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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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隶眼神在蒋晗和小小的脸上扫了一圈，心里暗笑，又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蒋晗下身，“扑哧”强忍着没喷一墙涂抹，死憋着闷笑转过了身，压着声音严肃道：“老头餐厅等着呢。”边说，边默默的打开了手机摄像头。
古隶的“暧昧”眼神小小看不懂（主要是她二哥每天都是一脸猥琐笑容，小小实在分不清他出生时是不是脸先着地掉黄土坑里了），蒋晗却看得一清二楚，刚刚压下去的憋屈和冲动瞬间又回了上来。蒋晗觉得自己要疯，再这么下去，古家大宅里又得多个……咳咳，蒋公公！
蒋晗和小小步调一致，手牵手的走到餐厅时，还没来得及跟古涵山和在场众人打招呼，抬头便看到古大少一脸火烧开裆裤般的青黑急怒之色。
蒋晗一愣，这大舅子虽然精神不太正常，但也是偶尔间歇性的，这回看着他怎么严重成全日制了呢？
古楷眼睛先在蒋晗和小小十指相扣的手上狠狠停顿了一会，又在小小带着深红狗啃印的白嫩小脸上死死盯了半分钟，最后一脸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表情把眼神扫到了蒋晗裤腰以下，膝盖以上部位，一手紧握着拳头，一手下意识摸着宽厚的腰带，抑制住原地抽风的冲动，忍了又忍，冷声道：“小小，过来。”

小小浑身一抖，大哥又要犯病！
古涵山见小女儿舔着笑脸，抖着步子却往大儿子身边窜，心里大乐，这丫头越来越傻，越大越不知道低调，还敢在他光棍儿子跟前秀恩爱？生怕她大哥还没憋屈死！不对……光棍……恩爱……光棍……古涵山不动声色瞄了眼笑望着小小和蒋晗的封瑟瑟，又看了眼忍着呕吐的欲望刷马桶般给小小擦着脸的大儿子，满腔瀑布泪，呜呜，我儿子是光棍！我儿子居然是光棍！
贺焕见老头看热闹看的全神贯注面部扭曲，而古大少只顾着给小小洗脸去皮，不禁叹了口气，上梁不正下梁歪，古家丢人水平又上了一个新台阶。缓了口气后，冲着古涵山笑道：“舅舅，客人都饿了，要不咱先上菜？”
古涵山回过神，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一家之长，不能过于丢人，于是回头淡笑道：“都坐，都坐，一家人，都别见外。”
封瑟瑟、蒋豪雄和蒋晗都算小小的“实在亲戚”，所以古涵山的“一家人”说出口后，在场众人只有严梧东和胡伯眼神一闪，一个不自觉的望向了古隶，一个不经意的望向了封瑟瑟。
古涵山居中，右手边古楷、封瑟瑟、蒋豪雄、欣然、小小；右手边贺焕、古隶、严梧东、蒋晗。本来照礼主家在前，欣然和小小应该紧挨着古楷而坐，可是小小本来粉红的小脸，被他大哥“刷洗”完之后，跟她屁股似的，红肿了一层，小小扁着嘴，敢怒不敢言的牵着欣然，坐到了桌尾，意图离她变态大哥十万八千里，脚臭都熏不到的地儿。
古涵山一瞧，小小一闹，正好封瑟瑟坐在了古楷旁边，心里大乐，没待儿子开口，忙回头吩咐胡伯、胡婶马上上菜。
古楷到底还知道自己是“古家印象”，万众瞩目，所以强忍着对蒋晗的眼刀，收拾起情绪，在父亲开场白之后，端起酒杯起了祝酒辞。温和从容、潇洒含蓄的致谢演说跟刚才面目狰狞，揪着小小脸颊不松手的恶狗表情判若两人。蒋晗用日日平举四块砖头练出来的稳功才将将端稳了酒杯没照着道貌岸然的古大少脸上，狠狠唾弃一口！
