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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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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转达给他。

即便是当时的我,在思考到这的时候,也发现自己身处的并不是普通的梦境,但学城的知识从来没有涉猎过如何破解这种像极了梦境的环境,我在认真的思考了课堂上老师所讲的东西之后,一无所获。

看来一切都要靠自己了,好在我发现自己虽然无法醒来,但脑子却非常的清醒。可能这就是老师曾经说过的,即便是深度昏迷的人,也可能是拥有自己独立的意识的。只不过是在昏迷解除的过程中,这种记忆会像正午太阳下滴在石板上的水,迅速的蒸发掉,不留下一丝痕迹。

在摇晃停止了一段时间之后,身体的冰冷感再度袭来。居然还是我的右臂,这是怎么回事呢?在刚才的情景里,因为是女孩坐在我的右侧,而她的体温是冰冷的,所以我的右臂才冷……不对,我在真实世界当中一直牵着女孩的手,她的身体是温暖的,怎么会变得冰冷?当然,这是一种幻境,一切都可能不一样。但这种冰冷,即便是在幻想被抽走之后,仍然被保留了下来,也就是说,这冰冷很有可能是不属于幻境的,那它来自何方?

我再次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在现实世界的记忆,虽然栽倒在路边,我几乎是马上睡着的,但按照我的习惯来说,身体也会自然而然的调整成平时习惯的睡姿,而我习惯的睡姿,正是右侧卧。这就解释的通了,毕竟我是睡在路边,路面在手掌摸起来并不冰凉,但久卧之下,寒气必然深入骨髓。何况右臂被压,血脉不通,本身的体温也在下降,这种寒冷的感觉呗环境放大之后,让我感觉自己浑身的都是冰冷的。

也就是说,身处这环境当中,是可以通过触觉感觉到外界的,这种感觉不一定要很重,类似于摇晃肩膀,只是一点点温度我都可以感觉的到。既然有感觉,那是不是意味着,即便在幻境当中,我也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即便只是一些小动作呢?试试看。我竭尽全力的在黑暗中踢了几下腿,但随后发现,即便是卧倒在路边的我现在正在踢腿,意识沉埋在幻境中,却是无法感知的。

需要找一个我能够自我证明的动作……那就只能还是拿这条右臂做文章。如果我能让自己成功的翻个身,那右臂的冰冷感就会消退,而背部就会觉得有些凉。用这样的方法就可以完成判断。

得出这个结论的我,马上开始着手实行。我在黑暗当中转了无数次身,可是右臂寒冷依旧。

第一百九十四节 对撞

也就是说,我……失败了。幻境中的动作不等于现实当中的动作,幻境当中的一切动作,都只存在于我的脑海之中。

那么……如果我在幻境当中不做动作,而只是单纯的用脑子想呢?会不会成功?这对我来说,几乎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我确信一点,就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解不开的谜题,和没有答案的问题,这是学城的老师这么告诉我的。连永远的期限都有答案,这样的幻境也一定有它的出口。

我在脑子里慢慢的想,想象着自己缓慢的转过身,将身体转了四分之一个圆弧,然后精准的停住,就好像教天文的老师用的教具一般,精准的停在某个角度上。然后我认真的感觉那条寒冷的右臂,看它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还是没有!这几乎是我能想的最后的办法,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收获和结果。这么看来的话,我只能在这个幻境当中继续的待下去,不过好在,再过几个时辰,天就应该亮了,到时候周围的人也会有很多,当他们看到一个身穿学徒袍子的人倒在路边,一定会想办法把我送到新城的,新城的学士们,不会见死不救,这种环境对于他们来说,应当是轻而易举的。

在确认了最坏的结果之后,我安定了下来,毕竟这种身处于漆黑的环境之中的经历,并不是每个学徒都能拥有的,这对我来说,将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这样一想,我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满足感。就在慌乱完全的退下心头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右臂的异样。虽然寒冷的感觉仍旧存在,但酸麻已经好了很多,最让我欣喜的是,我的后背上,也冒出了丝丝凉风。

哈哈,居然成功了,这种办法是可行的。也就是说,这种感觉要渗透到幻境当中,需要一定的时间,并不是马上就可以收到结果。另外,还需要的是一颗安定的心,认真的去收集周围细微的变化。

也就是说,这幻境其实只能控制住我的眼睛,除了眼睛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仍然可以通过用脑袋沉思的办法,操控在自己手里,只不过是这种操控不太灵便罢了。在明了了这一点之后,我已经知道了从幻境当中走出的办法,这办法很简单,只需要让我自己用双手,把眼皮拉起来,只要眼球感觉到了真实世界当中的光芒,那么这种幻境应当就会瞬间的烟消云散。

方法应当是可行的,但在我马上要这样施行的时候,却发现了另外的问题。因为感觉的延后性,我撩起眼皮的手指的动作很有可能不是那么的精准,一旦力道出现了偏差,自己把自己的眼睛捅瞎了,那可就是悔之晚矣。这种风险不能冒,盲人学徒是无法继续求学的,而无法求学的学徒,只能够被人鄙夷,最后成为奴隶,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我虽然想到了破解的办法,却因为可能带来的后果而不敢施行。还是别冒险了,等到天亮的时候,让路过的人把我送回新城吧,让学士来打破这种幻境,比较保险。何况我的身体也很累,也不太想自己走回新城,能这样在安睡的状态下多待一会,未尝不是一种好事。就这样,掌握了走出幻境钥匙的我,停止了拯救自己的一切行动。

“醒醒,你快醒醒。”外部的声音再度传来,在这声音稍后到来的是脸上轻微的痛感,看来这个叫我起来的人,还在用巴掌拍打我的脸。这人真是好不讲礼貌,我在旧城可是学士老爷,他们怎么能够这样?

