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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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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不要这样,我很惭愧以前只知道玩,我很后悔自己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我怕我会令我爸妈失望,好好学习吧,但别太累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不要忘了充实自己,你是个不错的男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细心,这么关心人,谢谢,有空我们真的应该好好聊聊,愿你一切如意。
在纸的角落,还留了几行:有没有发现我喜欢沟通,一般我不关房门,我不喜欢限制自己。
我才明白,人只要自己有个说法,干什么都是对的。而且,人都是很有感触的,每个人都有,只是角度的不同而已。
她也是很喜欢书的,更巧合的是,她喜欢诗歌。于是我们又多了一个理由让对方感到各自的欣喜。我们在寻找着一切有可能的相似去摩擦话题。她借了我《百年孤独》,就仿佛牵着她的手在幽深的胡同里的漫漫的张望出口,很潮湿,很暗,很多青苔,我们就一起抚摩墙上的斑斑驳驳。我一下子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感觉文学原来也可以这样、人可以这样。她给我介绍王小波,包括他的那些走狗们。我慢慢的成那帮走狗的走狗。
我们不顾一切的谈着自己喜欢的天地,似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她比我知道的多,比我愤世嫉俗,我比她安分,比她简单。我躲在房里看散文时,要泡一杯茶,凑着阳光,渗透着音乐。她从外面走来,踩破我的梦,带回来我诗意的现实。她是我一字千金的姐姐。
她有时说忙,安静的只为寻找一分静的感觉,单调无力的让她厌烦。我有时候累,将自己淹没在不可理喻的玩耍中,只为证明自己忙。我们一起静下,互相掩饰着不可名状的机械生活。
那段最会意的日子,我们会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邂逅,我们会远远的猜到对方的存在。那段最惬意的日子给了我无与伦比的晴天。
于是,我告诉她我的蠢动,她也是很积极的回了自己的见解:“这是什么缘故,总不会是因为我的书。让你的心理产生了某些不曾有过的,而又让你无法明白又有诱惑力的感觉,摆脱不了?我不知该怎么劝你,因为我一向太自我了,所以我一直失败。不要这个样子,好好调整心态,应该学会不为任何事所惑,不为任何事所动,做你应该做的,坚持你应该坚持的,看书的时候,你可以把文字当成你的爱人,但看完了之后,应该把他当成一本书。不要成了他的俘虏,对不起,我只会说,我做不到,但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才知道一个人能有许多哲理,但它只会透露给愿意听的人。
附着的还有一篇诗歌;〈流星之心〉:
在那冰冰的脸颊上滑过的,
是我暖暖的泪滴
留下的泪痕成了天际的流星线
冷冷的
我的脸颊成了青黑的天空
千年的冰冷的光亮
再也无法用温暖去挽留那颗
泪的流星
反复着的流星的泪,一切都是那么冰冷。
她于是就像我的图书馆一样,我更换着我的读物。在不断的渗入中,我还用初出茅庐的文字捣蛋者的虚荣强赋说愁。犟要孤独,牵强附会着自己的郁郁寡欢。莫名其妙的流连不名何物。
“你个猪头,你要孤独就孤独吧,干嘛要告诉我?都一个大男孩了,还这样子,以后还指望你成为你爸妈的依靠呢!……放宽心做一个平常人,别想太多,有些话,有些事别憋着,相信我的话。就告诉我吧,尽管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我觉得自己能够做一个合格的听众,其实更多的时候,我们需要的仅仅是听众而已。请走好你的每一步。”她也不累,这是在夜间11:53完成的。我很感激她,这也是她的最后一张纸条。
时常有些人嫌你说啊说的烦。于是我在那些人里头都是哑巴。也时常会有人说这个那个很流行,于是我在他们面前是哑巴。有时当哑巴当久了,心也会麻木了,忘却了那些同处一室的人的存在,形同虚设。
我也一直在为有这个听众而深深满足。
似乎我们只有在夜里才能碰到。我听到敲门声时,我妈妈都加班回来了。我也正准备脱衣服睡觉。我开门出去,她就站在门口,什么话也不说,明显是已经上床了的,穿着紧身的内衣,身体的轮廓在昏黄的路灯下隐约又清晰。我还是疑惑,她静默的看着我,就一会儿,便又撤回自己的房间。我的脑袋就像夜。没有方向。回到房间,便也睡去。
第二天,我起的比较早,写了一张纸放在她们卫生间的水台上。让她中午回来,我说有事。十二点多,她回来了,她说自己中午是赶回来的,本来是不回来的,回来也没事。我一下子觉得很对不起,她笑了说我顺便回来拿点东西。原本我想要牵她的手的,可我生性是个怯弱的人。我还是安分了,忸忸怩怩的说没事。她也安然的说:那我们去学校吧?我同意了。一起走了出去。
另一个黑夜,我却和她一样着了魔一般。一张不知写了什么的纸条,一串迷糊的敲门声,一段犹豫的灯光,一片窃笑的黑。她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找她干什么。便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忽然,在她伸手接东西的刹那,我去牵住她的手,其实也不是牵,只是用手去触摸,但她迅速缩了回去,立即回头便进房间了。我傻傻的站在门口,然后呆呆的回去。又痴痴的想刚才的一幕,觉得如此的可笑。我忽然想起阿Q曾疯狂的对吴妈说我要和你困觉。就像一个色狼对待一个修女。其实“色”根深蒂固的在我们的意念里是一个十足的坏人。小时候做过的题目:在一座独木桥上,左边是狼,右边是魔,朝你扑走来,你拿着弓,你是射狼还是射魔呢?这其实本身就是一个陷阱。可人们知道自己选了色狼之后连忙改为色魔,又发现不对劲,就气急败坏的反驳。从而可见,“色”在我们的心里头简直就是魔鬼。
我觉得很尴尬,就仿佛自己就像被她套上了色狼的帽子一样。和她同房的同学也会睥睨着眼睛杀我。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我写的那破玩意儿,第二天,她推门进来,两手空空,只是说;其实,我们应该讲清楚,我只是把你当小弟看待,我也高三了,不想受到太多影响。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原来局势已经撑成这样。我仓促的回应着;其实我也这样,那我们还是那样继续喽。我们体面的完成了最后一次面对面好好讲的场面。以后,虽然在遗言的照应下,我们还不至于很为难,不至于穷途末路。但我们很少刻意的制造曾经的融合。
我还是对心理老师说:我有个好朋友,她就要高考了,我们就在考前有了点矛盾。于是我们几天都没有讲话。我是不是应该在考前给她祝福呢?
