儿委实象得很,睁眼看见肖华眼角挂着的笑,不屑地‘哧’了一声,“你还好意思笑,你小时候,我叫你好好练功,你偏不好好练,学那什么劳子的医。如果你肯好好跟我学,跟我上战怕得磨练磨练,哪能是现在这熊样。混成这般,也活该被我家芷容欺负

离府

肖华听惯了靖国公地训骂,也不恼,“府里还有点事,我先去忙了,您老好好歇着

靖国公翻了个身,不满地嘀咕,“[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可惜了个好脑袋瓜子

芷容克夫的事,虽然没有外传,但府里上上下下无人不知道。

相传克夫是白虎星下凡,在靖国公的威压下,没有人敢私下胡乱议论芷容,但见着她,却不自觉得绕道。

原本还有些人走动的寝院,大半天也难见一个人影,就连扫地的粗使丫头也不知缩去了哪里。

无人清扫的落叶,随风翻翻卷卷,让空荡的庭院衬得越加冷清萧瑟。

与琪站在院子里看着,更加心痛自己家小姐,恼道:“我去告诉老爷去

芷容叫住她,“别去了,又不是短我吃,短我穿,有什么可恼的?我爹知道了,又少不得发脾气,万一打骂了谁,告到老太太那时,受委屈的还是我娘

在蛇国,芷容孤独惯了的,瞧着这些人的嘴脸,不过是一笑而过,反而觉得这些人都躲得远远地,她的行动更加自由。

与琪听了,怔了一阵,落下泪来,拿来扫帚用力扫地,“就算这些该死的丫头死绝了,与琪也不能让小姐受委屈

“有与琪在我身边,我怎么会委屈?”芷容笑着哄与琪。

与琪听了这话,反而更加难过,‘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丢了扫帚跑了出去。

芷容微微一笑,心里暖呼呼地,这丫头倒是个有情有义的。

撑着下巴,望着院子里的扫帚怔怔出起神来。

今天又得到个消息,晋国太子应邀到燕国做学术交流,要在燕国逗留一个月时间。

在这期间父亲负责晋国太子在燕国的安全。

也就是说父亲会有一个多月时间无暇分身理会府中的事。

那么她就可以乘这时间去趟蛇国。

靖国公府被乱哄哄地查了这些天,再加上芷容算是臭名远扬了。

靖国公酒醒后,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他也不是任人揉捏的主。

直奔金殿,把弹劾他的人一一拧了出来,要皇上主持公道,还他们父女一个公道。

芷容见父亲忙着找人算帐,没时间盯着她,再过两天晋国太子入燕,父亲更没功夫理会她的事,就说想出去散散心。

一般姑娘遇上这样的事,多半哭哭闹闹。

芷容一不哭,二不闹,靖国公反而更怕她什么事都自个闷在心里,闷着闷着就闷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她说要出去散心,立刻答应,说在南郡的别苑刚刚修好,那里山清水秀,很适合散心休养,让茹夫人陪着她一块去别苑住上一阵。

芷容暗喜,如果能离开京城一些日子,离家前往蛇国就更容易。

第二天,就同母亲一起坐上马车,带了几个忠仆离开靖国公府。

茹夫人自从得知夜华的死讯,心就悬着,在府里时,有两桩命案绊着,芷容老老实实地呆在府里。

但离了府,茹夫人心里开始发慌。

一路上,芷容只是观望风景,又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小十七?

自从芷容做了蛇国的鬼杀,有什么杀人放火的危险事,芷容从来是一个人瞒着,无论茹夫人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茹夫人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这会儿,久违的无奈感又将她紧紧束缚住,直觉女儿又会有行动。

眼见就要进入南郡,茹夫人坐不住了,低声道:“你说出来散心,是安的什么心?”

芷容趴在车窗上,散漫地看着窗外风景,“我能安什么心?”

