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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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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不知道这段历史真假,可是知道当一个人痛无可痛之时,所有的安慰和劝解都是无用的,只有陪伴,安安静静的守护陪伴,也许会给这个至亲的哥哥一丝温暖。
小小不想去问三年前的事儿了,三年前她自己的过往都在慢慢忘却只剩下些许片段。可是大大咧咧的古二少却牢记如此,那肯定又是一段刻骨铭心吧。小小静静地看着仰着头出神,眼泪一行行顺腮而下的古默然,突然大叫道:“二哥,我们喝酒吧!”
古隶一愣,擦了擦脸龇牙道:“屁股痒了?我先替大哥给你热热身?”
小小撇嘴,嫌弃道:“喝一点点明早就醒了,二哥真是越来越不讨人喜欢,天天把大哥挂嘴边,这让咱以后大嫂如何自处?情敌是小叔子,哎呀呀,好可怕!”
古隶不知道想到了哪里,浑身狠狠一抖,喃喃道:“确实好怕怕!”见小小眼里掩饰不住的担忧和丝丝惶恐,心里酸软,大喝道:“走啊走,大口酒,一觉醒来全都有啊,全都有~”
边吼着没调儿的不明曲目,开了冰箱,抱了一大堆瓶瓶罐罐,稀里哗啦都扔在了沙发上。
小小上前就要打开易拉罐,被古隶一巴掌拍掉,轻喝道:“凉,待会喝!”
小小嘟着嘴,见古二少不再如刚才恍若惊梦的哀恸,大眼一亮,嬉笑道:“我去弄两个下酒菜,二哥尝尝我手艺。”
古隶本不放心,可也知道小小时常在厨房鼓捣,便笑笑应了。
小小端着一大盆松脆咸香的炸花生米和一大盘子油汪汪的陈醋菠菜回来时,古隶已经把五六瓶啤酒开了盖儿。
俩人各是一手筷子,一手酒瓶子,“咣!”酒疯子似的干杯后,仰头不歇气的一口闷干!
小小酒量哪是古默然对手,就着花生米,跟古默然连说带唱,连划拳再猜脚趾头,六瓶啤酒下肚后,便小脸酡红,歪歪斜斜靠在沙发上说不出话了。
而古隶则是像刚喝了杯矿泉水似的,抻了个懒腰进屋拿了床被子给小小盖上了。自己则关了大灯,点亮了微醺的沙发座灯,就着剩下的花生米,开了三瓶红酒……
古隶一口口的往嘴里倒着酒,眼神凝滞的望着前方。
花开了一季,谢了一岁;心开了一时,关了一世。
五瓶干红,两斤白酒下肚,古隶终于有了些醉意,晃了晃脑袋想要起身去里屋睡,迷糊中被睡得酣甜的小小抓住了手,小小迷迷糊糊哼唧道:“二哥唱歌,作曲,吟诗作对,不作,不作,就喝酒,喝酒。”
古隶知道小小喝大发了,玩心大起,揪着她鼻子道:“我唱一遍,你给我重复一遍,差一个字儿,我拿鞋拔子打你一下屁股,成不?”
小小冰啤酒下肚,正梦里难受着,也没听清古隶说的什么,直点头道:“嗯,嗯,打二哥屁股,嗯,打得好。”
古隶失笑,捡起筷子,歪躺在小小另一侧,一下下敲着铝盆,边打着酒嗝边哼唧道:“太阳光,高高照,婉宁背着小书包;碎花裙,蹦跳跳,二摸伸手够不到;抱大头,摸小手,亲亲嘴巴睡觉觉;亮灿眼,回眸笑,一觉醒来不见了。”
小小肚子疼得难受,迷糊中听着古二少连说带唱,也没听清是什么,吃力的张嘴问道:“古体诗?近体诗?”
古隶擦着眼泪大笑,这丫头语文没白学,低头边给她掖上被子,边轻笑道:“爱情诗!”
