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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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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是没事就捣鼓房子的乡下人。他有空是总会过来,总会帮上忙,也总是打主力。他好像什么都会,也总是激情澎湃,得心应手。尽管有蹭饭的嫌疑,但有哪个闲人会如此卖力。
或许这就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了,闲暇的光景,看着家里扁扁的抽屉,见底的米缸,被老鼠咬空的楼板。他又该如何彷徨,彷徨着该如何郁闷。
他总是没工作,什么都要钱,他什么都会,却什么都成不了职业,只是一个局外人。做着熟悉的局内事。
有一次大概是中秋,他儿子也快去学校了。他要去读大学。所以阿婆让他们过来吃晚饭。他穿的很是整齐。也很有见地的发表着作为一个长者的经验。而他儿子,却一言不发的,不知是因为父亲在,还是因为个性。
他说儿子一段时间也迷上了网络游戏,常常跑去玩;看同学们在玩,便也跟着去了。他儿子低下头,只管吃自己的饭,吃完了就放下碗筷离桌了。随便乱逛,也总是沉默。所以我甚至不知道他儿子的名字。
许多的时候,都是家长抠出一把血,却硬是被用来洗脚了,洗完了,泼掉。
他还是说没钱。
阿婆总是显得很忙,那段时间,又听说他要结婚了,向每个亲戚借钱,那个女的是他们原来厂里的,结婚过了,没有孩子。于是他就这样忙开了,一直到我搬出这个地方,他都没有再来。或许,有了家,也就无需出门找食吃,也许是有的忙了吧。我想起那个莫衷一是的前妻。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相濡以沫确实是件值得表扬的事,互帮互助。他确实需要这样忙一回。在无聊的秋季,没有土地的农民是无家可归的。他这样代替了一场秋收。
他们问;你儿子知道吗?会同意吗?
他说;也许会同意的吧。语气很僵硬。
(十二)
快到考试了,还搬进来一个同样受苦受难的同胞,但他总还是贪欢,就是因为此时此刻还会不经意间溜去网吧,唱晓心中的痒。于是他母亲也就终于与其他的家长一样,恨铁不成钢,在这紧要的关头,无力的加火候,无助的挽救最后的囚徒。
他叫祈,他们祈祷着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象照顾一只煮熟了的鸭子一样,如自己所愿的那样,他们一定错误的以为孩子就是自己的可以随意创造的物品,放任自由只是没有主见的家长的败笔。他母亲有不能将他锁住,又不愿将他放开。只在犹犹豫豫之间,只是好运的话,才可能卓有成效。不过,是徒劳的往往终还是无力回天的。
他母亲会跟着他直到学校门口,见他进了校门了,才安心回来。有时回抽空在上课时跑到学校,检查他有没有在上课。
就怕他溜去打游戏,似乎学校是空气。可现在的正当的玩具太少。空下来了,不爱看书的年轻人是没事可做的。只有游戏的刺激和升级才能满足无稽。
但天知道,这有什么用处,在如此鸿沟的两岸,朝天的依旧朝天,面向黄土的依旧面向黄土,总是有自己的发挥余地的,国人对于政策,都是有对策的,我们也不例外。
但那些长辈能怎么办,他们总喜欢说你们怎么不背不来的,怎么都不认真的,他们自以为是的指挥着,用的全部都是那些老去了的恶劣的经验。如果给一个方案,让他们按照自己外行的指标建筑他们的高楼,还是放任自由?而前者自然荒谬,既然后者实用,又何必多此一举压抑彼此。
可怜天下父母心,被压抑久了的孩子忘记了反驳。纵使他们如何叛逆,此时也还是倔不过上级的,来了就来了吧。
