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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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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尘羽叩首跪伏,身体因伤势痛楚而颤抖。

我关上东厢的房门,对他柔声道:“尘羽,昨晚上你没有尽兴没有舒爽,怎么不对我说呢?现在被人碰一下还有反应,你一味忍着会伤身体的。”

顾尘羽面上浮起红晕,羞愧道:“下奴知错,让主人担忧了。其实没什么,以前服了那种药,药效强烈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但是过几日自然就没事了。”

“是不是我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你,或者说你的身体需要?”我完全是出于很客观的念头,与他探讨他的身体情况,商量的语气。

他却惶恐的抬头,又匆忙低下,重重叩首,求我道:“主人,下奴不是那种不知羞耻的。。。。。。求主人不要因此就让下奴再去服侍别的女人。”

064猜心揪心

这天下多数男子,都是巴不得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个个羡慕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少有如顾尘羽这般。

我暗中感叹不过想想也是,他十四岁那年第一次的经历是那样惨痛,恐怕心中阴影浓重,会不会将与女人走那种事当成噩梦呢?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为他带来片刻欢愉。如果他能选择,能拒绝,他会否永远都不愿再让女人近身把?

“你想,我自然不会逼你。”我一边安慰一边劝他,“可是你的伤,总还是需要有人照料。你不让瑟儿碰你,那只有我亲自为你敷药了。”

“下奴不敢劳烦主人。”顾尘羽没有抬头,也没有了昨晚在床上是的主动迎合万般风情,他的声音沙哑虚弱,还透着隐隐的疏远淡漠。

他又是怎么了?

我自省自查,没觉得自己究竟哪一点与昨晚的态度不同,那么为何他态度变了,看起来像是并不希望我继续留下呢?

我的直觉一向敏锐,我也不愿见他强撑着精神敷衍我,反正我有的是事情做,既然他不想让我照顾他,我便尊重他,不强求。

我柔声道:“那你好好休息那,伤好之前都不必来我房内。”

“是,下奴明白。”

我唯恐他瞎想,又赶紧补了一句解释:“我不是冷咯你,只是最近公务繁忙,不能再像昨日那样放纵。你也正好趁机修养身体。”

“其实下奴的伤并不重,明日应该就可以上工,请主人允许下奴做完杂务去松竹院继续学识字,可以么?”

“看来你还是喜欢读书的,是吧?”我心中略感宽慰。

顾尘羽并不否认,也没有承认什么:“主人希望下奴识字,下奴也恰好学的来,自当用心。还有主人曾说下奴学会一千个字,就告知让下奴读书的原因。下奴很想知道。。。。。。就算是主人当时是说说而已,下奴也会以此激励自勉。”

我正色道:“我不是随口一说,我是真的打算告诉你的,当然要在你达到我的要求的时候。”

“你休息吧,明日若是身体撑得住,随便你去松竹院。”

我离开东厢,站在院子里,全服心神却还是留在了房内,关注着顾尘羽的动静。

掌灯的时辰过了,东厢之内仍是黑着,没有大动静。我听他应该是躺倒在地铺上,安静的休息,也许痛的昏睡不醒,也许是醒着咬牙忍痛,总之是悄声无形的不敢引起旁人的注意。 我慢慢想明白了,他对我态度的异样是何原因。他刚才不愿我照料他,或许与他像瑟儿解释的道理一样,是怕我见到他痛楚难耐偏又因为我的触碰欲念不息的不看样子么?

可我不是清清白白与他毫不相干的瑟儿,我已经适他的女人了,他为何还会在这种时刻躲着我避开我,不想我帮他疏解呢?只要他提出来,我一定会答应的。我虽少有机会亲身实践男女之事,但是我也不是完全不懂该如何用其他方式让男人舒服。

归根结底,他还是将我当成了他的主人。我不需要他的时候,即使他需要我,也绝对不敢提出那种“大逆不道”的羞耻请求。于是他委婉的让我走,肚子躲在黑暗之中一个人舔伤口,继续忍着熬着。

我如果不走,强行留下,不顾他的意愿按照自己的方式帮他,他被迫接受了,心中是否真能好受呢?他会否以为我是想要他服侍,然后继续打起精神迎合着我?

