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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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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快走!”徐锵见叶红莲向门口走来,急忙推我们走。
  “锵儿,她是谁?”叶红莲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当她看见孙明娜手中的相机,一把冲过去夺过来,狠狠摔在地上,然后反手给我一巴掌。
  “妈!”徐锵想去阻止已经晚了。我被这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小菡!”岑印心跑过来扶住我:“叶阿姨,这……这也许和小菡无关的。”
  “无关?那这个相机怎么解释?这个女人自从认识徐锵起就心怀不轨,这下被我逮住了吧,可恶的记者,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我说她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来看我呢,原来还带人在这儿埋伏着呢。锵儿,印心,你们不要都被她骗了!”叶红莲气急败坏地说。
  “妈!我不许你这么说小菡。今天有岑老在这儿,我也不怕实话实说。我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她,直到现在还是,反倒是她一直拒绝我。小菡绝对不会带人来偷拍我们。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徐锵厉声厉色地对叶红莲说。
  他不说倒还好,他这样一说,我满腹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我拼命摒住即将崩溃的情绪:“谢谢你们相信我。今天的事我以后会给你们一个说法。”说完,我向门外冲去。
  “小菡!”徐锵还想拉住我。
  只听见印心惊呼一声:“学长,叶阿姨晕了!”
 

第九十一节 失而复得

 我一路狂奔着下山,正月里仍很寒冷的北风把我的围巾都吹向一边,我也顾不上整理,只想快点逃离这里,逃离这个令我心惊胆战的地方。我打心眼里恐惧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个巴掌彻底打掉了我的自尊。
  越是心急,越是跑不掉,皮靴一葳,我摔在地上。蜿蜒的山路,没有一辆车,没有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趴在地上。我爬不起来,整个身体俯在冰冷的地上,口里喃喃地说着:“妈妈,爸爸,徐铿,不管你们谁听见了我的喊声,就来把我带走吧,带我回家吧……”
  也不知待了多久,直到双手和脸庞冻得没有知觉。我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
  那人几乎还没站稳就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双臂的力道之大几乎快要把我勒进他的心口。
  这熟悉的心跳节奏,这熟悉的喘息,这熟悉的胸膛,他终于还是出现了。
  “徐铿……徐铿……”我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不知在叫了多少遍之后,我终于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印入眼帘的就是那满天星空。我终于还是回家了。
  身子已经暖了许多,他见我睁开眼,端过一杯热水喂我喝下。
  我喝过热水,望着他依然俊朗的容颜,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在眼泪即将夺眶而出之时,我气愤地把身体缩进被窝里,背对着他,不理他。消失了半年,就这样出现了,我就应该对你张开双臂吗?你疗你的伤,可你想过我的伤吗?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受了多少委屈吗?我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怨恨他,最后抓着被角痛哭起来。
  他想要钻进我的被窝。我使劲揪住被角不让他拉开。他试了几次拉不开,便索性隔着被子搂住我,用下巴不断厮磨我的后颈。他呼出的气窜进我的耳朵眼里,直引起一阵痒痒。就这样僵持了一阵,我突然感到后颈有些许湿意。他哭了吗?他又哭了吗?在阿姆斯特丹发生的一幕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的心一软,腾地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怒视着他。
  他的眼睛红红的,果然是哭过的模样。这个男人还真是爱哭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毛病!
  我没好气地说:“你很讨厌,你知不知道?”
  他像只小猫一样看着我,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你很讨厌,你知不知道?”我又重复一遍。
  他伸出手,想抓住我的手。我一手甩开他。他噘噘嘴,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这样就走了?这样就走了?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把被子重新蒙在头上,生起闷气来。
  突然一个身影扑过来,待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掀开被子,一下压在我身上,直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你无赖……”我奋力挣扎起来,对他开始拳脚相向。
  他灵巧地躲过我的拳头,准确地吻上我的唇。
  我的双手仍挥舞着,无奈意识却在他的亲吻中越来越模糊……
  “你又欺负我!”明明很气他,怎么又抱在一起了?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
  他坐起身,跪在我面前,双手抓着耳朵,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仍不解气,还要再打他一拳,却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并顺势向他怀里一拉,迅速地把什么东西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什么东西?”我一看,啊,居然是那枚在荷兰被我扔掉的戒指!当时我和徐锵都出去找过,怎么也找不到,这会儿怎么会在他的手里?“这……你……”我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他说,那天晚上我就在你的窗外。
  我抚摸着那枚失而复得的戒指说不出话来。
  他又接着说,你在阿姆斯特丹的晚上,我一直都在你的窗外。
  既然你这么爱我,为什么还要离开我这么久呢?我叹口气,问他:“你的伤全部恢复了吗?徐锵说你的伤很重,一年半载好不了。”
  他浅浅一笑,表情轻松地说,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在等我,我拼尽全力也要恢复啊。
  他的确是恢复了,而且似乎比受伤前更加健壮,他的头发依然浓密,他的腹肌仍在,他的身手仍然矫健,与我在荷兰所见的那个背影简直天壤之别。天知道他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少努力,几乎连Dr。Jonson都不敢相信的医学奇迹,在他身上发生了!
  “你这半年是怎么过的?”我又问他。
  他笑着说,吃药,复健,吃饭,复健,吃药,复健,吃饭,复健……
  “说得轻松!”我白他一眼,一脸嗔怪。
  他收回笑脸,认真地说,小菡,你能原谅我吗?我知道我做得很不对,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虽然我也很想你,可是我实在对自己没有了信心,我那时伤成那样,还有舅舅在车上的话,虽然残忍,却是事实,如果我能说话,如果我能说话多好,可惜我只是一个哑巴……
  见到他说出这两个字,我打断他:“徐铿,你不要这么说自己……”
  他轻轻推开我,说,让我说完,我们迟早都要面对这个问题。我逃避了半年,压抑自己对你的思念,不仅是因为自己的伤,更大一部分是舅舅的话,逼得我从自己的幻想中醒过来。我以前觉得只要自己努力画画,努力经营,用心爱你,我们就能快乐地生活地在一起,我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可是那一天起,我才明白,我不会说话这件事是怎么也无法改变的,而且这件事带给你的麻烦,也是我无论做再多也补偿不了的。所以我不敢见你,甚至还想把你推到徐锵的身边。可是……可是我真的那么做了,才知道对我而言最大的痛苦是什么,不是被人嘲笑是一个哑巴,而是看着你笑却不能陪着你,看着你哭却不能抱着你。小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动力,唯一的自信,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因为我不会说话而嘲笑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我就不怕任何伤害。小菡,我再问你一次,能不能原谅我?虽然连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懦弱和逃避,可是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你赶我我也不走,骂我我也不走,这辈子只赖着你。
  此时我的已经哭得一塌糊涂,我又哭又笑地抱着他:“原谅,原谅,就让我们这两个爱哭鬼哭哭笑笑地过一辈子吧!”
 

