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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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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谭氏慢慢坐起身来,整了整繁复的裙摆,“再给小姑娘身边那人些银钱,关于那小姑娘的事情。事无大小,我都要知道。”

邱管事点头应下,“少夫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备车,我要回一趟镇国公府,前些天下雨,父亲的腿疾一定又犯了”。谭氏忧心忡忡地说道,“二哥也真是,这个时候还跟着添乱,真是不懂事。”

邱管事不敢接话,只垂头应是。

谭氏的马车刚听到镇国公府门口。下人还没去叫门,门便打开了。

浑身煞气的男人带着十几个随从从门里走出来,见到门外停着的马车,男人直直走过来,一把掀起车帘,下了谭氏一跳。

待看清来人,谭氏面上的恐惧更胜,她怯怯地唤了声,“大哥……”

此人正是镇国公府的大公子,现回家养伤等候调令的镇边将军——谭绍隅。

“已经嫁做人妇,三天两头回娘家像什么话?回去!”谭绍隅冷冷地说道。

谭氏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在镇国公府,她只害怕两个人,一个是大哥谭绍隅,另外一个就是二哥谭绍维。

两个哥哥都大她将近二十岁,虽然从不苛待她,但是她就是害怕他们。

相较于整日冷着脸,一年也难得回一次家的大哥谭绍隅来说,她更害怕二哥谭绍维。

那才是一只真正的笑面虎,她想尽办法讨好父亲,往往他只一句话,她所做的一切便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了。

“与兄长说话畏畏缩缩,哪一点有我们镇国公府的风范,你这些年的规矩都白学了!”谭绍隅等了半晌不见谭氏回话,声音更是冷厉。

“谭七”,转身唤身后的一个随从,“回去禀告夫人,十九小姐年少疏礼,派个教养嬷嬷来好好教一教。”

吩咐完,他才放下车帘,对车夫和随行的人道,“送你们夫人回府,以后无事莫要过来!”

随行的人都知道谭绍隅的身份,哪里敢不从,赶紧调转马头灰溜溜地回了梅花胡同。

回去的路上,谭氏气的浑身发抖,冲车外的邱管事喊道,“你不是说他出去了吗?你不是说他去寻二哥去了吗?怎么会碰到?”

邱管事哪里知道,派去的人明明说一大早就看到镇边将军出门了的啊。

“你现在就去,就去镇国公府寻我娘,就说她亲闺女要被人欺负死了,她到底管还是不管!”

邱管事躬身应下,忙忙地跑走了。

说来,也是谭氏运气不好,若是往日回娘家碰到谭绍隅,谭绍隅顶多就是皱皱眉罢了,今日,这位大公子心情实在不好。

因为,他已经打探到他那惹是生非的二弟的下落了。

正文 第两百八十章 我姓覃,不姓谭 !

城门关闭前,镇国公府大公子带着人马策马出城,惊动了京城里的不少人。

京城百姓又有了新的谈资。

“听说了没有,二公子这次跑出去许多天都没有被寻回来,这次倒是最成功的一次了。”隆盛酒楼一楼大堂,一人兴致勃勃地与同桌的食客说道。

他的话音不低,周围的食客也都听到了,便有人轻嗤一声,“最成功又怎样,不还是要被抓回来。要我说,二公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若是像他,上面有亲兄弟撑家业,有花不完的银子,身边有美娇娘伺候着,就是打死我我都不跑……”

此话引起不少食客的共鸣,一时间酒楼里热闹非凡。

柜台后的郑掌柜一边算账一边摇头,心道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而此时,那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二公子却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之中。

天已微黑,蒋大鹏和谷良还在覃初柳的房间里讨论栽培木耳的事情,他们说的兴致勃勃。

而他,却像是一个局外人,根本插不上话,只能默默地退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们母女七八年,说长不长,他硬生生的熬过来了。说短却也不短,熬过来的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女儿还是那个调皮天真的小姑娘,他的妻子还是那个淳朴美丽的女子。

可是,记忆终究只是记忆。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再不是当初那个说两句话就会逗得咯咯直笑的小姑娘了。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她娘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而这些,他全都不知道。

她们的生活,再不是他能主宰的了。

长长叹了口气。谭绍维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朦胧的夜色,终于下定决心。找覃初柳好好谈一次。

另外一个房间里,蒋大鹏因为兴奋而双颊微红,在摇曳的灯火下,眼睛也比往日明亮了许多。

“覃姑娘,若是你说的真能做成,那咱们不是能赚很多很多的钱?”蒋大鹏身子前倾,双手支桌,与覃初柳兴奋地说道,“最开始的银钱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我这里都有。人手也有的是,覃姑娘你只管吩咐咱们去做就成了。”

“好,既然你说都如此说了,咱们就试一试。”覃初柳也心潮澎湃,初初穿越来的时候。她就想培植木耳的,可惜那时候条件不允许。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她的事情多了,也没有闲暇的功夫想这些。

