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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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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肩,嫌弃道:“好男不跟女斗!我家院子里把你撂趴下,走出门怕你不承认!”
严梧东轻哼一声,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转移话题,就听一直喝着茶看着热闹的古大少突然出声道:“小五的擒拿我听说是曹伍康大校教的吧?默然的功夫是卫华参谋长进岛前带出来的,曹大校和魏参谋可是同门师兄弟,默然,去跟小五过两下,别坠了你师傅名头。”
贺焕突然抬头,略去眼里的惊异看向古大少,他弟弟的功夫没有比他亲大哥更熟悉的了,再说古大少一向都是平火压事儿的主儿,今儿这主动挑火,把自己宝贝弟弟往女魔头手底下送,贺焕敛去情绪心里暗笑,古大少又调皮了!
古隶满脸诧异的看着自己大哥,转头看老爹笑眯眯的表情不变,表哥和欣然说着话只等着看他笑话,古隶悲愤至极,磨着牙,刚要一憋气起身迎战,就听跟蒋晗叠罗汉,粘在一起的贴合处就没进过空气的小小突然高声道:“不成不成!”
古隶仰天长啸,还是他老妹妹最有良心!
蒋晗也有些没反应过来,只一脸无奈的扬臂抱住翻身就要挡在古隶身前的小小。
小小亲眼见过严梧东是怎样一脚把她二哥的后臀尖踹的与地面摩擦起火,而且好男不跟女斗,还是自己家门口,一向死要面子的二哥跟严梧东比武,除了挨打,就是挨踹的份儿了!那是她宝贝古默然,再怎么着也不能送上门挨打!
小小见众人都看向他,小小撅着嘴瞅着面色不变的古大少,深吸口气,哼唧道:“严小姐第一次上门,怎好打打杀杀的?要是伤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多不好?要不……要不,让二哥跟严小姐石头剪子布弹脑门吧,谁输了,轻轻,轻轻的弹一下,敲一下也行!”
沉默,除了抽着嘴角的蒋晗,在场众人齐刷刷的端起了茶杯,默默无声中,含泪自饮!
小小深觉自己的主意好,正要等待夸奖,就见大哥放下茶杯笑斥道:“胡闹!你当都跟你和欣然似的?小五是军人,又不是你们小姑娘家家的,跟你二哥练几招,瞧把你急的!当兵的谁不是天天对着练,都在那石头剪子布,打起仗来,也上去弹人脑门?”
古涵山了然的看了眼大儿子,随即故作无知的带头笑出了声。贺焕略带同情的瞄了眼小小,随即附和一笑,不再转头。
小小向来说不过她大哥,尤其当着外人面,即使有理也不敢辩驳,闻言别扭又委屈,低声道:“二哥又不是当兵的!哪里会擒拿呀,当兵的,当……对了,阿晗是当兵的,阿晗阿晗,你会擒拿吗?”
古涵山默默叹了口长气,贺焕暗暗翻了个白眼!
蒋晗正专心搂着小小,免得她过于激动窜到她亲哥跟前喷吐沫,见小小突然一脸骄傲兴致的看向他,无奈笑道:“学过几招!可拿不出手!”
小小见大哥沉默的看着她,没有反对和阻拦的意思,忙抓紧时机道:“你们特种新兵连的擒拿不是那个,那个,蝙蝠侠教的吗?你不是单兵成绩第二吗?怎么会拿不出手?”
小小心里,此时此刻,没有比一年不见,脱胎换骨般的蒋晗更帅更厉害的了,阿晗年末全军考核团里考第二,那是顶顶优秀能耐的,怎么会不厉害?
蒋晗脸红过顶,见古涵山、贺焕都端茶笑而不语,忙一脸赧色道:“严少校的功夫集团军里都出名,我怎么能比?”
小小对严梧东虽然感情复杂,可是蒋晗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而且阿晗打她屁股的力气那么大,比以前十几二十巴掌加在一起都大,怎么会打不过严梧东。而且……严梧东打过她二哥,大哥和表哥不好回手,家里要是没有人能压住她,小小猛然一抖,那以后古默然岂不是要过上天天被踹,日日挨抽的日子。
小小一个心急转头求助的看向贺焕,可怜巴巴的嬉笑道:“表哥,您说,阿晗是不是可厉害了?”
