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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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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坐在轿子上也没有感觉到摇晃的厉害,将军的门都关上了,她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便把喜帕放下,开始发呆:她现在脑子里还真没有什么想法——对夫家一无所知,她能有什么想法?

那迎亲来的白马上端坐着一个人,红袖只在喜帕下看到了他的红袍子:不过,她猜这人应该不是新郎;如果新郎好好的,哪来冲喜之说?

轿子走得并不快,红袖的心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失,慢慢有些不安稳起来:她真得很想挑开帘子跳下去就跑,最终她还是生生的忍下了。

一身新娘妆束,她根本就跑不了的:在人群中太过显眼了,追的人都不必担心会追丢了。

忽然轿子不走了!

红袖心下惊奇,却听到喜婆和赵氏在轿侧说话:原来迎面也来了一顶喜轿。红袖闻言眉头一皱:要抢道而行吗?

不想赵氏却让她把怀中一个荷包里的戒指取出来,赵氏接过去以后,一会儿又递进来一枚戒指:已经不是原来的那枚了。

赵氏低声叮嘱红袖把戒指收好,然后轿子又在“高升”的唱喝声中向前行去;而红袖感觉到另外一顶花轿自一旁而过——不用抢路,只是换个戒指便可以?

红袖盯着手中的戒指看了好久,然后轻轻叹息着把戒指收了起来;她的心情比在将军府时更沉重了:这古代的习俗,同她所知道的几乎完全不相同。

虽然她有小红袖的记忆,但是毕竟这位小姑娘年纪不大,而且在将军府中原本的日子过得极不错,并没有被约束着学过很多的规矩。

这让红袖有些担心起来:夫家不同于娘家,不要说是在古代了,就是在现代婆家也不是那么容易应对的。

此时,红袖暗自警醒起来,自己不能什么事情都想当然,遇事一定要三思,行止要细细留意她人才可以。

在她的胡思乱想中,花轿又在轿夫们“富贵成双,吉祥如意”的话中落了地。

不过,倒底还是让红袖猜对了一件事儿:踢轿门!一只不大不小的脚踢在了软软的轿帘上;只是红袖没有完全猜对,因为那脚踢过来后便停下了,却没有立时收回去。

“姑娘,您踢啊。”

听到这一句提醒,红袖才轻轻的踢了一下对方:这时她才感觉出来,那不是一只脚,应该是有人拿着一只鞋。

来迎亲的那人,真得不是新郎倌儿。

红袖轻轻叹息着拿着苹果下了轿,然后又被喜婆背起,跨过了火盆等等一些俗礼,终于她被放到了堂上。

要和公鸡拜堂吗?红袖感觉身旁并没有人,不自禁的苦笑了一声儿;她没有苦笑很久,因为她身旁很快便过来了一个比她高一点的人,在喜帕下,她看到那人穿着大红色的喜袍。

新郎倌,是一个和本尊红袖相差仿佛的小男娃!

第5章

红袖自穿越到现在不过半日的功夫,她还真没有仔细想过她要嫁的夫君是什么样的人:她下意识的不去想,冲喜啊——沾了此词的边,那夫婿能好到哪里去?

不过小夫婿,红袖还真没有想到,她心里只是闪过了一个想法:她不是正太控啊。

这个小男娃的身子好似极不好,身旁有人扶着他;就算在人的帮助下,他也只勉强和红袖拜过了天地和父母宗亲,还没有等到夫妻对拜,红袖的小夫婿身子便晃了几晃。

四周的宾客们嘻笑着,倒是没有几个人发现小新郎的不对:就算是有人发现不对了,也知道今天本就是冲喜的亲事,也不会乱开口说话或是惊呼什么,免得触了男方的霉头。

此时红袖听到扶着她小夫婿的人急急的、却又轻轻的道:“五爷,您撑得住吗?”红袖却没有听到那小夫婿的回答,只在喜帕下看到了对方要屈膝对着她跪下来。

红袖忍不住在心底轻轻一叹:这个小男娃儿居然是个倔强的性子;只是病成如此模样,这夫家为什么还要让他亲身来拜堂呢?她一面转着心思一面跪了下去。

夫妻对拜也完成了。随着一声礼成,小夫婿马上被人扶到了一旁坐下,而红袖的手中也被塞进了一条红色绸缎的一端,另一端就在她小夫婿的手中;红袖被喜婆和奶娘扶着,前面的小夫婿被人抬了起来,她便这样被带进了新房。