古涵山食不言寝不语的吃着饭，不动声色的瞄着稳重挺拔的大儿子和端庄秀丽的封瑟瑟，对笑碰杯；回头看见二儿子和严梧东胳膊顶着胳膊，暗中较上了劲儿；一抬头看见蒋晗和小小眉飞色舞的做着别人看不懂的表情……老怀大慰的长长舒了口气，十二人的长桌终于堪堪坐满了！要是再多几个小孙孙，嗯，得换桌子了，座太少，不够用！
古涵山半顿饭都在思量着换个几人桌，哦，几十人桌合适，正自得其乐中，突然听到小小“啊！”的一声低呼，满桌目光都投了过去！
小小两碗饭吃完，本来起身想让胡婶添饭，可是伤疤没好忘了疼的古二小姐，一顿饭乐呵的忘了蒋大将军在屁股上烙的那个大巴掌，刚才小心翼翼坐下时没当回事，这二起身之后，一屁股下去，生生疼得弹了起来。
古涵山见小女儿皱巴的小脸，扭着屁股要揉不敢揉的样子，这动作再熟悉不过，不过昨儿一天，自己打过，大儿子打过，外甥也拍了两下，实在分不清小小屁股上这伤到底是谁的一等功。没待古涵山说话，古大少突然抬起头，笑冲着欣然温声道：“吃完饭再闹她，才两碗，她没吃饱呢！”
欣然一噎，瞬间反应过来，大哥这是给小小留面子呢，小小昨天挨完老爹巴掌，挨大哥板子，大表哥背着老头还抽了好几下，这事儿几乎天天上演，全家都不稀奇，可是今儿有外人在，大哥不想让别人知道小小被打肿了屁股挨教训的事儿。大小姐心里暗笑，嘴上立马嫌弃道：“好吧，吃饱了再收拾她！”说罢，帮小小挪了挪垫子，扶着她胳膊把她慢慢按上了凳子。
小小偏头瞅着她大哥菊花绽放般的和蔼笑容，看着欣然的暗示眼神，一时没反应过来，坐稳之后抬头便看到了蒋晗的一脸关切，小小开心一笑，冲着蒋晗口型道：“米事，不是你打的那下！”
蒋晗眼光一直盯在小小身上，没有看到小小嘴型刚落后，贺焕转过来的目光和古楷瞬间阴沉的眼神。

PS：呜呜呜，孩子们，大蒜发现一个很悲催的问题，《小小》还没有完结，你们，你们就发黄了……
为嘛那么多孩子关心起大泊的X生活问题，你没看到古大少那光辉正面的兄长形象吗？为嘛那么多孩子在猜测大泊和欢欢何时圆房的问题，你没看到他们如此的前路漫漫吗？为嘛那么多孩子那么喜欢“蒋公公”的称呼，你们没看到蒋晗那饱含欲望的痛苦男儿泪吗？
天呀，天呀，你们不要发黄，你们黄了，大蒜就深黄了……
最后，借这地儿回答木桃昨天的问题哈。
先说我跟小nn的对话吧，小nn跟木桃一样是时差党，每晚我快要睡着时，她才从图书馆忙完，所以我们的对话经常是国内的深夜，或者第二天早晨，她那里的深夜。那个时候，轻轻细语，听着小nn跟我讲她眼里的《小小》和她的小伙伴们，我也一个个回答小小让我捧腹的问题，那种交流，很美，很亮，很怡然。
呃，太小清新了，不是黄大蒜的风格，跑题了。
小nn喜欢问问题，我特别喜欢小nn问问题。《小小》完结后，小nn7000字的长评让我抱着哭了好久，里面有好多的问题我都没来得及一一回答。这几天对话，我又整理了一下，大概如下哈：
1。小小这种性格和习惯养成，生活在古家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2。这种家庭长大的孩子都习惯了复杂，那么单纯的小小该怎么自处？
3。《小小》后期，越写越细，越写越深，有点收不住的感觉。
4。众人给古家的东西，给小小的礼物，表明了外人的态度，但是外人（何北宁、华家、唐家、沈家……）的态度和礼物贵重不是取决于小小，而是取决于古家对小小的态度。
5。灵堂里，糖糖脸色惨白那段，大家可以当着糖糖面讨论她父亲和她，而目前为止没有人敢当着小小面讨论她的过往，是唐家没照顾好，还是其他？
6。古涵山、古楷和贺焕在大庭广众下的态度，都是故意的？
7。小小的孩子长大以后，姥爷是古涵山，那姥姥是谁呢？然后呢？小小怎么跟她的孩子，怎么跟古家和古柳的孩子解释她的母亲？
8。贺焕有没有孩子？贺焕真的会为了古楷放弃孩子？
9。蒋晗在古家太弱势，他什么时候能真正为小小撑起一片天？
10。还有第一部里，蒋晗跟小小爱对方如命，为什么小小被古家带走以后，蒋晗还知道孟庭芳遗言，却都没有求证，甚至都没有出现在古家面前？
