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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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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跃表面无情道:“看来这厮说的是真的,韩忠所部已经尽皆伏诛,朱隽官军的确已经北上,而秦颉的官军的确也已经到了平氏!”

管亥凛然道:“伯齐,要不要把弟兄们集结起来?”

“南阳兵来的还挺快,居然已经到了平氏,而且还来了4000余人,秦颉还真是看得起我们八百流寇啊。”马跃眸子里掠过一丝令人心悸的狡诈,沉声道:“先不急集结,我自有道理。老裴,你去找坛酒来,老管,你去弄几个小菜,还有你、你,一会都来县衙陪我喝酒。”

“是,大头领。”

一听大头领请喝酒,管亥、裴元绍还有那两个流寇立刻两眼放光,脸上的横肉都抖开了。

……

县衙后院,厢房。

刘妍和邹玉娘正在秉烛夜话。刘妍虽为贼寇却性情温柔,邹玉娘虽出身世家却性情豪爽,八百流寇中皆是粗鲁男子,止有她们两个女人朝夕相伴,几天相处下来,竟然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了。

“这么说在杀官造反之前,你们刘家本是汝南世家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他做甚?”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辈子跟着马跃做流寇?那马跃未必就会领你情意呢。”

刘妍被邹玉娘一语戳中心中痛楚,不由幽幽叹息一声,垂首不语。

看到刘妍芳容黯淡,邹玉娘的情绪也低落下来,刘妍命运堪怜,她邹玉娘何尝不是?想想自己花容月貌、豆蔻芳华,却要从此与贼相伴,红颜自古多薄命,还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的命运呢?也许将来有一天,马跃会把她赏给某个手下,也许将来有一天,她会被马跃自己占有吧。

这是男人的世界,她们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女人被男人当成礼物般送来送去,那也是常有的事情,就算她的亲哥邹靖,为了自己的仕途前程,不也想把她送给南阳太守秦颉当小妾?

两个女人正在感慨自己的命运呢,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醉眼迷离的马跃已经带着一身酒气歪歪扭扭地走了进来。

“马跃,你喝酒了?”

刘妍站起身来,关切地望着马跃。

马跃伸手一指门外,向刘妍道:“你……出去!”

刘妍犹豫道:“马跃,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呃……”马跃打了个酒呃,邪恶的眼神转向了邹玉娘,嘿嘿笑道,“这不用你管,你出去,出去!”

邹玉娘像受惊的小兔子般跳了起来,藏到刘妍身后,急道:“妍姐你不能走,一定不能走,求你了。”

马跃眉头一皱,走上来一把将邹玉娘从刘妍身边扒拉开来,可怜邹玉娘空有一身武艺,却被刘妍的三枚银针给止住了穴脉,稍一使力就军身酸麻、半天动弹不得,如何能是马跃这壮汉的对手?

邹玉娘嘤咛一声,踉踉跄跄地退到绣榻前兀自立脚不住腿一软仰面躺倒下去。

马跃两步跨到榻前,伸手揪住邹玉娘的衣服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嘶”的一声,邹玉娘的衣衫已经被生生撕裂,外衣连同小衣一起被撕下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正透出莹白如玉的诱人色泽,那一对饱满挺翘的……颤巍巍似欲撑破肚兜的束缚,马跃的视线逐渐变得迷乱,变得灼热……

刘妍像个木偶人,眼睁睁地望着马跃剥光了邹玉娘的衣衫,然后扳开玉腿喘息着趴到她的身上。刘妍芳心里哀伤欲死,可她能做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黯然叹息一声,低头默默走出门外,然后悄然掩上了房门。

第32章 将计就计

马跃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从来到这个乱世之后,他就发现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做豺狼,这是个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做豺狼,就只能做羔羊,然后被无情地吃掉。

邹玉娘是马跃的战利品,所以他随时都可以享用她的身体,这是他的权力。在这个活过今天没明天的乱世,这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刘妍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没有阻止马跃的行为,邹玉娘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没有过多抗拒,其实她也根本抗拒不了。