然后,小夫婿就用称杆挑开了她的喜帕:一旁喜婆说着吉祥话,让小夫婿挑了三次才揭下那喜帕来;这也是有说法的,叫做缘定三生。然后,他身旁的人便对房里所有的人发放了红包,他便又被人抬了出去。

小夫婿挑开喜帕后的霎那,目光便直直落到了红袖的脸上,不想正迎上红袖的目光,他苍白的脸上便迅速染上了红晕,几乎是立时他便偏过了头去。

红袖也终于看到了自己夫婿的样子:并没有潘安、宋玉之貌,再加上一脸的病容,实话实说并不好看;好在红袖已经知道来自书上的穿越定律不准了,所以自己的夫婿不帅倒也没有什么可失望的。

而且,她的心思还在旁处一些:挑喜帕不是应该在晚上嘛?不过她没有愣多久,奶娘和她的两个陪家丫头便急急的给她换了一身外裳——照样还是大红色的喜服。

紧接着,她也没有时间想东想西,又被人接了出去:这一次却是上了全新的一架红色的车子;车上只有她一个人,小夫婿并不在。

红袖也忍不住紧张了起来,她就算是再不清楚古代的婚俗,也知道新娘子应该是在新房里坐着,要一直坐到晚上才对啊。

不过看到车子一旁跟着奶娘和喜婆等人,她稍稍放下了心;而且,她现在也知道了她夫家的姓氏:沈;这个字就在四周高高挂起的红色灯笼上贴着,虽然是繁体字,不过她也能勉强认出来。

简体字本就是自繁体字演化而来,虽然红袖不能说字字都能认识,但是勉强还能认识一些简单的繁体字。

到了大门后,她便又坐上了喜轿;红袖忍不住异想天开:拜完了堂夫家便要送她回去了?其实红袖也知道不可能:如果只是拜拜堂,郑姜氏根本不会那么伤心。

下了轿子时,红袖有些明白了;她面前的这座大大的、好像殿堂一般的房子,应该是沈家的祠堂:她认出了那大大的扁额上的几个繁体字。

此处就是沈家的祠堂,沈族中的长辈们都在,看到红袖一行人到了之后,便有人高喝一声开祠堂:祭祖开始了。

这一番折腾让红袖真正的认识了古代礼节的可怕性:她叩头叩得膝盖都要软了。

终于祭完了祖,红袖又被送回了新房:这一次她被告知在床上是不能再下来的。

新房里来了许多的女眷:只是因为红袖太小,大家也只是当她是孩子,并没有人调笑红袖;等到开席时,女眷们走了一个干干净净。

这些人都是沈家的亲眷,只是红袖并没有记住几个人: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些;不过其中很抢眼的几个妇人,她还是记下了。

众亲眷在的时候,红袖被闹得有些头大;但是现在,只是呆呆的坐着她又感觉太无聊;赵氏看出来自家姑娘有些不耐烦了,便上前轻声道:“姑娘,你再忍忍吧;因为你和姑爷年纪都小,所以接下来的礼节并不多,有一些礼节要在您日后……的时候才会补齐。”

红袖听了之后略微的点了点头,不过她实在是无聊的紧,好在没有坐多久,便有人进来开始了新的礼俗安排;虽然赵氏说省了许多的礼节,但是撒帐等等还是有的,足足闹到了晚上才算是完事儿;然后便要行合卺之礼:即喝交杯酒。

因为吃酒的是两个半大孩子,那酒准备的便只是甜甜的果酒。

红袖的小夫婿又被人抬了进来,他的双眼一进屋便落在了红袖的身上;不过红袖一看他,他便急急的转开头,倒让红袖心底生出了一丝笑意。

两只酒杯用红绳儿绑住,红袖和她的小夫婿一人握住了一只酒杯;红袖因为感觉这个小男娃儿有趣,也就免不了多看他两眼;可是她总看,便把人家看得更害羞了,那男娃儿取了酒杯便要喝,幸亏被喜婆拦住了。

