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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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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注意力道不敢重了弄疼他。再名贵的宝剑终究是死物,而他是活的。

他不懂不说话,不代表他不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的眸子里涌动这感激与惶恐。

他刚才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已经很虚弱了,我怀疑他这样强撑这克制着由我摆布这,清醒也一定坚持着,向我微笑。

我知道他的心意,他想表达的是他伤的并不重,它可以继续清醒这,满足我的所有要求。他从来没有为他自己想过什么。

我安静的为他擦去满身血污,也不知道该对他讲什么安慰的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当我刚刚有了一些自认合理的说辞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婢女瑟儿的声音:“大人,饭菜备好了,是否现在送入房内?”

其实我身心疲惫,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隐隐眩晕了,饭菜来的正好。 我略整了衣衫,将房内打开,吩咐道:“你将饭菜放在桌上就好了。一会我若没喊人,你也不必来收拾。” 瑟儿提了食盒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门,尽力目不斜视,却还是被房内的血腥味震惊了。他瞥了一眼已经被血水染红的水盆,目光忧虑,忐忑的问了一句:“大人,您受伤了么?是否需要叫郎中?”

“我没事,是他被我打伤了。”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对顾尘羽的眷恋与特殊照顾,便故意用冷淡的口气说道:“他的伤,无需郎中,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不必啰嗦。”

瑟儿无法掩饰脸上流露出的同情与不舍,又不敢不服从我的命令,放好了食盒便转身告辞,却在踏出房门之前又转回头,跪伏行礼,郑重恳求道:“大人,这个奴隶养伤的时候,是否还可以有奴婢为他送餐饭医药?”

“怎么,你舍不得他,还是说你看上他了?”我无来由的醋意横生,话问出口变了味道,显得阴森而邪恶。

瑟儿被我吓得一哆嗦,急忙摇头否认道:“大人,奴婢怎敢。。。。。。奴婢知道这奴隶是大人的玩物,奴婢只是怕他伤得太重无人照料,身子好的慢了,扫了大人的雅兴。”

又是个口是心非的丫头啊。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泛滥的同情心,我完全能够理解瑟儿的善良,也体会的出他不敢承认的少女懵懂的心态。顾尘羽的确是有很强大的魅力能够吸引女人的关注与喜爱。

这个道理我早就一清二楚,为什么就是不能淡定,为什么还要吃一个小丫头的飞醋? 就因为我与顾尘羽上过床了,我认为他是我的男人了,我就生了独占欲,无论我嘴上怎么说的大方,其实内心深处还是不想再见他与别的女人有牵扯和往来么? 我是不是太自私太霸道了?

我在她完全不能体会正常感情的时候,利用他对主人的衷心和对我母亲的眷恋,以关照他的借口,将他强行占有据为己有,已经是对不起他,我岂能在昧着良心故意阻挠其他人对他的友善关怀呢? 也罢,他现在这种程度的伤势必须修养几日,而我也不可能放下公务一直陪着他,不如还是安排专人照料他把。

我点头道:“既然你不嫌麻烦,这几日他养伤的时候,一切还照旧。对了,他的味觉与常人不同,你之前做的那种加料的饭菜,他反而吃着正好。只要疗伤药物,我会酌情考虑给他的,你不必操心。”

瑟儿得了我的明确回复,脸上忧色消减了许多,不再多言,毕恭毕敬谢过我便飞快离开了房间。

我锁好房门,看食盒内的饭菜一时半刻也不会冷,就加快速度继续为顾尘羽敷药、药包扎。 我发现他的眸子不如刚才清澈,笑容之中也有了倦意,我心中酸涩:“好吧,你可以说话了,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瑟儿?”

顾尘羽迷茫道:“主人这是什么意思?下奴只是觉得瑟儿姑娘是个好人,但是下奴明白,他之前那样照顾下奴,也是主人安排的。所以归根到底都是主人对下奴好。下奴的心中只有主人。”

“除了主仆关系,你就没有想过别的与人相处的方式么?你想不想交朋友?”