谁都知道祝福是应该的。心理老师当然也这样说。老师还说,“我相信你也会去看的。”可就她高考前的日子,我放假回家了;我从家回来,就是她回家的日子。我躲在房间里。伏在窗口,看她搬好东西,远去,我心中的姐姐。
原来青春可以这样浪费。就像一片落叶,如此轻易的成熟,如此胡乱的就脱离了相依多时的血脉。
我开了片刻的门从此还是重新封闭的严实。
秋天熟了(3)
(十)
看二楼的奶奶与孙女。我就看到了一个传统的农村家庭。许多家庭将子女放在家中,让自己的父母带,那些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孩子,就像那些打工族一样庞大,在偏僻的乡野疯狂,但他们也有很乖巧的。却总是有一些诱惑和不可限制,孩子可是他们那一辈人的宝贝,可是他们的安慰。而且孩子,总是那么轻巧的像燕子一样,而老人,就像筑巢累了后在巢中歇息很久了,翅膀也软塌塌的,在翱翔的天空。能管制的不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只是疲惫。
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一起的孩子,没有什么话可言,老辈们不知道手机还可以发送信息,他们不知道手机没电了还可以充了电再用。
那些出门在外的爸爸妈妈,渐渐把一个个少年搁浅在家乡,就像以后他们会被搁浅在老人堆里一样。
那些寄养在老人身边的孩子就像是深山的孤儿一样,他们要走出去,但他们不知道怎么样走出去。
一个学期,我对他们印象并不怎么深,但能让我想起我的似曾相识的初中日子,我想起一个人的周末,如果出去玩,我会很想回家,别人家里总归还是别人家里,但他们会说,你回家也没事情干,就再玩会儿。而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只是楼上楼下没有目的的乱转,到每一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好想在房间里画满人,或是摆很多雕像。
于是开始写日记。开始看高尔基,那种俄式的暗淡的背景将世界都包裹。而父母却是不喜欢我看小说的,虽然不反对,却也不喜欢。常常见不到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一起的日子,只要我吃饭的时间在家就可以了,所以他们总是不厌其烦的问你今天去哪里了。总是要一清二楚的问你甚至你和谁打电话时的一句一句的对话内容。
他们没什么新鲜的事,只是需要在年轻人身上寻找一点声音弥补。
虽然安静是好的,甚至还是我现在梦寐以求的事,是因为我现在没有。而那时,鬼才喜欢一整天都将自己闷成哑巴聋子,于是我要把音乐放的老响老响。就像家里在举行舞会一样。父亲回来了说,你把声音开那么响,全村都能听到了。可我早已习惯。
我会刻意在家任凭同学在外面叫,就是不应答,我要证明我没在家。我要窃笑自己的成就。我知道我会犟不过来的客人,因为我也没事干,其实我也是想去玩的。但我有会在玩的时候要回家的,因为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就像围城那种定律。
我一个人在家把玩小说,泡一碗浓茶。慢慢汇合到肚子里。仿佛就是为了一种形式。我要做的只是一种独自浪漫的感觉,不在乎什么结果。呆呆到天明,又到日落 。窝在椅子里。让音乐环绕,让茶香写意,让身体瘫痪。
我还会在家里晃荡,从楼上到楼下,有点害怕的。在有回音作怪的空间里将自己弄的胆战心惊。捣鼓着仙人掌,他的生命力惊人的可怕。我常常在琢磨为什么他没人管没人挂念,就可以这样拼命的成长。只需要你给他足够的空间,只要你给他生命的初始。而我们在慢慢修缮的房子里,遮风挡雨,躲避猖狂的日晒。还要不断充实养料,寄托。
有时我真的不知道一整天都干了什么,但天黑的时候。将黄昏掩埋着。打开灯。在夜的魔爪下享受光明。毕竟不在自己的家乡,她又自由不了又安分不了。这该是多大的折磨啊。
“品”不喜欢和奶奶在一起,可她还是过来了。似乎每一个老人,都充当着保姆的职责。后来,他奶奶回家了,由她母亲过来。这一家子搬到了楼上,就住在我的隔壁 ,就在牟曾住过的地盘,多了个女人与男孩。