“我的爷啊,这酒不能这样吃;您和新娘子一人吃一半儿,然后还要换过来再吃完另一半儿,才算礼成。”

男娃的脸上更红,他听了之后也不说话,便举杯喝了一口;红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少了很多的压力,也许因为对方是个孩子吧;反正她倒是没有了紧张,轻轻的喝了一口酒:这酒味道还真不错。

喜婆为他们交换过酒杯后,那男娃儿却没有接喜婆再次递过来的酒杯:他现在不止是脸红了,就连脖子都红了;红袖不知道他是害羞呢,还是因为吃酒吃的——八成两个原因都有。

喜婆笑着打趣了一句男娃儿,他便一把夺过来酒杯,一口便吃了下去;只是吃得太急了,有些呛到了,咳了好几声才好;他一咳,把身边跟着的两个丫头吓的不轻。

因为咳了好一会儿,他的脸更红了。

红袖在男娃儿吃下酒时,她也把杯中的酒吃了下去: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对方还只是小娃娃啊。

两个酒杯便被喜婆取走,一只杯口向上、一只杯向下放到了茶盘上,摆放到床下。

接下来又是铺床什么的,这些礼俗倒是省略了好多,不一会儿便礼成。众人道喜后,大部分的人退了下去,只男娃身边的丫头在伺候他上床,在左边坐好之后才退下去。

但是喜婆和奶娘赵氏还在,她们扶红袖也坐到了床上,只是在右边儿;然后沈府的喜婆和将军府的喜婆分别取出了一只钗子、一把木梳,还有各自梳头时掉落下来的头发,放在了一只锦袋中压在枕头下;又把红袖的一缕头发和男娃儿的头发打了个结系在一起:这就是合髻礼。

合髻礼只有原配妻子才会行此礼,是一项很重要的礼俗:比圆房礼还要重要。

喜婆和赵氏等人都福了一福,道喜之后便告退出屋;房中,只剩下红袖和男娃儿了。

红袖已经累坏了,她真得很想躺下好好睡一觉;可是她一动两个人结在一起的头发便提醒她,她做什么并不方便;她便想和男娃儿商量一下,解开头发并让他不要对人提起——刚刚喜婆可是千叮万嘱,今天一整晚不能把头发解开的。

男娃儿却这时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开了口:“你,是不是叫红袖。”

红袖奇怪这个害羞的男孩儿居然会主动开口,点了点头后看向他:“你呢,叫什么名字?”她至今也不知道她的小夫婿叫什么名儿。

“沈、沈琦、沈妙歌。”男娃儿已经看向了床里面。

红袖倒是听懂了,古诗词学过了不少,古人的名与字是两回事儿,她还是明白的:“我以后怎么称呼你,五爷?”

沈妙歌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他也不太确定此事。

红袖看他有趣,不过衣服太重了,她便想脱外裳好睡觉:她原本想合衣而眠,不过这一身衣服实在是太累人了,所以她还是打算把它脱下来。

只是脱衣服前最后把头发解开,不然太麻烦了;只是红袖一说,沈妙歌却瞪了她一眼,非常不高兴的样子拒绝了。

红袖只好一面注意着头发,一面脱衣服了:人在屋檐下啊。

“你、你来到我们家,想好好活下去,就机灵些;还有,不要乱说话。”沈妙歌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便转过身去表示不再理会红袖。

红袖原本同裙子奋战的手停下来,她回头看了过去:“什、什么意思?”就算侯门似海,可是天可怜见,她可只有十一岁啊:就不能让她才痛快的过几年舒心日子?

