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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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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父亲简直要跪下来了,那孩子都已经哭出来了。

  为商不仁啊。

  一帮捡可乐瓶的人是我见到的频率最为多的,而且老人,小孩,年龄层可谓是丰富多彩。这简直就是他们的职业。每个打球的人每喝一瓶水的同时就是一根导火线。每每有人拿着瓶子喝水的。他们就像豺狼一样站在旁边盯着你。不知者还以为乞丐。知道的则赶紧喝完,毕竟被一个人盯着干件事不是舒坦的事。他们并不会知道礼仪,这就是所谓的莽夫村妇。但他们还是很敬业的,远远的看到一个瓶子,就冲刺过去。不顾一切的强占先机。就是有一个瓶子跑到了车底下,他们也动用手脚全线攻击。横着身子甚至把全部都钻到车底下去,那些老人也不是很小巧的,整个身子简直就要卡住了。他还是拿到了,还是笑了,那么真实。

  球员喝一瓶水是解渴,他们抢一个瓶子是谋生。仿佛是一群面朝黄土的背朝天的村夫在抢着圈一块地,可以在里头种瓜种豆。或是一群猎人在围猎一群无辜的野猪。原来不习惯一大群人在街上搓麻将,完全一副无所事事的态度。现在更不喜欢这种野蛮的求生欲望。就是身上只有十块钱,也可以买朵花,对女孩说我爱你。

  我不喜欢这样赤裸裸。但总有那么多可恶的店铺搜刮民脂民膏,我们干巴巴的一无所有。但文明人还是含蓄的苟延残喘,如果剥去外衣,谁都是一样的。

  一点一点挣脱的过程,就是我一步一步随性飘荡的过程。我不会玩的像洛一。因为我不只一次看到那些零钱的组合。我会玩的比她疯狂,但不是现在,因为我不曾玩过。

  许多很久没联系的朋友常常会趁你不注意给你一句温暖的问候,我喜欢这样。

  可爱的燕忽然发了信息:“射手座的人是不是很花心的呀。”

  我原本就是射手座的。所以我回答:“不是,是所有人都这样的。”

  怎么会呢?我又说,这是博爱啊。她也只是在那调侃。我常常把自己的博爱说成是男生或是射手座的特色,常常说成是文人的专长。可我有何曾是什么文人啊。只是一个无病呻吟的胡诌的路过者,只会用自己的角度胡乱分析。

  英子过来看我,她说自己是从家里溜出来的,看到她时,我一下子觉得她就只是我的一个小妹妹,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如此诱人的花瓣。或许她一直都这样,而我当时不知道而已。我总是听别人说她漂亮后就去和她接近。

  在陌生的城市的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过客想要留下来。可是这很明显的是童话。我们一起努力。去找兼职,或是暑假临时工。可偏偏是什么都要,就不要暑期工和兼职。的确空手而归。

  滔滔不绝久了,也习惯了和陌生人讲话。俗称职业病。

  我看到很多陌生的店铺会踅进去跟店员讲一大堆,我会在街上但凡看到比较有趣的陌生人都会跟他搭讪,我不会在车站默默的又傻傻的受骗。有一次在车站有个中年妇女带着个小女孩过来说,“小兄弟,帮帮忙,要回老家车费还不够四块,可以帮帮忙吗?”我说好的,然后我就发现只有五块零钱,我全部给了他,可是她却说,“不是四块,是十四块。”我没了啊,哪知那贱女人竟然说“你看这小女孩都渴死了,”嘿别说那女孩演的可真像是要渴死了,“你可以把可了给她喝吗?谢谢”。我坐在那候车的时候想,如果给了十四,她会不会再说是四十。正在想着这当,他们竟然走到了面前。说“小兄弟……”我笑着告诉她:“你刚才小兄弟过了。”我的心里到是真的不爽。

  以前总会被同一个人骗,是因为同情;

  现在少了很多善良,多了许多防备,而且冷漠。

  聪明就是冷漠吗?