邹玉娘又一次闭上了美目,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上一次,马跃在见到她的眼泪之后收敛了兽行,可这一次,邹玉娘不认为自己还能幸免。既然已经成了马跃的俘虏,被他奸淫那是早晚的事,她早就认命了。

这一次,马跃也不再打算放过邹玉娘。他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他年轻,他精力充沛,所以,他当然也需要女人。原本他可以找刘妍,马跃相信只要他愿意,刘妍是绝不会拒绝的,而且肯定会非常乐意的。

但刘妍跟邹玉娘不一样。

邹玉娘曾经想要他马跃的性命,现在又是他的战利品,所以操起来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但刘妍不一样,刘妍不但对他有恩,而且有情!在没有安身立命,创立一番局面之前,他不想去碰她,他得躲着她。

马跃粗糙的大手摩挲过邹玉娘羊脂般光洁莹白的肌肤,然后狠狠握紧那两团丰满的……,在马跃粗糙的大手里不断地变幻形状,滑腻的触觉令马跃的眼神霎时灼热起来,邹玉娘虽然只有十七岁,可是因为练武的关系,娇躯已经发育得非常丰满,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平坦的小腹上绝无一丝多余的脂肪。

邹玉娘不再啜泣,白晰的粉脸上已经涌起一抹红,羊脂般的娇躯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

这就是女人啊,既便是明清时期养在深闺、藏在阁楼,视贞节如性命的大家闺秀,不也常想着张生柳下,翻墙爬梯?更何况是贞操观念远未形成的汉末乱世。马跃的嘴角绽起一丝邪恶的微笑,其实他根本没有喝醉,他的思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晰,这只是一场戏,仅此而已。

马跃用力扳开邹玉娘修长健美的玉腿,粗糙的大手顺着光洁的玉腿游移而上,邹玉娘的整个娇躯都开始轻轻颤抖起来,编贝似的玉齿紧咬玉唇,竭力忍着不愿呻吟出声,唯有她的鼻息正变得越来越灼热。

马跃粗糙的大手终于停落在幽谷深处那只丰满的蜜桃上,盈盈蜜露正从绽开的裂缝里溢出,濡湿了马跃的手指,马跃将手指从蜜桃……,摇曳的烛光下,只见一丝晶莹正从他的指尖缠缠绵绵地淌下来……

“嘿嘿。”

两声淫笑,一声喘息,马跃饿虎扑食般压下来,重重地压在邹玉娘柔软的娇躯上,粗糙的大手已经捧住了邹玉娘雪白的大屁股,马跃早就不是什么菜鸟了,干这事对他来说自然是轻车熟路。

被马跃近两百斤肉压在身下,邹玉娘终于嘤咛一声,呻吟出来,修长健美的玉腿本能地劈了开来。

……

一个时辰之后,还是县衙后院厢房,邹玉娘正在嘤嘤啜泣,刘妍则在一旁劝她。

“玉娘妹妹,别哭了,快把这碗药喝了。”

邹玉娘望着刘妍手里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抽泣着问:“什么药?”

“快喝了吧,好妹妹,不然你会有孩子的,以后就没法嫁人了。”

“姐姐,都已经这样了,我哪还有什么以后呀,那混蛋说等他玩腻了还要把我赏给他的手下糟蹋呢。”

“唉。”刘妍幽幽叹息一声,默然半晌,美目里忽然掠过一丝决然,凝声道,“妹妹,你把药喝了,姐姐想办法放你走。”

邹玉娘一听立刻不再哭泣,低声问道:“你……真要放我走?”

刘妍坚定地点了点头,凝声道:“姐姐也是女人,知道做女人不容易,如果你真被马跃赏给他的那些手下,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你是个好姑娘,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姐姐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遭此厄运。”

邹玉娘立即翻身坐起,也不顾玉体横陈就在床上向刘妍跪倒叩了两个响头,感激涕零道:“姐姐大恩大德,小妹永远铭记于心。”

刘妍柔声道:“好妹妹,都别说了,快把药喝了吧。”

就在这时候,外面院子里骤然响起了马跃宏亮的声音。

“往北是死路,往西和往东是绝路,只有往南去江夏才是活路,但秦颉的南阳兵绝不会让我们顺顺当当地离开,他一定会在南下江夏的路上设置陷阱等着我们!这一次,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佯装南下袭取随县,实则回戈一击,再占复阳,运气好的话就能在复阳干掉秦颉那老小子。”

“干掉秦颉!”