现下她是有空闲有人手,银钱也不是问题,真真是万事具备,只差决心。

覃初柳脑子转的飞快。她知道用锯末麦麸培种的段木栽培木耳的方法,但是这个方法以现在的条件实施起来还有一定的难度,不若先准备一年,今年只能多去山上寻一寻有用的原料。

她与蒋大鹏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说,蒋大鹏连连说好,待覃初柳全都交代完。他恨不得连夜叫人起来去山上寻木头。

“柳柳,外面有人。”这时候,谷良突然开口说道,“已经在外面转了一会儿了。”

从谷良的神情上,覃初柳已经大概猜测到来人是谁。

“覃姑娘。你好好休息,我和谷良兄弟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蒋大鹏也是有眼色的,当即便起身拉着谷良往外走。

打开门,果然见谭绍维一脸肃然地杵在门口。

待谷良两人走后,覃绍维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走进屋子,在覃初柳对面坐下。

“柳柳,爹……我想与你谈谈。”覃绍维开口说道。

覃初柳手里拿着一只茶盏,并没有抬头看谭绍维。

“柳柳,之前是我想岔了,我只顾着我自己的想法,从来没问过你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你娘想要什么……”谭绍维艰难开口,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覃初柳却不以为意,她放下茶盏,看着面色愁苦的谭绍维,“你终于承认你是个自私的人了?”

谭绍维一怔,继而无奈摇头,“是,我承认!我不仅自私,还自傲。所以,你愿意给我改正的机会吗?”

“你现在还敢确定我娘没有改嫁吗?”覃初柳不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覃绍维又是一怔,他发现他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覃初柳。

“你娘不会改嫁!”怔愣过后,谭绍维依然十分笃定的回道,“没有我,她兴许也能过得很不错,但是,她不会改嫁,绝对不会。”

覃初柳看着他忽然笑了,不是皮笑肉不笑,不是嗤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

“好,知道自己的错处,还能那么有自信,我便给你一次机会!”点醒你!后半句覃初柳默默地在心里说道。

可是,听了她的话,谭绍维紧蹙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反而越蹙越紧。覃初柳与他说话的语气态度,不像是亲人之间的谈话,更像是——谈生意。

“柳柳,我若跟你回家,你们,还能接受我吗?”谭绍维强迫自己忽略覃初柳的态度,忐忑地问道。

“你能跟我走吗?回家之后,你确定不会有人找上门吗?“覃初柳反问。

谭绍维定定地看着覃初柳,一句话也说不出。他能走吗?他不确定。真的不会有人找上门吗?他不敢保证。

“那,那可以把你娘接过来……”

“接过来之后呢?”覃初柳直接打断了谭绍维的话,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任你的家人糟践?等着你千方百计地从深宅大府里逃出来见一次面?”

房间里的空气都凝滞了,谭绍维甚至忘记了呼吸。

他看着覃初柳,她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匕首,深深地刺进他的心窝里。

“你这样,和养一个外室有什么区别!”覃初柳淡淡地说道。

“不,不是这样……”谭绍维还要解释。

“啪”地一下,覃初柳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惊了谭绍维一跳,“什么不是这样?是你的家人不会糟践我娘,还是你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娘一起过日子?不要违心的说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也不要用那些自我安慰的话来搪塞我!”

谭绍维归家这么些年,若是没有把她和元娘的事情说与家里知道,镇国公府的人怎么会把他看的这般严实?

自命不凡的高门大族,不过就是嫌弃她们身份低微,不配入他们的大门罢了。

他们宁愿当她们不存在,也不希望她们的存在给他们的家族门楣染上污点,让他们成为京中大族的笑话。

“谭绍维,你姓谭!你可以一时姓覃,但是你不能一辈子姓覃。”顿了顿,覃初柳缓了缓语气,“你的家族不会允许你倒插门,更不会允许我娘进门,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说服我或者我娘,而是解决好你自己的问题。等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好了,不会让我娘跟着你受苦了,你再来和我谈吧。”

说完,覃初柳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了房门。

谭绍维就像霜打了的秧子,一下子蔫了。

覃初柳说的都对,都对!

他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脚下有些虚浮,走路直打晃。

还不等他出门,便听到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不大一会儿便停在了庄子前。

“哎哎,你们怎么又来了?不许进,这大半夜的,闯一个小姑娘的院子像什么话?……”外面,蒋大鹏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躁。

覃初柳十分冷静地看着谭绍维,“来接你的人来了,要怎么做,全看你的了。”

谭绍维定定地看着覃初柳,有些不可思议,“你,你通知他们的?”