  《三》

  我在后来的一次聚会中,第一次见到“文”和朱一起出现在我面前;惊奇的祁也在场,他是文的好友。

  其实男人对男人都是有戒备的,特别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的男人。但我们还是还算融洽,祈在中间做个好人,总比原来的严防好。

  “没关系。”男人大多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他说,“我也不是说你不好。而是因为你们的短信有些看不过去。”我说,“那是给我女朋友的拉,发错了。”他说,“原来你不是单身公害啊。”我们一笑免恩仇。祁说:哈哈,原来是误会。我们就这样的和平,但都只是强腼着笑容应付。

  后来说到我的初中,他讲到自己的前任女友,他说她叫静,他们维持了两年。那时候,都是高中的小孩子,到了高三他们就因为太忙而分了。

  其实那都是一个借口,分开总是一种总的趋势。或者说是缘分已尽。

  他说她的时候有点一般,就像将一个普通朋友一样。

  我开始明白,他就是静那时候的男朋友。不过在于我,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的背后男友是他,我们不辞而散了,我觉得自己当时只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散伙就像是曲终人散,或是一餐饭之后,拍拍屁股走人。我们讲了她。那个很温柔的强女人。我们都沉默了。

  我觉得我们怎么都围着相同的女人在转。似乎就是自己的身体一样。我开始告诉他,我们都是自己人。

  可离散到头来,我还是和静发生了,我没告诉他。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秋天熟了(13)
《四》

  在打工的店边上,有个公司,公司里有一个不惑之年的人,安定的在公司,做一个所谓的设计师。从业十几年。变迁的是地址,不变的是职业。原来还是初出茅庐的时候,跟着别人的作品临摹,慢慢的画的像了。有了成就感。

  可过了很多个年轮,还是每年往广州,上海各大广交会。买几件吸引力十足的产品。回来还是临摹。市场不错,收获不少,老板开心。另一个而立之年的同事跳出去当了老板,财运不可抵挡。于是他常说,我也应该去自己做了。但一年有一年。他还是在那里安宁的琢磨。每天顶着生活的剥削。强硬自己的底气。在靠创意突破的行业里,他领军着一大批和他雷同的“创造者”。有个人讲的很坚决,说这就是跟屁虫。

  他每天在所在的小地盘操纵着,很多人问他,师傅,这怎么弄。然后他一一讲解。只有几层的房子里,他要跑上跑下。这是一个很非常极其小的茧。他就在自己的茧里往外张望,他说要出去。但总是环顾四周犹犹豫豫。

  公司里新来的大学生,手足无措的忙活。他说,大学生还是不中用,这点都不会。

  他要不停的给那个花费很大的读大学的孩子汇钱。每每自己发工资的日子,便也他儿子发工资的日子,他从自己并不算充裕的数字里抽出大半部分。他又说,大学生还是不中用。

  他说,你去看看我们村里头,往往最苦的人,他家一定是有小孩子在读书的。

  在农村没什么高收入;比如说卖猪肉的,他们自己吃吃用用,完全可以是小康了,可是有个女儿在读大学,你看他整个人,都瘦的,一下子老掉几年啊。

  还有那个隔壁,为了儿子的大学,一天都不知道要做多少时间,都不知道有几份工作,每天都很晚了才回来,幸好大女儿在工作,可还都黑的不成样子了。

  特别是那个亲戚。女的白天在家做廉价的工艺品,家里还开着小店,晚上还要去骑黄包车,到了深夜回来,一整天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男的跟着哪个工地跑,有时工程结束回了家了,还要去田地里翻翻,还要去山上,因为种着些竹子,他说砍了可以卖,一觉醒来,骨头都硬的起不来,可还是拼了命起床,上山去了。