一直作壁上观的贺焕瞬间收到古楷投过来的,只有他们俩能看懂的暗示目光,心里无奈一笑,这丫头是越来越傻,赶明儿可得好好教教。按耐下笑意,略有所思的看了眼蒋晗,又回头看了眼神色微动的严梧东,朗声笑道:“阿晗他们团的训导是龚遍福,这也巧了,老龚也是曹大校的师弟,小五,要不提点阿晗几招?”
严梧东自信一笑,尽力收敛道:“阿焕哥言重了,古叔叔这是变相考校我功夫呢,阿晗的部队走外路,练得基本都是硬功夫,切磋两招,我也学习学习二炮的门路。”
蒋晗听贺焕如此,知道这莫名其妙的比武到底躲不过去了,无所谓一笑后,大大方方的起身,点头笑道:“还得请严小姐赐教!”
古隶见自己的“无妄之灾”诡异的转到了蒋晗身上,放眼一扫,在场众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忙要出生劝阻,就听一直默不作声的老爹突然起身,拍了拍严梧东和蒋晗的肩膀,温声笑道:“阿焕和泊然小时候也经常比划,都是一家人,今天正好都在,你们俩点到为止,就当让我这老头子看个热闹了。”
小小见表哥和老爹都赞同她的提议,让阿晗和严梧东比武,不禁大乐,上前挽住老爹胳膊,抬头大亲了一口,满脸开心道:“爸爸最好了!爸爸,爸爸,爸爸,最好了!”
古涵山一脸高兴,还不忘记把军功章分出去一半:“你大哥的主意,待会比完要谢谢你哥去!”
小小见严梧东和蒋晗,已经急火火看热闹的欣然、封瑟瑟、蒋豪雄都已经奔去了前院,只有大哥和表哥并肩走在他们前面,不禁低声大笑道:“等阿晗把严小姐……打趴,呃……切磋完,我好好谢谢大哥!爸爸,爸爸,大哥真聪明,他怎么知道让阿晗替我报仇呢?”
古涵山长长叹了口气,默默哀悼道,这傻缺到家的丫头真是他闺女吗?
待古涵山拉着小小走到院子里时,严梧东和蒋晗已经各占各位,起手式之后,刹那间就动上了手。
小小不懂擒拿,见两个的动作都极快,无论是出拳还是踢腿,无论托肘抖腕还是扛臂下折,一招接一招,小小踮着脚借着古宅前院打开的广场灯下,只看的眼花缭乱。
小小兴奋之际,阿晗一定会狠狠的,狠狠的揍严梧东一顿,比武嘛,难免会有个受伤,几脚下去把严梧东胳膊拧紫,屁股踹肿,膝盖磕青,都是很,很正常的嘛……谁让你技不如人呢?
可是,眼看蒋晗第三次被严梧东放倒在地,膝盖狠狠磕在玉石板路上,严梧东毫不客气地一胳膊肘顶在蒋晗下颌,小小不禁捂住了嘴,压抑住惊叫,为啥胳膊被压,屁股被踹,膝盖嗝地的,是,是她的宝贝蒋阿晗?小小瞬间心痛上演,死抠着古涵山胳膊,满脸哀求的望向了父亲。
古涵山忍着胳膊上的疼,见严梧东六成力都没使上的应付蒋晗,俩人几分钟之内三十三招过完,在蒋晗拧开严梧东抓住他肌腱的手,一个强压断肘的回制住严梧东后,古涵山才扬声淡笑道:“好了好了,都歇歇。”
严梧东刚要反手锁喉,听闻古涵山出声,暗暗收了手劲儿,蒋晗也随即收势。
严梧东看向眼前的年轻人,二十岁出头,听说才当了一年兵,能逼她使出五成力,而且收发自如,虽然底子还有些薄,可是出手不按套路,准稳且霸道,假以时日,定有小成。严梧东轻拍了上衣,行礼道:“承让!”
蒋晗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早听闻当朝大公主的功夫是实打实的,可是这个年纪,实战经验就已经让人刚出手就吃不消。蒋晗略略摘去严梧东脑子上那顶官二代的帽子,擦了擦嘴角青紫,真诚道:“严小姐赐教了!”
古涵山见蒋晗硬撑着被踹到的腿和胳膊,紧绷着被胳膊肘强压了好几下的后背,故作无伤的走了过来,心里暗笑的拍了怕他肩膀,又轻抚了下严梧东的脑袋,回头跟贺焕道:“瞧瞧这些孩子,才多大,就能如此。真是后生可畏呀!”