小小嘟囔了一句什么,酒意上头,又迷糊睡去了。
古隶半梦半醒中,捡起剩下的一瓶红酒,“砰”一声打开盖子后,“咕咚咕咚”一瓶32年醇酿干红顺着下巴吞了大半瓶,撒了小半杯。
……
天色蒙蒙亮时,古隶被一阵拍门声惊醒,一刹那精神后,见小小睡得人事不知,便趿拉上拖鞋便往门口走去。从猫眼一望,瞬间酒醒了个彻底,夹着屁股咬着牙,烈士赴刑场般,打开了大门。

PS:全文12400字,番外七完。
写第二段的时候刷微信,看到我大嫂分享了一段视频,正好有wifi,就打开看了。之后在好友圈转发的时候,我标注“音乐的魅力,惊艳了时光,温暖了岁月。”
这段视频应该是挺久的,在一个广场上,一个小女孩给一位“街头卖艺者”投了硬币后,奇迹出现了。
我觉得用语言无法表达对这段视频的感触,只是感谢看了这段五分钟的视频,感谢拍摄者和后期剪辑者,让我再一次对“共鸣”一词有了新的理解。
也许这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也许是一段精心策划的不同形式的演出,无论怎样,它很动人。
我不知道怎么从微信倒出来,但是搜狐和腾讯视频上都有。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搜一下“当小女孩投币后,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应该会出现。
甜番外写到第七篇啦,八万字左右,还有一两万字小小十八岁这段就写完啦。
谢谢一路陪伴的孩子们,那天菠萝包跟我说:“姐姐,终于看你平静下来了。”我说“怎么了?”他说:“你终于不像以前天天催评了,以前的你每次发完文都像去开家长会的家长,等着老师作评价。”我大怒,抽出小皮鞭,这年头说实话是要挨打的。
哈哈哈哈,当年的大蒜确实是,天天等着评论反馈,其实现在也是,我更完文就回去群里问你们看完啥感觉,哪怕一句话,我都特别欣喜。我今天更完第一段出去洗澡,回来以后,几十条评论,我还没看内容就激动得不行。木桃和小爱,加菲和谣谣跟我说她们要看哭了,我“嗷唔”的兴奋极了;刚开机就看到小shang许久未见的经典长评,和小咔的咔氏五连问,我瞬间动力足足的。
每次更新完,小nn都会跟我说好多好多的话,我可开心可开心把她的留言放在后面,等我忙完所有事儿细细地看。可是小nn消失了好几天,嗷唔,幸好,她又回来了。
不是不再在乎评论,而是所有的番外都是留给你们的,小小亲友团的孩子们,所以你们喜欢,我才觉得辛苦有所值。你们看完一声没有,我就觉得,哦买嘎嘎,又白干了。
好啦,不啰嗦啦。
冬天来了,考研的孩子要进入最后关头了,无论是继续的还是决定放弃的,既然选择了就不后悔。把最后这段路走好,走踏实了,付出总会有回报,有些回报也许出乎你的意料,但是,真的会有的。
高考的孩子似乎要报名了,加油,小朋友们,羡慕你们的十八岁,羡慕你们的青葱岁月,好好珍惜,打好最后一战。
初上大学的孩子第一个学期就要过去了,好多学校惯例要给家里快递成绩单,哈哈哈,不管好坏,留经验长教训,大学刚开始,不要浪费。
还有很多快毕业,和刚毕业迷茫期的孩子,人不糊涂不为人,没有人活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能准准确确知道自己现在对不对,好不好。更没有人会一辈子替你做决定。
多读书,多交流,多经历事儿,有足够的能力和视野去选择,去判断。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交待。
回到刚才提到的那段视频,没有视频我无法具体评价,但是有的时候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生,还是那句话,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不同地域,不同国度,不同种族,不同的人群,多经历,多思考,会发现,活着,挺有意思的。
哈哈哈,晚安,可爱的孩子们。
The eighth 番外 吐他

古隶知道自己和小小开着廖明凯那招眼的车晃了半天,难免让熟人看到,他甚至做好了被他俩哥现场逮捕,大刑伺候的血腥准备,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谁能告诉他,八点才下飞机的老头,为嘛,为嘛,八点半就堵到了他门口?