我在窗口看楼下,楼下的人在看远处,远处在远方。我们一起困惑。我们对家长总是需要隐瞒的什么的。但我们很少聊,彼此最需要的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是个安分的孩子,或者说是伪装的比较好的,所以每次衬托了他的叛变时,都很难过。比如说我下课回家了,而他却还没回来,他母亲则翘首企盼,过了好久再没有就要亲自上阵,骑车出去打探军情了。可谁知道他垂头丧气的回来时我是最难过的。
他感情上有时就是我的影子。其实每次他母亲对他硬性的施加压力时,都是疲惫又绝望的。可无论是谁只要想想,只是截断去路让他终止游戏简直是天方夜谭,就像你不可能给一个烟民断了烟就可以让他们戒了烟一样,就像你不能给一头不被锁的老虎绝食一样,就像你面对一个每天无所事事就手淫的人总不能以割掉他的生殖器为解决办法一样。
他妈妈是不打麻将的。所以没事干就给他织毛衣,说万一他到北方读书就可以用的到了。而我爸听到了却说一般都不报北方的啊。在南方不是很不错吗?我是一个向往北方的人。
我们一起去上课。我们能在足球场上见到,一起比赛。
那时候我们的话很少,但我们都知道对方的处境。
这就是理解吧! 。。
秋天熟了(4)
(十三)
我来的时候,幼儿园正在上课。
我看到一群孩子在玩耍,我在想他们的未来会怎样?
渐渐熟悉他们的容颜,渐渐习惯了他们的存在,却在不经意间,发现那么多的人,与我的友人,与我的同学,竟是同名。
陈峰:听到老师叫时,看到一个乖男孩,帮着老师做事,同学们在争吵,在喧闹,他就稳稳的坐着,或趴在桌上。但他的眼里透出野蛮的冲动,渴望犯错的乖孩子,乖巧的沿着自己来时的足迹,延续未完长辈的梦。每天都是一样的生活,他有点不习惯,尽管只有五岁,他还是蠢蠢欲动的,弄弄粉笔。
我的同学,在中性的余地盘桓,他不会乖戾的养着自己的由来已久的活跃。他很认真,也会很适时的疯狂,似乎爆发了他小时候圈养的怒射的眼神,他总在躲避着渴望。他似乎很坚强的坚强着。他在学校的绰号是太监。嘿嘿,似乎每个学校都有这样“职业”的人。
朱:她就在那儿看着,其实她很活跃,但她不愿跟大家一起玩。她就简单的干着自己喜欢的事。于是有人说她孤傲,当然这是大人说的,但是也不足道。她给你很多吸引力,但是她会告诉你,不可以。她让你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做她的事。她就在那里看着你,从哪里,就在哪里走开。她会对你撒娇,可是你始终要保持警惕,那完全是幻觉。
曾相伴的丹和其他几个人不一样,简直就是蚊帐中的蜡烛,她给的光需要你去点亮,她躲在蚊帐中,让你可望不可即,却又用你的能量给你回报。你千万不能大动干戈,否者蚊帐会被点燃。
于是我在琢磨她要是恋爱了,那个男生是不是成为一种摆设。她太要自由了。爱上她,简直就是玩火自焚。她愿意躲在蚊帐里自我欣赏的时候,你就是空气。
在自己的死结里观望世界的颜色。安静如我。不安分如我。犹如在太平洋的海沟里隐居的飞鸟。顽固的支撑着,悄悄的寻找着自己的方式,渴望张扬在陌生的地盘,矜持在熟悉的脉络。她会在莫名的想念一个人的同时,也在留恋另一种浪漫。只要她愿意。或说:她其实很自我。但人总是在自我的,我在想。只不过她的自我过于辉煌。我有时就在她的这种色彩里看到了自己苛求的光圈。仿佛放大的眼圈里的幸福的背景。
我喜欢她穿裙子的样子,很瘦的腿,仿佛不是腿。容易变坏的表情,仿佛容易变质的蛋糕。我在看着墙壁时会看到的是她也面对着墙壁,她在专心还是在发呆?我在看着玻璃的时候她也是看着玻璃,我是在看着风景还是心情?我看到一个很乖戾的女孩和一个桀骜不逊的学生。就仿佛我是个好孩子却不是一个传统的好学生。或者我是一个传统的好学生而不是一个好孩子只是听话而已。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是纯粹的好或纯粹的坏。但我们都在心底里寻找坏的印记。她总在说的叛逆和我的梦如此雷同。