  他每天要写日记。我们谁也不知道他在写什么。他说可以记住一些事情。我忽然觉得他写的绝对是和我写的不一样的。一定很正经,假如我也写的像他那么过分正经的话。日记本也会崩溃去了。

  鱼要跳龙门,鸟要筑巢。所以很多人喜欢超越,然而不安定的人总奢望一点平静的,所以像他已去中年的人已经喜欢上了安定。新的一年,老板的奖金只要比去年多的话,他就会开心许多。每一年,他的希望只是工资再涨一点点。每一年,他的工作只是日复一日的奔波,听老板的嘱托。他有点习惯了老板的口味。

  他从不用钱包,很多男士都是拥有一个钱包的,虽然有时里头放的钱不多,可他也从来不用。有次跟我们聊天,他说:“今天给儿子买了一双李宁牌的鞋子。李宁牌啊,中国名牌啊。”

  一天,看到他站在公司门口,眼看着老板家的狗从他脚边,然后侧着门口跑了出去,他转身过去,待到狗跑远了,他才笑嘻嘻的对门卫说:“狗跑出去了,嘿嘿,都跑远了。”门卫连忙赶去追寻。其实只要他伸出脚挡一下,狗就会乖乖的蹲下,他连对一头狗都不愿负责,更何况是人。所以他久久只是说,只是向往,竟然到了四十岁。

  他不是本地人。常常要工作到快要过年,才匆忙赶回家过年。而只是闲了几天,便要匆匆回来工作。我们问儿子呢,他说:“在家里,一个人。”

  我想起有时候我就是一个人在家。真的闷的慌了,闷的害怕了。我只有连觉都不睡。因为我怕黑的时候没有人却总幻觉有人。他的儿子在家一定很孤单。

  有一天他回家了。他说自己的儿子“文”因为旷课被老师处分了,是留校查看。于是“文”在周末自己赶回家,把学校寄回家里的信件给劫了,然后给撕了一片片,给烧了。

  可是他却再也忍受不了,年轻人总是很脆弱,还只有两年,趁早离开还来得急。呆在这是等死,离开是找死。那还不如找死好了。所以他失踪了。铺天盖地都找不到。

  于是“伟大的设计师”回家了。找儿子。还是找儿子。他的心是被绞了刑的,甚至绝望,往往父亲的心痛是胜于儿子本人的。

  “文”?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文”吗?

  〈五〉

  我也是个幻想的孩子,我还没到四十岁,这是欣慰的事。

  我对自己喜欢的女孩说:你知道吗?我本想在你生日的时候带你去露营。选好地点。然后就悄悄的带你去。你上次说想爬山。其实我更喜欢海,我想在海风边缘,抱你在月亮的光环下。我们什么都不用怕。我不会让潮水淹没我们的帐篷,不会让你挨冻,不会让你失眠,我要给你唱我的爱歌。在凌晨零点。我要偷偷的用彩色蜡烛摆成一个心的形状。然后再拿出准备好的礼物。把你叫醒。看黑暗里我们皎洁的影子,一切都睡着了。只有我们还在用心相互言语。打开红酒,人未醉心先醉。

  她看着我:“然后呢?”

  “然后我们在海边的凌晨,追逐。我要躲在角落里让你寻找。”

  她甚至还是盯着我看:“然后呢?”

  “就看你喽,你一定能找到我的。”

  她并没有动:“为什么呢?”

  “因为我一直在你身边”

  她就这样看着我:“然后呢?”

  “我给你讲个故事。”

  她有点挪动身体,但还是盯着我:“好耶,快讲快讲,我现在就要听”。

  “一个鬼故事”

  她连忙说:“不要不要,我要怕的,”

  “我在,你怕什么呢”

  “可你又不会总在我身边,我以后半夜醒来要怕的。不许讲鬼故事噢,不许讲。”她接着说,“不讲故事,然后呢?”

  “然后,我没时间。”

  她开始幻想:“如果有呢?你会送什么礼物给我呢?”