他抿了抿因失血而干涩的嘴唇,仿佛天经地义一样背诵出早已经刻入他骨髓的为奴守则:“下奴没有资格想别的,下奴是主人的物品,一切都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去活,让主人满意就好。下奴不配有自己的东西。。。。。。”

我心一阵揪痛,捧着他的脸颊,正色问道:“那么如果你换了一个主人,那个主人要求你全心全意爱她,你能做得到么?”

“如果下奴被主人抛弃,换成了其他主人。。。。。。新主人那样要求,下奴或许。。。。。根本做不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能感觉到他无法掩饰的浓重忧伤,他抬眼怔怔望着我,喃喃道:“主人,下奴是不是很笨很傻?明知道得不到的,却还是在奢望着。” “你奢望的是什么?”我颤声质问,我隐约已经想到了答案,可还是要亲口问个明白。 “下奴喜欢主人,想要一辈子服侍主人,,可下奴终有年老色衰或者被主人厌弃的时候,下奴岂有脸面再赖在主人身边为主人添麻烦呢?”

“别想那些,你为什么总想那么远,那么悲观的事?”

“下奴曾经被一个温柔的客人留在身边,他说很喜欢下奴,用了许多法子恳求太后殿下延期归还下奴。大概过了三个月,下奴在她身边的那段时间真的很受照顾,每天都有饭吃,还不用做重活,除了服侍她不用在复试别的女人。然而某个雨夜,毫无征兆的,他没有在下奴服侍之后赏赐饭食,而是直接叫人将下奴拖到院子里再次狠狠毒打。她歇斯底里的大骂,说下奴脸皮厚没有自知之明,以为真有那么大本事能迷住她,想赖着他这里的好处不走。无论下奴如何哀求,她就是不让停刑。”他说完这段往事,很认真的问我:“主人,如果哪一天您厌烦下奴了,会否提前有什么征兆呢?下奴偶尔也会想,你不应该对下奴这样好,免得下奴被宠坏了,再也回不去以前那种日子。”

浴桶里的水已经凉透了,亦如我被他的话一点点冻结的热情。

他心中的伤就像一个无底的打洞,我一时兴起的关照根本毫无作用,扔到那个大洞里恐怕连半点声响都发不出就消失无踪了。

他身上的伤,我能为他敷药治疗。对于他的心伤,我无能为力。我做的只不过是在事后对他温言细语,对我自己自欺欺人而已。

我沉默了,沮丧了。

脑子麻木,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我按部就班换下了床上染血的铺盖,另从橱柜中取了一套崭新的铺好,将他重新安置在整洁干爽的我的大床之上。

我将食盒拿到床边,搬到矮几,放好了碗筷,对他说道:“你自己看着调味,必须把这盒子里的饭菜吃掉一半,否则我就抛弃你。”

很野蛮,很霸道,很不讲理。可是这种时候我不这样强横命令逼着他,他敢吃么,能吃的下么? 反正我是吃不下的,胸口堵的厉害。

我不再看他,我知道他一定会执行我的命令。 我脱掉了自己的衣物,进入冰冷的浴桶之内,想要冷水的刺激让我纷乱的意识渐渐清醒。

063婢女瑟儿

我一面擦洗这自己的身体,一面思考今后我和顾尘羽如何相处的事。我已经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却绝对不可能像正常的夫妻那样生活。

我抛不下现在的身份,我付出了无数心血经营到现在的事业也不可能轻易舅舅放弃。除了圣上,我不愿意向任何人低头屈从,女子需遵从的三从四德对我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我早就已经发誓做为男人一辈子,为国尽忠。

所以我的男人,注定了不可能像正常的一家之主那样支配我的身心。也许顾尘羽对我是很合适的选择。他是我的附庸,他也并没有因此产生不满,他以奴隶的臣服心态期盼着我的垂怜,甚至不敢求能一辈子不被我抛弃。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我只能维持着现在的这种状态,兴起之时临幸他,没精力的时候将他撇在一边,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他会永远甘于这样的地位和角色么?他读书识字懂得更多之后,会否变心,会否生了不甘,怨恨或者更多奢念?