我不敢去尝试我心中的各种猜想假设。我怕,怕会伤了他,还不如尊重他的意愿,不逼他。

他不明白我的心思,我又何尝真正懂得他的想法呢?

我在书房用了晚饭,饭后拿起从北周发来的普通报告文书。之前加急密保提到的有关顾尘羽在北周的各种情况调查详细记录已经呈报到我的手边,我现在才真正静下心仔细阅读。

我想要更多的了解顾尘羽,就必须清楚他的过去,知道他受到过怎样的伤害,他可能会留恋的事诸如此类,所有我能查到的细节都不放过。当然以后有机会我也会问他,听他亲口说给我听。这不是我怀疑他对我有什么隐瞒,而是我相信每个人自己经历的和叙述的多少会与别人看的说的不同。我要更全面的把握他的心。

看到这些关于顾尘羽的记录之后,我才发现我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一个好端端的人从五岁开始被当做最低贱的奴隶调教,不许穿衣,饥寒交迫,受尽凌虐。。。。。。一桩桩一件件残忍扭曲的事历历在目,血淋淋惨痛不堪。如果是将人一下子放入这样的环境恐怕谁也受不住不疯不傻也只能是寻死轻生一途才能解脱。

然而就像是用温水煮青蛙一样,顾尘羽所受的苦都是都是循序渐进有计划的加重,也许在十二岁之前他还残存了一点点反抗意识,但是最终被消磨无形,只余下根深蒂固的奴性烙印在骨血之中。他活下来了,丢弃了为人的尊严,任由欺凌虐待,苟延残喘,或者说为了庄太后信口一句玩笑,又坚持了几年没死。

吃一堑长一智,他是那样聪明那么好的记心,所以现在他轻易不会相信主人的任何许诺了。

我怕长得像母亲,让他记起了儿时短暂幸福的时光,但他也清楚我依然是主人,不是他的素素。他的心中壁垒森严,沟壑纵深。他跨不过去那道坎,我同样也无法进到他的心,真正体会有他的苦抚慰他的伤。

我正自纠结疲惫不堪的时候,又有加急密报呈递上来。我揉了揉额头,强打精神,将心思收回到公务之上。

密保是北周那边来的,短短几个字却爆出了一个巨大的隐忧:庄太后确为绝症,疑有放权之意,北周朝野动荡。

我心中冷笑,北周的儿皇帝一向表现出的都是懦弱孝顺的形象,从来不再朝堂上发表与太后不同的见解,却原来是精心伪装暗中处心积虑;如果圣上所料不错,那庄太后的所谓绝症,多半就是儿皇帝亲手下的毒。也唯有是儿皇帝幕后策划亲自动手,庄太后才一时没有稳妥的办法去追究。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天马行空的想法,怀疑庄太后也许早就知道儿皇帝每日服侍她用饭的时候都做了手脚。她其实是故意的,就为了磨练儿皇帝的耐心和印痕。人善被人欺,安于现状,满足于被人摆布的皇帝,不是庄太后想要的。她想要培养一个满心抱负,精于算计,比她更狠,更有志气,同时又会做戏,极有耐心的接班人。他为此不惜用自己的命做饵。

不会真的是这样吧,那就太疯狂了,我被自己的假设惊出了一身冷汗。

先不说庄太后,倘若儿皇帝的性情与表现出来的不同,那么圣上应对北周的计划恐怕就不能草率,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一定要坚持联姻,派去和亲的公主或郡主也不能是等闲之辈,否则被儿皇帝玩弄与鼓掌,反被利用,就不是一个人受苦丧命而是会威胁到我们昭国的江山社稷长治久安了。

我立刻谢了批文,交给心腹下属,调派我们在北周最强的谍报人员将儿皇帝的性情手段进行更深入的调查,甚至要不惜暴露的风险,试出儿皇帝的真面目,看他是否藏着狼子野心。 等着一切都安排妥当,又到了后半夜。我昨晚就熬了通宵,今日身心俱疲,再也支撑不住,回房倒头便睡。