第九十二节 你有这么多缺点啊

 哭完后,我不好意思地问他:“那天……那天晚上是你吗?”
  他一听我问他这个,满脸不高兴,严肃地问我,你还希望是谁?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忙摆手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他打断我的话,眼睛狠狠地盯着我说,以后你的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白天,每一个生日,都只能是我陪着你,不许有别人,就算是徐锵也不可以。
  生日?见他主动提及我的生日,我奇怪地问他:“你知道我和徐锵在香港的事?莫非你……莫非那天晚上在路灯下的人是……”
  他的脸一红,不正面回答我,他说,你不要问那么多,以前的事算了,以后我绝对不让那样的事发生。
  见他一脸坚决,我捏着他的鼻子:“我今天才发现,你有这么多缺点啊,又小气,又小心眼,又爱吃醋,又爱哭,又霸道……”
  听到我这样数落他,他反而得意起来,他笑着拿开我的手说,那又怎么样?反正你戴上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
  我又问他:“你今天怎么找到我的?”
  他收起笑脸,一脸担心地说,我也是从报纸上知道舅舅的消息的,今天想去家里看看,却看到妈妈晕了过去。徐锵告诉我你的事,我就赶紧追出来了。真的吓坏了,真的怕你出什么事。
  我低着头,满腹委屈:“徐铿,我知道,我知道叶阿姨是你妈妈,我应该和她处好关系,可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叶阿姨对我成见那么深……”说着我的眼泪又要掉下来。
  徐铿拍拍我,说,你先别急,把事情慢慢告诉我。
  于是我一五一十地把和叶红莲、叶柏青的几次见面经过告诉他。
  他听完想了一会儿,说,妈妈也许是有些过于敏感了,只是我总觉得舅舅的死太突然了,而且太蹊跷了,特护病房是不可能出现**的,除非有人带进去。而且他临终说怒相神又是什么意思?要不这样,等你哪天愿意了,再和我去一趟徐家。
  “还去那里做什么?”一听到徐家,我的头都疼了。
  他笑着轻刮我的鼻子,说,当然是要去宣布我们的婚事了,你若成了我老婆,我妈妈总不会太为难你的。
  我撇撇嘴,心想,你那个妈太难应付了。这时,我看见他准备起身下床,紧张地拉住他:“你要去哪儿?”
  他见到我的慌张表情,眼睛里瞬间盛满了笑意,他说,我要去洗个澡,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脸一红,把手放下,嘴里嘟囔着:“谁知道你又会不会突然消失?不去,不去,你臭死了,要去快去……”
  之后的每一天,徐铿果然如他所言,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我回家,他跟我一起回家,原以为妈妈见到他会高兴,没想到妈妈却始终黑着脸,还把徐铿带到卧室密谈了两个小时。我忐忑地趴在门缝想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却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等他们把门打开后,我见他俩的眼睛都是红红的。不过还好,妈妈总算有了个笑脸。我不敢问妈妈和徐铿谈什么了,只好偷偷地问他。他笑嘻嘻地说,苏姨把你卖给我了。
  我去报社上班,他就一大早来接我,中午带我出去吃饭,晚上送我回家。和他在一起总是做着最平凡的事情,可是我却觉得异常轻松,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无论我说什么,穿什么,做什么,在他眼中总是最漂亮的。我想,除了周二的那次不愉快,这一周应当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周了。
  周一我就想找孙明娜问清楚那天的事,她怎么会那么巧也出现在徐氏佛堂?绝对不是巧合!只是一天我也没有见到她,周二直到下午她才来了,见到我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实在忍不住,把她叫到茶水间。
  她似乎早有准备,满不在乎地说:“小菡姐,这事儿你不能怪我,我也只是在工作,你放着徐家那么大的新闻不做,我做也不是什么问题吧?”