  “我会给你吻……我会给你惊喜。”

  她只是笑了,看着我,我低头吃我的冰淇淋,她笑着说,“呵呵,我把你看害羞了。”我连忙盯着她看,我要她也害羞。

  “呵呵。”她竟然没有一点羞涩,“吃东西吧。”

  我的爱就这样,我们离的很远,也很久。每次的短暂的见面,就是把设计的浪漫在脑袋享受。光阴给我们铺的地毯只够我们匆忙的把原本的计划一减又减。

  说时间少,反倒是英子竟到了我在的城市,进了我边上的学校。她说,我只报了这一个学校。我还是像很久以前的往常一样跑到她的身边,简简单单的散步,吃饭,嬉笑,或是就在旁边什么话都不说,我们在调侃着各自的另一半。又自得其乐的过着我们自己的节奏。“嘿嘿,春天到了,你看小草都冒出来了。”她总是这样说,“嘿嘿,夏天到了,杨柳都发芽了,他们都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

  我们评论别人的时候滔滔不绝,因为他人的事不关己。

  讲述自己的时候,还是千言万语,因为比较熟悉。

  和英子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由心做主,让人很安心。还谁跟谁啊,我们都随意而为,英子只是个妹妹或是姐姐。当这样想的时候你就会轻松很多。

  而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讲话却总是要择其善者而为之,我在乎她的感受。压力总是有的,无奈也是有的,我渐渐的看女人就仿佛看到老虎。

  同时期有一天,流氓很高兴的说:“我近期与一个女孩走的蛮近的。”后来他又说,“我在写日记,给她。”似乎我们这号人就只会在文字上去打动自己的心仪。他安静又伟大的说自己写完了;他给了我看,甚是细腻如常。

  我让他喷血了一番,我说我曾经写了很多本日记,四本留在自己手里,三本给了现在的女朋友,三本给了英子。嘿嘿。这是高中的事了。

  他很是狐疑:“你不会乱掉的?主角。”

  “才不会,反正都是这些话。”我忽然觉得自己原来怎么会这样。

  那些逝去的青春里我都“发现了几回春天(简称发春)”?

  我在她的身边就在想自己的那篇诗歌到底是冬天里冷得无病呻吟还是无可奈何的机械伴行者?到底是否要待续,可如果真的要继续,又继续什么呢?我们什么也没有。或许只是一厢情愿,灯泡一样的用光刺痛自己,也热乎得自己满头大汗。我寂聊地写的几本烂文字,不是消遣也不是表白,也不是责任。那是什么?我发现是习惯,是欺骗,是漫天撒网。

  打电话给朱,我说,英子就在我旁边的学校。

  朱说:那么,你还对她有什么幻想?我说,都两个星期没去找她了。“那你现在的女朋友呢。”“很好呀,我们。”“你是我蓝颜知己哦。”

  博爱纠缠在一小堆女人中间,糊里又糊涂。每个人的生活都有罅隙,我只是一个善良的天使,断了翅膀,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我还是努力的让他们每个人都诗意,同时告诫自己专一。

  但人们一直都喜欢用另外复杂的思想拼凑简单易懂的词语解释我简陋的童真。

  但我的骨子里有太多太多想法。

  我就一直如此计划着,仿佛渔夫估计着自己这次出海的丰盛晚餐。

  但我幻灭的心灵城堡与消逝的浪漫,我决绝的心跳和颓废的晴天,每每都因只欠东风。于是我一直在写,写自己的感觉,写自己的过去,写自己实现的没如愿的梦。可总是越写越累,越写越感伤。我身边没有足够的纸,但会有垃圾筒,我把写的全部都扔掉。似乎情人的一封情书,因为不愿意看到谁的泪,就撕掉。我不愿看到自己无辜的失望。犹如宣布一项法案一样麻烦,但那是有规则又有目的的;而我的只是一种无止境的渴望。

  我永远是没有什么规则的胡乱拼凑。天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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