乔:她在我眼中出现时,很喜欢表现自己。唱歌,跳舞,毫不羞涩。
她什么都没关系,或许证明她什么都在乎,失望久了。便像无所谓的流星,稍纵即逝。不会管那么多。在高考临近的日子里。对于学习,她无所谓又很在乎。而我开始折纸鹤。每天!也就几个,然后放到她的书桌里。当然还会在里头写些字,这是我向来喜欢干的事。每天我都写不同的话。而且我告诉她:“只是在考试之前让自己简单的放松放松,两全其美,并不是有什么意思。”然后我中午早早的吃完饭就到学校。那段时间教室里的人比较少。可以安静又凉快的,没有人问是什么东西,因为人总是好奇,总是喜欢猜测,总是喜欢以讹传讹。传言总是让人卷入莫名其妙的灾难旋涡。所以我总在人少的时候就把事情完毕,就是周末,我也会就为那几只纸鹤,爬回学校。折腾好那几只。我喜欢有点小目标,不用付出太大努力就可以拥有一种成就感。没有什么依赖的生活就这样找点乐趣。
我们说一起填报东北,那里有很美的雪,很自由又新鲜的生活,那里的风很快活,那里的人很憨厚。我们都没有去过东北。也都没去。
那是个很像东北人的南方人,秀气不过如此,直爽不过如此,但吸引你如此就够了。
徐霜:她有点和蔼,像一个老人,她很可爱,全然一个孩子本性。她喜欢谈论自己的饥饿理想,喜欢画很纯洁的小动物。
我和她一起时,想到“朝阳与早霜并存”。很让人温暖,这是相对抬头看她的人来说的,但当你低下头看时,便会看到一片霜,白白的,让人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她。她喜欢跟我讲禅味很浓的故事,喜欢将自己的梦与颇有骨气的未来规划。她说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去高复。就算是学些其他的也好。我觉得她是想得最开的。我喜欢这种个性。
那天,她安分如常,默默的走着,忽然她说,自己的手机被骗走了。就在街上,有个人说自己有急事要找人,借一下她的手机,她看那个人真的很可怜就。。。我说这不是骗子们常用的骗局?她说知道,可还是忘了。
她说是不是所有的悲惨都是装的,是不是善良就有错。是不是所有人长大了就变的聪明了,那些冷漠的人们不用良心去考虑一下的就可以轻易的躲过骗局。我以后再也不去管那些假惺惺的小事了。
她就这样长大了。
卢卉:我看她出来时,是整个身子贴着墙壁的,战战的,小心的。然后轻声对老师说自己想要说的话。平时她的话不多。我想到一个词,墙角的斜影。
我们班里的那个到也是文文静静的。有点像一只受伤的兔子,半靠着墙壁往前爬。
洛一:她来时,我觉得这人有点与众不同的,但也说不出什么原因。是陌生。有如此熟悉,仿佛很近,又不能靠近。于是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我看不到。
她会弹古筝,而且弹的很好听,我觉得做他的丈夫,每天都可以听她弹美丽的旋律,一定很幸福。我一直是很喜欢古筝的声音的,她的声音也是甜甜的。有一次,我看到她,忽然写下:动听的女人。她在熟人面前是那么可爱,因为幼稚,在陌生时,你会觉得她是那么成熟。
她在自己的霸道里看不到什么。在由来已久的宠爱里窥视种种意念中的未来。她什么都不用担心,这往往是人们对其他比较神秘的人的看法。她就在自己的小屋里拨弄自己的琴弦。她不是无聊。当艺术成为一种责任的时候,就像在笼子里的鸟儿与无家可归的鸟儿的命运。
她叫我小鬼,幽灵。
