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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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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大鹏叫来一个媳妇把东西都收拾好,又换了个崭新的桌子并重新上了酒菜才离开。

谭绍隅看着自己笑呵呵的亲弟,没好气地说道,“看着你那亲闺女这么整治你亲哥哥,你心情很好是不是?”

谭绍维收起笑脸,“大哥,你现在承认她是我亲闺女了。”

谭绍隅身形一顿,给自己和谭绍维各倒了一杯酒,端起来轻轻碰了碰谭绍维的酒杯,一饮而下。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谭家是不会认她……”想到刚刚覃初柳说过的话,谭绍隅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哥,这么些年,你们只想着让她们母女自生自灭,定然没有仔细去探听过她们的事情。”谭绍维幽幽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她们母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说,她身边的人都不说。可是,大哥,她此次进京,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她还认识二皇子,这座庄子也是她的……”

谭绍维越说,谭绍隅越惊讶。

“大哥,你尝尝这菜”,谭绍维夹起一块木耳放到谭绍隅的碗里。

谭绍隅还处于震惊之中,蒙头蒙脑地就就顺着谭绍维的话吃了一口木耳。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谭绍维眼角眉梢都带了笑,“这叫木耳,也是柳柳说能吃,厨娘才开始做的,她还用自己种木耳卖钱……”

“咳咳……”谭绍隅一口菜梗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拼命地咳嗽起来。

谭绍维赶紧给他倒了杯酒,谭绍隅一饮而下。

“你说的都是真的?”谭绍隅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覃绍维淡淡地回道,“不光要查她们这些年做了什么,还要差这些年她们吃了多少苦。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生活,她们得吃多少苦,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谭绍维的眼睛已经湿润起来,剩下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谭绍隅看着默默忍泪的弟弟,只拍了拍他的手背,便低头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

查,一定要查!一个农女,竟然得皇上召见,还认识二皇子,这得是什么样的造化?谭绍隅边吃边想。

待他吃完,谭绍维已经整理好情绪。

“大哥,我不管父亲母亲态度如何,我只问你,若我执意要和她们母女在一起,你可支持?”谭绍维肃容问道。

“大哥,没有和心仪的女子在一起,你可曾遗憾?”不等谭绍隅回答,谭绍维又问道。

显然,谭绍隅没想到谭绍维会问起这件事,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当年只匆匆一瞥便刻在脑子里的人影。

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娶妻生子,她也已经嫁做人妇,可是,他还是记得她,那么清晰的记得。

“说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娶妻,她也……”

“大哥,你只说,你遗憾过没有?后悔过没有?”谭绍维执拗地问道。

这一次,谭绍隅想了很久,最后的回答也只是一声叹息。

“大哥,我比你陷得还深”,谭绍维苦笑一下,“当年,我在山上受伤,疼得昏厥过去,我以为死了,迷迷糊糊中有人叫我,我睁开眼睛一看……她那么美,阳光照在她身上,她就像仙子……”

谭绍维絮絮叨叨地说起当年他与元娘初识,一直到后来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嫁给他,他们自己盖起的小房子,他们置办起来的家……

月升中天,庄子里寂静一片,只东北方向的一个小院子里,娓娓之声彻夜不绝。

第二天谭绍隅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从军多年,早已经习惯了早起,就算在家养伤的日子,他从来也都是天不亮便起身的,像今日这般睡到无知无觉,还真是头一次。

他捶了捶发胀的脑袋,他一个人喝光了所有的酒,还听谭绍维说了一晚上的话,头痛的不行。

“将军,可要回城?”随从听到里面的动静,问道。

“二公子呢?”

“天一亮便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随从老实回道。

莫不是又跑了!

谭绍隅马上清醒过来,一把拉开房门,“你们怎么不跟着去?要是再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他便急匆匆地出了院子,直奔覃初柳的小院。

还没进去,就听到一个男人小心翼翼,略带讨好地说话声。

“柳柳,你昨晚说的都对,以前是我想的不够周到,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些事情处理好……”

“大叔,你可知道什么叫说多错多!”覃初柳不耐地对笑嘻嘻地谭绍维说道,“你以前想的不够周到?我看你明明想到了却没有勇气做。不要给自己的懦弱和自私找借口了,你拿这话骗骗我娘还行,想骗我……”

“嘭”第一声,院子里再没了动静。

不大一会儿,谭绍维蔫头巴脑地从院子里出来,差一点儿撞到谭绍隅身上。

他对谭绍隅苦笑一下,“大哥,你看到了吧,我被嫌弃了。你都猜不中的心思,她只一眼就看穿了。”

谭绍隅呆呆地看着紧闭的院门,刚刚覃初柳说的那些心思,昨晚谭绍维才与他说过。

这个小姑娘果然不简单,若不姓谭,真是可惜……

正文 第两百八十二章 来信

这一日晌午,京城有不少百姓都看到昨日出城的镇国公府大公子策马而归。

“哎哎,你们快看,没有二公子啊”,路上行人指指点点,“这次是不是二公子真的跑了?”