  我忍住怒火:“你做可以,只要你合法、合理地做,我一点儿意见也没有。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跟踪我?有没有人指使你?”
  “没有。”她一挺腰杆,回答我。
  “好。”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你说没有,那这视频是什么?这是徐家的监控,清楚地拍到你是如何翻进徐家的。”
  “谁翻进去了?我是从大门……”说到一半儿,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连忙闭上嘴。
  我瞪着她不说话。
  她不敢与我对视,自己跑去倒了杯水:“小菡姐,其实你计较这个根本没用。不管我用的是什么方法,只要我们周刊能有卖点,大家不就都有利可图么?况且这事儿由我来做最好不过,你不是和徐家的人有关系么,不愿意唱黑脸么,刚好由我来唱。”
  这根本不是黑脸白脸的事!这个时候,和她说再多也是没用。我不理她,问她:“你偷拍用的相机是谁给你的?你不可能有那种高端的东西。”
  她喝完水,放下水杯,就往门口走去:“小菡姐,别问了,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咱俩都没错,立场不同而已。”说完,她就跑了。
  直到下班见到徐铿,我还是气鼓鼓地,大家同事一场,为了新闻竟然使出这样手段,真是令人心寒。徐铿见我不高兴,问我怎么了。
  我简单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他。
  他想了一会儿,问我,你在怀疑你们霍主编吗?
  我叹口气:“我也不想怀疑她,但只有她有这个权力可以指挥孙明娜,而且也只有她有这个本事可以拿到那种专业相机。”
  他满不在乎地说,你若干得不愉快,就不要干了,何必受那样的气,反正我老婆又漂亮又能干,在哪里都一样。
  我白他一眼:“还没结婚呢,别整天叫我老婆,把我都叫老了。我喜欢记者这份工作,只是觉得有些可怕,同在一个屋檐下,居然被人这样算计。”
  他点点头,说,你喜欢什么我都支持。对了,周末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九十三节 新发现

 到了周末,我特意打扮一番,还化了点淡妆,欢天喜地地下去找他。
  他见到我这样,笑着说,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吹声口哨?
  我吹了一声:“我替你吹了,你的省了吧。”
  我们相视一笑,没再多话,原来他要带我去的地方是默居。自从莫叔、莫婶身亡后,我便没再来过这里,徐铿倒是把这里的钥匙给过我,但全被我退给了徐锵。
  来到默居,屋内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油漆和木材味道,原先挂在门口写着“默居”的一块小竹匾被摘除,换成了一幅造型古朴又不失雅趣的“莫居”门头匾。
  “这里重新装修过?”我一边跟着他走进去,一边问道。
  是的,他点点头,我从荷兰回来后,便开始着手恢复这里,有一些保留了,有一些改动了。
  果然如他所言,有一些保留了,庭院的植株在那场火灾中损失不少,现在不仅大部分依旧如莫婶当初那般规划种植,还增加了许多我不认得的品种;有一些改动了,原本的餐厅如今被改造成一道画廊,装修风格仍如从前,红木装饰为主,中国古典气息浓厚,墙上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他的画作,大部分应当是他在荷兰疗养期间的作品,只是那幅《Aphrodite》完好地仍挂在中间最显眼的位置。
  经历了这么多事,再看这幅画,心情完全不一样。我指指它:“你当初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画的这是我?”
  徐铿佯装恼怒地一捏我的鼻头,说,我原本以为你看见我,就会想起我,结果你没有,后来又以为把你带到这里,你看到这幅画,就能想起我,结果你又没有,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
  我揉揉鼻子,不服气地撇嘴:“那时人家小嘛,都怪你,就应该早一些告诉我的,要不是出了那场事故,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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