古隶打开门后便闭着眼睛直立在门后装死,大步进来的古涵山扫都不扫他,进屋后瞄了一圈,目光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各种酒瓶子上定了一瞬后,直接小跑到了沙发旁,站在睡着了还似酒后头痛般皱着眉头哼唧的小小身旁,一脸心疼的把手覆上了她额头,见没有发烧后,一路急赶的心才慢慢放下。
贺焕和古楷随后进来,俩人在屋里扫了一圈,俩大爷瞬间一个脸黑如包青天,一个脸青如少年包青天。贺焕喘了几口粗气,回手拽过闭眼皱眉装门摆设的古隶脖领子,就要往大屋里拖。古楷捏着拳头,咬牙切齿一脸不甘的伸手给拦了,古隶忙把感激的小眼神投向亲大哥,就听古楷低着嗓子磨牙道:“把嘴堵上打,别把小小吵醒了。”
古隶仰天长啸,壮怀激烈,激烈的想去撞墙!奶奶的,同样惹事遁逃,同样通宵酗酒,同样手机关机,为嘛,为嘛,一个被老头抱在怀里亲个没够,一个被表哥拎在胳膊底下大刑伺候,呜呜呜,性别歧视,赤果果的性别歧视。
古楷见傻弟弟那一脸憋屈样儿,忍了忍,把机场那一幕咽了下去,免得再次打击到他。
贺焕和古楷派人查了一夜,大半夜的人手不够,快天亮时才听到陈光礼手底下一人说在四方桥附近见过廖明凯的车,古楷立马知道他那弟弟又猫到四方桥的灏景小区了,俩人刚要杀过来把小崽子就地处决,结果老头来电话,提前登机。哥俩没办法,只好让人守在楼下直接先去机场。
古涵山下飞机之后见并排站立的大儿子和大外甥,齐霍霍四个黑眼圈挂眼底,整的给某进口车做广告似的,却只爱答不理的看了一眼后,边走边问:“小小呢?”
怕啥来啥!
古楷本来想实话实说,可是小小被默然带走,这一宿俩人能老实才怪,本想把那俩崽子拾掇老实了再送回家,谁承想老爹提前回来了。就这低头犹豫的功夫,就见古涵山突然沉脸皱眉:“我女儿呢?你们把我女儿怎么了?我才出门几天我女儿就不见了?”
一同赶过来接机的胡伯都看不过去了,暗道你儿子也丢了,也没见您问,回头见紧跟在后面的俩少爷一脸憋屈无语的表情,抖了抖黑线,上前一步小声道:“小小跟默然淘气去了,默然也不见了。”
古涵山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沉稳持重的脸上似乎带上了些迷茫,那表情好像在说“默然是什么?”
贺焕看着哭笑不得,跟同样想哭的古大少对视一眼后,上前道:“昨晚小小为了替默然出气,把严梧东放倒了。默然可能是怕我们揍他,大半夜把小小偷走,带到他四方路的房子里。我让人看着了,正准备去接呢。”
古涵山慢慢敛了老顽童的表情,沉声问道:“默然小小怎么样?”
古楷见老爹终于正常了,暗松口气道:“俩孩子没事儿,活蹦乱跳的跟我们耍心眼呢。”
古涵山松口气,又问道:“严小五伤得重吗?”边说边上了车。
贺焕开车,胡伯上了副驾驶,古楷坐在父亲身旁,捡着紧要处细细说了。关于严梧东“殴打”古默然那段,说轻了,小小动手理由不充分;说重了,怕父亲心里生嫌隙,掂量了一会,还是照实说了。
古涵山沉默了一瞬,望着窗外半晌,回神道:“默然又去四方桥了?”
车里瞬间只剩下冷气口风扇声,贺焕和胡伯齐齐保持了沉默,似乎过了许久,古楷哑着嗓子道:“嗯,但这回拎着小小去的。小小在,默然能收敛些。”
古涵山望着窗外,机场高速旁的低矮建筑层层掠过,初生的太阳把远处的云层读了一层暗红的金边,朝阳半露间,晨风掠过,往事无痕。
半晌,古涵山突然冷哼道:“小胡先回家,把那凳子搬我书房。我们去四方路,我倒要看看那俩混球淘成什么样,再敢没边没沿,一屋一个,给我捆结实了揍。”
古楷微抬头,跟从后视镜里跟贺焕无声对望一眼,叹了口气。
父亲,是准备接着装不知道了。

客厅里,古涵山一脸心疼地把小小脑袋抱在怀里,看一眼酒瓶子看一眼小闺女,看一眼小闺女看一眼酒瓶子,摸着女儿有些苍白的小脸,又气又急的仿佛不知如何是好。正犹豫中,听到身后动静,一回头就见大外甥揪着哭咧咧装可怜的二儿子往里屋走。古涵山顿了一下,招了招手,低声道:“阿焕!”
古默然听到父亲喊声,瞬间大哭,关键时刻亲哥靠不住,还得是亲爹呀,正要一哭二闹的扑上来。就听古涵山捂着小小耳朵回头低喝道:“拖出去打,小小没睡够呢!”