“那姑娘有危险,你快醒醒,她在哪啊?”巴掌之后,那声音并没有停止,而是带着些许焦急的神色,再度传来。只是这声音对比刚才,音量有些变小。

这声音在我脑海里清晰无比,因为我心中所在乎的正是那个女孩,我在这漆黑的幻境中所回味的,是我刚才许下的虚幻的誓言。知道那女孩的,又不知道那女孩在哪,这人应该是……摆渡人!这么一想,声音确实是有些像。摆渡人性格沉稳,他要是这么说,应该就是出了大事,看来我必须要自己突破这种幻境。你为什么要打我的脸啊,只要轻轻的帮我撩一下眼皮,我就能够醒来。不过这些事我只能在心里想,我也明白,无论怎么折腾,摆渡人也是听不到我说的话的。

正在这样想的时候,拍打面颊的巴掌再度袭来,这一次力道大了很多,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有些发热。可能是脸上已经有些肿了吧。摆渡人的力道是如此的大,以至于他抽打我脸颊的巴掌,让我额头上的脸皮都在抖动。

这种抖动给了我灵感。我虽然不敢直接去撩眼皮,但我只要用力的去向上压眼睛上面的额头处皮肤,一样能够把眼皮提拉起来一点,应该足够夜晚的星光透进来。额头上都是骨头,我就算用再大的力道,也不会比让摆渡人继续抽打我来的疼痛。

想到这里,我在脑海里竭力的想象,自己的两根食指在向上提拉眼睛上面额头的皮肤,我甚至感觉到了手指的疼痛,这应当是白天的时候挖沙子所弄伤的。但我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着这种动作。

终于,在手指钻心的疼痛伴随下,我眼前一亮,刺痛眼睛的星光突然出现,周遭的黑暗瞬间烟消云散。

在短暂的适应之后,我恢复了对于身体的掌控。幻境被消除了。在我面前所出现的正是摆渡人的那张铁面具,而他的手高高的举起,仿佛随时要继续给我一个巴掌。

我赶忙大喊:“别打了,别打了,我醒了。”说话的同时,我品尝到了嘴里咸涩的味道,应该是我的嘴出血了。要是任由摆渡人的巴掌再来几下,估计我的牙齿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摆渡人一愣,然后放下了手掌:“你怎么睡的这么沉?怎么摇都摇不醒,我只能轮巴掌了。”

“我不是睡的沉。”我摇了摇头,如果每天睡觉清醒都这么困难的话,那睡眠本身就是一种梦魇。“我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幻觉,无法自然醒来,只能通过一些特殊的办法。”

“幻觉?是不是有点像很真实的梦?”摆渡人口中焦急的情绪减缓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真的询问。

“是的,无比的真实。只是跟其他的梦一样,我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到那的,可在那幻觉当中的对话,以及各种感情,完全是真实的。”我说到这的时候,自己也愣了一下,那么,我对女孩说:“我会永远喜欢你。”也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看来,守备们所猜测的可能是真的,真的有无面者找到了学城。你说的这种梦一般的幻觉,正是无面者的拿手好戏。”摆渡人的语调越发哀沉。

无面者我是知道的,从我刚开始求学的时候,老师们就在想我灌输着“无面者是这世界上最恶毒的一群人”的这种思想,我无端的认为,所谓无面者就是没有脸,或者他们从来不给别人看他们的脸,反正是一群很可怕的人。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人只生活在老师的话语中,没想到有一天,这样的恶魔真的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无面者?在哪?那姑娘……”我想起了刚才摆渡人说的关于姑娘的事情:“她是不是被无面者抓走了?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得赶紧去救她,她这个人脾气拗的很,被人抓住一定会吃亏的。”我焦躁异常,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无法背弃自己的誓言,即便那只是在虚幻当中许下的。我无法跟她在一起,但是我要保证她的安全,至少是她在我的“家”是安全的。

“那姑娘……确实被抓走了。可是不是被无面者,而是被学城的守卫。”摆渡人的口吻居然有几分语重心长。

“被守卫带走了?这么说是守卫把她从无面者手里就出来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学城的守卫我是见过的,他们的本事都很大,他们也都很谦和。女孩到了那里,必定会受到礼遇。到时候我把一切责任都揽在我身上,告诉他们是我把女孩带进城的,我愿意接受责罚,来换取她离开学城自由。只要让女孩保证不泄露学城的秘密也就行了,何况连我都不知道什么关于学城的秘密,她又怎么能了解什么要紧的东西呢?