刘莽:我觉得他会永远都长不大,因为我希望这样。他会把自己想的很大,然后试着,做的像小孩,画很可爱的画。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幽灵在文化的道路上胆怯的行走,然后不知所措的询问,装作无所不知的一无所知,我还是觉得,当他最纯洁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简直是可爱的殉道者。执着的。我常常想起,每天晚上写作文的瞬间。他给我写很好听的评语,给我很好看的属于他的感触。
当时我们正流行那句“我是流氓我怕谁?”所以他也理所当然的畅销了。其实同学也有畅销和滞销之分的。就像是那些玩具。
他给自己搞和小孩有关的的网名,细腻的比我还细腻的男生,害我不要再如此写。他就一个小孩。
我很多年都不愿意看到别人写的好。尽管自己也写的不好,却总不欢喜另一个能写的人。这时候我,开始习惯有个可以探讨的人,同时我倒显得自己更是一野牌的胡闹的客人。想不出什么见解,感觉不出什么美丑,只是凭着一股冲劲在瞎闹。
小草:在字里,在行里,在动静里,在琢磨不透里,在约等于里。
冰比冰水冰,明是明月明。小草如是说。
黑比黑夜黑,……。我如是残缺的回答。
刘莹:我看到的那个小孩,笑的如此自如,羞涩。也很少抬头看你,或是说很少用相交汇的眼神与你联系。无论何时你看她时,都会被误以为偷看。你可以想见她的神态。
我发现我们班安静的女生很多,是女生都这样呢,还是我们班的特别之处。我很少仔细看一个人,我觉得这样很怪,所以当我默默的饿注视一个人时,我总会感觉到这个人威吓如此陌生。她就是安静的美丽的典范,我其实有点欣赏这种人,我觉得很难做到。但我不佩服她,因为我不喜欢这种默默的生活方式。
那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
燕:我喜欢看画。但我看不懂。我见到她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许多长大了的人们总是猜忌着自己过去的想法。但也总是很少猜到。她眼神里有种别人没有的想法。
她是我后来的同桌。美丽的模型,告诉我的那么多事。却达不到内心。她很有安排的过自己的生活,虽然,她有时在自己的圈里享受着不属于的方法,但她还是很有毅力的坚持,我很少佩服人,但她还是就像一幅幅油画,用很多工夫才能解决,而且还要很美。每每在沉默的时候。
我看到了很多学生,我知道一个人小时候的样子是不怎么会变的了。或许一生没什么大事发生的话。是会一旧到老的吧。
我看到一群同学在似曾相识的年幼玩耍,盼望着长大。而长大后又回顾童年,都说人长大了胆子就变小了。而我觉得是玩够了,所以安分了。
其实这只是一种臆断而已。我并不以为他们就是如此神奇,我确是将两个名字相似的,性格相仿的合在一起而已。
我是一直相信有些东西是注定的。我也从很多地方发现这一点。就像贵族,像美丽,还有性格。我是不相信命运的,但我相信联系。
潜移默化的骨骼和感觉的发展总是原本就注定了一个方向的。我喜欢看到他们的一点点变化。这样我就仿佛又认识了新的一帮朋友。
(十四)
其实我们总是闲的发慌,忙的着急。
母亲一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整理整理。后来也就闲了烦了,我知道,无论是谁,都会受不了每天等待忙活下一顿的日子,工作,忙,不做,闲,是不是命运。她闲时,会在我快放学时趴在窗口望,看每一个过去的人影,然后误以为是我,然后又等待另一个熟悉的轮廓。我不知道我痛并快乐的挣扎的过程中,她又怎样在无聊的沙漠、荒野里寻找到一点点色彩。
我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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