第二日清晨起来,我心神依然不宁。

松竹院的管事来向我禀告,说甘公子有请。圣上对甘沐泉的才华十分欣赏,曾经叮嘱让我多花些时间在他身上,甘沐泉一早来请我,说不定就是要更深入的谈铲除魔教的事,我岂能不上心?我点头应下,打算也借此机会换换脑子。

我急忙梳洗打扮,换了一套素色袍服,装出正经样子,去了松竹院。

甘沐泉的确是已经设计好了一套对付魔教的方案与我探讨,我最擅长的就是阴谋诡计杀人放火的把戏。他有些计策只需说个开头,我便像是在就知晓一样接着他做的埋伏继续完善,各种奇思妙想让他瞠目结舌。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光之中充满了赞赏之意。

能够被隐宗的宗主认可,是我莫大的荣幸。还好我是有自知之明也有自控能力的,对于我擅长的事情我从来不藏着掖着,尤其用在国师公务之上一定是尽心尽力的去发挥。而我不擅长的那些我也从来不会不懂装懂,在甘沐泉面前,我格外坦荡虚心求教,争取留下好印象。 因为我知道像甘沐泉这般承袭了高人衣钵饮食修行了那么久,一定自身就具备大智慧,他比旁人看的更准更透彻,他自己就很聪明,所以不喜欢自作聪明的那种虚伪。我越是坦诚诚恳,在他眼里就越指的深交和信任。

如这般揣测人心,也是我过去引以为傲的本事。可惜这些与正常人交往增进友情的法子,在顾尘羽身上都作用甚微。

我不禁又开始走神,在与甘沐泉讨论正事的间隙不知不觉琢磨起了顾尘羽的事。

“公子,您让询问能修古琴的店家,管事的已经拟了一份清单,您看是否由小的带着琴这就出去找家价格公道手艺靠谱的,赶紧办了呢?”奉墨等到一个空子,见缝插针回禀请示。 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沐泉兄藏了什么好琴,怎么也不与我说呢?你可知我最好名琴,家中有几把做工上乘的时常把玩。如果沐泉兄亦好琴道,不妨抽空你我以琴会友交流心声。

065琴知我心

甘沐泉与我探讨正事在兴头上,听了奉墨的请示,并不觉的是什么大事,就微笑对我说道:“夏大人高抬了,在下的琴艺平平,是被师傅硬逼着学的,说起来比我师兄差远了。琴道与武学类似,没有天赋的人就算是在努力也未必能练出名堂。只可惜了那把好琴,跟着在下一路屡次遇险,差点损毁。终于到了京城,听说是有名匠能修复受损的古琴,在下才托了管事打探门路。”

“沐泉兄过谦了。我的琴艺也是一般般,自娱自乐。”我这样客气着说话,脑子里却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顾尘羽。

圣上说他弹琴比我好,我其实是很不服气的,但是没有亲耳听到没有比较,我也还是存了疑虑。说不定顾尘羽真的是自摄政王那里承袭了学琴的过人天赋,哪怕他没有多少机会练习,也能轻易就超越普通人的境界。

“我介绍一家琴铺,是制琴名师孤芳子嫡传弟子在京中坐镇的铺子,修复古琴的技艺也是一流的。沐泉兄要是不嫌弃,就将此事交托给我,我会差人将你的琴带到铺子里,我是他们的老主顾,价格实惠。”

“既然如此,在下便受领了大人的好意。”甘沐泉没有推辞,对奉墨说道:“你去将琴拿来,先呈给大人看看。倘若真是名器再去修,否则也不必劳大人破费。”

我自然是乐意的。我对古琴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喜爱,以前无论去到何处,只要有空闲一定会逛一逛当地有名的琴铺,搜罗各种名器。我府中收藏的古琴随便哪一把拿出去都是相当珍贵的,可惜我的琴艺水平有限,现在更是忙于公务没有时间再把玩那些名琴了。但是爱琴之心,想要多见识好琴的念头从没有消减。

甘沐泉大概是看出了我这番心思,特意让奉墨将琴拿来,说是让我鉴定真伪,其实他应该不会真的看走眼收藏了假的名器,只是与我客套罢了。

打开古朴的琴盒,素雅古风扑面而来,桐木为身只淡淡漆了一层清漆,头尾雕琢了浑圆的云纹,紫色丝绦结成精致的万字穗穿了一枚同样是浑圆古朴的玉环系在琴尾点睛,玉环上没有过多只有两个篆字。。。。。。天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名琴云霄么?