这下连贺焕都同情古默然了,虽然一肚子怒火想把他屁股抽八瓣了,可见小小身旁,老头和古楷一头一尾的轻声拍哄着,再低头看看这酒后苍白,眼底青黑的古二摸。贺焕咬牙,回家再跟他算!
天知道古涵山和古楷父子分坐小小两旁,都在那憋着劲儿呢。
老的想,臭丫头,胃病没好就敢喝酒,仗着爸爸舍不得打你是吧?看你大哥揍你屁股时我救不救你!想到这,就坐等着儿子发飙!
小的想,破崽子,前科累累还敢酗酒,仗着要过生日了屁股不禁打是吧?看老头下令动家法时我怎么抽你!想到这,就坐等着老爹下旨!
爷俩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都没等到自己想要的,正暗忖着怎么让对方当坏人,既让小小屁股疼了长教训了,又让自己在小小面前扮好人,就听身旁小小哼唧声突起:“二哥,有耗子,沙发两只大耗子,吱吱吱,闹人!”
古隶“噗嗤”笑出声,正要接话,就听贺焕手机突响。
贺焕边接起电话边往外走,一回头,小小醒了。
小小对贺焕的手机铃声熟悉无比,本就胃疼睡得不踏实,一听这警示晨钟般的音乐声一响,立马睁眼精神了,一抬头,没见到贺焕,倒是见到日思夜想的自家老头不错眼的看着她,小小一时也忘了自己在哪儿了,“嗷唔”一声瞬间窜起,一个前蹦,扑进了古涵山怀里。两腿后蹬,一个没注意,踹在了沙发位某大少的肚子上,不偏不倚,正中肚脐!
古涵山本来板着脸想教训一下小女儿,一见女儿这刚刚睡醒朦胧水润的大眼睛,满是惊喜思念的看着他,不管不顾的像小娃娃般往他怀里扑。满肚子的闷气和担心统统无影无踪,张臂抱住了小闺女,环着她上身,满心熨帖的大笑道:“轻点轻点,勒死爸爸啦。”
小小把脑袋放在古涵山肩膀上蹭来蹭去,撒娇了好一会,才慢慢清醒过来。隔着古涵山肩头,见老爹身后的大门口蹲着个硕大的人状物体,脑子嗡一声,昨晚的一幕幕瞬间回旋。小小见古默然杀鸡抹脖子的给他做着手势,慢慢放低呼吸,一咬牙,果然,身后传来了那熟悉的磨牙怒喘声。小小浑身一抖,大眼睛一转,突然闭上眼,“吧唧”把小脑袋摔在了古涵山身上,咽了咽口水,瞬间摆出一副本宫尚在梦中,浑然不知何事的痴傻表情,沿着古涵山前胸,一蹭一蹭的钻回了被窝,慢慢的,慢慢的,把被子盖在了脑袋上,嘴里不停哼唧着:“爸爸,爸爸,我困,我再睡会,再睡一会会,不要吵我哦……”话音刚落,打起了呼噜。
古涵山气笑,望着胆子快上天的小女儿,呵斥道:“闹没够了是吗?起来,爸爸有话说。”
小小哪敢起来,昨晚那一件件,单论的话她还有把握保住自己屁股只被打肿不会开花,可是这一地酒瓶子和门口那已无声招供的党内叛徒,小小深觉,此刻醒来就是屁股找死的节奏。
古涵山抬手就要抽巴掌,没等落下就见刚才还哭笑不得的大儿子突然满脸黑沉,心里暗道要遭。
古楷本来看着小小脸色苍白,准备把她拎回家养好了再收拾,结果见她居然淘气混赖到这个地步,憋了一晚上的气拱上心头。再不顾父亲一脸为难的“慈父脸色”,“腾” 地站起身,在父亲和二货弟弟诧异的目光下走到门口,拿起那个大半米长的硬木鞋拔子,回身走到了小小身旁。
古涵山本来满心盼着大儿子教训女儿一顿,可真见大儿子发火,到底不忍心看,轻咳了一声后,装作看不见似的,起身腾出了地儿。
古楷拿着鞋拔子站在面朝沙发背装睡装的甚是投入的小小身旁,冷着脸低喝道:“小小,裤子脱了,给我趴好了!”
小小狠狠一抖,知道再也不能装下去,不醒不行了,“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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