“干掉秦颉!”

管亥和流寇们振臂怒吼。

马跃厉声大喝道:“管亥听令!”

“在!”

管亥厉声响应,两女在房里都被震得耳膜隐隐生痛。

“命你点起200弟兄,驱赶复阳百姓为先驱,摆出南攻随县的架势,沿途可以敲锣打鼓,一定要把声势造大。”

“遵命!”

“裴元绍。”

“在!”

“点齐600弟兄于城北密林中埋伏,但见北门火起,则率军袭取复阳。”

“遵命!”

“毛三、牛四。”

“在!”

“率50精壮军士埋伏于北门之内,官军至后不可与战,但等天黑,趁官军不备袭占北门,尔后举火为号。”

“遵命!”

……

江夏郡治,西陵城。

残阳西斜,一骑如飞风卷残云般冲了过来,骑士双手控缰,策马急驰,脸上满是风尘寒霜,神情疲惫不堪,只有那对乌黑的眸子依然明亮。骑士背后斜挎一卷布帛,布帛上插有一面三角令旗,正迎风猎猎招展。

“快让开,让开!”

守门的军卒见了,赶紧开始驱散城门口的行人,给骑士让开一条通道。

“壳壳壳……”

急促的马蹄踏碎一地残雪,瞬息之间已经穿过城门冲进了北直门。

盏茶功夫之后,南阳太守秦颉的八百里加急传书已经呈到了江夏太守王敏的案头,一名门下小吏小心地解开布帛,将秦颉的亲笔书简缓缓展开。王敏放下酒杯,捧起书简一目十行阅过,脸色骤然大变,失声道:“啊呀不好,贼寇竟弃了南阳径奔江夏来了,这便如何是好?”

时有都尉李通,兵曹掾赵慈恰好在王敏府上饮宴,李通闻言长身而起,朗声道:“大人休要惊慌,贼寇不来便罢,如若来了,下官定教他们来得去不得。”

赵慈亦作色道:“下官愿与李大人一道破贼。”

王敏心神大定,喜道:“江夏有李通、赵慈二人,无忧矣。”

……

又是月黑风高夜,八百流寇已经倾巢出动。管亥率200人挟裹百姓去了随县,裴元绍率600去了城北密林埋伏,毛三、牛四的50人混迹于市井之间,踪影沓无,复阳俨然已成空城一座。

马跃,刘妍还有邹玉娘、李严、何真、陈震等俘虏是最后一批离开的,在几十名流寇的押解下趁着夜色向南方急急而去。因为同时女性的缘故,刘妍一直负责看守邹玉娘,这会两人故落在了最后面。

许是为了加快行军速度,马跃特意安排了一匹马给两人骑乘。

刘妍搂着邹玉娘的小蛮腰,凑着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妹妹,你身上的银针姐姐已经给你起出来了,再过几个时辰血脉通畅之后,你就能恢复一身武艺了,等会姐姐故意摔落马下,你就策马逃命去吧。”

邹玉娘低声道:“姐姐,不如你跟我一块走吧?”

黑暗中,刘妍摇了摇头,然后哎哟一声,已经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邹玉娘幽幽叹息一声,顾不得浑身酸麻,用力拨转马头,然后双腿狠狠一夹马腹,坐骑咴律律痛嘶一声,折道向东放开四蹄疾驰而去。

行进的队伍立刻骚乱起来,几名流寇呐喊起来:“大头领不好了,那小娘子跑了。”

“还不快追!”

黑暗中响起马跃一声炸雷般的断喝,邹玉娘娇躯一颤,催马愈疾。

第33章 虚虚实实

平氏,南阳军军营,文聘脚步匆匆直进秦颉大营,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秦颉,在邹靖的扶植下欠身坐起来。

“姐夫,探马刚刚回报,傍晚时分有流寇万余人出复阳,杀奔随县去了。”

秦颉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八百流寇止有八百余人,何来万余人众?”