一队人马卷尘而来,在路边的荼摊边停下,有人取了水囊下马买茶水。

芷容无意识地瞟了眼端坐在马背上的一个少年,他个子很高,身板笔挺,宽肩窄腰,从袍子下露出的腿结实修长,是长年练武才能造就出来的好身段。

少年正扭着头看家人买茶水,头顶束着的马尾垂下来遮了半边脸,看不见长相。

但那身影异常地熟悉,芷容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有风吹过,拂开他耳边发束,露出一张如斧刻刀削出来的侧影。

他风尘仆仆,却丝毫没有疲惫之态,微微侧脸过来,看见懒洋洋打量着她的芷容,扬了扬眉,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

芷容刹时呆了,定定望着那张脸,险些窒息过去。

马车从他身后擦身而过,才赫然回神过来。

听他笑着对身边侍卫道:“没想到北燕竟有这样绝色的美人声音爽朗,放荡而不羁。

这声音……

芷容仿佛心脏都要停止跳动,猛地一抛车帘,叫道:“停车

车夫拉住马,茹夫人不解地看着变了脸色的女儿,“芷容

芷容跃下马车,丢下一句,“我去买碗茶喝飞快向茶摊奔去。

少年见她跳下车,有些意外,没想到北燕的姑娘的作风如此大胆开放,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更浓,“这姑娘有意思

芷容跃到马前,盯着那张脸细细地看,认真得象是要将他解析开来。

她看他,他也坐在马上垂眼看她,过了会儿兀然一笑,“姑娘有些眼熟,我们似乎在哪儿见过

芷容盯着那张脸,心脏都要缩成了一团,迷惑低问,“小十七?”

少年挑了挑眉,马鞭轻击手掌,调笑道:“谁是小十七,你的情郎?”

芷容心脏突得一跳,也是这没脸没皮的腔调,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怒意,狠声道:“去你的情郎突然握了拳头,向马脖子上击去。

他微微一怔,手上却丝毫不慢,一勒马缰,把马带开,避开芷容挥来的粉拳头。

芷容绷着脸,挥拳又打。

她没间断地服用雪梅茶,被封的血脉已经解得七七八八,这一拳又快又疾。

少年‘咦’了一声,在马背上一撑,身子轻飘飘地离了马背,在芷容手腕上一拨,令她再次打空。

这招式……

芷容脸渐渐转青,不再打马,变拳为掌,向少年横劈过去,招式更凌厉过方才。

少年在她手腕上又是一推,同时闪身避开,“你也会这招?”

芷容冷声道:“我会的还多呢

似曾相识

不等少年缓气,闪电般向少年欺近,招招杀招。

少年眼里笑意微敛,小心应付。

芷容咬了咬唇,直攻向少年面门,这一招全不留情,如果被她击中,不死也残。

少年抬手,极快地抓住芷容的手腕,目光在她满是怒意的脸上转了一圈,勾唇一笑,眼里戏意更浓,“你输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谁又是小十七

芷容的手指在他眼前半寸处生生地被截下,进不得,也缩不回。

听着他吊儿郎当的谑笑,更是恼怒,大眼里慢慢凝上泪,“我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凤雪绫从袖中飞出。

少年看着飞卷而来的凤雪绫,愣了愣神,一时间竟忘了闪避。

凤雪铃从他手臂上滚过,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

“大胆刁妇,敢伤太子少年的属下惊叫着上前,攻向芷容。

少年喝道:“都退下

“太子?”芷容怔了一下,望着眼前阳光般的俊朗面庞,气得涨红的脸一点点白了下去。

少年低头凝视着面前血色全失的绝秀少女,嘴角的笑慢慢消失,“你我之间有仇?”

“没仇芷容吸了吸鼻子。

“那你……”少年看着芷容的眼里溢着的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下一下地抽痛。

茹夫人见芷容跟人动上手,还伤了对方,白了脸,带着家仆急跑过来。

看清芷容面前的少年,惊得捂了嘴。

又一队人马拥着个异国装扮,相貌甜美的少女急驰而来。

“太子哥哥,你都不等我一等少女气喘吁吁地滚下马,抱住少年的手臂,警惕地望向芷容。

芷容睨了少女一眼,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如果他是小十七,既然活着,为何不去找到她?

