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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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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更甚,在屋里头坐不住,干脆在大门口转悠,还不到中午就看见好几个去干活的回来了,问他们咋回事,他们只说那根本不是人干的活。

啥活不是人干的活?崔氏想不出。

但是见快晌午了自家两个儿子还没回来,心里便对那些个早早回来的很是不屑,自家儿子就是比旁人家的能吃苦。

心里正美着呢,一抬头就见安大海和安大江蔫头把脑的回来了。

“咋回事儿?你们咋也回来了呢?”崔氏迎上前,疑惑地问道。

安大江只唉声叹气,安大海便把从早上去到中午回来发生的事儿都说了。

崔氏很生气,“什么东西!旁人不管也就算了,咋连你们的早饭也不管?不吃饭能干活吗?”

越说越气,崔氏当即便要去找覃初柳理论,只是刚迈出几步去,她就住了脚,想到之前安冬青说过的话,她一遍一遍安抚自己,莫要冲动,莫要冲动。

“这件事情冬青知道不知道?”崔氏问大海。

大海又冷又饿,回来崔氏也不说关心关心他们,只一个劲儿问那些有的没的,他心里不痛快,说话也就有些冲了,“你管他知道不知道,他又不是你儿子!你儿子都快冻死饿死了你也不管管。”

崔氏一巴掌拍在大海的后背上,到底是心疼儿子,冲着院子里喊道,“给你们娶媳妇是干啥的,家里男人回来了也不知道迎一迎。这样没眼力见儿的媳妇要来干啥,明儿我就让我儿子写休书休了你们!”

成了出气筒的张氏和李氏悻悻地走出来,把自家男人迎进去了。

一进屋。大江就把袖袋里的五十个钱塞给李氏,“快藏好,莫让娘发现了。这是半天的工钱,我和大哥商量好了。都不和娘说,就留下来当私房钱了。”

李氏接过钱,却没有着急收起来,而是听了听另外一间厢房的动静,见那边传来张氏惊喜的尖叫声,这才扯嘴把钱随意地塞进了袖袋里。

因为只让谷良对那些来干活的北辽人说如果干的不好就不用他们了,所以这一天他们干的特别卖力。

就是覃初柳发话让他们歇着他们也不敢停下来,覃初柳心里不落忍,便决定给这些人放一天假,左右他们已经干了六七天。一个人手里都有好几百钱了,想去买点什么也是够了的。

听说不辞退他们,还让他们歇一天,北辽人都很高兴,吃过晚饭都喜滋滋地走了。

这些天覃初柳也累得够呛。她年纪又小,整日在外面吹着,一张小脸已经皴了,元娘心疼的不行。

“柳柳,明天在家好好待着,哪都不许去,后天再干活。你也不行跟去了,谷良你还不放心?”正月里不能动针,大晚上元娘无事可做,便训起了覃初柳。

覃初柳低头看书,不管元娘说什么她都点头。

“你娘说的对,你莫要不在乎。女孩子的脸多重要啊,要是破了相可怎么办?咱们柳柳可就不是村里最好看的了。”梅婆子也在一边帮腔,还联系到了覃初柳的美貌。

这个话头一开启,元娘立马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和梅婆子讨论起覃初柳的容貌来。直接由破相过渡到嫁不出去……

覃初柳听得无奈,干脆就趁两人不注意悄悄地溜出了房间。

本打算在灶坑边上烤烤火的,谁知刚迈一步就听到外面有细碎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说话。

这个时间,戚老头儿和谷良应该在东屋待着啊,外面怎么会有人。

心中不安,她悄悄地往门口挪,谁知刚走到门口,那声音就消失了,紧接着,便是谷良推门而入。

“这么晚了你不在屋子里出去干嘛?”覃初柳狐疑地看着谷良。

谷良的面色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他才说道,“我,我尿急……”

说完,他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咋能说这些,若是让外面的人听到,回去禀报主子,他指定要受罚啊。

他神色间的闪躲覃初柳如何看不出来,不过覃初柳并没有戳穿他。

只要他没有恶意,她管他是谁,管他在外面私会谁!