“你们看到大公子的表情没有,那个着急呦,指定是没逮着,着急回去跟国公爷请罪呢。”

“真是可惜,这次让二公子跑了,咱们以后不就看不到热闹了?”

“这哪算可惜,最可惜的是二公子后院儿那些个美人儿,以后可怎么办呦?”

“……”

百姓议论纷纷,谭绍隅却恍若未闻,直接冲到家里。

“父亲,我有要事与你说……”冲进书房,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他的话戛然而止。

“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这般鲁莽!”镇国公谭弘道厉声斥道。

转头又柔声对一边的三十出头却别有风韵的女子道,“你先回去吧,今晚我去你那里再听你细说。”

女子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委委屈屈地看了镇国公一眼,这一眼差一点儿把镇国公的魂儿勾走,若不是谭绍隅在那里杵着,说不准镇国公当即就跟着那女子走了。

走到谭绍隅身边的时候,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便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谭绍隅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走上前与镇国公行礼道,“父亲,关于绍维的事情,我想与你商量商量。”

已经走出书房的女子听到谭绍隅的话停下了脚步,见左右无人,她干脆附耳在窗外,听里面两人的谈话。

“有什么好商量的,直接关到院子里去,不认错便不准他出来!”镇国公蹙眉厉声说道。

镇国公一脉以武起家,代代掌家人都是武将,到了谭弘道这里却出了岔子。兴许是名字的原因,他自小就喜文厌武。后来也不顾家里的反对参加了科考,没想到还考中了。

高门大族的子弟不参加科考也能靠庇荫得到很好的前途,像他这样参加科考还能考中的着实不多。当时的皇帝听闻此事,觉得他是个人才。于是对他颇为看重。

谭弘道浸淫官场多年,无论是在同僚还是在百姓中的口碑都还不错。

只一点,他这个人好美色。镇国公的后院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这么些年若不是有国公夫人镇着,这镇国公府只怕早就乱了套。

兴许是后院儿女人太多的缘故,镇国公不过五十多岁的年纪却生了一头华发,身子虚胖,大声说上几句话都要喘上好一会儿。

“父亲,我没接二弟回来”,见镇国公要发火。谭绍隅忙说道,“父亲莫急,我要与父亲说的就是这件事。”

接下来,谭绍隅把覃初柳奉旨入京,以及他在庄子里看到的听到的都与镇国公说了。

“父亲。我已经派人去朔北打探消息了,在消息回来前,您看?”

谭弘道的脑子可比谭绍隅一个武将的脑子灵活的多,只半盏茶的功夫,他便已经想好了利弊,对谭绍隅道,“这件事不急。还是等消息回来,等知道了皇上的态度再说。至于绍维那里,暂时就不用接他回来了。若真是个可用的,绍维在那里还能稳住她的心思。”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这件事不要让你们母亲知道。”

“儿子也是这个意思”。谭绍隅应道。

从书房出来,谭绍隅向书房一边看了一眼,见没有异动,这才快步离开,赶着出城给谭绍维送消息去。

这边谭绍隅刚走。一个女子便从墙角走了出来,嘴里喃喃念道,“覃初柳……”

谭绍维没有被谭绍隅带走,覃初柳稍感诧异,不过这诧异很快便被谭绍维的厚脸皮驱散了。

“你能不能不跟着我?”覃初柳转身怒瞪紧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我早前的话白说了是不是?就你现下这个样子,我和我娘永远也不可能接受你!”

谭绍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在阳光的照耀下,这牙白的晃眼。

“柳柳,你放心,等时机到了,我定然会给你和你娘一个交代。”

时机?覃初柳狐疑地看着谭绍维,等什么时机?他都没离开庄子,就布局好了?莫非她看错了,其实她这个爹是扮猪吃虎的个中高手?

“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但是不要烦我!”覃初柳最终败下阵来。

“不烦不烦,我保证不烦你”,谭绍维伸出两根手指,做指天发誓状。

覃初柳懒得搭理他,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身后,谭绍维依然亦步亦趋的跟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日,覃初柳收到了朔北的来信。

一共两封,都沉甸甸的。其中一封是小河写的,另外一封,是贺拔瑾瑜写的。

“柳柳,可是你娘给你来信了?信上都写了什么?”谭绍维除了睡觉上厕所、一天几乎不离覃初柳,覃初柳收到信,自然不会逃过他的眼睛。

此时,谭绍维的眼睛都泛着绿光,就跟隼在野外看到猎物时的目光一样。

“大叔,麻烦你出去一下,顺便把门带上,这是我的家信,不方便让外人看到!”她特特强调了“家信”、“外人”两个词。

谭绍维仿佛没有听懂,不仅没有出去,还拉着个杌凳坐在了覃初柳身边,“你看你看,我不偷看便是。”

覃初柳摇摇头,这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真是不懂,当年她娘怎么就看上了他呢。

覃初柳先把贺拔瑾瑜的信放到一边,打开小河的信看了起来。

小河在信里简单说了一下家里和村里的情况。

家里又买了不少地,还添了一座山,家里的长工不够使,小河又雇了不少长工。

制衣作坊和成衣铺子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兔子养的也不错,总的来说,家里一切都好。