为了避免那些会让我伤心的事,我是不是应该防患于未然,牢牢控制他呢?

比如,我不应该让他读书。甚至就像北周太后那样使用他,唯一不同是我不会在无端端凌虐他而已。让他知书达理了,让他明白了过去的屈辱,他反而会更痛苦把?

我犹豫不决,心神不宁。知道全身冷的战栗,我才终于决定从浴桶中出来。

已经是深夜了。

顾尘羽体力不支,在我的床上昏睡无觉。不过让我欣慰的是他认真执行了我的命令,将食盒中的饭菜吃了一半,调料也是动过的样子,应是按照他自己的口味将原本寡淡的饭菜进行了调整。

我转念一想,或许是他真的饿极了,就算没有我的吩咐叮咛,他也会找机会吃饱饭补充体力。

他毕竟十一个人,而非无知无觉的物品。他累了会睡,饿了想吃饭,痛极了也会哀求。 这样的他,究竟是什么吸引了我?他的那些吸引力是否可以长久呢?

我心中有事,夜不能寐。我既然没有困意,也不想打扰顾尘羽休息,索性穿戴整齐了,起身渠道书房。白日积压的公文就堆在书房的案头上,我强迫自己不再想起他,认真开始处理公务。

这样一晃,又到了次日清晨。

西厢迎来了院子里第一缕晨光,我揉揉额头,起身走出,在院子里的空场活动筋骨。 我还没有打完一套长拳的功夫,就见卧房的门打开了,顾尘羽从房内跪行而出。他见了我急忙问安道:“下奴问主人安,下奴昨晚体力不支昏睡不醒,请主人责罚。”

我没有理他,而是吩咐仆从将我卧房内的浴盆,那些染血的被单床褥,以及残羹剩饭碗碟一并收走。

顾尘羽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便跪在原地不敢做别的事。他身上裹着艳红色的男宠服,却遮不住满身新鲜血痕,就算我昨晚给他用的是上乘的金创药,只休息了那么短时间作用也实在很有限。他应该继续安静的躺着什么也不做才对。

我犹豫了片刻,终于对他说道:“这里没什么事情需要你做,你先回房养伤把。”

顾尘羽叩首谢恩,动作因伤痛而迟缓,他却一丝不苟维持这标准的卑微姿态,乖巧的回了东厢。 我心中隐痛,脑子又有些纷乱的征兆,我不敢再耽搁,立刻冲入书房,拿起一叠公文,然后头也不回去了前院外书房。我不看他,或许就能少想他,自己的情绪也不会总是因为他而变得难以自控了。

外书房是防卫司正经办公地方,各处汇集的信息情报先经那里的干事初步筛选,分门别类梳理清楚,然后才会将重要的需我过目决策的部分送到我面前。我若是召集守下布置一些常规任务,也会去那里。

平时我不出现的时候,我的属下们轻易也不会我院子里打扰我的清静,可是一旦我出现在外书房,他们便变得格外谨慎小心兢兢业业,但凡是有异议的都摆在我面前,让我亲自裁断。所以我去了外书房一下子就忙了起来,在顾不上去想闲杂私事。

一整个白天又是匆匆而过,我再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

我听了影卫回禀,瑟儿刚刚去到东厢,为顾尘羽送饭送药。我于是放轻了脚步,偷偷摸摸进了院子,故意是打算听一听东厢里动静。

我很想知道瑟儿对顾尘羽的照顾究竟与我的能有什么不同。顾尘羽对旁人给他的关怀会是怎样的反应呢?他会不会也表现的很开心的样子,也会像对我那样对别的女人笑得那样动人,轻易就迷了瑟儿的心窍呢?

“你这个奴隶怎么如此不识好歹?”一项在人前温婉端庄的瑟儿,极少回忆这种语气说话。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心头不免有些紧张。按道理瑟儿应该是对顾尘羽存了同情之心,才会央求我允许她为顾尘羽送饭送药。为何现在瑟儿好像并不满意,不高兴呢?