谷良见覃初柳没有往下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淡淡的失望。

拉着覃初柳坐到灶坑边上,嗫嚅了半天他才堪堪说出口,“柳柳,我要走了。”

“走?东西都收好了吗?莫要落下什么!”覃初柳有一瞬间的惊讶,很快便恢复如常。

不是应该问什么时候走,去哪里吗?覃初柳的话完全出乎谷良的预料,他只张大嘴巴呆怔地看着覃初柳。

好半晌,他还缓过神来,“柳柳,你不问我去哪里,啥时候走吗?”

覃初柳瞥了他一眼,“还有十几天你的卖身契到期,你想在到期之前走决计是不可能的,因为家里的活还没干完。至于到期之后,你若是不继续签卖身契,就是你不主动说走我也会撵你走的!”

覃初柳的语调很平,就和平时说话一样,一点儿没有离别的不舍,谷良一颗心被伤的稀碎。

谷良眼睛瞪成铜铃,半天挤出一句,“好,好,卖身契到期我就走,绝不多待一天!”

说完之后,谷良拂袖离去。

覃初柳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隐没在小小的木门之后,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与谷良相处了这些日子,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但是当他说要走的时候,她的第一想法竟然是,他们还会再见。

这个想法很强烈,强烈到驱散了所有暂别的不舍和留恋。

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元娘便招呼她进屋睡觉了,甩了甩脑袋,甩掉所有纷乱的思绪,覃初柳这才笑着进了屋。

北辽人又连续干了五天活,才把沟渠都清理好,覃初柳把最后一日的工钱都结算好,大家拿了钱,却并没有多欣喜。

几个跟谷良关系还不错的找到他和他嘀嘀咕咕半天,然后谷良才不情不愿地找到她。

自那晚她与他的对话之后,谷良就一直不理她,她只以为他是一时闹脾气,便也没往心里去。

“家里没有别的活要干了吗?若是有的话,就让他们多干几日吧。”想了想,谷良又凑近覃初柳,悄声说道,“辽河郡的战事眼看就要停了,他们留下的日子也不会太久。”

覃初柳看着他的目光幽深了起来,他凭什么那么笃定战事要停了?是不是那晚在屋外与他说话的人告诉他的?那么那个人是谁?谷良又是谁?

这些问题从覃初柳的脑海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关她什么事呢?只要他不牵连她,他就是皇帝老子也与她无干!

这样想着,覃初柳一下子轻松起来,眨巴眨巴眼睛,答非所问;“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也不与我说话了呢。”

转身,“你这一点儿都不似求人的态度,我为什么要帮你!”

谷良一听有门,还哪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追上覃初柳嘻皮笑脸地道,“柳柳,我错了。你是这世上最是善良,最是温柔,最是漂亮的小姑娘了,你就行行好,再帮帮他们吧。他们的家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总需要些钱来过日子啊……“

“谷良,我可以再给他们些活做,”覃初柳停下脚步,肃然道,“但是,你要知道,我应承下来,不是因为我十分需要他们继续干活,我是看在你,谷良的面子上!”

谷良先是一怔,继而一张严肃且显老的脸笑成了一朵花,“你放心,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还上!”

覃初柳打得正是这个主意,即猜到谷良来历不一般,自然要善加利用,说不准以后还真要他还这个人情呢。

可是,当有一天谷良真的还了她这个人情,她却欠下了谷良一辈子也还不上的恩情。

覃初柳给北辽人安排的新的活计是平整甸子地、打田埂子。

水田要不定时灌水,所以地要有一定的坡度才能让水一个池子一个池子的流下去,甸子两边都是别人家的旱田,灌水的时候也不能阴了人家的地,所以就需要打埂子。

北辽人鲜少种水田的,所以这些活必须要覃初柳亲自指导,等地平整完,埂子也打好的时候,辽河郡停战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这一次北辽人得了钱都是喜滋滋的,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村里祠堂外安置的女人和孩子也陆续的走了,安家村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但是,覃初柳家却不平静了,因为,谷良走了,在卖身契到期的那一日,悄悄的走了,除了覃初柳没有告诉任何人。