贺焕瞥了眼拽着蒋晗强忍着哭意的小小,回头笑道:“小五自不用说,阿晗还得摔打摔打。”
古涵山知道外甥早把蒋晗当了成小徒弟,心里得意也不好明着夸奖,也不再多说。见小小强憋着情绪,挤出笑脸站在身后,便回头跟几个孩子闲话几句后,冲着封瑟瑟和蒋豪雄道:“太晚了,老叔不留你们了,让泊然开车送你们,等歇过来以后,在C城多玩几天!”封瑟瑟二人自己开车上来的,这时酒意已经消了大半,本想自己开车回去,听闻古涵山如此安排,略略诧异后,也没有过多谦让,俩人回身揉了揉抱着她们依依不舍的小小脑袋瓜,叮嘱了几句后,跟着神清气爽,心情极好,一脸太子爷气度的古楷出了门。
古涵山回身笑拍了拍严梧东后背,满脸疼溺道:“是在老叔这凑合住着,还是让跟欣然住外面?”
古宅客房极多,今天为了宴客,半山腰的会宾楼也收拾了出来,可是严梧东还是觉得这个节骨眼夜宿古宅不太合适。可是听闻古涵山要让欣然陪她下山,突然明白过来,她要是单独出去住,古家还得调防守卫,劳师动众,还不如住在古家客房……严梧东莫名脸色一红,强自镇静道:“老叔要是不嫌弃,我就不折腾了,还想参观参观欣然的空中花园呢。”
古涵山见二儿子咧嘴欲哭,无声的瞪了他一眼后,回头来过欣然道:“带你小五姐去客房,缺什么都安置了。”
待严梧东轻拍了蒋晗后背一下,又揉了揉扁嘴看着她的小小脑袋瓜一下,转身上楼后,古涵山才回身对一直关注着蒋晗的贺焕道:“这俩孩子交给你了,阿晗明早的飞机,别让他们再淘气!”
小小和蒋晗习惯性立时腿软,在贺焕的示意下,跟在贺老大屁股后面回了房。小小边走边跟贺焕求证道:“好男不跟女斗,阿晗是让着严小姐呢!表哥表哥,阿晗是不是在让着严小姐呢?”
贺焕回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小小,轻哼了一声,抬手拍了蒋晗脑袋一下,没有说话。
蒋晗揉着脑袋,一脸苦笑的搂着小小,悲愤莫名道:“丫儿!我真他妈没让着她!他奶奶的,我是真打不过她呀!”
贺焕回身一脚把蒋晗踹没动静了。小小看着蒋晗捂着屁股咧嘴乱蹦,眨了眨眼睛,一声儿没敢吱的猫在了蒋晗背后。
古楷送完封瑟瑟回到家后,见胡伯站在门口等他,一脸疲惫的问道:“欣然和小小呢?”
胡伯忙道:“欣然去橘城请朋友吃饭了。阿焕刚跟蒋晗谈完话,在等您回来,华家几位少爷催了好几次。默然和严小姐去沙滩散步了。小小,小小跟老爷子闹了半天,老爷子,老爷子答应她,那个……”胡伯突然脸色通红,要笑不敢笑道:“老爷子答应她,等您回来就打您二十板子……小小这才乐了,跟蒋晗开车去达望路了。”
古楷蓦地脸色通红,转头瞄见胡伯忍笑忍得嘴抽筋的表情,使劲儿冷哼了一声,咬牙道:“把小小房里那块板子放我书房,给她俩打电话,十二点之前给我回家。敢大半夜不回来,就按宵禁的规矩办。”
说罢,当家太子爷的气质大张,一步一阵风的潇洒回身,留给胡伯一个霸气侧漏的冷凝背影。
古大少气吞山河的松着领带,揉着手腕往楼上走时,就听就听身后胡伯略带懵懂地轻声问道:“大少爷,咱家,那个,有宵禁的规矩吗?”
“咣唧”古楷勉强稳住身子,回头见胡伯一脸征询的认真表情,不禁银牙咬碎,自从小小要过生日以来,全家上下见他日日给小小露美貌笑脸,展慈兄气度,大布熊似的随着小小揉捏掐踹,偶尔还往上面抹鼻涕哈喇子,便一个个踩在他脑袋上有一学一,他的少爷威严呢?他的太子威仪呢?他身为古家掌板第一人的尊严面子呢?