就算不找到,见了面,又为何装着不认得她?

即然他不肯认,她又何必强人所难?

把心一狠,深吸了一口气,小十七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什么太子,眼里的痛楚没能褪去,脸上却恢复平时的淡然。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用力抽回手,拉了母亲向马车走去。

身后传来少女的尖叫声:“太子哥哥,你受伤了?”

芷容回头,见少女脸一沉,瞪向少年身后的侍卫,“是谁伤了太子哥哥

随着侍卫们的眼光,重看向芷容,“是你伤了我太子哥哥?”

芷容冷冷地回过头,不加理会。

少女拨出剑,怒喝道:“站住

“别追了少年抬手拦住少女,眼一眨不眨地目送着芷容母女上了马车,浓眉微微蹙紧,与她真的好象似曾相识,可是脑中空空一片,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

而且那姑娘方才的神情分明认得他。

少女将手中宝剑抖得‘哗啦’一声,恼道:“太子哥哥,她伤了你

少年直到芷容落下车帘,再看不见人,才呼出口气,“由她去吧拉开少女的手臂,翻身上马,仍看着正缓缓启动的马车。

侍卫道:“太子,您的伤

少年望着正远去的马车,对侍卫的话,竟似未闻。

堵心

侍卫又叫,“太子

少年这才回神,“怎么?”

侍卫道:“快下大雨了,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寻地方打尘?”

少年看向天边,果然乌云滚滚,“还有多久能到燕京?”

侍卫道:“还得四个时辰

少年重看芷容离去的方向,举着马鞭指了指前头不远处蒙蒙一片屋舍,“那是什么地方?”

侍卫翻着地图,“南郡

少年带转马头,“我们去南郡留住一宿

少女抓住他的马缰,急道:“太子哥哥,你是想去追那个贱民丫头吗?”

少年有些不悦,阳光般的俊颜慢慢绷紧,“天下人同是爹娘生,何分贵贱?”

少女面色发白,对他的话不认同,却又不敢反驳。

少年用马鞭轻轻敲开她拽着马缰的手,“就算我去追她,与你何干?”

少女气得脸色发青,跺脚叫道:“太子哥哥

少年一声朗笑,一夹马腹,带马向前纵驰而去。

***

芷容留下母亲在别苑看着下人收拾,一个人闲逛到河边,背靠着一棵大树望着眼前滚滚而过的河水发呆。

一个念头反复在芷容脑海里滚动。

他到底是不是小十七?

如果是,他怎么会成为什么太子?

如果不是,但相貌声音,甚至出招的手法都完全一样,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象的一个人。

最后,她仍是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就是小十七。

虽然这几年,她已经被磨练得冷心硬肠,自认可以接受任何背叛和打击,但仍觉得很受伤,心沉甸甸地难受。

她在得知小十七死讯后,为他难过自责,他却去了不知什么地方,当那见鬼的风流太子。

见着她,不但不认,还调戏得很欢快。

芷容恼归恼,却又很体贴地帮小十七找着理由,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比方说他上次刺杀平阳王没死,结果不知道怎么被人误认为了那什么太子,他就将错就错地当起了假太子来掩饰身份。

刚才装着不认得她,是因为有侍卫同行。

刚找好理由,又沮丧地推翻。

就算有难言之隐,以他们二人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就能传递。

他刚才调戏她时欢快的模样,哪有半点难言之隐,乐在其中才对。

苦笑了笑,又觉得他能找到一个脱离蛇国束缚的身份,也是不错。

不认就不认吧,只要他过得快活。

看看天色,别苑应该早收拾妥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等天黑便好动身蛇国。

正要将手中掂着的小石子抛进水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在她所在的树后停下。

多个人到河边休息,本来跟芷容没什么关系。

但她当鬼杀当了这些日子,习惯性地先看看来的是什么人,再决定下一步的动作。

没想到树后一脸焦急的人竟是王苍海的小儿子王文瑞。

王苍海办案子时,不时地把他的这个小儿子带在身边到处乱晃。

据八卦透露,王苍海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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