梅婆子和戚老头儿都很喜欢谷良,两个老人背地里哭了好几场。

就是元娘,也唉声叹气了好几天。

唯一知道内情的覃初柳也有烦恼,谷良走了,却给她留下了一个大麻烦,看着趴在地上懒洋洋晒太阳的隼,覃初柳暗暗思忖,是该将它当作狗来养呢,还是应该当作狼来养呢?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伤及无辜

之前隼都是跟着谷良的,谷良就算不是每天,隔上几天也总会带着隼出去溜达溜达,而现下谷良走了,覃初柳没有事儿是决计不会带隼出去溜达的。

让一个前世没有溜过狗的人今生来溜狼,确实也有些难度。

隼翘首盼了几日,见覃初柳根本没有新主人的自觉,就开始自力更生了。

每日傍晚出去,覃初柳他们熄灯睡觉前它必会回来。覃初柳观察了几日,发现谷良走了之后隼没有一点儿不自在,也就放任它不管了。

左右隼是狼,自己知道觅食,也不用她来喂。

悠闲地宅了些日子,覃初柳的苦日子来了。

出了正月,覃初柳就是想出去溜隼也能了,因为元娘下了死命令,每天必须跟梅婆子学两个时辰的女红,还要自己练习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元娘的一句话,她一天就要戳六个小时的手指头。

开始覃初柳还存了侥幸心理,她就不信她娘看着她手指头扎成了筛子还能忍心继续让她学下去?

事实证明,元娘真的忍心!

第一次,覃初柳举着扎的红肿的手指给元娘看,“娘,我手疼,等我手不疼了再接着学行不行?”

元娘看也不看一眼,只轻飘飘回了她一句,“我说不让你去地里干活,你不还是照去!你要是说你以后都听娘的话,娘让你在家待着你哪都不去,那娘就让你歇几天。”

覃初柳败下阵来,她才没有那么傻,会答应元娘呢。就为了歇上几天,搭上以后的自由,不划算!

经此一败,覃初柳总结失败教训,归根结底还是元娘没有看到她手指头的惨象。

于是。第二次,覃初柳趁元娘不备,把自己惨不忍睹的手指头凑到了元娘眼前晃了晃,元娘看了一眼。只那一眼,脸上就现出了疼惜的神色。

覃初柳心下欢喜,有门儿!

谁成想,元娘接下来会说,“我一会儿去叔公那里拿些药,抹上就好了。”顿了顿,元娘又问,“今天绣够一个时辰了吗?”

元娘说的是她自己练习的时间,覃初柳撅起了嘴巴,不情不愿地回屋了。今天的一个时辰,她可还一针没戳呢。

后来,她找梅婆子替她求情,奈何梅婆子跟元娘完全是一伙儿的,不仅不帮她说话。反倒细数起学女红的必要性来。

如此这般,几次下来,覃初柳开始绝望了,元娘真是铁了心想让她学女红啊。

经过了多日的折腾,覃初柳终于消停了下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安贵家里不消停了。

准确的说。安贵家里不消停有些日子了,只是这一次彻底升级,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大海和大江去覃初柳那里干了半日活说起。

两兄弟家来的路上商量好了,挣来的五十个钱不交给崔氏,留作私房。

张氏得了钱,小心翼翼地藏好。谋划着过些天去镇上扯料子给大海做衣裳呢。

哪知道料子还没扯来,私房钱就悉数被崔氏搜了去,这下失去的可不光是那五十个钱了,她自嫁进安家偷偷摸摸攒的那点儿钱一个都不剩,全让崔氏拿走了。

这还不算。崔氏还指着她鼻子骂道,“连个蛋都不会下,还不好好过日子,竟会耍这些下作的手段!这些钱正好,我给我儿子买个能生养的黄花大闺女回来,我看你还怎么折腾,哼!”