古楷一口气没接上来,癫痫着手指头指着胡伯半天没说出话。没错,他们家什么规矩都有,没有的说的人多了也便成了有,可唯独没有宵禁一说!原先家里三个大小子,古二少十年如一日的黑白颠倒,颠鸾倒凤,咳咳,他和贺焕也是忙里忙完回家没个准点,之后欣然卧床不离家,就是小小回来以后,那丫头恨不得长在地毯零食堆里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一屋吃的过日子。宵禁?古楷扪心自问,他奶奶的哪里来的宵禁?
古楷知道自己被胡伯玩耍了,使劲儿瞪了他一眼后,转瞬冷脸道:“让跟着的人注意点,别让欣然多喝酒,我和阿焕在楼上,有事给我电话。那个,再过会儿,就把小小接回来,那个蒋晗……”古大少嫌弃的摆了摆手,一脸腻味的厌烦道:“也一块牵回来吧。”
胡伯忍着笑,一一答应下来,刚要去小小房里把那皮痒丫头的专用刑具给大少爷送去,就见贺焕换好了衣服关门出来。
贺焕见到古大少一脸的闷棍表情,心情大好的笑道:“何三他们摆阵呢,说咱们再不到,他们就打上门了。”
古楷笑出声:“就他那两杆枪,还敢乱喷,等我换件衣服,灭他一窝!”
胡伯站在楼梯口,看着哥俩齐齐松了袖口,手里比划着什么说笑着上了车,恍然想起十多年前,那两个初初长成的少年郎,一个把校服外套甩在肩膀,一个连跑带跳的拍着篮球,也是这C城早来的仲夏之夜,也是这明朗至心的大笑声,时光倏忽而过,胡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鬓角新长出来的白头发,感慨一笑,大小伙子们跑了一圈,回到了原地,俊朗充沛如旧,而他们,糟老头子喽。
古楷和贺焕坐在车里还在笑话着何俊人何三公子。何三年前跟人往北走爬野山,结果摔山坳里裤子滑掉一半,啷当个裤衩倒挂树上,一路过去的几个哥们虽然身手都不错,但架不住一个比一个嘴不好o(︶︿︶)o。一向风度翩翩的何三公子这厢裤衩刮成开裆裤,半拉屁股没盖上呢,沈潜的零距离现场直播便给古二少发了过来。古二少知道了,整个C城就都知道了。o(╯□╰)o
贺焕本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可刚才他们迟迟不到,早就喝高了的何三爷一个电话打到了古隶那,大着舌头嚷嚷:“你那俩哥,再不来,进门就把他俩裤衩子,扒了!脱光了之后,扒了!”古隶正跟严梧东“友好交流”,闻言“吭哧”喷笑出声,连哄带骂的喝退了老婆家是百年酒业,可是本尊见酒就精神疾病三等残废的何三公子(传说何公子公当年就是被媳妇一瓶不到的七十年纯酿灌倒后,霸王硬上弓的)。古隶一边想着自己俩哥进门就被一众男人扒裤衩子的壮观场景,一边跟严梧东做手势,添油加醋的把何俊人的挑衅通报给了俩大哥。
严梧东猜出个大概,要笑不好大笑的揪着古隶胳膊道:“你那俩哥,哈哈,真能被人扒啦?”
古隶刚要接话,突然反应过来,立马敛容道:“做梦吧他们!我哥都不用上手,一口20度白的喷他何老三脸上,他熊丫的立马趴窝,蹲地上拽我大哥裤子喊‘陛下圣安,臣妾知罪’……”
严梧东仰头大笑,见古隶一副嘴里护着兄长,却明显肚子里有话的搞怪模样,越笑越开心,亮晶晶的眼睛在海风轻拂的月色下,澄透欣喜。白日里紧绷的刚硬线条随着清脆洒脱的笑容慢慢柔软,古隶看着笑得开心肆意,仿佛小小般,难过就咧嘴大哭,高兴就支着小门牙喷笑的严梧东,心里某处痒痒的,羽毛撩额般,轻轻一动。
严梧东想象着自称君子之气(古二少则说是“屁”)冠C城的何老三趴在古大少脚下高呼“臣妾昨夜不当心扒了陛下的龙裤头,臣妾罪该万死,饶奴一命……”的模样,越笑越止不住,猛然转头间,见古默然直直的看着他,眼里似乎带着一闪而过的探究和……逃避,严梧东笑声一滞,到了嘴边的话死死咽了下去,她不想问了,不想破坏这不知盼了多少年才有的,能跟他独处的锦绣良夜。严梧东慢慢垂下眼,听着潮声来回,望着海面上的晕晕圆月,深吸一口气,闻着咸腥潮腻此时却带着甘甜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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