我曾读过赞颂此琴的诗文,说制琴之木是万里挑一的名木,经无数工序反复加工,雕琢其实只是陪衬,此琴胜在琴音清澈高昂,宛若灵鸟天籁之鸣响彻云霄,用此琴演奏绕梁三日不觉于耳。

这琴早就失传了百年,却原来是被隐宗的人收藏了。

“此琴是云霄么?”我激动万分,抚摸着琴身爱不释手。

甘沐泉并不否认:“家师说此琴正是云霄,曾有一段时间流落北周,后来辗转才交到在下保存。可惜路上几次遇险,随身物品疏于照料,琴弦绷断,琴背也因几次高手过招内力激荡有了损伤,不知是否能修。”

据我所知,这把名琴不仅仅是木料选用极佳,就连琴弦也是上等的冰蚕丝弦,一般的琴弦磨圆滑的时候音色虽然最好但是也极易绷断,而冰蚕丝弦选稀世罕有的冰蚕抽丝,数百道工序制作凝练,耗时几年做出一根,价值千金,不仅耐久度高音色也非同凡响。这种坚韧的琴弦,恐怕也是在高手过招的时候被强大内力殃及才绷断的把?

我望着琴上断弦愣了片刻,强自压抑着想要夺人所爱收购此琴的贪念,决定不再藏私,正色道:“沐泉兄,我有一把孤芳子大师亲手制作的名琴,额外赔了一副冰蚕丝弦,你若不嫌弃,我就去库房将弦线取来,一并送去琴铺。毕竟这种上乘的琴弦一般都没有存货,需要定制,好事两三年也未必能拿到成品。”

“夏大人果然是行家。”甘沐泉赞叹道,“在下实在太幸运了,遇到了大人,不仅才干卓越经验丰富,在琴道武学诸多方面造诣高深,在下自愧不如,献丑了。大人这样热心帮忙,在下该如何回报呢?”

我心里嘀咕,这还用问么,自然是他乖乖为圣上卖命就好。我这里有的,我一定不会吝啬,只要他喜欢的,我就拿出来送他,不信他不为我所动。

等着他欠我的人情多了,我在求他办事一定是更顺利方便的。

我立刻差人去库房里将我收藏的冰蚕丝弦取来。办事的小厮知道这些与古琴相关的物件都是我最珍视的,存取都是谨慎小心,东西送来的时候还特意请示了我一件事情。

“大人,小的去库房里取琴弦的时候,看到地上堆放可一把普通的旧琴,是市面上常见的,而且那把琴似乎很久没有用过,恐怕早就音色失准,不如挪到外面大库房存着,免得不懂的人还以为是名品,东西多了就搞混了。”

那把琴在别人看来也许很是普通,但对我而言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那是我刚开始学习琴艺的时候,启蒙的琴师送我的琴。那位琴师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琴艺高手,只是个普通的会弹琴的人而已。他本来的职责也是为了教导大家初识琴道打了基础。将来要靠姿色学媚术取悦旁人的自是要继续再聘名师提升技艺,而我很早就被当成防卫司接班人培养,自然没有必要各项技艺都十分精通,只需知晓一二长了见识开阔眼界。

真是那位琴艺将我带入礼物琴艺的大门,用她的耐心与爱心,是我在枯燥乏味的各项训练中品尝到了与众不同的欢乐滋味。她教我用这把最普通的琴,弹奏出最简单的曲子,放松心情自娱自乐。

那时候的琴于我是一剂良药,不能哭又无人可以倾诉的时候,我就弹琴宣泄,轻易便将烦恼一扫而空。

所以我讲那把琴一直保留到现在。

我忆起旧时欢乐,心思飘忽,耳中还是听到了房外的动静。是顾尘羽来到了松竹院,向奉墨请教识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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