她特地去市场买了几口很小的碗。每天就做适量的菜,终归是自己的骨肉,她也不会亏待他们的,但无论谁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别扭。于是,他父亲回来时,总会有给她很多钱,她就每次都一样。他走了还是按照老样子过生活。自己就把那些钱存下来,她说他们要离婚,所以她在为自己的未来着想,所以她就点点滴滴的积攒。就像我们班的几个人说,回家的时候穿较破的衣服回去,就可以让父母很自觉的要给你买衣服,我估计这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尽管母亲在身边,但品的弟弟的成绩并不见得很好。相反常常被罚“留学”。这是那个年龄段的老师自以为是的妙招。可见母亲的督促与成绩的好坏并不是成正比的,或是说,不是很明显的。毕竟他母亲不是和他一个教室上课的,毕竟是这么一个叛逆的年龄。于是,他“留学”留了之后索性就不回家吃饭了。我知道他就向我一样,并不是一个注重吃的人。虽说父母在,但如果没在,也是不会有怨言的。
她请了家教,就在旁边的大学生,每个星期都过来。就教教他们姐弟俩,也成了好朋友,他爸爸过来,就带她们一起敲一顿。他就像面对一个上司一样,见机则痛快花一番。他每次过来了。都带着全家宰自己一顿,大家都欢欢喜喜的回来。
她说他在外面有另外的女人,但又有什么证据呢。没有。就是猜的。他们争吵,他们不知道干什么,小别也不能有一点新欢的感觉,他们都在各自的生活圈里找生命力。他们说要离婚,说什么再也忍受不来了。女人总是以为男人特坏。而殊不知一个坏男人身后总有一个坏女人。为什么总是不信任对方,既然不信任,又何必在一起,既然整天争吵,又何必当初海誓山盟。既然当初口口声声说爱你永远,又为何不体谅。让我怀疑天长地久是不是只属于恋人之间的笑话。
我以为他们一定是连续剧看多了。
他常过来 ,有一次,一阵仓促的叫声惊了我们,原来他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整个人撞的不成样子。她也就匆忙的拿着被子出去了,他住在医院里,现在刚送过去,
他终于安全的出院了,鼻梁骨撞断了,说要去上海整容,她说,我跟你去。为了一路关照他,省得他外面挂彩旗,麻烦。要好几天,他们外婆被叫了过来,但也算是最后的绝路吧。同是老人,他们外婆的确比她奶奶多一点乐趣。他们的生活就这样掌握在别人之中。
我看得到他们的不如意。父母的,孩子的,大家的。我一个外人,能怎么办。
如果我有孩子,我一定不要把他全部托付给爷爷奶奶照料。
如果我有老婆,我不会给她看现代的连续剧,什么纠缠不清的爱情。
(十一)
那个阿婆的弟弟,他也是个凡人。
他说自己难,站在门口遥望,不知看什么,背影如此忧郁与疲惫。是否就如他的眼神?我每次回家也总能看到那么一些人,在人群中嘻嘻哈哈的,可蹲在自家的后门吃晚饭时,他们的眼神就像他的背影。
他跟我讲儿子的事,说他在江西那边,辣的吃不习惯,此时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把鼻涕。摔到远处,再往裤子上搓,裤子上有几块新布。然后继续讲,或许是心酸吧!毕竟,看到了人家的孩子,难免会恋起自己的孩子的。他花白的头发,杂乱的往外飞散,因为他的大脑有太多愁事不往一处来吧,四散着渴望解脱。
他有时骑着那辆高大的旧自行车过来,这年代久远的尤物,坚强的载了他多少沧桑与梦想,又将为他的未来承担多少夕阳与渴望。
原本他不是一个人的,谁都知道,有儿子的人总是有妻子的。但多彩的世界让人们疯狂的现实,虽然他相信面包总会有的,但海誓山盟不能保护风餐露宿的无奈,诺言也不是一根绳子,锁不住一头将要离去的牛。爱情也只是空空如也的房,如此苍白的映衬着酷夏与寒冬的逼真。于是她还是走了,就像狗屁的爱情根本就不曾发生过,或许原来就没有,如今似乎证明了她的选择,他还是依旧原始的任由自然逆来顺受,他还是为面包奔跑,以前是两个人一起孤独,此刻是一个人,企图扭转乾坤。日复一日。
阿婆是没事就捣鼓房子的乡下人。他有空是总会过来,总会帮上忙,也总是打主力。他好像什么都会,也总是激情澎湃,得心应手。尽管有蹭饭的嫌疑,但有哪个闲人会如此卖力。
或许这就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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