覃初柳点点头,那日去隆盛酒楼找郑掌柜,她特意交待郑掌柜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她约莫着他们应该是明后天才能来,没想到动作比她想象的要快,明知晚上要关城门,也还是来了。

由此也更能看出,他们是多不想让谭绍维去找她和她娘。

“谭绍维,跟我回家!”正当此时,谭绍隅带着他那一众随从闯了进来。

看到站在门口的覃初柳,他沉肃的眼睛微微眯起,在暗淡的月光和微黄的灯光的映衬下,发出危险的光芒。

覃初柳可不怕他,也狠狠地瞪回去。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是他自己不愿走,我可没拦着他!”覃初柳淡淡地说道。

“谭绍维,家里给你抬回来那么多女人你都看不上,就看上了这么个黄毛丫头”,他的目光不离覃初柳,话却是对谭绍维说的。

覃初柳挑眉,看来这个谭绍隅还挺君子,竟然没有事先查她的底细。

“大哥,你不要乱说”,谭绍维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柳柳,我与你说过的,柳柳啊,我的女儿……”

谭绍隅上上下下打量了覃初柳好一会儿。柳柳,谭绍维确实与他说过,还不止一次。

怪不得,怪不得初次见面他就觉得她的眉眼很熟悉,原来,原来竟是和谭绍维一模一样。

可是,这又能怎样,她不姓谭……

“我姓覃,不姓谭,不是你女儿。大叔,你认错人了!”覃初柳好似看出了谭绍隅的想法,开口说道。

说完之后,直接甩上了房门,把一干人等都隔绝在外。

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与她一个外姓人有什么关系。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娘罢了。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一章 尖酸刻薄不守礼

谭绍维看着在自己眼前紧闭的房门,对谭绍隅无奈地笑道,“大哥,你们看重的东西,不是所有人都看重。”

长长叹了口气,他继续道,“现在,不是我认不认回她们母女的问题,是她们不认我啊。”

事情有些出乎谭绍隅的预料,他冷肃的表情虽看不出情绪,但是闪烁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极度诧异。

这天下间,除了皇族并几个世家大族,有几个不稀罕谭这个姓氏的。她可知道一个姓氏能给她带来什么?

若她知道,还能说出刚刚的话,那倒是有几分谭家人的骨气。若她不知道……

她肯定不知道!

谭绍隅觉得自己的猜想绝对没有错,一个乡野丫头,跟着个目不识丁的娘,怎么可能生出谭家人的骨气来!

“他不认你更好,走,跟我回家。”谭绍隅说道。

“大哥,若我说不回,你是不是还要用绳子把我绑回去?”谭绍维觉得十分疲惫,他与家里斗了这么些年,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这一次,他不想再屈服了。

覃绍维看着站定不动,只等着他一起走的谭绍隅,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哥,现下城门已关,难道你想带着你这一众硬闯不成!”

他是个将军,身后的人看似是一般随从,其实都是和他一起杀过海寇的战士,带着他们硬闯城门,那不是找死。

“大哥,不若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我也有话与你说。”

谭绍隅想了想,颌首应下。

转头对一直跟在身后的蒋大鹏道,“兄弟,我等借宿一晚可好?”

蒋大鹏想说不好,可是看人家的气势,他马上就胆怂了。

刚要应下。便听到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道清越的女声,“咱们庄子可从来都不准外人白吃白住。若要留宿也可,给钱!”

谭绍隅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目光直直地看着蒋大鹏。

有人给他撑腰。蒋大鹏说话也有了底气,“咱们都听覃姑娘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谭绍隅不是给不起几个钱,他堂堂镇边将军,还能亏待了他们不成。只是,自己主动给和人家要,感觉差太多。

这样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大哥,我就住在隔壁的院子里,都随我去吧。今晚大家都凑合一下”,谭绍维上前拉住谭绍隅,给了他个台阶,然后又转头对蒋大鹏客气地说道,“蒋大哥。可还有酒菜,也给我们送些可好?”

“蒋大鹏,酒菜的价钱就按京中最好的酒楼的标准定。”屋子里,覃初柳又适时地插了一句。

谭绍隅要发火,谭绍维赶紧拉着他离开了院子。

去到谭绍维居住的小院子里,谭绍隅入座之后连喝了三大盏凉茶才勉强压下火气。

“就她这个样子,哪一点儿像咱们谭家人。尖酸刻薄还不守礼。真是岂有此理,都是怎么教养长大的……”

谭绍隅愤愤说着,无论说的有多不好听,谭绍维也没有开口打断他。

最后,还是他自己说的口干舌燥,才住了口。

正当此时。蒋大鹏也派人把一应吃食酒菜送了来。

“按照覃姑娘说的,都是按照酒楼的价钱定的,只是有几道菜酒楼也没有,只咱们庄子有,那价钱指定也……”

“去跟外面的人要!”谭绍隅烦躁地挥了挥手。

蒋大鹏诶了一声。果然出去向外面的人要钱去了。

谭绍隅刚刚压下的火气又蹭蹭蹭地冒了上来,大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有些年头的木桌子应声碎裂,蒋大鹏刚刚送过来的酒菜盘碟摔落下去,碎了一地。

“哎,不吃也不用这般浪费啊,”蒋大鹏听到声响又跑了进来,看着一地的酒菜直呼可惜,“这碗碟啥的也是要钱买的啊……”

谭绍隅伸手拧了拧眉心,他觉得,在这里住一晚还不如和兄弟们去荒郊野地窝一晚来的舒服。

“蒋大哥无需担忧,我大哥不是那等狡赖的人,这些钱指定会赔的。”谭绍维笑呵呵地说道。

蒋大鹏叫来一个媳妇把东西都收拾好,又换了个崭新的桌子并重新上了酒菜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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