“不。”摆渡人抓住了我的肩膀:“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女孩是被守卫抓走了,而不是救走。”摆渡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守卫们认为,你救得那个姑娘,就是……无面者。”

五雷轰顶。

无面者恶毒的形象、女孩甜美的笑容、刚刚许下的誓言、学城与脸谱岛的宿怨,这让我感觉到天旋地转,好半天我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你别难过,人都有走眼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出来……”摆渡人不断的安慰我。

“我要救她。”我打断了摆渡人的话语。

今日请假

比较疲惫,今日请假,望书友海涵。

第一百九十五节 过关

一阵细微的铃铛声打断了毛蛋的思绪,仔细听来,应该是牲口颈上挂的铃铛,毛蛋所选取的地方,周围不应当有什么人经过,既然有牲口来了,那可能是巡山的骑兵。回忆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刻,毛蛋感觉自己似乎重新的活了一次。

但是不可以继续回忆了,接下来的记忆充满了让人无法自拔的感情,如果在这种感情当中,巡山的骑兵来了的话,那毛蛋将会无比的被动,就算是有新军的腰牌,深夜一个人在这里,脸上可能还挂着泪水,无论如何也是说不清楚的。

因此毛蛋稳了稳心神,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的脸,让脸颊在寒风的肆虐中恢复知觉。然后他把身体倚在了一桩待建的房屋后,安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哨兵。

果然,片刻之后,两匹马从远处走来,此时的月亮已经不十分明亮,看月下的人影并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这两个人骑在马上,似乎在交谈着什么,从这里走过。马脖子上的铃铛,随着马蹄子的活动,一下一下的响着。这两个人并没有注意到躲藏着的毛蛋,而是缓缓的经过了毛蛋的藏身处。

不过这两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哨兵。从他们骑的马的高度、迈步节奏、和呼吸的声音来判断,这应当是两匹神驹,而一般的哨兵怎么可能骑得了这种好马?要知道其实半天堡并不富裕,骑兵寥寥无几,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半天堡必须依附于主寨,如果失去了主寨的庇护,在这个纷乱的世界中,想要自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光是马,这两个人的动作,也不怎么像哨兵。两个哨兵一组巡逻,本就不多见,通常来说应当三到四个,另外这两个人一路走来,基本上都在小声说话,好像并没有四处巡视的动作,来到这片营区巡逻的目的,肯定是要看看有没有闲杂人等,他们应该偏离主路,来回的游荡几圈才对。

总之,这真的很奇怪。

不过毛蛋转念一琢磨,半天堡上本来就有很多奇怪的事,自己也不可能全部的探究清楚,何况,多数的秘密跟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了解那些,只会让自己去承担别人的压力,带来更多的痛苦,而让欢愉离自己远去。

待到这两人走远,马匹颈上的铃铛已经听不清楚的时候,毛蛋才从房子后面闪出身来,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斗,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到了可以下手的时候了。毛蛋从这片营区缓缓的转了出来,他保持自己行走在建筑的阴影当中,而绝对不暴露在星光之下。毛蛋的伙夫衣服因为常年烟火的熏染,本就变得灰黑,借助于夜幕的掩护,这让别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衣着,他需要用这个来迷惑其他人。

他慢慢的向着人口密集的现有营区走去,毛蛋知道,在营区交接的地方,应当有一座岗楼,他刚才去无人营区的时候,特意没有从那走,因此他现在的出现,完全是新面孔。

“口令!”岗楼下面的哨兵低声呼喊,伴着呼喊传来的是弓弦的拉紧声。

“星耀东方。”毛蛋过来的时候,认真的隐藏在暗处听了很长时间,所以他知道这段通关的口令。

“腰牌!”呼喊在继续,但是但是弓弦正在被缓慢的放松。

毛蛋在阴影中并没有动,而是把腰牌径直的扔了过去。黑夜中,腰牌带着一圈虚影,奔向哨兵。而那哨兵身手却也不坏,“嘭”的一下抓住了牌子。

“原来是总寨的兄弟啊,怎么不早说呢,早说的话就不需要口令了。”哨兵的声音有些缓和,打了一句圆场。

“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不能坏了规矩。半天堡也是二龙山的一部分,总寨并不比半天堡地位高。”毛蛋的话语中透着客气,但他还是在阴影中,并不露头。

“现在像你这么通情达理的人太少了,不是我多嘴,兄弟,你们总寨来的人哪都好,就是太横,就好像他们是人我们不是人,这样太让半天堡的人寒心了,如果兄弟能说上话的话,最好能帮衬着跟新军的首领说说。”这种口吻不向是商议,倒像是一种抱怨。

“有机会的话,一定照办。现在我可以通过哨卡了吗?”毛蛋用冷淡的话语打断了哨兵没完没了的抱怨,他知道,如果不态度强横一点的话,这些人可以把类似的话足足的说上一夜。

“当然可以,查验过腰牌也就行了。”话题被打断的哨兵有一些怏怏,但是总体上来说,口气还不错。

“我的身份比较特殊,是密探。我通过哨卡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要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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