11。小小“假死”以后，蒋晗对小小情深至此，却没有找古家报仇，古家人没怀疑过吗？
12。小小管顾高歌叫什么？古家人提起股高歌的时候，小小怎么自处？而小小想念孟庭芳的时候，古家人是什么态度？
……
还有好多，这几个是我整理的一部分。
其他问题我跟小nn一一交流，很开心，有种课题研究的感觉，当时没有酒，如果有酒都想对饮一杯。剩下的第7个和第12个问题，我当时没有考虑好，因为我可以回避了一些东西，不想写，我都不想去面对，所以也下意识的不想小小去面对，可是小nn发现了，于是，哈哈哈，“被逼无奈”，写到这了。
我很感激木桃，木桃予我的情谊早已超出了《小小》，不赘言了，就是解答今早的提问，详细描写礼物是不是行文堆砌了？
很遗憾的说，确实是。写到番外，我的思路时断时续，而且更新时间不定时，也让原来的一气呵成变成坑坑洼洼。所以，原来的思路一次次打断，以至于番外后期，虽然想写的东西很多，可是永远写不到高潮（丫丫，曜曜，看好了，这是文章的高潮哈~~）的感觉。
古涵山的礼物有两个，一个是出大价钱给小小置办的实体产业，一个是蒋晗的假期，哈哈，有的孩子可能觉得分量不够。但是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应该能知道一些开一个高档酒店连锁，即使富可敌国，也不是容易事儿。而且是小女儿挂名，大儿子和大外甥给她打工，古涵山能给小小置办一个能让她一辈子安稳富足的长线收益，拉拢住儿子和外甥给小小保驾护航，这对小小来说，是她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基本保障，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小小有时间看动画、打游戏、吃糖果车、织毛衣甚至帮助可男，基础都是她自己吃饱喝足。所以，古涵山给她的是一个大的，最外层的保护。
古楷和古柳，甚至贺焕的都是精神层面的，他们给小小的大件儿东西不会少，例如以前断断续续提到的，古楷给小小买的房子，古柳给小小的钻石和珠宝，贺焕给小小和蒋晗配的车，蒋晗给小小保险箱里存的压箱底的东西，这些东西不会少，小小也不缺了，所以他们在精神上，让小小感觉到自己很幸福。老头，当爹的给物质，当哥当姐的给精神食粮，里面包抄，把小小彻底裹在中间，这个，大概就是他们的初衷吧。
而古隶的礼物为什么要拎出来呢？
没有写到后文，其实小小在古家回避不了一个问题，即使她爸爸对她很好很好，可是她爸爸从来不提她妈妈。小小枪伤前就有回忆，古涵山无论这么宠她，却只字不提孟庭芳，而古楷和贺焕更是，小小便知道了古家的态度。所以小小当着他们面也不会提，只会自己默默想念。但是，孟庭芳毕竟已经去世了，再想念短期内也只是涉及到祭拜问题，可是孟庭芳的儿子，小小的弟弟，可男还活得好好的。
古家人再大度，也不可能对可男像对蒋晗那样当半个儿子看护提拔，毕竟性质不同。甚至说，可男某种程度来说还是古涵山和古家的“瑕疵”，古涵山和古楷即使不会对可男怎么样，但是给他治好了病，安顿好了生活，之后各过各的，两不相干总可以了吧？
古家确实跟可男两不相干了，甚至在把他一切都打点好之后两不相干的。但是小小跟可男不能两不相干呀。小小惦记可男，可是父兄即使不反对，小小也不能像跟蒋晗这样“明目张胆”的把可男接到家里来又疼又爱。而且最重要的是，可男生活得很好，给他幸福生活的养父母不想让可男知道一切……所以小小面对的是，左边，父兄一直保持的沉默，右边，可男父母对她的“抗拒”，小小再聪明、豁达，也会纠结和矛盾。