这是崔氏第一次当着张氏的面说要给大海纳妾,张氏登时就懵住了。

等缓过神来的时候,崔氏已经走了,只剩下一室凌乱。

她心里开始发慌,自孩子流掉之后,她的身子就一直不好,就是大夫不说,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再要孩子只怕是难了。

大海是家里的老大,家里怎么能连个孩子都没有?她想过过些年给大海过继一个儿子,可是,她从没想过要给大海纳妾啊。

这时候张氏也知道,一定要把崔氏哄好了,否则的话崔氏真有可能直接买人回来。

她急急去正屋找崔氏,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娘,我不要,做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我嫁进了安家,您就是我亲娘,我还不该孝顺您?”是李氏,她现下门牙少了一颗,说话漏风,总有些含含糊糊的。

“好孩子,拿着!你就只自己不花,也能给圆子买糖吃不是?”崔氏硬是把可怜巴巴的五个钱塞进李氏的手里,“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比那张氏乖巧多了,竟然敢背着我藏钱,这次我绝对不能饶过她,等大海回来我得好好说道说道。幸好你给娘说了,要不娘还……”

恨意,浓浓的恨意席卷了张氏的全身,没想到竟然是李氏出卖了她。

双手握拳,张氏忍耐了好久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一时冲动冲进去撕烂李氏的嘴。

悄悄地退回自己的房间,张氏越想心里越不平,总要想个法子治一治李氏才行。

当天,大海回来之后,崔氏与大海谈了很久,回到自己屋里已经是半夜了。

张氏以为大海听说崔氏要给他纳妾,心里定然欢喜,谁知大海进到屋里闷了好久,才对她说,“巧兰,这么些年你跟着我受苦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绝不让你受委屈。”

有了大海的保证,张氏心里总算踏实些了。

可是这样也不能消弭她对李氏的恨意来。

终于,几天之后,张氏的机会来了。

她在正屋里伺候崔氏,李氏出去喂猪,把圆子留了下来。圆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李氏一走就开始哭闹,崔氏哄了一会儿不见好,便有些不耐烦,把圆子交给了张氏。

张氏抱着圆子在屋里转了两圈,看着圆子粉嫩圆润的小脸儿,再从敞开的裤裆里看到那小巧的物什,张氏心里开始不平衡起来。

在她看来,李氏那样恶毒的妇人就该断子绝孙,凭什么这么好命还能生儿子!

越想越是不忿,一个念头便悄悄浮现,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晃着怀里的圆子,小意地对崔氏道,“娘,圆子这样哭闹吵着你了,我抱他去外屋,咋样?”

崔氏不耐烦地摆摆手,“快去快去”。

去到外屋,张氏一眼就看到了摆在外屋炕桌上的茶壶,里面的水还是她刚刚烧好换上的。

张氏把圆子放到炕桌边上,看着圆子和李氏有些相像的眉眼,脸上闪过狞笑。然后,她的胳膊在炕桌上轻轻一扫,茶壶应声而落,好巧不巧,正好落在圆子的两腿之间。

圆子哭得更加惨烈,张氏看着圆子双腿和那一处马上红肿起来,笑得更加狰狞。

她不紧不慢地把茶壶巴拉到一边,这才把圆子抱起来,惊叫一声,“圆子,你没事吧?娘,娘你快出来啊,圆子被烫着了……”

崔氏还没冲出来,喂完猪的李氏就进来了,看到圆子哭得撕心裂肺,她便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把圆子从张氏的怀里抢过来,就见圆子的下|身湿嗒嗒的,还冒着热气,伸手去摸,棉裤上的水竟还有些烫手。

“开水?这是开水!”李氏慌了,也来不及和张氏算账了,赶紧把圆子放到炕上,从圆子分开的双腿间看过去,李氏登时就吓没了三魂七魄。

崔氏看到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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