“下奴知错,请您恕下奴不敬。下奴身上肮脏,自行敷药即可,无需烦劳您。”

听起来顾尘羽的声音还很虚弱,我不用看也能相见他此刻的姿势,多半是跪伏在地,强撑这答话。

瑟儿的声音有些激动,语速也比平时说话快了许多:“你背上的伤总是要旁人帮你处理的,难道你还想等着大人回来了为你敷药不成?大人公务繁忙,就算对你异世宠爱,也不会每天都浪费时间照料你。我只是为你敷药,没存了别的心思,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你未免将我想的太不堪了?我可不是北周那些不知羞耻的女人。”

“下奴不是那个意思,请您赎罪。”顾尘羽忙不迭解释道:“尊卑有别,下奴身份低微岂能让您受累亲自敷药?更是不敢生了奢念等着主人照料。下奴以前挨打受罚都是不用医药的。。。。。。这一次,伤的并不重。。。。。。”

瑟儿缓和了语气劝道:“你刚被送去松竹院的时候昏迷不醒,我也帮你敷过药。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你不会是害羞把?奴隶就是物件,没有男女之别,我也只是这府里的一名婢女,一贯是伺候人的。大人已经吩咐让我照顾你,我若是没能尽心,你伤势好的慢了,我岂不是要挨罚?你不要难为我。”

我这时也开始纳闷,既然以前瑟儿为顾尘羽敷过药,为何现在他就不愿让她帮忙了么?我从来没有过任何强硬的念头,非要顾尘羽洁身自好,何况这是旁人为他疗伤没有逼他做什么不该的事,他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害羞了呢? 只听顾尘羽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微了,吞吞吐吐道:“下奴昨晚为主人侍寝,与以前不同。。。。。。以前近身服侍人之后,只剩下伤痛难熬,现在。。。。。。”

瑟儿关切道:“你怎么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么?除了外伤,还有内伤?要真是这样,我需尽快禀告管事让郎中来看看,免得除了状况,不仅是你的性命,恐怕还要牵连更多人。” 顾尘羽一咬牙,终于以一种愧疚的语气坦言道:“下奴现在不牵动伤口倒也无妨,但是旁人只要一碰,下奴身上就不仅会痛,那里也还会有羞耻的反应。。。。。。下奴知道您是善良的好姑娘,是正经的女子,下奴这般肮脏污浊的身体,不能再污了您的眼睛。”

这样的情况还真是与以前不同,我昨晚一定是心神恍惚没有注意到。为他敷药的时候,他多数都是趴伏在床上,表现的很安静,虚弱无力的样子,原来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压抑这欲念,不想让我再为他费心伤神。

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么?还是说以前北周那些女人用他用的太狠,而他在我这里只服侍我一人,所以还有许多余力不曾发泄,就只有忍着闷着,慢慢平息么?

我光是自己爽快了,却因为毫无经验,并没有让他得到完全的释放和快乐,这是我的错。 瑟儿却天真的问道:“是大人让你吃了什么助兴的药?”

顾尘羽不知道该如何对一个大姑娘解释这种难堪的问题,加之可能真的是体力难支,便不再开口。

我听他的呼吸已经比刚才散乱了许多,如果由着瑟儿这样刨根问底的说下去,对他们两个都是一场折磨把。

我叹了一口气,轻咳了一声,推开了东厢的房门。

瑟儿吓了一跳,急忙转头回望房门,见到是我,也顾不上在追问顾尘羽,匆匆收敛起刚才的关切表情,换成了恭顺的样子想我行李请安。

我则淡淡吩咐道:“东西就放在这里,你先下去吧。”

瑟儿察言观色,看出我不想让她逗留的意思,她也不敢再大胆多言,只好迅速离开。

顾尘羽叩首跪伏,身体因伤势痛楚而颤抖。

我关上东厢的房门,对他柔声道:“尘羽,昨晚上你没有尽兴没有舒爽,怎么不对我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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