村里不大不小也发生了些事,南烛学成回来,已经接替了安广荣成了安家村的坐堂大夫。

安贵家里出了乱子。张氏没有看护好崔氏,崔氏走丢了,全村上下找了一天一夜才在山里找到,张氏因此受了罚。

……

光是这样琐碎的事情就写了十多页纸。覃初柳看的津津有味。

最后一张纸,覃初柳看了一眼便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柳柳?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谭绍维紧张地问道。

他一直观察着覃初柳的表情,好事坏事他也能有个推断。

“无事,无事!”覃初柳摆摆手,继续往下看。

看完之后,覃初柳十分懊恼地捶了捶脑袋,都怪她,见到谭绍维之后乱了方寸,一时冲动写了信回去。

她虽然只在信上问元娘,若是谭绍维还活着她会怎么办。

她来京城就给元娘写了这样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元娘怎么会不多想?若换成是她,她也指定像元娘这样,收拾好东西就往京城赶,要看个究竟啊。

“柳柳,家里发什么了什么事?你莫要瞒我”。谭绍维看覃初柳一脸想撞墙的表情,整颗心都抽起来了,定然是家里出了事,否则覃初柳怎么会这样。

“我说了没事,你这人怎么这样烦!”覃初柳没好气地回道,“你关心的那个人是我的亲娘,若是出了事。我早收拾东西回家了,还能这般安稳的坐着。哼,可不像一些人,还能好吃好喝的过日子……”

还知道讽刺他,那应该是没啥事,谭绍维轻轻舒了口气。

覃初柳又拿起贺拔瑾瑜写来的信。信依然很厚,拿出来一看她却一下子愣住了。真正的信不过两页纸,剩下的,竟然全都是银票。

谭绍维见覃初柳表情惊讶,也往信上扫了一眼。看到了银票,也看到了贺拔瑾瑜的字。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闺女莫不是有了意中人?

很快,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覃初柳拿着贺拔瑾瑜的信看了很久,明明只有两页纸,她看的时间比看小河的信时间还久。

这也就罢了,她对着信纸红着脸傻笑的样子,可不就是初坠爱河的小姑娘才会有的样子吗。

谭绍维忧心忡忡。

都说字如其人,保不准也有例外啊,他的闺女这般好,可不能随便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柳柳啊,这信是谁写的啊?”谭绍维小心翼翼地问道。

覃初柳眼睛盯着信,漫不经心地回道,“是谁与你有甚关系,你又不认识。”

“怎么没有关系?”谭绍维往覃初柳身边凑了凑,“柳柳啊,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听我一句,现下的男人,惯会耍手段骗小姑娘。你别因为几张银票……我知道咱们柳柳不是那等没见识的,指定不会因为人家给了你几张银票就……可是啊,柳柳,小姑娘的心思太单纯,太好骗 ……”

“确实好骗!”覃初柳打断谭绍维的喋喋不休,“小姑娘不仅容易被银钱骗,还容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语和好皮囊骗!”

谭绍维刚要点头,忽又觉得不对,“柳柳,我,我没骗你娘,我……”

“骗不骗你心里知道,我心里也知道,你就不用解释了”,覃初柳挥了挥手,又指了指门,“我累了,想歇息,你出去吧。”

谭绍维心里不舒服了,他闺女,因为一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男人,竟然要把他撵走。

他舍不得埋怨自己闺女,便把所有的怨气都安在那个男人身上了。以至于,在贺拔瑾瑜真正出现在谭绍维身前的时候,莫名其妙地遭到了准岳父大人无比严苛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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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八十三章 覃初柳,她只能姓覃!

待谭绍维离开,房间安静下来,覃初柳又拿起信细细地读了一遍。

信上贺拔瑾瑜让她放心,元娘来京的事宜都是他吩咐人去安排的,路上绝不会有差池。

覃初柳仔细地算了一下,信写好的时候元娘带着冬霜正好刚出发,快马加鞭送信要比元娘她们马车慢行快半月左右的时间。

不过,估摸着元娘心里着急,路上指定也会加快速度,这样算来,她们差不多会在十日之后到京城。

还有时间,还可以好好准备准备。

覃初柳舒了口气,现在最要紧的,是不露声色地把那个粘人的大尾巴撵走,在他处理好家里那些烂摊子之前,绝不能让他和元娘见面。

这件事暂时不急,但是信上说的另外一件事却让覃初柳蹙起了眉头。

太平镇最近很混乱,萧白那一方的势力开始动作了。不光是太平镇,朔北地区的不少城镇都入住了这股势力,先是蚕食商铺,把控经济,然后开始贿赂收买官员。

朔北啊,紧挨着辽河郡,可有好几座军事大城,若是这些大城被那伙人控制了,若是他们有别的心思,那辽河郡甚至包括北辽,可能都要面临战事了。

更加让人惶惑的是,这股势力的幕后之人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

不过这件事也不是全无进展。信的最后,贺拔瑾瑜告诉覃初柳,萧白正准备把她娘和赵兰送走,送出太平镇,沿着这条线,兴许能发现蛛丝马迹也说不准。

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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