所以，古隶出马了。他的心结从始至终没有古大少那么大，他安顿好可男一家后，把小小跟可男的关系定位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这个距离能让小小关注可男不引起可男的怀疑，也让古家上下的心理反应不至于过大。所以，小小很开心，很感激，所以，古二少很会哄女孩呀……
哈哈哈，说到这，不得不检讨，番外写的有点力不从心，主要还是精力不在这上。我昨天本来想把所有的番外都删了，大改之后重发，可是每章后面都有孩子的留言，想了半天，舍不得。所以，孩子们，将就一下，忙过这段，我把思路重新整理一下，你们喜欢《小小》一丢丢，我便爱《小小》十吨重，有空就把小小慢慢改，细细整理，希望最终的最终版，能让大家满意，呃，大蒜自己也满意。



The　seventeenth　番外　小心眼

前情回顾：上集说到蒋晗请假回到古宅陪伴小小的十八岁生日，俩人猫在屋里关进房门说着悄悄话，古楷拎着皮带就要进屋“捉奸”，被贺焕拦下后，一直在客厅走圈圈，默默诅咒抢了他妹妹的蒋晗。小小见到蒋晗激动之际，跟蒋晗手牵手看着古楷、古隶、古柳还有贺焕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俩人最初的亲情不知不觉中慢慢蜕变，小小似懂非懂的亲着蒋晗嘴唇表达欣喜，而早已感情转换过来的蒋晗则忍着身体上的反应和心里的冲动，克制自己不去回应小小的无心“撩拨”。少男少女笑闹间，蒋晗为了转移注意力，打了小小屁股几巴掌。古家“全家宴”上，古涵山默默关注着大儿子和封瑟瑟，小儿子和严梧东，一桌人心思各异，小小则不小心碰到了屁股上的肿伤，无意当中让古楷察觉到，自己妹妹竟然被一“外人”打了屁股！


小小偏头瞅着她大哥菊花绽放般的和蔼笑容，看着欣然的暗示眼神，一时没反应过来，坐稳之后抬头便看到了蒋晗的一脸关切，小小开心一笑，冲着蒋晗口型道：“米事，不是你打的那下！”
蒋晗眼光一直盯在小小身上，没有看到小小嘴型刚落后，贺焕转过来的目光和古楷瞬间阴沉的眼神。
一桌人默默吃完后，古涵山没有再去盘山道饭后消食，而是让人沏茶、切水果、烤点心，自己则带着一群晚辈坐在沙发上说起了闲话。
以前跟父兄谈话，小小都会瞄着时机拱到古涵山和贺焕中间，左亲一口，右啃一下，拧着身子不肯走。可是今天有蒋晗在，小小眼里再容不下别人。也不理会她亲大哥眼睛都快瞪城斗鸡眼的狰狞表情，拽着一脸轻蔑望着古楷的蒋阿晗坐在了最外侧的单人沙发，嗯，蒋晗坐沙发，她坐蒋晗腿上。
古涵山眼不见心不烦的询问起封瑟瑟、蒋豪雄的牙科诊所，严梧东上身姿态端庄的端着茶杯，脚底下狠狠踩着欲逃窜远离的古二少的脚背。欣然坐在贺焕旁边拽着表哥胳膊，恬静浅笑着说着悄悄话。满场其乐融融中，只有太子爷古楷冲着父亲时，俊朗无匹的淡笑附和着，转头看向“蒋孟找抽组合”时，喝一口茶瞪一眼蒋晗，死盯着小小坐在蒋晗腿上的屁股，突然，黑漆漆的老脸突然野菊花盛开般，露出了欲语娇羞的“甜笑”。
古涵山眼观六路，巴不得大儿子现在就跟蒋晗打起来，他好抱着小小哄着小女儿再喊一遍“爸爸第一好，无敌帅，只有老爸是我的菜！”见大儿子慢慢收起了黑脸，露出了笑容，古涵山心里一乐，儿子要出手了。
没有察觉到古家父子猫腻的严梧东，正恭恭敬敬的笑答着古涵山的问话“……古老叔过赞了，刚当兵那会儿什么都不会，练单兵擒拿的时候，被教官摔了十多个后肩摔，好几天脖子不敢打弯……”古隶忍了半天没忍住，咧嘴道：“是那教官脖子不敢打弯了吧？”众人大笑，严梧东脸色黑胀，瞥见古涵山满脸笑意的看着热闹，略放下心后冲着古隶仰头嫌弃道：“怎么着，想练练？”
这是什么场合？别说古隶不一定能打过严梧东，就是有把握，父兄和客人都在，也不能跟一“丫头”动手。古隶立马缩了缩肩，嫌弃道：“好男不跟女斗！我家院子里把你撂趴下，走出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