“没有什么意思,你自己有眼睛好好看吧;如果看都看不明白,你怕是活不长久的。”沈妙歌的话中有丝沉重:“睡吧,我乏了。”说完他便躺下了。

好在古人的头发都长,两个人一人躺一人坐倒也并不碍太大的事儿。

他是不是真得累了,红袖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沈妙歌小朋友不想再提他口中的事情倒是真的。红袖忽然不想脱外裳了,她一下子坐倒在床上:这夫家,看来比她想像中还难应对啊。

红袖呆呆的坐了好一阵子,然后才一咬牙决定睡了:管它呢,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他沈府就算是龙潭龙穴,可是她红袖也不个任人欺负不吱声的主儿!

她这里刚一动,沈妙歌却又开了口:“你明儿一早就会明白一些的;不过,我母亲说过了,结发妻子是不能离弃的,我、我会保护你的。”

红袖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病恹恹的沈妙歌,却没有说什么。

小夫妻两个人没有再说话,红袖也累坏了,一个晚上便在熟睡中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奶娘赵氏来伺候红袖时,脸色却不好看;红袖还没有来得及问奶娘是不是不舒服时,门外进来了两个人。

两个比红袖大二三岁的人,只是她们都梳得是妇人妆束。进来后便对着红袖拜倒在地上:“婢妾给夫人请安!”

红袖有些太过吃惊,她转头看向了奶娘。

“她们,是前天晚上开得脸。”沈妙歌开口了:“左边这个是姑奶奶送来的,右边那个是三叔父赏的。”他盯着红袖的眼睛,声音里有一股清冷:“六叔父给的那个丫头,因为昨日没有赶上吉时,所以要晚几天才能开脸——你过门儿了,她便要晚几日了;不过,她在三天后便会被送过来伺候着。”

第6章

沈妙歌说完后,便一直静静的注视着红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红袖听到沈妙歌的话,先是一愣,然后便自心中生出几分恼火来:沈家真是不拿自己这个冲喜的小新娘当回事儿啊,居然自己还没有进门,新郎倌便已经纳了两个妾——这还是有一个没有赶上吉时,不然那就是三个妾在今儿来“伺候”她了。

她没有控制自己的神色:一来本尊年纪不是很大,二来本尊原本的脾气就不是很好;她虽然变了脸色,但却没有发作出来。

她扫了一眼脚下跪着的妇人,然后对着沈妙歌道:“这算什么?如果沈家不欢迎我,可以把我送回去。”

赵氏听得大惊:“姑娘,怎么能……”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沈妙歌打断了:“说得好!将军家的女孩儿果然不同,一会儿你也要有这股子气儿才好。”

红袖看着沈妙歌,这次没有说话:自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她的小夫婿话里话外都有三分提点:至少眼下看来不是坏心。她没有再看脚下跪着的妇人,反而转身坐在妆台前让她的陪家丫头给她梳头。

沈家这些人送丫头给沈妙歌为妾,不管他们对沈妙歌是不是好心,但至少对她红袖没有安好心;当然了,如果她见到了这几位长辈,她是一定会敬长;但眼下双方根本没有见到,而且他们为长辈的已经不客气了,红袖当然也不必没见到人还对他们客气。

虽然她势单力薄,但就是因为如此,才一定要让沈家的某些人知道,她红袖可不是任人捏圆搓扁的人——红袖深知,人善人欺的道理;就是因此,她才会给了两个小妾一个下马威。

两个小妾看小主母不发话,五爷也不发话,就算是心里苦上十二分,她们也只能跪着不能起来;她们还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怀德将军之女,居然敢给她们没脸儿:要知道,红袖这不止是给她们脸子看,也等于是打了送她们来的沈家主子的脸。

沈妙歌还是由昨天晚上红袖见过的两个丫头服侍,虽然他是男子,但是身子骨儿现在不好,两个丫头做事便非常小心,所以沈妙歌收拾完之后,红袖已经等了他有一盏茶的时间了。

沈妙歌有些歉意的道:“还有再等一等,我用过了药,我们再给老祖宗、老太太,和父亲母亲及各位长辈请安。”

红袖点了点头:沈家的人还真是不少,今儿这头不知道要磕多少了;她在一旁看沈妙歌吃了一碗药之后,又吃了几个大大的、黑黑的药丸子,便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吃药多久了?”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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