文聘道:“探马看的真切,的确有万余人众,火把齐明,队伍延绵足有十数里长。”

秦颉道:“这便如何是好?却不知何是处黄巾骤尔前来与马跃流寇汇合?如此一来,大事急不可图也。”

邹靖略一思忖,沉声说道:“大人不必忧虑,贼寇素来喜欢挟裹百姓以壮其声势,今马跃虽得万余人众,其实为复阳百姓,可战之兵仍不过千余旧部。此等乌合之众,其心必异,马跃如此行为,可谓自取灭亡耳。”

秦颉一拍额头,释然道:“本官缠绵病榻,方寸乱矣,幸有子瑜相助,否则大事休矣。”

邹靖恭敬地说道:“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乃下官份内事也。”

秦颉欣然点头道:“今流寇果如子瑜所料,弃复阳而取随县,马跃自投死路,破贼当在此时,传令,急召诸将来大营议事。”

三通鼓罢,蔡瑁、黄忠、魏和尽皆闻讯而至。

秦颉在邹靖和文聘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口冷气,低声说道:“八百流寇挟裹复阳百姓,已于傍晚时分弃复阳南下,直取随县,破贼时机至矣,黄忠听令。”

“在。”

黄忠昂然向前一步,双手作揖。

“命你率军1000,轻装疾进直取平林,截断流寇往东逃逸之路。”

“遵命。”

“巍和听令。”

“在。”

“命你领兵1000,轻装疾进直取庚乡,截断流寇向西流窜之路。”

“遵命。”

“蔡瑁听令。”

“命你率军1500,尾随流寇之后掩杀,阻断流寇北返退路。”

“遵命。”

“邹靖、文聘,可率500人随本官进驻复阳,坐镇中军。”

“遵命。”

“诸位将军可多派探马,严密监控,但有贼寇行踪即刻通报另外两路军马,任何一路遇袭,不可与战,待另外两路兵马赶到形成合围,方可与之交战,务求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剿灭这股顽贼。”

黄忠浓眉轻蹙,问道:“大人,若流寇见机不对,绕随县而过径奔江夏而去,如之奈何?”

秦颉和邹靖交换了一个眼神,眸子里浮起一抹森冷的寒意,低声道:“如此,可协同江夏兵马在随县以南、平陆…南新一带铁壁合围,贼酋马跃,死期至矣!”

见诸将目露困惑之色,邹靖伸手在锦帛地图上重重一拍,解释道:“大人已经八百里加急传书,请求江夏太守王敏大人派兵朔辽水北上,于南新至安陆一带阻击流寇,若如八百流寇一头撞进,我三路军马尾随掩杀而至,则四面合围,大局定也。”

黄忠诸将尽皆目露恍然之色。

秦颉道:“诸将速速点齐军马,即刻出发。”

“不好了,有人袭营,快快护卫中军,保护大人。”

“护卫中军,保护大人。”

秦颉话音方落,账外就响起杂乱的喊叫声,直透大营而入,其间还杂夹着军士的怒骂和军官的喝斥声,隐隐还有兵刃撞击发出的清脆声,听声势似是有人冲入军营,直取大营而来了。黄忠脸色陡然一沉,这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突入大营行刺不成?

“大人休要惊慌,待末将取了来人脑袋便是。”

黄忠摞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要出账,邹靖忽然眉头一皱,沉声道:“汉升兄且慢,听声音好像是舍妹玉娘。”

“玉娘?”秦颉神色一动,惑然问道,“玉娘不是已经陷入贼手了吗?如何又会在平氏出现?”

邹靖道:“待下官出营察看便知。”

邹靖在黄忠和魏和的护卫下出得大营,只见营中已然大乱,一骑如飞正突破官军的重重阻截,直奔大营而来,马背上一名窈窕少女,将一杆长枪舞得泼水似的,所过处官军如波分浪裂,无人能阻她片刻。

邹靖火光下看的真切,不是妹妹邹玉娘还有谁来。

“住手,快住手,通通住手!”邹靖喝住官军,转向邹玉娘失声惊问道,“小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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